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大晚上的,霍峋不著急上床睡覺,開始散發荷爾蒙,這調調一出來,鄭爺就知道他心里憋著啥事,“先去洗漱吧?!?/br> “就我嗎?”霍峋意有所指。 “我和你一起?!编嵡锇字?,這是他在向自己索取獎勵。 霍峋的臥室有獨立的衛生間,不過這是座老房子了,沒有干濕分離,只有淋浴前掛著的一道浴簾。 霍峋沖洗時,壓根不拉簾子,只等鄭秋白脫掉衣服,走過來和他一起洗。 因為這樣節省水電,水溫他都已經試好了,不冷不熱。 鄭秋白慢條斯理站在立身鏡解襯衣扣子,由于產后修復做得好,加上專業運動,他的身材并沒有走樣太多,只有西褲的臀圍變窄,不再合適,叫裁縫改過后,小問題也就解決了。 現如今的鄭爺又恢復了從前精致得體的穿衣風格,襯衣不止要有袖箍和背帶,還要有系在大腿根上臀尖下的襯衣扣,防止衣料滑動,褶皺過多,不夠得體。 除卻固定上衣的,他纖細的小腿上還有襪夾,正裝襪是類似于絲襪的錦綸質地,這種襪子和黑絲近似,但缺乏彈性,如果是腿細或者腿過于光滑的人,需要用綁在腿肚子上的襪夾固定襪子,才不至于在行進動作幅度大時,襪子向下掉。 這也是一種美觀考慮?;翎竞么跻伯斶^紳士,知道這樣的穿戴其實再正經不過,他沒見過比鄭秋白更注重西裝禮儀的人了,但他也沒見過比鄭秋白穿西裝更勾人的人了。 尤其是鄭秋白坐下,翹起二郎腿西褲上移時,會些微露出一點點被透黑色面料包裹的腳踝,禁欲又紳士。 被鄭秋白釣成翹嘴兒的霍峋其實也幻想過,鄭蝴蝶帶著他這一身雞零狗碎的皮質裝備,穿著正裝襪,和他醬醬釀釀。 “你在看什么?”站在洗手臺前刷牙的鄭爺快被霍峋灼熱的視線燒穿了。 “看你?!被艏业姆孔?,隔音做的都不錯,連玻璃窗都是雙層防彈材料,在這說點不要臉的話,霍峋理直氣壯,也不怕有人聽,更不怕吵醒外面的小花生。 再說了,這是他的蝴蝶,多看幾眼怎么了? 別說看了,他一會兒還要上嘴上手呢,這也是合理合法的,別人羨慕眼饞也沒用。 等待許久,漂亮的蝴蝶終于是飛進了霍園丁等待良久的人造池塘,決定小小的停留片刻,一會蝴蝶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種潮濕的環境待太久。 霍園丁有著發達的肱二頭肌,被淅淅瀝瀝的水淋透后,顯得更有生命力,因而他可以一把將被水打濕翅膀的蝴蝶捧起來,給與地面失去連接的蝴蝶,一根新的支點。 纖細的蝴蝶比起園丁師傅,無論是體型還是體力都不夠看的,過于輕信園丁馬上就結束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是蝴蝶連扇動翅膀的力氣都不剩了。 鄭秋白這下是相信霍峋的帶孩子不累了。 是真不累。 但他累。 親昵間,霍峋看到了鄭蝴蝶脖子上的紅痕,不是他親的。 “又過敏了?!编崰旐樍艘话褲皲蹁醯念^發,“燕城現在滿大街都是亂飛的楊絮?!彼运鲩T都盡量把自己捯飭地嚴實些,不給楊絮趁機而入的機會。 “我記得,你對楊絮過敏?!被翎据p輕咬住那片紅,狗似的啃了啃,他還記得去年第一次見到鄭秋白脖子上的過敏紅疹時,沒細看,粗略掃過還以為是別人留下的吻痕。 當時鄭秋白好像也耐心給他解釋來著。 “別咬,癢!”過敏的癢,一旦被喚醒,那簡直是鉆心撓肝,不吃過敏藥都不成。 霍峋繼續咬,“口水止癢?!?/br> “?”這歪門邪道鄭爺第一次聽說。 很快他就知道了這口水止癢的具體原因,那紅疹上啃的都是牙印子了,癢的確是沒了,但疼。 難為霍峋下的去嘴。 “你也不嫌臟?潔癖呢?” “潔癖?”潔癖是什么? 霍峋還樂意抱著鄭秋白張嘴咬呢,可見他的潔癖是一種指向性很明確的矯情。 從衛生間出來時,鄭爺腿根都麻了,抬頭看了眼表,差不多也要到小花生吃凌晨加餐的時候了,這喂孩子的工作自然落到了霍峋身上。 霍爸爸套上條睡褲就去當保姆了,他吃飽了,兒子也得填飽肚子。 睡得正香的小花生被他輕輕拍醒,塞上奶瓶,餓肚子的花生盹還沒打完呢,就全憑本能喝起來了。 霍峋一邊給小花生喂奶,一邊和鄭秋白提議,“這次把花生帶過來,就讓他在適應和你分開前,都和你待在燕城吧,這邊氣候更干一點,港灣那邊濕熱太大,孩子都容易起疹子。過一陣asha和曾老師我也會安排她們飛過來?!?/br> “在燕城,親近熟悉的人也多,更適合小花生去接近外人,也有人能接濟體諒你?!笔〉泥嵑诟蹫橙狈κ烊伺c朋友,覺得無聊。 靠在床上休息的鄭爺睜開眼,“那你呢?” “我還像以前那樣,周末就飛回來,有空也飛回來?!被翎窘o兒子做完排氣cao,換了條尿布。 “bryce怎么辦?” 霍峋:? 為什么他們夫夫間探討家庭事務時,會出現bryce的名字? 過分了啊。 鄭爺頭疼,“你是不是給我打了電話報備,就把手機關機了?” bryce聯系不上老板,只能轉頭來聯系老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