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惜瑜塵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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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明白?!?/br> 譚鷹嵐應了一聲后便離開了,這次,他并沒有再折返回來。 選后大會?王上要考慮后宮之主的位置了嗎?若她能坐上這后宮主位,的確對譚府與身在朝中的父親有益處。 譚婉清一邊想著,一邊朝樹下坐去。 可……這樣一來,她只怕父親會因為她是皇后這個身份而在朝中大肆的得罪人。 因為她的父親譚鷹嵐是個老老實實的人,那些心機,話中有話的意思,他是完全聽不出來。 若父親就這樣揭露朝中一些大臣的罪行勢必會被人記恨上。 雖然有王上這個靠山那些大臣明面上不會做什么說什么,可私下里就說不清了。 萬一那些大臣拿她會能武這件事來說,讓王上懷疑他們譚府的勢力影響自己的地位那可就不妙了。 一時間譚婉清陷入了猶豫,會得罪人是件事,可能不能成功走上皇后之位又是個事。 她與簫奚絮雖然都是有名的數一數二的才女,可簫奚絮只會琴棋書畫,善歌善舞,絲毫不會武功。 再加上她的父親簫絮聞懂局勢,會說話,知道什么場合說什么話,若她當上了皇后,對王上沒有絲毫的壞處。 王上也不用擔心哪天簫府叛變,因為簫府,是文官,他們只會朝堂上的事,那些作戰的計謀,他們絲毫不會。 可她譚府不同,能文能武。 所以……若她與簫奚絮同時被選上,或許,簫奚絮當皇后的概率會更高。 而她,不是進宮當個受寵或者不受寵妃子便是回府。 若譚鷹嵐在這,估計他都沒想到自家女兒竟能考慮這么多的問題。 …… 翌日。 天漸漸破曉,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這時,萬籟懼寂,突然有了一聲鳥叫,劃破了這寂靜。 一會兒,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大地也漸漸地光亮了起來。 淵王府,房間內,躺在床上的只穿著里衣的少女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她坐起掀開了紅暈的賬幔朝著窗外看去。 突然間,她想起了烈焰,他還沒有回來,他到底在哪?有沒有可能,他找到了玄塵,寒朔,殷弧他們三人? 她正想著,門外的一陣敲門聲便打斷了她,她剛想說等我整理一下,可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門,便開了。 看著進來的那熟悉的手中端著一個盤子的白衣身影,突然,她像是想起了自己現在還是只穿著里衣的樣子,她連忙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看著少女那害羞的模樣,君慕痕笑了笑,他將飯端到窗戶旁的桌子上后便一直坐著,也不說一句話。 片刻后,陌黎似乎是覺得有些尷尬,她坐起后深吸一口氣,握了握拳手,看著坐在窗戶旁的君慕痕,她開口問道“師尊今日過來是有何事嗎?” “無事便不能來了?”君慕痕隔著紅暈的賬??粗锩婺悄:纳倥妮喞Φ馈袄鑳哼@副樣子,莫非是害羞了?” “師尊!您從什么時候竟開始打趣徒兒了?”君慕痕那聲音中的笑意一時間讓陌黎忘了尷尬。 “為師還有點事,你先換衣服,記得吃飯?!痹捖?,君慕痕朝著門外走去,他剛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看陌黎一眼。 直到君慕痕沒了身影,陌黎這才開始慢悠悠的穿衣整理,一刻鐘后,陌黎掀開了賬幔朝著梳妝臺走去。 又過了片刻后,陌黎起身朝著窗戶旁坐去,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陌黎內心不禁有些驚訝,好豐盛! 而此刻,惜瑜塵來了,看著淵王府內的風景,他不禁微微驚訝,沒想到府內竟這么安逸祥和。 他還以為淵王府是嚴肅的氛圍,因為這,他還特意在出宮之前不斷整理著重思考怎么穿。 結果,最終的局面告訴他,有些事還是要自己親自去看看,有時候,并不是這人是什么樣他的府內便是什么樣。 看著這樣的景象,不知不覺中他愣住了,而此刻,還在房間內吃著飯的陌黎絲毫不知府內有人來了。 