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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這么亢奮,還是在孤身一人面對成千上萬的蟲族時。 但是現在他面對的是他的Omega,他手中緊握的也不是機甲的cao作桿,而是Omega柔軟纖細的腰肢。 他需要考慮的不是殲滅敵人,而是別把她弄壞。 阿諾德的頭皮都在發麻,浴缸里的水開始劇烈晃動。 “把生殖腔打開?!卑⒅Z德說。 如果黛娜此刻的神智還清明,大概會為這句似曾相識的話而感到些許意外,但此刻的她已經完全昏頭了。 黛娜還在嗚咽著喘息。阿諾德的牙關緊了緊,忍得額角的青筋都亙了起來。 可他卻還要賊喊捉賊的低聲罵可憐的Omega,“沒用?!?/br> 但黛娜根本沒聽清阿諾德在說什么。 Alpha只是松開了她的手,把她扣進他的懷里。 阿諾德的呼吸都不自覺屏住了。 空氣變得稀薄,心跳聲越發響亮,從Omega身上獲取的快感也越發清晰而強烈。 他本能的低下頭咬住Omega的后頸,用牙齒和唇舌輕輕啃咬和舔吻這塊微微紅腫的地方。 浴室里只有香薰精油的味道,是雨后草地的香型,帶著一種生澀的青草味,聞起來并不甜美。 阿諾德很想聞到黛娜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她身上只有一點很淡的洗發水的味道,是一種略顯劣質的玫瑰香味。 可是沒有信息素,他依舊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 他曾以為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狂熱和失控在此刻完全主宰了他。 Alpha惡劣的本性讓他只想在黛娜的身上染滿自己的氣味,他也想把目光無時無刻的投注在黛娜身上,想把她藏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更想把她拆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一切道德和法律的桎梏都沒法約束一個alpha對于他的Omega的虔誠和瘋狂。 黛娜早就沒法思考了,alpha粗蠻的占據了她的所有感官。 就好像她是一個還沒成熟尚且青澀的果子,alpha卻不嫌酸掉牙的要一下下的啃咬。 Alpha的執著很快讓這種酸澀里摻進了被催熟出來的甘甜。 浴缸里的溫水因為他們劇烈的動作不斷晃出去,水面在她胸口下方晃動,但是快感卻在繼續往上淹沒她。 從鎖骨到下巴,再到眼睛,最后沒過她的頭頂。 視野變得模糊,呼吸也變得無足輕重,黛娜被淹沒在極致的快感中,身體輕的像是漂浮在水中一樣。 阿諾德身為軍人的本能,在此刻察覺到了Omega變得微弱的呼吸和反應。 欲望迅速冷卻,他抱著黛娜從浴缸里站起身,扣住她的下巴立馬度氣過去。 Omega的呼吸重新恢復平穩,阿諾德單手把她抱在身前,用浴巾把她裹起來的時候,忍不住低聲罵他的小Omega:“沒用?!?/br> 怎么能沒用到差點把自己憋死。 阿諾德下意識的在心里給黛娜規劃起了鍛煉計劃,但很快他又想起來這不是他的下屬,而是他的Omega。 但是Omega也不能身體素質差成這樣。 如果他真的把她做死在床上,他恐怕也會立馬拿槍對準自己的太陽xue來一槍。 阿諾德在把黛娜放在床上之前,短暫的想著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在被放到床上時,緩過神來的Omega又能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了。 他的臥室里基本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床單也是深灰色的,躺在上面的Omega卻是柔和的珍珠白,漂亮的仿佛是被擺上祭臺的祭品。 而他松開手,卻能看到自己在這漂亮的祭品上留下的淡紅色的指痕,和他跟Omega對比起來粗糙不堪的手。 他就像是一個卑劣的竊賊,覬覦著他沒有資格覬覦的稀世珍寶,還要在上面留下骯臟的痕跡。 但他現在只想把她弄得更臟一點,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他的吻痕。 在這之后,他可以為他的卑劣付出任何代價。 阿諾德覺得自己已經瘋了,但他甚至有點享受這樣瘋魔的狀態。 阿諾德把黛娜翻過身擺成跪趴的姿勢,他整個人都壓在了Omega身上,比他矮上一個頭的Omega此刻幾乎完全被他壓在了身下。 阿諾德一只手撐在黛娜的頸側,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上半身。 這個動作很費力,但對常年在前線沖鋒陷陣的alpha來說,他甚至還能分出心思來掂一掂Omega的重量。 