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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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徹底歇了借酒逃避的心思。 喝酒又怎么樣呢,不過是自欺欺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喝醉了她也忘不了路深,甚至會比清醒的時候更想要路深。 半夜原本睡得不安穩的安照雨被一陣燥熱折磨,水仙的香氣已經在整個臥室彌漫開來,她的發情期到了。 結婚以后她就沒怎么記錄過自己的發情期了,反正有路深在身邊,路深不會看著她難受。 水仙從淡淡的清香逐漸濃縮成強烈而窒息的濃郁氣息,她的身體被不斷升騰的熱潮侵襲,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白皙的長頸不由自主地向上昂起。 路深 現在是半夜三更,外賣點不了,家里也沒有準備過抑制劑,安照雨渾身難受,修長的手指緊緊握住床單,指節發白,指尖深深印入柔軟的布料。 在這張床上,路深標記過她很多次,安照雨的腦袋里閃過一個個熟悉而迷離的畫面,身邊的空氣似乎都被欲.望填滿。 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刺激到omega敏感的皮膚,像是一種無形的挑逗,讓她心頭一顫,渾身不自然地顫栗著,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求什么。 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朵一朵粉色的漣漪,安照雨忍受著難耐,到衣柜里把路深那套長衣長褲拿了出來。 可能是原本就沒打算要,所以路深把它留在了這里,那上面是整個屋子路深氣息最濃烈的地方了,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氣。 安照雨找了安宙喜歡的一個半人高的娃娃熊,把路深的衣服套在熊身上,抱著這只娃娃熊縮在被子里。 好想,好想路深。 其實安照雨以前有想過,在路深出國的那段時間里,她有想過實在得不到路深就算了,這世界上除了路深,沒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但是現在她才明白,她只想要路深,其他都可以不要。 她這樣忍耐到了早晨六點,半發情半清醒,給mama打了個電話,讓她送抑制劑過來。 你一個人沒事嗎,要不要mama在這邊照顧你?賀南春很是心疼,看她這樣就知道不是剛剛才陷入發情期的,已經忍了好一會兒。 沒關系,mama幫我帶小宙就好,安照雨輕輕地說,她沒什么力氣了。 要不要告訴深深? 不要,我們已經要離婚了,安照雨想起路深昨天的話,心里又疼了幾分,別去找她,mama,我自己沒問題。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好了告訴mama一聲,回家吃飯。 嗯。 安照雨請了一天假,還好那邊溫云誠現在能頂事,否則她怕是走不開身。 路深今天沒有提前出門,如她所料,昨晚的話對安照雨傷害暴擊,安照雨沒來給她送早餐了。 那樣驕傲的sss級omega,怎么會受得了這種打擊? 路深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什么,看了一眼往常安照雨停車的地方,把車子緩緩開出了院子。 原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也能讓她習慣另一個人的存在。 還好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這種微不可察的失落,還沒有發展成恐慌,在心底悄然滋長,形成一種無形的空虛。 如果真的放任安照雨追求了,以后要用多長的時間才能填補那種巨大的空虛? 很久沒有用過抑制劑了,當冰冷的液體注入血液,安照雨并沒有感覺到好受很多,也許是夜晚忍得久了,她竟然覺得忍耐的滋味比抑制劑舒服。 也許是因為,她對路深的欲.望,很大一部分與發情期并無關系。 昨晚的難耐喚醒了離婚前那個夜晚的記憶,她猶然覺得是夢,那場夢里并沒有發情期,也沒有信息素,但她還是十分動情。 抑制劑無法舒緩她的欲.望,哪怕后頸發燙的腺體已經安分了,規規矩矩地回到原來平靜的狀態。 本能的欲望易解。 心中的欲.壑難填。 安照雨走進浴室,細碎的水滴聲漸漸淹沒了腦袋里傳出的叫囂,她將淋浴頭調成冷水,期望這股冰涼能帶來一絲舒緩。 然而,當冰冷的水流灑落在皮膚上,內心的燥熱卻沒有如她所愿地被驅散,反而如同渾濁的海浪,涌動得更為狂烈。 身體在冷水的沖擊下變得緊繃,沒有絲毫的放松,更像一種無形的壓迫,冷冽的感覺并未減輕心中的焦躁,反而使每個微小的渴望更加顯現,如同黑暗里中閃爍的光點,不斷牽引她的注意力。 讓她更清楚地意識到,她有多喜歡路深。 路醫生,隊長怎么了?她今天居然請假了,這可是兩年頭一回!得空的溫云誠立馬跑到了腺體科,找到了正在開醫囑的路深。 請假了?路深目光略顯遲疑。 能讓安照雨在工作上請假,這實在有點出乎路深的意料,哪怕昨天的話說重了,但安照雨也不是一個會輕易請假的omega。 我不知道,路深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