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左擁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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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大喬木愣愣的盯著那名小姐妹,想問些什么,可一時之間,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小喬哼的一聲,怒道:“這個登徒子,禍害了我的清譽不說,還要打我jiejie的主意。他,他當真是不要臉!” 說到此處,小喬還覺得不解恨,跑出內室,沖著前面的大廳喊道:“姓程的,你不要臉!敢動我jiejie,我絕不會放過你!” 程陽人在前廳,正與老喬及他的親朋好友飲酒飲酒閑話,此時一聽,她小喬都罵過來了,頓時只感到一陣憋屈。 我,我怎么你們了? 一沒毒打你們,二沒吃了你們,怎么就罵我不要臉了? 還威脅我,不讓我動你jiejie? 我也沒這么想過呀…… 老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見大伙的目光,一會兒落在程陽身上,一會兒落在自己臉上,沒奈何,只得強行解釋道:“他們幾個玩笑呢,你們不必放在心上。大伙也都知道,我那兩個女兒,驕縱慣了?!?/br> 誰知,李典眼珠一轉,呵呵笑道:“無妨無妨,據我所知,大喬姑娘,似乎已空窗許久。那孫策不是沒了嘛,你們也被孫家排擠出了江東,眼下,不正好,正好介紹我家公子認識認識?!?/br> 程陽差點沒一口酒水給噴出來,好你個李典,為了穩住淮南時局,這是把老子架在火爐上烤啊。 那大喬再怎么說,曾經也是孫家的人。 哪怕她離了江東,名義上也是孫策的遺孀,孫家的兒媳婦。 如果,我真的把她給,給收了,這么一來,他孫家不就,不就…… 想著想著,程陽突然發現—— 還特么挺刺激! 不得不說,在許都跟了曹cao這么久,好的習性沒養成,可一提起別人的老婆,他當時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當然,是真雞兒動…… “李將軍,不可胡言亂語。咱們今天是來喬老家做客的,又不是,又不是那啥的?!?/br> 程陽清了清嗓子,扭頭白了李典一眼。順便,他又急忙端起一杯酒,給老喬賠起了不是。 “喬老呀,我與小喬姑娘之間,可能存在些誤會。沒事,說開了就行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老喬哼哼唧唧,悶悶的點了點頭,“好說,好說。來來來,咱們喝酒,喝酒……” 然而,話到這里,李典是不可能讓他安心喝酒的。 哪怕說不成事,他也要攪出些風言風語。最起碼,先把輿論優勢給占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說! 李典清了清嗓子,笑道:“單單喝酒,沒什么意思。諸位,你們都知道,我家公子極其擅長詩詞,早在許都時,他就寫過一篇詩賦,在下見其詞藻華美,曾偷偷的背誦過。不如現在拿出來,讓大伙瞧瞧?” 眾人一聽,紛紛叫好,轉身就要讓人準備筆墨紙硯,定要看看程陽的文采。 老喬見狀,也不愿掃了大伙的興致,點點頭,對手下人說道:“去拿紙筆來!” 李典接過毛筆,飽蘸濃墨,一邊回憶,一邊在紙上寫道:“《銅雀臺賦》?!?/br> “從明后以嬉游兮,登層臺以娛情。見太府之廣開兮,觀圣德之所營?!?/br> 眾人圍在左右,一邊看著紙上的辭賦,一邊問道:“這幾乎究竟何解?明后?太府?什么意思?” 李典呵呵笑道:“明后者,清河也。清,自然就是明;后,自然就是后院之主了。至于太府嘛,不用想諸位也該知道,便是司空府的意思?!?/br> “這幾句是說,我家公子常常與清河小姐一起,跟隨曹公,登臺游玩,飲酒作樂?!?/br> 眾人點了點頭,雖說詞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驚艷,但總歸是好的。 最起碼,比大多數人寫的都要好。 