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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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嘉瑤小步走近,浴巾的下擺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晃動。 謝易然扯開浴巾扔到一邊,露出自己的龐然大物,已然挺立,“你來還是我來?”,作勢就要起身。 雖然已經近距離接觸過,沉嘉瑤還是被嚇到了,怎么會這么大,怎么會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不,不要,我自己來”。 聞言,男人挑眉,重新躺好,“那你自己來”。 沉嘉瑤還做不到整個人赤條條地坐在他身上,所以裹著浴巾,小心翼翼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本就短的浴巾挪到了大腿。 謝易然突然動了一下,沉嘉瑤沒坐穩,又在床邊,害怕掉下去,雙手就撐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嘶” 聽到謝易然的聲音,沉嘉瑤又慌張地移開,手一下子無處安放。 男人又向上挪了一下,幅度有些大,沉嘉瑤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要是現在還看不出謝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白癡。 “你——”。由于剛才被撞倒了鼻梁,謝易然看到的就是原本明亮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淚花,像清晨掛在花瓣上的露珠,搖搖欲墜。 還想多說幾句的謝易然噤了聲,斂去嘴角的笑意。 他不知道說什么,卻本能地不喜歡這種冷淡的沉悶的氣氛,他寧愿看到沉嘉瑤驚慌失措的樣子,想著也就這么做了,大力拉下對方的浴巾,果不其然聽見了沉嘉瑤的驚叫。 嫩的、白的、他的。 “再不來,我受不了了?!敝x易然笑著,右邊臉頰上恰到好處地浮現出一個淺淺酒窩,可這笑容里卻藏著說不出的邪氣與魅惑,危險又迷人。 沉嘉瑤對上那雙深邃如幽潭的眼睛,只覺得心臟猛地漏了一拍,下意識地攥緊手中的浴巾,呼吸變得急促。紅暈悄然爬上臉頰,guntang得厲害。 心下一狠,沉嘉瑤直接坐了上去,剛進去一個頭,原本紅潤的小臉瞬時煞白,不僅沉嘉瑤僵住了,謝易然也僵住了。 “好痛”,沉嘉瑤疼得抽氣。 謝易然剛有動作,沉嘉瑤以為對方要自己動,現在就已經這么痛,她怕,連忙握住對方搭上自己臀部的手,“別,我,我自己來”。 他只是想讓沉嘉瑤緩緩,多出點水,兩個人都好受,而不是現在這樣不上不下,沒曾想被誤會了,那這樣的話隨她,反正自己沒事,可等會他就后悔了。 女人的花xue太小太緊,他是知道的。 可從來都是自己主動,一桿到底,不帶猶豫,現在這樣,沉嘉瑤一點點地磨,磨得roubang生疼,漲得疼。 好不容易進去了半截,女人不再前進,小手撐在他的腹部隨著小幅度的前進搖擺亂點火。 他要炸了,比去年夏天在科威特城談判還熱。 沉嘉瑤一開始是痛的,但發現自己慢慢來可以接受,甚至有點舒服,除了體內的東西好像越來越大了。 想著快點結束,她也放開起來,一退一進,沒注意男人流汗的前額和發紅的眼睛。 又一次碰到敏感點,沉嘉瑤噴出yin水,點點濺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半身支撐不住地趴在了謝易然身上,肌膚相貼的瞬間,謝易然坐起身,大手扣住女人的腰就往下壓。 “啊——” 沒等沉嘉瑤反應過來,熾熱就在她的身體里面沖撞。 由于兩個人都是坐著,這個姿勢讓謝易然直接到了底,沉嘉瑤才明白剛才都是飯前開胃小菜。 “嗯……啊啊……慢……慢點”,沉嘉瑤抱緊男人的脖子,嬌聲道。 “剛才讓你享受了,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嗯?”說著,謝易然再次挺進,大手掰開女人的大腿,勢要將自己的全部都埋進蜜xue里。 男人身上太硬,沉嘉瑤只覺得自己的胸好像要壓扁了,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稍微遠離了一點,這下映入謝易然眼簾的就是晃動的雙乳,顫顫巍巍,花枝招展地等著臨幸。 一手固定住女人的細腰,另一只手撫上嫩如豆腐的豐滿,乳rou從指縫溢出,謝易然低頭含住,啃咬,吮吸,像是要把它全部吞金嘴里,不容許泄露半分。 “寶寶,奶子怎么這么大啊,都吃不過來了”,謝易然含糊地說著。 事實上,他確實很疑惑,明明瘦瘦小小的人,怎么這兩坨rou這么大。 