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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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著一寸寸往上移,舌尖在沉嘉瑤肚臍處打著轉轉,沿著馬甲線舔到乳溝。鼻尖在溝壑深處拱了拱,恍惚間仿若聞到了奶水味,最后終于到達目的地。 呼吸越來越近,察覺到謝易然要做什么,沉嘉瑤伸手捂住嘴。 不知道謝易然這種豪門貴公子為什么這么熱衷于這件事,之前也是舔完下面就要親嘴,反正她心理上過不去。 謝易然悶笑,怎么看怎么覺得沉嘉瑤可愛得要死,可是他就想要親親她。 “很甜的,你嘗嘗?!彼T哄著掰過女人的小臉,手掌狠狠扣住她下巴,喉結在繃緊的脖頸間劇烈滾動。沉嘉瑤還未來得及喘息,guntang的唇就帶著近乎掠奪的力道壓下來,牙齒磕在她顫抖的唇瓣上,腥味蔓延在唇齒之間。 所以對方一定是味覺也出了問題,什么甜甜的,怎么想都不可能甜甜的。 沉嘉瑤再被舌尖撬開牙關的剎那,鋪天蓋地的熱度將她淹沒。他的吻帶著狂風暴雨般的侵略性,將她所有掙扎的嗚咽都吞進喉間,舌根被吸得發麻,潮濕的呼吸交織著破碎的嘆息,謝易然輾轉啃噬她的唇舌,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 她被吻得眼眶發紅,睫毛上不一會就凝起生理性的淚珠,卻在謝易然稍稍撤離時,被他用拇指狠狠抹過嘴角,下一秒又被拽進更熾烈的糾纏里。 臉紅心跳之際,女人的雙腿被拉開架在了男人的肩頭,整個身體除了頭和肩膀,其他都抬起騰空在床上,堅挺的roubang抵在潮濕泥濘的xue口,一寸寸往里逼近。 它因為刺激早已腫脹成不可思議的尺寸,將整個yindao撐得似乎要開裂。沉嘉瑤驚恐地睜開眼睛,屁股后退作勢撤離,但兩人之間就像榫卯結構,牢牢地訂在一起,你后退我反倒能更進一步,就這樣火熱堅挺填充了整個花道。 漲,好漲。沉嘉瑤以為已經可以了,但男人還在緩緩地送入,每一處褶皺都被guitou光臨,她像是案板上的魚,大口喘著氣,煎熬地等待最后的凌遲。 “還有一截呢,寶寶,讓它都進去好嗎?” 沉嘉瑤白了他一眼,自己還能有和他商量的余地嗎? 殊不知這一眼落在男人眼里像是帶著鉤子,媚意橫生。只有妖精才會有這么多水,才會這么勾人吧,要不然自己怎么整日整夜地想著她,想和她zuoai。謝易然想著,roubang又腫大了幾分。 “唔……你……怎么……” 謝易然勾唇,掐著她的腰肢重重地撞擊,又慢慢地退出,如此反復。 沉嘉瑤小腿垂著,連動腳后跟一下一下晃蕩在男人不知何時光裸的脊背,輸液架晃動得叮鈴哐啷響。她渾身都不舒服,哪里都麻,偏偏男人還公狗一般地狠狠往前抽送。 沒過幾下沉嘉瑤便抖擻著瀉了身子,她委屈地貼近男人脖頸,哭唧唧道“嗯痛……手……”其實也不疼,只是她就是不舒服,怪怪的感覺,說不出緣由。 聞言謝易然以為對方是手麻了,伸手在她左臂處輕輕地揉捏,像是在緩解她的酸脹,舌頭溫柔舔舐著沉嘉瑤紅腫地唇瓣當做安撫。 身下卻絲毫沒有放緩力道,試問這么一個妖精在自己身下怎么能忍得住,極致快感從大腦皮層一路傳至尾椎骨,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到深處,找準一個點就猛戳像是要把她搗爛才肯換位置。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讓這間病房yin亂得不成樣子。 想到在他之前就已經有人見識過她的美妙,品嘗過她每一寸肌膚,與她唇齒相依,抵死纏綿,謝易然的動作就越發的兇狠。如果一開始是他給她開苞,他會把她關在家里,將她養成是專屬于自己的小蕩婦,每天都在等他澆灌,只記得他的體溫,他的roubang,只會在他身下婉轉綻放。 “嗯啊……呃……哈……” 對,就像是這樣,鼻尖都紅彤彤的,整個人都被自己cao熟了,糜爛多汁。 抓住她胸前晃動的兩團rou搓揉著,不分輕重,又嫌它們不動了,反手給了它一巴掌,左右拍打。嘿,又開始動了,一個球撞著另一個球,一發不可收拾,白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啊你……混……蛋啊……”,胸上的痛感讓沉嘉瑤恢復了些許神志。男人眼底的欲望令人心驚,她覺得謝易然有點不受控制了,不自覺夾緊了背,腳趾蜷縮了起來,害怕地往后退,卻被一把拉回,重重撞上巨物,下身顫顫地收得更緊。 “小sao貨,躲什么?”roubang狠狠出擊,前后不停taonong著濕漉漉紅艷艷的圓洞。 擋也擋不掉,躲也躲不開,原本白皙的rufang變得紅撲撲的。 沉嘉瑤顫巍巍地重新環抱上他的脖子,大滴淚珠從眼眶溢出,她在男人懷里縮成小小的一團。她怕,好害怕,明明最初是被強迫的,但自己的身體怎么也不受控制,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歡快地流著水,還會求著讓男人給她。 自己仿佛就是一個玩物,他想打就打,想cao就cao,想內射就內射,她沒有任何尊嚴,只是對方排解欲望的性愛娃娃。 越想越難過,抽噎聲越來越大,還打起了哭嗝,cao紅眼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失控而徹底的貫穿感讓他著迷沉醉其中,耳朵里什么都聽不見,一時之間忘了身下是嬌嬌軟軟的女孩子。 伴隨著懷里嬌軀的強烈抽搐,謝易然快速往外抽出自己的分身,乳白色jingye悉數射在她乳球、小腹,甚至星星點點濺在了臉頰上。 她哭得很可憐,像只剛斷奶的小奶貓,眼睛都腫了。胸前、腰間全是指印,肩膀上還有他發瘋時咬出的牙印,過度開發的花xue嬌艷欲滴,洞口都還大開著沒能合上。 嘖。 “我都沒射你里面了,哭什么?”謝易然躺下來將女人抱進懷里,把玩著她的手指,與自己十指交握再也不愿松手。 沉嘉瑤沒理他,閉著眼睛,任由眼淚刷刷地流, 謝易然心里煩躁得很,又不能對這個小女人發,只得好聲好氣地哄著,“抱寶寶去洗澡好不好,嗯?” 沉嘉瑤這才睜開眼,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還沾滿了腥臭的jingye,她惡心得想吐,“我自己去”,說著就要拔了插在手背上搖搖欲墜的針頭。 見狀,男人瞇了瞇眼,胸腔里燒起無名火,按住她拔針頭的手,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到底怎么了,今天你沒爽到嗎?” 沉嘉瑤突然發力掙扎,輸液管在金屬支架上嘩啦作響,垂死的針頭終于陣亡,暗紅的血液順著透明輸液管反涌而出,在空中劃出刺目的弧線,幾滴guntang的血珠濺在謝易然骨節分明的手背上。 她終于轉頭看他,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是,我爽到了,但還沒爽夠!繼續cao啊,把我cao死在這里??!話音未落,guntang的眼淚已經砸在他手背上。 看著她手背上的針孔如泉眼般滲出鮮血,蜿蜒的血痕順著蒼白的皮膚往下爬,謝易然瞳孔驟縮,慌亂地抓起床頭的棉簽死死按住傷口,他又氣又急,聲音發顫,“行,你自己洗,你自己弄,我不管,可以了嗎?” 棉球被血浸透,他慌忙又換了一個,力道卻不自覺放輕。 沉嘉瑤還是垂著眼,漠然地看著發生的一切,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叁十分鐘,叁十分鐘之后我就回來,要是你還沒好,我繼續讓你爽?!辈》康拈T被大力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