片刻后,他回過了神朝前走去,然后……不經意的一瞥,他看見一個正坐在窗戶旁吃著飯的少女。 突然間,他想起幾句話,只須俏目一回眸,鮮花便是綻放愣幾神。只須丹唇稍開啟,黃鶯便是婉轉珠佳音。只須蠻腰輕搖曳,翠柳便拂春風吹幾度。 再一次的,他又愣了神,只見女子一襲白色的裙裝坐在窗戶旁邊。 她的墨發流云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時不時吹進來的微風‘掀起’了女子額前的碎發。 淡淡的微風似乎是在告訴著惜瑜塵,不必感謝我。 少女氣質高雅出塵,似九天宮闕之上的謫仙,長身玉立,流暢而華美。側臉精美剔透,平靜溫和的黑眸時不時溢出如空中星般閃亮的光。 少女吃飯的動作很是安靜而優雅,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在鑭雪國會有猶如天仙下凡般的女子,不知不覺中,他慢慢沉浸在了其中…… 不得不說,陌黎穿上是紅衣猶如傲雪寒梅般不畏風霜,當然,偶爾帶著一絲如那些未出閣女子般的小害羞。 她穿上白衣時而猶如九天玄女般的氣質出塵,時而猶如一個安安靜靜的大家閨秀般的沉穩中帶著一絲安逸。 片刻后,陌黎似乎是吃完了,正當她想起身準備收拾時,她剛起身便看了一個白衣男子站在窗戶外靜靜的看著自己。 一時間,陌黎嚇了一跳,看著還在愣神中的男子,陌黎輕聲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公子?” 因為陌黎這一喊,惜瑜塵回過了神,他看著少女,少女看著他,二人四目相對。 最終還是陌黎打破了這突然沉默的氣氛:“公子是有何事嗎?” “我……我是奉尊上之命過來?!泵鎸ι倥?,惜瑜塵有些結巴,放眼整個鑭雪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眼前女子還好看的人了。 陌黎微微點頭,她看著桌子上的碗筷,一揮袖,桌子上的碗筷頓時便消失了。 看著少女這cao作,惜瑜塵內心可以說是大為震驚!這……這女子不會真的來自天上吧??? 在惜瑜塵震驚的那一會兒,陌黎已經走到了外面,她對著眼前的白衣男子微笑道:“不如公子進來坐會兒吧?!?/br> 好巧不巧,陌黎話音剛落,一襲墨衣的冷容淵便走了過來。 看著那熟悉的白衣背影,冷容淵開口道:“瑜塵?怎么來這么早?” 惜瑜塵轉身行了個禮:“尊上?!?/br> 冷容淵應了一聲后便朝著陌黎走去,看著一身白衣的陌黎,冷容淵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在神界經常死守規矩的女子。 “小黎兒今日我無事,帶你逛一逛這鑭雪國如何?” 陌黎微微點頭并沒有說話。 聽著尊上對少女的稱呼,惜瑜塵內心更是又狠狠震驚了一次。 突然間,他想起了昨日尊上在朝堂上說的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想必,便是眼前這位女子吧? “尊上先招呼這位公子吧,我出去買點東西?!蹦袄杷坪跏怯X得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正當惜瑜塵想問不知姑娘芳名時,陌黎已經轉身離開了。 而一旁的冷容淵看著惜瑜塵的樣子,他皺了皺眉,而后又一臉微笑的看著惜瑜塵:“怎么,瑜塵這是喜歡上她了?” 惜瑜塵回過頭,他連忙彎腰拱手道:“不敢,此女子是尊上的人,瑜塵怎敢有非分之想?” 或許,府內的這一切都是源于那個白衣女子吧,尊上喜歡的人,肯定是跟尊上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惜瑜塵這么一想,頓時女子那突然一揮手的動作在惜瑜塵這里也就不驚訝了。 聽著惜瑜塵的回答,冷容淵很是滿意“走吧,近日一些小國上供了一些新鮮點東西,帶你去看看?!?/br> 此刻的冷容淵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惜瑜塵在他身后時不時往后看的眼神。 …… 街上。 陌黎無聊的走在街上,此時的她突然后悔說出來買點東西了,真的,太無聊了,她就應該回房間待著。 正當陌黎決定往回走時,在她的右側突然傳來一句“明日王上要舉行選后大會?!币宦犨@,陌黎頓時來了興趣。 她轉身便朝著右邊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墨衣的中年男子。