以前參加各式各樣的酒局,為了迎合某些人獨特的性癖,總有些組局的準備幾個有奶水的女人,可現下怎么她的奶子比生了孩子的還大。 謝易然想著又狠狠吸起奶頭,像是要吸出乳汁。下半身力道不減,前前后后,這里一頂,那里一戳。 “嗯啊……那……那你……別吃”,沉嘉瑤推搡著男人的頭,實在不理解為什么他和徐之予都對自己的胸這么感興趣。 和徐之予也是,親著親著就摸了上去。 “那可不行,寶寶的奶子生來就是給我的”,謝易然松開腰際的手,虧得沉嘉瑤柔韌性好,上半身軟綿綿地躺下,又因為下半身的沖撞,小腹微微抬起,形成一個拱形。 謝易然俯身趴在她身上,重新含住兩顆乳果,舌頭輕輕舔遍一圈乳暈。 上面有多溫柔,下面就有多激烈,一次次的沖撞讓水花四濺,榨出白沫,黑色床單上是一大片水跡。 “啊……?!搅税 背良维庴@叫著高潮了,沒等她恢復,男人一聲低吼,隨后一大股熱流就涌向花xue深處,燙得她止不住地戰栗。 謝易然抬頭,女人泛著潮紅的小臉,水蒙蒙的眼睛,檀口微張,隱隱約約露出小舌。沒有退出自己的分身,而是慢慢向上移動上半身,帶著火熱一同往深處走。 沉嘉瑤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紅唇已經被吞噬,舌頭被拉扯著,呼吸不順暢只得從男人口中獲取,唾液在傳遞。 謝易然有潔癖,連父母給自己夾菜都受不了,此刻卻覺得口中猶如甘泉,又像蜂蜜水,很甜很甜,怎么喝都不膩。 沉嘉瑤嗚咽著,使勁咬了一口男人的舌頭,他這才松口。 謝易然被打斷,第一次流露出謝氏集團領導人的威嚴。如果自己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好像就會死的很慘。沉嘉瑤感受到危險,雪白的玉臂環上男人的脖頸,“不要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臉頰被輕輕地蹭著,女人像個求庇護的小兔子似的縮進自己懷里以為找到了安全的港灣。 二十年來,除了許沫沒有人對他撒過嬌。許沫最多也只是牽手,因為她不撒嬌,自己也會滿足她所有要求。 謝易然心神晃蕩,這種被別人依賴的感覺很不錯,剛剛升起的怒意也好像一掃而空。 沉嘉瑤以為自己這樣低聲下氣了,男人應該會就此停手,因為徐之予就是這樣,每次自己這樣做,他就會停下來自己去浴室解決。 但謝易然不是徐之予,他是一只大灰狼。 “不行哦,我還沒爽夠”,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不容反駁的冷漠,堅挺開始抖動。 沉嘉瑤在聽到那句話時,就已經癱軟在大床上了,感受到身體內異物的進出,更是無力阻止,像一團柔軟的棉花,任由男人擺布。 賭氣地咬住下唇想要抵住呻吟,卻被謝易然用嘴阻止。 不知道是不是沉嘉瑤的錯覺,感覺對方好像溫柔了點。親吻是溫柔的,不再是龍卷風一般,而是順從著自己的速度,來不及咽下的口水也被男人重新舔回口中。 沉嘉瑤被吻地全身發軟,再加上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游走,肩膀、rufang、翹臀,私處流出一股股yin液,讓抽插更加順利。 “寶寶,你是水做的嗎,要把我淹死了”。 沉嘉瑤聽不得葷話,臉頰通紅,誰都想不到一向不茍言笑的會長,謝家掌權人在床上sao話連篇。 “嗯……哦啊……真該……讓他們……嗯……啊額……看看嗯……你……這樣嗯啊——” 沉嘉瑤說著,突然男人就大力起來,莫名其妙的。 謝易然卻滿臉陰沉,他想的是自己絕對不會允許旁人看到女人這樣,玉體橫陳的樣子只有自己才可以看,誰都不可以。 roubang擦過沉嘉瑤的敏感點,男人又故意地碾壓,反復攻擊一處地方,刺激地沉嘉瑤腦中空白一片,什么也說不出,噗嗤噗嗤抽插的水聲,夾雜著男人的悶哼和女人的嬌喘,房間內一片yin靡。 到最后沉嘉瑤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次,只感覺到一次又一次的熱流涌進自己的身體,被男人像個面團似的來回翻轉揉捏。 她咕囔著要喝水,男人硬要自己求他,親他,才抱著自己走到廚房,還不允許自己喝水,只能喝他嘴里的水。 喝水的時候下體還故意地沖撞,害得自己水沒喝多少,嘴巴倒是被男人占盡便宜,在餐桌上又來了一次,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他哄騙著同意下回吃個小蛋糕。 吃個小蛋糕嘛,怎么了,自己也買蛋糕吃,沉嘉瑤沒想這么多。 被男人抱到浴室,明明說洗完澡就睡覺,硬要自己站著,站好就結束。 沉嘉瑤當然不想再來,奈何腿軟實在站不穩,一手扶著墻,一手拉住男人一只胳膊,想要減緩一點沖擊,但是男人另一只大手到處煽風點火,自己被上下其手,最后還是滑了下去,還是謝易然拉了一把,才不至于坐到地上。 還要聽男人冠冕堂皇地說自己沒做好,被壓著又來了幾次。 高潮和白濁之間,沉嘉瑤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