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進入凡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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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兒,你當真……不認識我了?”月寂離還是有些不信,因為他不認為陌黎會無緣無故的突然不記得他,若說陌黎假裝失憶,他還能信一信。 “我怎么會忘了師尊?” 陌黎不帶猶豫脫口而出的花讓月寂離再次一愣,黎兒她……到底怎么了? 為什么只記得師尊這個身份?總不可能是真是那飯菜里的藥吧? 那藥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凡界之物,不可能會對黎兒的記憶有任何影響。 而也因為陌黎這句話,冷容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他一雙帶著怒氣的雙眸瞥了月寂離一眼,師尊與夫君同兼,月寂離,你還真是會玩! 突然間,也不知是因為白妤傾篡改了陌黎對月寂離的記憶出現了什么未知因素還是因為其他什么。 冷容淵越看陌黎越覺得她像一個人,慢慢的,他陷入了沉思,也許是因為他是神尊的原因,他回憶起記憶來可以是說絲毫不費力。 不過片刻時間,陌黎與他腦海中那個模糊的紅衣身影漸漸融合在了一起,猛然間,冷容淵看著陌黎的那雙眸子閃了閃。 原來,慕酒與陌黎……她們是同一人!原來自己在魔界想探索的那個紅衣女子,一直都是陌黎啊。 雖然想起了,但冷容淵卻并沒有說出來?,也許此刻月寂離還不知道,就讓他一直懵著吧。 如今,小黎兒已經沒了對月寂離夫君這層記憶,那證明,他現在可以追她了。 雖然月寂是他的至交兄弟,但友情歸友情,感情歸感情,這兩點,他分的還是很清楚的。 陌黎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冷容淵與君慕痕,她似乎是覺得有些尷尬便干咳了兩聲“師尊怎么會來凡界?” “游山玩水?!北緛碓录烹x還想問,但看陌黎這樣子,估計也是問不出什么了,罷了,來日方長,就暫時以師尊的身份陪著吧。 但陌黎卻并沒有回話,她總感覺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而且,她的腦海中總是時不時的出現一些片段與白容憂的名字。 此刻的月寂離:突然感覺一夜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讓黎兒答應,終于有了些進展,結果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局面,難啊。 “咳咳!” 見三人不再說話,惜飛雪干咳了兩聲朝著三人走去,而也就是因為她這一咳,陌黎與冷容淵才想起來惜飛雪還在,而月寂離則是才注意。 “公主是哪里不舒服嗎?” 最先開口的是陌黎,站在冷容淵與師尊的對面,她感覺她都快快要窒息了。 “容淵哥哥,如今……”惜飛雪正想叫陌黎,但卻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她叫什么。 令她沒想到的是,陌黎就像知道她要做什么很適宜的說了出來“公主,我就叫陌黎?!彼K于,這次是完完全全的把話說了。 “陌姑娘的師尊來了,不讓他們二人敘敘舊嗎?” 陌黎:敢問公主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想敘舊? “師尊,容淵,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你們聊,你們聊?!彼挪灰谶@里呢,師尊給她的壓迫感已經夠強了。 若和師尊一起待著,她估計當場去世,此刻的陌黎,可以說已經完完全全的想不起月寂離了。 冷容淵與月寂離剛想叫住陌黎,可惜,陌黎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刻月寂離的內心想問卻還沒問出來的話:容淵?黎兒,你和何時跟冷容淵這么親密了? “容淵哥哥?!币娎淙轀Y的目光還往后看,惜飛雪叫住他,想讓他回頭。 可惜他就像沒聽見一樣轉頭又看向了月寂離:“我突然想起,我也有點事,好好‘招待招待’公主?!痹捖?,不論惜飛雪怎么叫他,他都絲毫不回頭。 “公主請自便?!?/br> 惜飛雪:我就只是想來找容淵哥哥,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本公主這么不招人待見的嗎? …… 隱霧海內。 舒浣顏看著在自己不遠處的那道懸浮的光芒,她想走進看看,但周圍的霧越來越濃,她不敢走,但她更不敢停留。 無痕南尋在她身后看著她那走走停停的樣子,他想笑,但若出聲舒浣顏必定會發現,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雖然修為不怎么高,但驅散一點迷霧以魔君的修為還是可以做到的,但他覺得舒浣顏大概是忘了自己還有修為。 就這樣,舒浣顏沒走一步,無痕南尋便走一步,他始終與舒浣顏保持著四五步左右的距離。 慢慢的,似乎是想起來了,舒浣顏突然停下了腳步,她伸出左手同時運轉魔氣集中到手掌心中。 或許是因為濃郁的霧‘害怕’魔氣,當舒浣顏展開手時?周圍的部分濃郁一下子消散了很多,而舒浣顏就這樣展著手‘持’著魔氣朝前走去。 