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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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江倦說,“再給你一次機會,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哦?!?/br> “我答應了?!比~景不耐煩道,“到底什么事?” 江倦看著他靜默了片刻,才說:“藝術周晚會,我們班的節目是舞臺劇,我演梁山伯,你演祝英臺?!?/br> 葉景:“?!?/br> 江倦笑著說:“就這事?!?/br> 葉景立刻翻臉:“我反悔了?!?/br> 江倦提高了聲音:“剛說好了答應了就不能反悔的!” 葉景三分不屑三分涼薄四分無情地看著他,“你能拿我怎樣?” “我?”江倦在腦子里搜索了好一會,忽然神色一凜,揚起下巴道:“我以后再也不給你做飯了!” 葉景:“?” ?。?! 這還真不行。 七情六欲就剩個食欲了,再失去一個廚子,葉景就真的可以去辟谷修仙了,簡直是修無情道圣體。 江倦說完,抬眸地跟葉景對視,兩人都不說話,都在等對方先敗下陣來。 這一回江倦還拿捏住了葉景的死xue,只過了幾息,葉景就咬了咬唇,“我沒那么多時間排練?!?/br> 江倦知道他這是松口了,說:“不會耗費很多時間的?!?/br> 葉景還是沒放準話,“還有誰參加?” “不清楚?!苯胝f,“不過一個舞臺劇需要很多人,聽張陌爾的意思是兩個班合辦,人數上肯定不會少?!?/br> 人多說明排練難度高,一群人嘰嘰喳喳雜亂不堪,葉景光是想想就頭疼。 麻煩。 巨大的麻煩。 葉景皺起眉,眼神中帶著很厚的煩躁,問:“參加有什么意義嗎?” 江倦卻在他眼里看到了更多的迷茫,他也問:“做什么都要有意義嗎?” 葉景看著他,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將江倦的眼球打得透亮。 葉景沉默許久也沒能回答他的問題,或許是因為他們這個年紀還無法探討如此高深的話題,就像他看了那么多的叔本華和柏拉圖,也無法思考出生命的意義。有關活著的意義,就連亞里士多德也無法回答出他心動的答案。 葉景太著急了,他不僅沒有耐心去等一個紅綠燈,也沒有耐心去感受生命,他急于看到最終的答案,假裝看不見途中層層疊疊的大山。 無法僭越的大山名為年齡,年少的人看不見年老,年老的人也回不到年少。 葉景忽然希望江倦能為他指點迷津,于是他說:“對,我想要意義,你給我一個意義?!?/br> 江倦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我不能給你一個意義?!?/br> 葉景有些失望,也有點失落。 “葉景問參加有什么意義?!苯雽栴}拋給了魔仙堡其他五人。 “意義?”張陌爾皺眉,“表演不就是意義嗎?” 徐離欲言又止,沒說出話來,她拍了一下林彥,“大師,您有什么見解?!?/br> 林彥支支吾吾半天,費解道:“這怎么回答,意義這東西……倦哥都答不出來我怎么答?我連《老子》都沒讀過?!?/br> 江倦說:“葉景這樣問就說明有希望可以說服他,誰去說?我的招都用完了?!?/br> 目光落到了余兮身上,余兮嘆了口氣,“我去跟葉景說吧?!?/br> 她這話一出,其余五人都松了口氣。 在他們這群人中,除了江倦,葉景就跟余兮最親近。 余兮跟葉喻長得并不相像,聲音不像,性格也不像,甚至可以說是截然相反。葉喻喜動,喜歡帶著葉景一起練跆拳道,自詡女俠;余兮喜靜,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要比其他人要小一度。 可葉景第一次見余兮時就覺得,她往那一站,就像葉喻。 他們并不知道這些內情,只是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發現,葉景同江倦斗嘴,余兮一開口,兩人就會停下來。余兮說話,葉景總能安靜地聽下去。 余兮辦事的效率很高, 第二節課一下課,就來找葉景,江倦自覺退位給她讓出椅子。 余兮開口很直接,她對葉景說:“我看了爾爾她們的劇本,改編過的梁山伯和祝英臺,挺有趣的,不想參加一下嗎?” 葉景抿了抿唇,沒有正面回答:“嗯……” 余兮看著他又說:“如果你問參加之后有什么獎勵的話,我想江倦應該跟你說了,如果你問參加有什么意義的話,我們現在誰都沒辦法回答你,只有到了12月29日晚,我們才能回答你?!?/br> 葉景沒明白,“為什么?” 余兮給他解釋:“因為我們的舞臺劇會在那晚演出,演出結束后,意義就產生了?!?/br> 著名的哲學家思想家弗里德里?!ねつ岵烧J為,生命的意義不是一種固定不變、外在于我們的東西,而是一種隨著我們的成長、經歷和環境變化而不斷變化的主觀體驗。這種體驗源于我們內心的感受和對世界的理解,是我們賦予生命以意義的獨特方式。 第28章 二零一七年秋 葉景第二天就拿到了改編版《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劇本,封面還是虎皮紙的,看著怪高級。 改編后的名字是《至高至遠處》,光看名字已經與原版《梁山伯與祝英臺》沒多大關系了,葉景嚴重懷疑這樣取名是為了瞞過老師,畢竟在江樺宣傳戀愛自由是犯法的。 劇本出,班底組,排練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初次彩排前,張陌爾將人帶到了學校的日冕廣場開會,幾十個人浩浩蕩蕩地將石臺階坐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