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告而別?(h)
宣春歸覺得有些悶悶不樂的,今天她站在講臺上,眼神時不時的看見那個男人,她不知道這樣的重逢算不算是一個新的開始。 她刻意的看向別處,可是總是會被他那道灼熱的眼神給吸引。 他的氣質與教室里的環境和教室里的其他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不應該是出現在這里的人的。 沉從玉,他們班這個學期新來的學生,她還在想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說起來,沉從玉和沉從容長的倒是有些相似,只是她也沒想那么多。 辦公室里只有她一個人了,她垂著頭,還在回想著下午沉從容的樣子。 他彬彬有禮的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叫沉從容,沉從玉的哥哥,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聯系我,方便加個聯系方式嗎?” 眾目睽睽之下,她沒有辦法拒絕,和他短暫的握了一下手。 她有些愣住了,嘉絨圣峰,他們的手曾經緊緊的牽在一起,那個時候,他們之間好像只想著能趕緊的登頂,在圣潔的雪山做出最虔誠的禱告。 “宣老師?”沉從容的聲音將宣春歸從思緒中拉出來。 她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二維碼。 沉從容面上淡定冷靜,但是眼里的情緒洶涌的翻滾著。 宣春歸不太敢直視他的眼睛,因為她是不告而別。 宣春歸走到門口,準備關辦公室的燈。 她的手才按上去,猝不及防的,一只手按在上面,辦公室的燈熄了。 走廊的燈還亮著,從窗戶透進辦公室里。 她的手被那只突然覆上的手緊緊握住。 她低著頭,心猛地一顫,熟悉的溫度瞬間竄遍全身。 “為什么不告而別?”沉從容的聲音低沉而喑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意,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 他微微湊近,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宣春歸的耳畔,似有若無的曖昧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宣春歸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所有言辭都如此蒼白。 就在這時,沉從容緩緩的俯身,看著她的眼睛,讓她直面自己。 在走廊微弱光線的映照下,他的雙眸如幽潭,深邃而專注,緊緊鎖住宣春歸的目光。 他的手輕輕抬起,指尖緩緩滑過宣春歸的臉頰。 “怎么不解釋,在心虛什么?”沉從容喃喃低語,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在這曖昧的氛圍里,她的心跳的很快,她應該怎么解釋呢,很多事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的清楚的,他又會耐心的聽嗎? 她清了清嗓子,“我沒什么好說的……反正……我們也只是旅途上的炮友不是嗎?” 沉從容斜睨看著宣春歸,他往前走了幾步,逼的宣春歸節節后退。 他順手,關上辦公室的門,鎖住。 昏暗的空間里,只有走廊透進來的幾縷光,兩個人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像做了什么一樣。 宣春歸的手扶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沉從容的手撐在她的兩側,將她劃進自己的范圍里。 他俯身,喉結動了動,壓抑著蓄勢待發的欲望。 面對他的行為,宣春歸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你……離我太近了?!?/br> 沉從容不以為意,她的眼神在閃躲,他想知道,她在躲什么。 他握住宣春歸的兩只手的手腕,宣春歸想伸腿踢他,卻被他牢牢的夾緊。 他低頭吻住宣春歸,碾轉著她的唇,她嗚咽著掙扎著,他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吮吸著她口腔里的津液。 她有點喘不過氣了,身子也軟了,有些沒出息的靠在他的肩頭。 眉如墨畫,微微揚起,似一彎新月,柔和而舒展。 幾縷碎發自然垂落于額前,為他添了幾分隨性。 “你剛剛不是說……我們是炮友嗎?” 宣春歸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他卻曲解成這個樣子,她急忙的想解釋,“我不是……唔……” 隨之而來的是更猛烈的,強風暴雨的吻,他一邊吻,一邊解開她的扣子,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著。 宣春歸有點沒轍了,她真的喜歡和他zuoai的感覺。 見她的身子有些迎合著他,沉從容愈發的肆無忌憚了。 有段時間沒有被觸摸過的嫩xue,沉從容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陰蒂,她就濕的不成樣子。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掰開她的花瓣,花xue分泌的花汁順著他的指尖流了出來。 她的肩膀微微的抖動著,沉從容心想,她還是這樣敏感、可愛,只是不似之前那樣的膽大了。 幽閉的空間里,宣春歸的手拄在桌子上,沉從容按著她的腰,roubang直接插了進去。 他微微皺著眉,她好緊,和他們第一次嘗試的時候一樣,她現在身體發顫。 可是他有點生氣的,他沒那么溫柔的對待她,而是抓著她的腰,狠狠的撞進去。 樓梯間傳來走路的聲音,宣春歸被嚇的身子一緊,夾的沉從容差點射了。 她咬著唇,將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 沉從容的動作慢了下來,只是還是緩緩的抽動著,囁嚅的聲音在靜悄悄的空間里顯的格外的明顯。 是保安,保安見燈沒關,就上來關了燈,一邊走還一邊說著,“這幫孩子真的是,天天忘記關燈……” 隨著腳步聲的漸漸遠處,沉從容的動作快了起來,現在什么也看不見了,她睜著眼還是閉著眼都一樣,她只能感受著身后的人在撞擊自己的花xue。 小逼被撞的火辣辣的,內里的酸脹讓她直不起腿,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沉從容懲罰似的撞了幾下,她的屁股都被撞紅了。 性器相撞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他恨不得yinnang都塞進去。 緊致的甬道,每一寸地點都緊緊吮吸著他粗壯的roubang。 他伸手按住宣春歸的脖子,用力的頂了幾下,然后才抽出roubang。 濁白的液體射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腿忍不住的發顫,yin水被下身的小嘴吞吐著。 沉從容的衣服本就沒有怎么亂,但是她,衣衫不整的。 他整理好自己,轉過身去,“下次見……炮友?” 他加重的說了后面兩個字,他不滿意宣春歸對他們直接的關系的看法。 可是他想了想,其實她說的也對。 宣春歸擦了擦自己的下身還有屁股上的jingye,他倒是走的干脆。 她拖著酸痛的身體,走到停車場,默默的坐了好一會兒,直到下身的火辣褪去一些,她才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