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鬧不鬧鬼的,他不在乎,他現在就想找個清凈無人的地方,速戰速決,把紅著一張俊臉兒的霍峋給吃了。 鄭秋白自打懷孕之后,也不再是先前那么無欲無求的德行了,不過這肯定是激素影響,食色性也,是正常的狀態,而作為孩子的爸爸,霍峋有義務幫他解決這些困擾。 修理漏水的地方,霍師傅很在行。 霍峋將車停進一棵已經被枝條拉歪脖子的柳樹下,關閉車燈那一刻,鄭秋白已經從善如流地靠了過去,像個要吸陽氣的妖精似的,點點自己的唇,勾引霍少爺吻他。 憋著火氣想要發作的霍少爺那能上鉤嗎? 當然不能,他只是覺得,封住鄭蝴蝶的嘴巴,罰對方幾分鐘呼吸不暢,也是一種懲罰。 要說穿寬松的運動著裝還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脫衣服方便,這大褲衩可比那暗藏好幾個安全扣和拉鏈的西褲方便拆卸多了,鄭秋白兩條格外優越的長腿,在暗色的夜里,白的簡直發光。 只是關鍵時刻,霍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褲腰,緊緊的,“不行?!?/br> “你不行了?”鄭爺居高臨下,聞言大驚,視線忍不住下垂,熟悉的巨大叫他松了一口氣,“這不是好好的?” 霍少爺生氣了,別扭地轉了轉腰,用喝了兩噸醋的腔調問:“你是怎么知道這種地方的?” 是這輩子和別人來過?還是上輩子和葉靜潭來過? 這有了兩輩子的記憶,霍峋吃醋都直接來雙份兒的,心眼子小的夠嗆,也是潔癖發作,他不樂意和鄭蝴蝶去帶著別人記憶的地方。 “我十來歲就搬到燕城了,知道這個公園有什么問題嗎?”鄭爺伸手,把霍峋糅雜不甘和怨念的臉擺正,“你是覺得,我和別人來過?” 霍峋不吭聲了,不過那黑沉沉的瞳仁里可寫滿了不高興。 鄭爺氣得有點想笑,但還是耐心道:“霍峋,我對別人,沒有對你這么熱衷?!?/br> “所以放心吧,這么刺激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干?!编嵡锇讓χ翎镜亩p輕吹氣,撩撥男人的手段,他真是手到擒來。 鄭秋白本意是速戰速決,家里還有個孩子,太晚回家不放心。 只是霍峋憋了太久又被鄭蝴蝶撩撥大勁兒了,那真是大顯神威。 最終兩個人到家時,都快凌晨兩點了,鄭秋白還是被霍峋背進家門的,還好鄭星星睡的沉沒有被吵醒,不然鄭爺真就要丟人丟個大的了。 兩人簡單洗漱完上床休息時,霍峋相當殷勤地為鄭蝴蝶揉剛剛在車上有點抽筋的小腿和酸麻的腰。 鄭秋白被他揉搓的昏昏欲睡,背過身慵懶地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放在霍峋的腰間。 就這個溫馨又安靜的節骨眼兒上,認真做技師的霍少爺看準時機,“你覺得我們換個房子怎么樣?” “嗯?”鄭秋白是真的困了,他現在的生物鐘健康且準時,這個時間點,他的腦袋都要不轉了。 “這房子有點小,隔音也不好,總不能以后每次都躲出去吧?!被翎径浼t紅,刺激的環節他也喜歡,但也不能次次都這樣。 否則他和鄭秋白估計會成為燕城老公園又一都市傳聞。 “嗯——” “換個大點的房子,到時候寶寶生下來,如果請保潔和育嬰師也有地方住?!?/br> “嗯——” “你同意了?”霍峋驚喜地攥住鄭蝴蝶的小腿。 回應霍峋的是一串平穩的呼吸聲,對霍少爺吃飽就扔的鄭爺抱著肚子已經徹底睡去見周公了。 第二天鄭秋白起晚了些,他坐在床上醒神的時候,霍峋已經和鄭星星一起把家里徹徹底底大掃除了一番,明面上和角落里的灰塵都被清掃一空?;翎具€把鄭秋白堆積在雜物間的過期報紙和雜志歸整出來,給了樓下收廢品的大爺,在雜物間給鄭星星騰了點放書和行李箱的地方。 鄭爺喝過清晨第一杯溫水,隱約記得霍峋昨天晚上和他商量了什么事,但那時候太困了,他記得不真切了。 下床行走的鄭秋白大腿根有點疼,沒走兩步,就扶著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霍峋立馬端著水杯跟到客廳,又從桌子下面掏出營養劑,餐前吃的按劑量放到鄭秋白嘴邊,“張嘴?!?/br> “咳,我自己來?!?/br> 這種被當成殘廢的照顧,鄭爺當然要抗爭,而且家里還有孩子呢,讓孩子看到他哥哥好似一個廢人一般連吃藥都不能自理,像什么樣子? 霍峋不聽,“你不知道該吃幾個,也不知道哪個是餐前吃的,快張嘴?!?/br> 鄭爺:…… “哥哥,這是你的早餐?!编嵭切峭瑯芋w貼,從廚房的灶臺上把溫過一遍的豆沙包和雞蛋羹用托盤端了出來,放到了鄭秋白面前的茶幾上,都不用鄭爺挪屁股到餐桌前。 一大一小將鄭秋白擠在沙發中間,鄭爺硬著頭皮道:“……謝謝?!?/br> 看樣子,鄭星星并不覺得照顧哥哥有什么問題,他甚至還想和霍峋競爭上崗。 “哥哥快嘗嘗豆沙包,是昨天晚上我包的,早上剛蒸出來?!?/br> 鄭星星一個小小孩,不僅會做菜,還很會做面點。 他蒸的饅頭和包子,就跟外面早餐店賣的一般白嫩松軟,里面的內餡也綿密香甜,紅豆沙不膩,能咀嚼到顆粒感,是鄭秋白喜歡的口感。 鄭爺一口氣吃了三個,胃口實在是好,霍峋還不忘給他適時送一口海參蛋羹,甜咸搭配著解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