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陌黎便聽了個大概,原來鑭雪國的主人也就是統治者叫惜瑜塵。 而且這里稱呼不是像覆滅的溫月國的那樣以皇上,朕等等之類的稱呼。 而是以王上稱呼,不過最讓陌黎不敢相信的便是,惜瑜塵即使是一臉嚴肅,但他周身的氣息卻是柔和的,以至于經常讓人忘卻他的嚴肅。 等等!那這就意味著,惜瑜塵和容憂不相上下了,他們二人唯一不同的便是,一個是凡界的王上一個是天上的修為高深的人。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襲黑衣的左疏月坐在一張花梨大理石桌子旁,桌子上磊著各種各樣的詩詞名畫。 還有并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筒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在左疏月的右側的墻上掛著用金銀各色絲線繡著狩獵圖的帳幔,那繡工可以說是算得最精致的了。 在他的后面的簾子內是一張楓木床,床上鋪著一塊同樣富麗的綢罩單,四圍掛著紫色的短幔。 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張特別高,前面放著一個鏤花的象牙腳凳。 至少有四盞銀制的燈架,點著高大的蠟燭,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不得不說,左疏月的行動能力比白容憂和無痕南尋的快多了。 因為白容憂和無痕南尋還在尋落腳地時,他就已經找到并且很輕而易舉的換了個身份住下。 而且,凡界的事,他也了解的很快,可以說,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不多時,一個上身身著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下身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的女子朝他走去。 女子梳簡單的桃心髻,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云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銀流蘇。 她有著一張冷淡的臉蛋,但面對左疏月時,卻換了個樣子。 女子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如玫瑰花一般紅艷的嘴唇,那濃密的青絲柔順的放下來,垂落在背后。 女子看著一直低著頭安靜如嫡仙一般出塵的左疏月微微勾唇,頓時,一個勾人心魄的笑容出現在女子的臉上。 “疏月,你在看什么呢?”女子朝著坐在了左疏月的右側坐去,她探頭往桌子上的宣紙上看,只見那宣紙上是一個白衣女子。 “我們沒那么熟?!弊笫柙挛⑽⑻ь^看了一眼女子后又低下頭頭靜靜的看著畫上的女子。 說實話,這張畫上的女子,毫不夸張,與陌黎簡直長得一模一樣,雖然陌黎的樣子他記不大清,但輪廓還是記得的。 見左疏月一直盯著畫,女子的聲音有些微怒“這女子有那么好看?”不就是穿了個白衣容貌好看些?至于看的都愣神了? “很好看,如天仙下凡一般?!弊笫柙陆z毫不帶一點沉默的說道,這還是他第一次細細的看,也是他第一次夸一個女子。 同是白衣,陌黎穿的如嫡仙一般氣質出塵,而舒浣顏穿著怎么就那么難看呢?可以說,舒浣顏穿在身上就如同毀了衣服一般。 此刻的左疏月絲毫沒有察覺到,在看陌黎的畫像時,他的雙眸中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他不該有的東西。 “她再好看也是鑭雪國的女子,不屬于你?!迸虞p哼一聲別過了頭。 “她屬于誰,不是你說了算的?!痹捖?,左疏月抬頭看向了別過頭的女子,他語氣淡漠道:“若無事,便出去吧?!?/br> “左疏月我告訴你!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女子起身一臉怒氣的看向了左疏月。 本以為他會哄一下自己,可沒想到他只是不咸不淡的一句“出去吧?!边^了這村沒這店?他又不是來凡界找道侶的,考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