李典寫著寫著,終于寫到了那么幾句。 “立雙臺于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于東西兮,若長空之蝦蠑?!?/br> 唰的一聲,眾人臉色隨之大變。 “立雙臺于左右,有玉龍與金鳳?!币呀浻行┳髶碛冶У囊馑剂?。 緊接著那一句,“攬二喬于東西兮,若長空之蝦蠑?!焙翢o疑問,就是要摟著大喬小喬,瞎胡搞嘛! 喬國老瞬間坐不住了,抬手指著李典,怒聲質問道:“將軍,你寫出這等詩賦,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典卻雙手一攤,放下筆墨,一臉無辜的道:“喬老,這可不是我寫的,這是我家公子寫的。要問,你問他去,問我做什么?” 程陽抿著嘴唇,臉色黢黑,就差沖著李典罵一句:我干恁娘! 喬國老扭頭盯著程陽,冷言冷語的道:“程公子,你不該給個解釋嗎?” 程陽悶悶的低下了頭,逐字逐句的說道:“這個攬二喬,實際上,是兩座橋梁的意思。通假字,你們,你們都誤會了……” “哦?”喬國老睥睨過去,斜斜的看了一眼,問道:“公子摟著兩座橋梁?還一東一西兩頭摟?你胳膊這么長嗎?” 這種事情,沒法解釋。 其實,《銅雀臺賦》的原文并不是這樣,是“連二橋于東西”,而且,他是曹植寫的。 結果,程陽一時手賤,把“連二橋”改成了“攬二喬”,這不活脫脫的要抱著大喬小喬瞎胡搞嗎? 眾人見程陽吭嘰吭嘰,始終解釋不清楚,喲喲幾聲,紛紛打趣起來。 另一邊,內室之中的一眾小姐妹,剛聽說程陽有了新作,立馬讓下人把詩賦抄了過來。 當她們看到“立雙臺于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連二橋于東西兮,若長空之蝦蠑”時,幾乎可以斷定,姓程的銀賊,就是來搞大喬與小喬的。 大伙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替她們感到難過,想了想,一名小姐妹就柔聲安慰道:“大喬jiejie,小喬meimei,你們,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反正,你倆一個是寡婦,一個是嫁不出去,就算被那姓程的給,給糟蹋了,也沒什么……” 二喬一聽,頓時氣苦,尤其是小喬,嗚哩哇啦的,撲在大喬懷里,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哭著哭著,她嘴里還不停的嚷道:“我不要嫁給程陽那銀賊,我要嫁給一戶好人家。jiejie,我不要被姓程的給糟蹋?!?/br> 大喬于心不忍,扭過頭盯著那名多嘴的小姐妹道:“不會說話,你就不要說話。我夫家死了不假,但,但又不是我的錯。再說了,我一個寡婦,他姓程的……” 那名小姐妹突然咯咯一笑,認真且負責任的道:“大喬jiejie,許都那邊的人,就喜歡寡婦!沒聽說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傳出來的,曹魏好人.妻,死了夫家的寡婦,在他們那里更吃香?!?/br> 大喬突然一愣,當真有些無所適從。 其實,她也聽說過,許都城里,不少人都對別人的老婆很感興趣。 曹cao不就是嗎? 以前在洛陽時,就跟著袁紹一起,要去搶別人的新娘子。 后來,他還給袁紹介紹了個對象,至于三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不用想也知道。 他曹cao除了這些事,還把何進的兒媳婦弄到了手里。并且,連何進的孫子都收為了義子,養在了府中。 那程陽既然是曹cao的女婿,可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保不準也對別人的老婆特別感興趣。 說不定,尤其是自己這樣的,寡婦…… 大喬眼圈一紅,一個沒忍住,便悄悄的流下淚來。 想想自己年紀輕輕的,竟然要遭受這般屈辱,她便愈發覺得難過,愈發覺得沒了指望。 想著想著,大喬突然抱住小喬,當著眾人的面,嗚嗚的哭了起來。 “咱們姐妹倆,當真要被姓程的銀賊給,給那個嗎?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