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再遇見一次,我們就一起同行
宣春歸看著沉從容喝了幾口酒,忍不住沉從容,“你...今晚怎么了,為什么突然想喝酒?!?/br> 沉從容抬頭看著宣春歸,幽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沒什么,只是一點小事?!?/br> 宣春歸其實一直在想應該怎么回答沉從容的那個問題。 炮友么,她也不知道,起碼在木拉格市的時候,她以為他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所以她也沒有去設想過以后的事情,后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她說出了兩個人就是炮友。 好像就否定了曾經的旅途里兩個人相互依偎取暖的時光,明明他們之間不僅僅只有zuoai這樣的關系的。 桑曲縣城,他們的第二次相遇,宣春歸剛把車停好準備下去買點補給物資。 她才剛下車,就感受到了不和善的眼光,所以她走得很快,也盡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她進了一家人很多的面館,那個衣衫襤褸,頭發亂糟糟的看起來是流浪漢的人才消失在人群里。 但是她不知道那個人是真的走了,還是躲在什么地方。 她吃碗面,坐在原位,不知道要不要走回去。 她正準備起身,沉從容穿著一件黑色的沖鋒衣就走近了面館。 上一次,沉從容幫了她,她還沒來及道謝,于是她招招手。 沉從容看見了她,走過去,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好巧,又遇到你了?!?/br> 宣春歸起身,慌忙之下還伸出了手,沉從容見她伸手握了上去。 宣春歸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她還是硬著頭皮的說了句,“你好,我叫宣春歸,上次匆匆一別,都沒來得及介紹一下自己?!?/br> “你好,我叫沉從容?!?/br> 說完,兩個人才松開了手,沉從容坐在宣春歸的對面,宣春歸的視線卻還是飄向外面。 他順著宣春歸的視線看過去,卻什么也沒發現,“你在看什么?” 宣春歸抿著唇,有些為難的說,“好像有人在跟蹤我,我不確定,所以一直不敢走?!?/br> 沉從容聞言,眉頭緊鎖,她一個女孩子確實是有點危險。 “那等下,我吃完飯,送你回去怎么樣?” 宣春歸有些驚訝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嗯?!?/br> 宣春歸起身,沉從容問她,“去哪里?”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口袋,“付錢,包括你的,兩次遇到你,都是需要你幫忙,所以請你吃碗面總不過分吧?!?/br> 沉從容看著面前的女人,雖然還是帶著憂愁,但是還是很明朗的看著自己笑著,用盡量輕松的語言,也生怕自己拒絕她。 “好,可以,那我就不客氣了?!?/br> 見沉從容沒有推辭,宣春歸去付了錢。 沉從容吃碗面,宣春歸給他指了自己停車的地方。 “宣小姐,好巧,我的車也停在那邊?!?/br> 宣春歸轉頭看著他,“那還真是挺巧的?!?/br> 沉從容沒由來的說了一句,“如果,在下一個地點,我們再相遇,是不是證明我們很有緣分呢?!?/br> 宣春歸一想,確實是很有緣分,兩個人就是在人來人往的人流里相遇了,其實她也不知道沉從容要去哪里,她現在也不打算問,如果一切真的是天意,那他們就結伴而行如何。 “沉先生,如果,我們再相遇一次,我可以提出和你同行的要求嗎?” 沉從容倒是沒想到,她會直接這么說,明明兩個人才見過兩面。 她都不知道他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卻敢和他說這樣的話。 他悄悄的嘆了口氣,他身邊的這個女孩子,還真是膽大又單純的。 他也希望,他們能再相遇一次。 “好啊,如果,我們再相遇一次,我就和你一起,無論我們的目的地是不是同一個,走到哪里算哪里好不好?!?/br> 走著走著,兩個人已經到了停車的地方,宣春歸看見了自己的車。 她給沉從容指了指,“在那里,那我就先去了,謝謝你送我回來,還有,我會記得我們的約定的?!?/br> 沉從容有些僵硬的抬起自己的手,沖她揮揮手,“好,那......再見?!?/br> 沉從容眼神有些迷離了,他自認為自己的酒量不錯的,是酒太烈,還是他想醉呢。 宣春歸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你是不是醉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吧?!?/br> 沉從容晃了晃腦袋,然后對宣春歸說,“好?!?/br> 他站起來的時候,身形有些不穩,宣春歸下意識的就扶住了他的手臂。 兩個人走到酒吧的門口的時候,沉從容一踉蹌,一整個人朝著宣春歸壓過去。 宣春歸的背抵在墻上,“你......你起來?!?/br> 他的眼神曖昧極了帶著瘋狂,酒精釋放著他心底的惡魔。 “不起怎么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宣春歸嘗試將沉從容推起來,沉從容的手撐在她的兩側,絲毫不動。 他垂眸盯著她,不想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說吧,我聽著?!?/br> 良久,宣春歸才說了一句,“順序不對的,在我這里順序不對?!?/br> 沉從容思考著宣春歸說的順序,她說的順序是什么意思呢。 他低笑一聲,彎腰俯身,緩緩的靠下去,灼熱的唇瓣擦過她的耳廓。 “好,我知道了,那你愿不愿意等等我?!?/br> 宣春歸生了逗弄他的心思,“看心情?!?/br> 沉從容嘴角扯著,“不可以哦,不等我......”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他又換了一個說法,“不等我的話,我就一直等著你,通過各種辦法,讓你接受我?!?/br> 沉從容能感覺到宣春歸的身體有些僵,他輕輕的在她的脖頸處咬了一下,“怎么,害怕了嗎?”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能奪走我的人但是奪不走我的心啊?!?/br> “不知道,人是我的,心還會遠嗎?” 沉從容多少的,也和他的父親很像,但是他的父親更惡劣一些,接受了家族聯姻,卻對別的女人戀戀不忘的。 在蘭茵生下沉從容之后,沉青山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準確來說是強迫。 張貞宜怎么拒絕,他都不罷休,甚至直接將她關在了自己的別墅里。 林妙儀就是在那里懷上的。 后來她想盡辦法逃了出去,遇到了林岳豪,林岳豪將她的女兒視如己出,對外也說是自己的女兒。 本來,該和沉從容聯姻的是林妙儀,但是沉從容拒絕了,他說他想見見林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