很輕,輕的像是平時都吃不飽飯一樣,他甚至都能摸到Omega胸口微微凸起的肋骨。 他的手下意識的往下摸,卻不期然的陷進了一個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地方。 Omega長得瘦弱,這里卻能輕輕夾住他的手。 阿諾德的手頓了一下,改變路線往旁邊摸了過去。 Omega會在他用力時很輕的嗚咽,像是被弄疼了一樣來扒拉他的手。 但是黛娜的力氣小的可以忽略不計,她扒拉不動他的手,又本能想用手臂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可是阿諾德幾乎把她按在了他的胸前,黛娜都沒法用手肘碰到床。 她只能亂七八糟的抓著被子,像是連踩奶都不會幼貓一樣把被子抓的皺成一團。 阿諾德沒有管黛娜的小動作,他的手動了動。 “疼……”黛娜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哭。 可是阿諾德非但沒有因為黛娜的哭腔收斂一點,反而越發過分,像是在惡意涂鴉一張干凈的白紙。 黛娜的身體熱的像是在融化,她能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是濕的,汗出的像是在蒸桑拿一樣。 但她又感覺自己像是一塊冰,馬上就要被alpha給燙化開一個缺口。 黛娜這時候才終于意識到危險一樣開始掙扎。 “嗚……不要……” Omega哭的很可憐,但她妄圖往前躲的動作更像是不怕死的挑釁。 “跑什么?”阿諾德渾身的肌rou緊繃。 黛娜想跑,阿諾德就順了她的意思,頂著Omega往前。 被子已經完全皺在了一起,上面還留下了兩道阿諾德膝行往前的痕跡。 等到把Omega頂到床背上時,她已經除了哭喘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被子上在膝行的痕跡中間,還有一道斷斷續續的濕痕。 “還跑嗎?”阿諾德把黛娜抱起來壓在床背上。 床背是皮質的,厚實而柔軟,但此刻對黛娜來說,再柔軟厚實都沒法替她緩沖。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條躺在砧板上的魚,正在被alpha開膛破肚,而alpha用的都不是刀子。 但Omega的發情熱卻讓黛娜都沒法對自己被打開這件事感到害怕,她害怕的是被alpha終身標記。 Alpha進入生殖腔之后成結射精,就會終身標記Omega。 可是Omega天生不喜歡被終身標記的感覺,就像身體會排斥不屬于自身的器官一樣,Omega的腺體也會排斥不屬于它的信息素被永久留在里面。 盡管黛娜的腺體殘缺,沒法被終身標記,但Omega的本能還在。 但這點本能的反抗輕而易舉的被alpha悉數鎮壓,alpha還得寸進尺的輕輕咬住了她后頸上的腺體。 感官在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中變得混亂,黛娜已經完全沒法思考了,連抗拒和求饒都忘記了。 alpha的氣息濃郁到即使她沒法聞到他的信息素,都像是被他的氣息給完全包裹了起來。 他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像是觸手一樣卷住她的腳踝和手腕,一點點的收緊纏繞上來。 黛娜感覺到一種無法形容的酥癢和顫栗,仿佛alpha的氣息正在纏緊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靈魂。 在alpha的牙齒再次咬破她的腺體時,這無形的觸手好像也纏住了她的脖頸,空氣開始抽離,輕微的窒息感中,她被推上了無可救藥的頂端。 腦海變成了一片空白,身體里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 黛娜的眼前只剩下模糊的光暈,但是她的身體還在忠誠的把接收到的快感反饋給她。 她已經逃不掉了。 阿諾德像是不知饜足的鬣狗一樣舔舐著他剛剛留在黛娜腺體上的齒痕,帶著淡淡的鐵銹味的鮮血此刻都變成了最甜美的甘露。 他的手放在了Omega的小肚子上,成結之后,從肚皮外面都能摸到一點微微凸起的痕跡。 在Omega的身體里摸到自己的存在,這種奇妙的體驗極大的滿足了alpha的劣根性。 極致的快感從脊椎蔓延到全身,阿諾德伏在黛娜身上,克制不住的用力喘息。 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思維暫時停擺,在戰場上磨礪出來的警戒本能也全都宕機,他就像是變成了未開化的野獸,只會追逐最原始的快感。 意識和身體都是輕飄飄的,他沒聞到Omega的信息素,卻像是被她的氣息給輕柔的擁住了。 她的氣息溫暖而柔和,將他完全包裹起來的時候,甚至讓他感覺到一種回到了母體中般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