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1(微h)
這個夜晚,書房被熱氣籠罩,空氣黏膩得仿佛能擰出水來,窗外的蟬鳴遙遠急促。 赫爾曼一襲輕盈的絲綢睡裙,薄得透出她曼妙身軀的曲線。她的肩頭披著一層若有若無的薄紗,紗影浮動,仿佛一層朦朧的情欲霧氣。 她推開書房的門,纖長的手指掌控著門軸,盡量壓著木頭吱吱呀呀的聲響。 門縫漸寬,一股淡淡的香樟木味和書籍的味道從中飄出。 書房內,一道欣長的身影立于暗影之中,月光傾瀉在他身上,勾勒出寬闊肩膀與緊實胸膛的輪廓,肌rou的溝壑在光影間起伏。 那人察覺到門后的動靜,緩緩轉過身來,暗啞的嗓音中是蠱惑人心的磁性,“怎么來的這般晚,母親?” 羅德里戈此刻身著一件開襟的連衫,衣襟隨意敞開,露著結實的胸肌。再往下,腹部的線條向下延伸,沒入陰影中。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赫爾曼身上,其中是毫不掩飾的熾熱,仿佛要把黑夜點亮。 赫爾曼沒有立刻回答。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扣住門把,咔噠一聲,門鎖輕響。 她赤著腳,腳趾微微蜷曲,踩在木地板上,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她像只貓一樣。 羅德里戈的目光停在她雪白如玉的雙足上,大步走上前,伸手攬住赫爾曼抬起的腿。 那條腿修長而飽滿,肌膚潤澤如脂,在他掌心下微微顫動。 赫爾曼的大腿緊貼著他的腰側,她仰起下巴,緩緩抬起雙臂,肩上的絲綢隨之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下若隱若現的弧線。 回答羅德里戈的是她的嘴唇,舌尖挑著他的唇角,又帶著濕熱的氣息勾過了他的鼻尖。 那一瞬,羅德里戈的呼吸明顯一滯,眼神驟然暗沉。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大腿上游走,指尖從腿根的敏感處劃過,激起她皮膚上細密的顫栗,最終停在她纖巧的腳踝處。 大手完全包裹住那只小巧的腳,拇指曖昧地在赫爾曼突出的腳踝骨上緩緩摩挲。 他低頭俯視著她,“母親光著腳走在地板上,不冷嗎?”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卻已經收緊,掌心的溫度炙熱得仿佛要將她融化。 赫爾曼的眼眸半瞇,唇角勾起一抹魅人的微笑。她將身體更貼近他,胸前的柔軟隔著薄紗壓上他的胸膛,呼吸交纏間,帶著一絲甜膩的挑釁,“等下就不會冷了,對嗎?迪戈?” 羅德里戈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徹底被欲望吞沒,他的手不再滿足于腳踝,而是順著她的腿向上探去,指尖在她腿間流連,挑開那層薄如蟬翼的睡裙。 赫爾曼伸出一只手,尖尖的指甲劃過他的胸膛,在那結實彈性的胸肌上畫著圈,指腹時而用力按下,又輕柔滑過,挑逗著他的感官。 “我得先讓亨利睡下才能過來?!焙諣柭降走€是低聲解釋,卻帶著一絲慵懶的曖昧,手指也在他胸口停下,輕輕戳了戳那塊緊實的肌rou,像是在試探他的忍耐極限。 她抬頭看他,眼波流轉,唇瓣微微張開,吐息溫熱地拂過他的下巴,“等很久了嗎?” “嗯……”羅德里戈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回應,聲音里壓抑著某種迫切。他的雙手滑到她的臀部,寬大的掌心托住那柔軟飽滿的曲線,稍一用力,輕而易舉地將她抱了起來。 赫爾曼順勢抬起雙腿,修長的小腿纏上他的腰肢,腿根的柔軟緊貼著他的小腹。那一瞬間,私密柔軟透過薄薄的睡裙傳來,與他緊繃的小腹肌膚相觸。 “額嗯——”羅德里戈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毫不掩飾其中的欲望。 他的雙手在她臀上收緊,指尖幾乎要掐進她的皮膚,感受著那柔軟rou感在他掌中微微顫動的觸覺。 赫爾曼被他抱在懷里,身體完全依附著他,雙腿夾得更緊,私處與他的小腹摩擦間,傳來一陣陣細微的濕熱。 “等了好些天了?!绷_德里戈低頭凝視她,埋怨的聲音低得像是在呢喃。 您和亨利離家多久,我就等了多久。 他的額頭抵上赫爾曼的,鼻尖輕輕蹭過她的臉頰,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唇邊,近得只要有一人翹起嘴就能吻住。 他的一只手從她臀部滑下,探進睡裙的邊緣,指尖在她大腿內側流連。 赫爾曼的睡裙早已滑至腰間,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臀部,羅德里戈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女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喉間逸出一聲低吟,雙腿夾得更緊。 