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得心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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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得心者?得天下 半晌沒有聽到簡妹子的聲音,她扭頭看過去,耳邊是清淺有規律的呼吸聲,簡童微微張著小嘴。 王雨花哀嘆一聲,無語又認命的從躺椅上起來,輕手輕腳的抱起簡童。 “你啊,說你沒心沒肺,你又能把每個人想到,說你心思細膩吧,你又死活看不出來那些個男人喜歡你喜歡的不行,你說,說你什么好?!彼鹗焖暮喭堇镒?。 在漳河看慣了她家院子,王雨花真是覺得這小院子一般,人家都是想往高處走,簡妹子不一樣。 每天琢磨著那塊地方漂亮,那塊地方人少。 別人都指望著多娶幾個男人生娃娃,生的滿堂子孫。 簡妹子想的是怎么和家里的幾個和離,一個人過日子。 王雨花攤開鋪蓋,給簡童裹上被子,這大半夜的連個暖床的都沒有。 她脫了鞋也躺在床上,這小院子里就這一件屋子能住人,總不能讓她睡灶屋吧? “哎,趕緊睡了,明天起來早點給你干完地里的活?!?/br> 王雨花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黑洞洞的空間,心里也在想,陸家那幾個男人真的和簡妹子沒緣分了? …… 故事當然不會這么快結束,有些人想逃,有些人不愿意。 那就要看到底會是那一方取得勝利。 …… 金鱗 陸淮安收起手上的折子,疲憊不堪的揉著眉頭。 黑衣人推開門,冷風險些吹滅案桌上的蠟燭,燭火搖曳,順著蠟燭身淌下的蠟液滴在桌上。 “大人,屬下已徹底將王越時王家等三十五口人發配于邊疆,其中王越時因身中劇毒死在了遠赴邊疆的路上?!?/br> “下去吧?!标懟窗卜鲱~垂著眸子,懶懶的開口。 黑衣人還未退下去,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剁門聲猝不及防的響起。 一股狠戾的疾風朝他襲來,陸淮安閃躲不及,被擊退倒地,滑出了一段距離。 身后屏風倒落一地。 黑衣人附身:“國公爺?!?/br> 國公爺冷眼掃過來,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一腳跺過去,黑衣人不躲,生生的被她踹斷了腿骨,“膽大包天的狗東西!”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把手伸到我手下的人來?!眹珷斞劬λ浪赖牡芍鴱牡厣吓榔饋淼年懟窗?,“我若是今天不來,你可還打算瞞著我將我在漳河安插的眼線都處理干凈了?!?/br> 她走上前,步步緊逼,掐住陸淮安的下巴,眼角黑沉,“不過是個賤東西,仗著天嗣留下的話,我才留你至今,若是你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些,當心你漳河的那幾個弟弟活不到來金鱗的那一天!” “大人不必動氣,漳河的眼線大人安插的還不夠多嗎?”陸淮安往后一退,冷漠的脫離國公爺的掌控。 他低頭恍若未聞身上的疼痛,細細拍掉身上的灰塵。 指尖抹掉唇邊的血漬,抬眸冷靜,“王家在漳河草菅人命,私下做著賣人的勾當,所害的人數成百上千,金鱗官員早有所察覺?!?/br> “三王爺早知王家和國公府的關系,不但沒有在朝堂上替國公爺遮擋庇護,反而參了一本要嚴治地方小官和地主宅府?!?/br> 國公爺臉色漸漸黑沉,一雙陰冷的眼睛瞪著淡定自若的陸淮安。 若真是他說的這樣…… 陸淮安抬眼說出她的心思,“三王爺此人昨日戌時去了謝將軍府?!?/br> 謝將軍是開國將軍,世世代代手握兵權,女皇的虎符多年都曾交到謝家手中。 如今,想要按照天嗣留下的遺言行事,必將面對謝家的阻撓,只是不曾想三王爺竟和謝家有了交集。 國公爺瞇著眼睛沉思片刻。 “金鱗大官前幾日便已久暗中派人前往漳河調查,漳河何人不知王越時的作風,此事隱瞞不得,現下借國公爺的手處掉王家一家?!?/br> “再等大官回來之日上朝自動請罪,此為最合適不過的?!标懟窗彩掌鸬厣系恼圩?,淡然的整理桌上厚厚的折子。 從中準確無誤的翻出一本明黃色的折子,正是女皇親筆寫下的。 暗中傳到謝將軍府中,被他手下人攔截住。 國公爺接過折子,臉色大變,一時間眉頭緊皺,慌張的在屋中踱步。 “陸淮安,你該知道我的手段,若是你敢騙我分毫,你漳河的一眾兄弟可沒有那么好過!”女人沉默片刻后,憤憤說完擺袖離開。 “進去將國公爺的書房收拾干凈,近日都不得放他出去,仔細的看清楚了?!?/br> “是?!?/br> 黑衣人從角落的柱子后走出來。 低眉順眼的跟著小廝收拾地上的雜亂物品。 黑衣人將要走,陸淮安開口問道,“還未找到她的下落?” 黑衣人一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回稟大人,小的已派人跟著簡娘子,只是簡娘子機敏善躲,屬下派去的人跟不了多久就跟散了?!?/br> “從漳河離開的船上,就不見簡娘子的人影了,中途經過的地方屬下已經分別派人去找了,還未得到結果?!?/br> 陸淮安翻開折子,提筆寫字。 聲音沉穩,“我記得漳河有一女子名喚王雨花,她與簡童最為交好,你將手下的人都跟著她,瞧清楚了她在那里呆的久,便仔細在那塊地方查查?!?/br> “一月后若還是得不到消息,你便不用回來了?!?/br> 黑衣人低頭往后退去,“是?!?/br> 門被關上,一切嘈鬧都被關在門外。 陸淮安下筆飛快,抬眼間眸子里一片冷漠,寫好的信件放在桌上晾干后,他兩只手指放在唇邊吹出口哨, 不一會,一只白鳥撲朔這翅膀從屋檐下飛到陸淮安手臂上。 陸淮安將手中的信件綁在白鳥的腿上,白鳥還有些不適應的輕啄了幾下,紅色的小眼睛滴溜圓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拍動它的翅膀,白鳥啾啾叫了一聲,從屋檐上鑿出來的小洞飛走了。 太陽落去,余光在屋內灑下的光隨著時間遠去,陸淮安端坐在黃花木椅上,斂眉盯著屋內唯一剩下的一束光。 輕輕的呢喃:得心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