到底是誰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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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離叫到后半夜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就像是一艘風暴中的小船上,每次剛要平靜地入睡就被一個大浪晃醒。但她實在太困了,撅著屁股噴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干脆兩眼一黑昏了過去。但是梅魎還精神著呢,他反正是夜貓子,所以只要她的小洞洞還有反應,她睡她的,他做他的,互不干擾。 梅魎托著她的屁股,撞得相當愉快。好棒的鄰居啊,以后有必要和她進行更多深入淺出的交流。不過他實在想不通這家伙到底是保守還是浪蕩——說浪蕩吧,胸不給摸也不給吸;說保守吧,腿又打得挺開,xue兒還咬得緊、濕得驚人。 無所謂了,反正她跟他一樣,都sao得極品。 他把她仰躺過來,那對奶子因為他的進出到處亂晃的樣子令他出了神。梅魎試探地輕拍了一下孟若離的臉蛋,發現她睡死得跟打了麻醉的豬一樣。視線重新落回胸前的兩團rou,一直被她捂得死死的rutou因為現在四仰八叉的姿勢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中,晶瑩得像兩顆粉色的水果硬糖。 梅魎眼神飄忽了一下。他那點極少的道德心甚至還沒張開嘴,就被那橫沖直撞的欲望塞上了口球。 反正都暈了,吸幾口也不會被發現。 他聚起孟若離兩只碩大的rufang,一口同時含住兩只乳尖,舌頭不停舔弄她的rutou,誘騙那些香甜的汁液再次滲出。沒用牙齒來咬已經是他難得的溫柔了——主要是不想她太早醒來,打攪他這份偷偷摸摸的樂趣。 濕熱的舌頭比蕪羨的手指還要管用。在夢里遨游的孟若離只感覺rutou像是兩顆成熟的草莓,在暖暖得巧克力噴泉里不停地裹,不停地裹,綴在胸前越來越沉。那巧克力漿也變得越來越燙,像要將兩顆水潤多汁的草莓融化了似的。夢境中被放大的欲求還出來踩了一腳她那稀碎的理智——孟若離把身體誠實的反應合理化成是飼養員蕪羨捧著她,把兩顆腫脹的rutou杵進黏稠的巧克力漿里面,強迫她噴巧克力奶。 “……嗚嗚……要射了……要射了……” 她吐著舌頭胡言亂語起來,腰一挺,兩邊同時噴出白白的乳汁,滿滿當當地灌進了梅魎嘴里。 這都什么糟糕的臺詞。 梅魎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在給奶頭進行koujiao服務的應召女郎。公子哥俊臉一黑,也用力地一挺腰,含著兩個噴得沒心沒肺的奶子就開始猛撞她的xue。他現在終于知道大胸的好處了——得虧她這個維度,這種不符合邏輯的逆天姿勢才能進行得如此順利。 臭女人,誰他媽讓你射我了,老子今天非得讓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射誰。 在梅魎報復性的律動中,先前被xiaoxue高潮送走的孟若離,沒多久就哭著被上下一齊的劇烈高潮給弄醒了。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碾來碾去的草莓,不僅紅得透光,還被壓得拼命爆汁。 “梅、梅魎……你說好……不吸的……啊啊??!你吸吧吸吧……別咬別咬……慢點插……慢點行不行……我快被你做死了……” 孟若離哀嚎著求起情來。讓她心更涼的是已經開始透光的窗戶。 嗚嗚嗚怎么會有人能zuoai做到天亮??!救命啊求求他給她留一點來完成KPI吧! 老地娘好像聽見了她內心的呼喚。梅魎終于良心發現地放開了她的rufang。他仰著頭,滿足地呻吟著灌滿了孟若離的小zigong,后者被guntang的jingye激得又是嗚嗚哇哇地一通亂噴。 “以后每天過來,聽見沒?”梅魎往后抹了抹汗濕透的狼尾劉海兒,幾綹不聽話的碎發從手指縫隙漏出來貼回額頭,“一天兩次,早上過來你喂我,晚上過來我喂你?!?/br> 這算不算兼職啊…… 但孟若離不敢說不。催她起床上班的鬧鐘響了,她要是流露出一絲拒絕,梅魎不介意砸了她的手機,把這個荒唐的夜晚再現一次。 “去吧,早點回來?!?/br> 梅魎丟給她一條干凈的浴巾,孟若離被里面裹著的洗漱用品砸到了腦袋,像個小老鼠一樣夾著尾巴沖進了他的浴室里,馬不停蹄地開啟社畜嶄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