男人走到書桌前,將赫爾曼放到了柔軟的皮革凳子上。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赫爾曼腳尖踩著皮墊一點,轉了個圈坐到了書桌之上。 羅德里戈“當心”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生生咽了回去。他愣了一下,女人就已經翹起了腿,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猩紅的絲帶,在她纖細的手指間晃動。 “我要在桌子上?!焙諣柭_口,她歪著頭,嘴角微微上揚。 “這絲帶是做什么的,母親?” “把你綁起來,不然你弄出的動靜太大?!焙諣柭饧獾闹讣状猎谒哪橆a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紅痕,帶著戲謔。 羅德里戈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抿緊了嘴唇,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卻沒有反駁。一直以來,他從不拒絕赫爾曼在床笫間的任何提議。 他的沉默是一種縱容。 羅德里戈坐上了椅子,雙手繞在后面,環過椅背。 “那就乖乖的,別亂動?!焙諣柭鼭M意地點點頭,拿起那條絲帶,在他手腕上繞了兩圈,打了個漂亮的結。 她的手順勢往下,從羅德里戈的開敞的衣襟處摸了進去。 手指只是輕輕一挑那布料,他勃起的性器就暴露在她的面前,似乎已等到很久。 赫爾曼似乎對他身體上的反應很滿意,她側身拉開書桌的抽屜,從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銀刀,那是書房里用來削鉛筆的工具。 她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中的刀,目光卻落在了羅德里戈的下身,帶著幾分挑剔。 “它們看起來太礙眼了?!彼p聲說,指的正是他陽具底部那片濃密的恥毛,“我可不想坐在那些上面,扎得慌?!?/br> 羅德里戈皺起眉毛,隨即很快便明白了他母親的意思,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您是想讓我像您的那些情夫一樣?” 貴婦的情夫們通常會剃凈毛發,以展示對她們的討好與順從。那是圈子里的一種隱秘風俗,羅德里戈并非不知,他不需要這些,只會偶爾修剪一番,確保自己在馬爾尼家女人的床上不失風度。 但徹底剃掉?這念頭從未在他腦海中扎根過。 這讓他覺得有些……有損男性的尊嚴。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更何況,他腦海中閃過另一個畫面—— 瓦萊里婭曾無數次緊緊抱著他,在他耳邊嬌喘著、低語著他的陽具和恥毛如何弄得她發癢。 想來她是喜歡的。 “你在想什么?”赫爾曼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她已經俯下身,銀刀在她手中靈巧地轉了個圈,刀尖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羅德里戈喉嚨一緊,避開了她的目光,低聲道,“我不想,母親?!彼幕卮鸷喍?,掩不住語氣中的一絲僵硬。 赫爾曼輕笑了一聲,起身從書桌上滑下。她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與她對視,“別這么緊張,”她柔聲說,指甲在他皮膚上劃出一道,“舒服一些咱們倆都愉快,不是嗎?……還是說,你真的舍不得那點毛?” 羅德里戈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呼吸略微加重,他知道,赫爾曼一旦決定了什么,他幾乎沒有拒絕她的可能。 最終,他閉了閉眼,低聲妥協道,“隨您吧?!?/br> 赫爾曼俯下身,嘴唇幾乎貼著他的,“別怕,我會很小心?!?/br> 她的氣息溫熱,帶著淡淡的玫瑰香氣,而那把刀,已經緩緩靠近了他的皮膚。 冰冷的金屬刺得羅德里戈一顫,他的性器也隨著抖動了一下。 赫爾曼輕聲笑了笑,她去戳那勃起的陽具,“它翹著,不好刮?!?/br> 性器硬梆梆的立在那里,基本完全擋住了她下刀的動作。 羅德里戈臉頰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他低聲開口,“那……母親讓它射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