不過片刻時間,舒浣顏離光越來越近,看著近在咫尺的濃霧中懸浮的光舒浣顏慢慢伸手去觸碰,可沒想到,她還沒碰到便被光外的那層結界直接反彈了好幾遍步遠。 有一點值得說的是,無痕南尋反應的很快,見舒浣顏快被反彈時,他走到了一邊,以至于舒浣顏直接被反彈到了樹旁。 “嘶!” 舒浣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她重新凝聚魔氣朝前走去,這次,她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可當她剛走到結界周圍時,四周卻突然傳來修士的聲音。 此刻的舒浣顏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直接周身運氣魔氣朝著結界內而去,但不管她如何使力想進入結界,結界就是絲毫不動,而且還沒有任何破裂的跡象。 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舒浣顏后退一步開始全身運轉魔氣集中到左手,可以說,她幾乎是把魔君的修為都給用上了。 她單手握拳朝著結界砸去“砰!”的一聲,舒浣顏的左手手背頓時出現了鮮血,再次舒浣顏又朝結界撞去。 連續幾個“砰!砰!砰砰!”的聲音,結界終于有了一絲裂紋,但舒浣顏還沒來的及自喜,周圍一個接一個的修士很快便趕來了。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躲到了一邊看著那些圍繞在結界周圍的修士。 “看這結界的裂紋,應該是有人來過,但這人應該沒有成功?!敝車奘恐?,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突然開口道。 因為那裂紋,不注意看還真看不見。 “想來這結界應該不是那么容易破的,我們合力,一起將它破開?!蹦凶优赃叺淖弦屡映聊似桃驳?。 周圍眾人:“好!” 緊接著,周圍的修士各后退一步并各自運轉自身靈力“唰”的一下,幾十幾百道五顏六色的光朝著結界撞去。 片刻后,在眾人的合力下,結界,終于出現了一絲絲破裂的跡象,可這還不夠,裂痕太小了。 很快,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隨著連續“砰砰砰!”的幾聲,結界的破裂痕跡越來越大,有幾個修士感覺差不多了,那幾個修士收了了靈力后退一步。 下一秒,他們直接朝著結界內沖去,可又是隨著幾聲“噗!”的聲音,那幾個修士竟直接被結界內的光吸收了,他們到死都沒發出一點聲音。 由于少了幾個人的相助,結界本來破裂的裂紋頓時又不動了,慢慢的,周圍本來很濃郁的霧氣漸漸開始消失。 頓時,周圍有幾個修士心底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在眾人還在輸入靈力時,那幾個打氣退堂鼓的修士慢慢收起靈力。 他們想要離開,但沒想到,他們還沒邁出去后退的那一步,結界內的光突然開始發亮,而那幾個修士話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直接被白光吸收。 突然間,因為白光的吸收,結界突然變弱了些,舒浣顏看著這個現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注意,她慢慢的走了出來。 而周圍一些修士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驚訝,正當他們以為女子也是來和他們一樣輸入靈力時,卻不想,女子竟抬手凝力,慢慢的選在女子手中的魔氣越來越多。 但周圍的修士即使知道,他們此刻也沒辦法離開,要不然下場就是被白光吸收,突然,舒浣顏直接將魔氣朝著她面前的修士打去。 但還沒來得及反應的修士突然重心不穩的朝結界跌去,但他還沒碰到結界便被白光吸收了。 舒浣顏按剛剛的動作將剩余的幾個修士也打進了結界,他們都和剛剛那修士一樣,還沒碰到結界便被白光吸收。 也許是因為吸收夠了,白光外的結界開始慢慢消失,也許是因為結界正在消失的原因,周圍原本慢慢消失的濃霧突然加快了速度。 舒浣顏見狀連忙手中凝力朝著那薄弱的結界打去,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白光的顏色開始慢慢暗淡。 看著白光的樣子,在舒浣顏身后的無痕南尋突然化作了一道黑光朝著白光內飛去,很奇怪,在黑光面前,結界就像是不存在。 緊接著周圍突然又是一道白光和一道黑光朝著結界內的白光飛去,看著一黑一白的光,舒浣顏來不及多想,她朝外面的結界不斷輸入魔氣。 突然,“噗!”的一下,舒浣顏吐了口血,也許是因為舒浣顏輸入的魔氣足夠多的原因,結界一下子便消失了。 但結界內的白光則是越來越暗,舒浣顏來不及調息,她帶著氣息亂傳的身體跌跌撞撞的朝那已經快沒光的白光走去。 快了!快了!看著近在咫尺的顏色暗淡的白光,舒浣顏伸出那還帶著鮮血的左手便朝白光碰去,就在白光徹底消失的那一瞬間,舒浣顏成功的觸碰到了。 但她,也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在她倒地的那一瞬間,周圍的濃郁的霧也徹底消失了。 但可惜,只有在白光是白色的時候,觸碰到白光才有效,最終,舒浣顏還是錯過了這次機會。 不多時,一個藍衣少女朝著暈在地上的舒浣顏走去,看著舒浣顏的樣子,藍衣女子嘖了一聲,她慢慢蹲下身,伸手在舒浣顏的眉心一點。 片刻后,藍衣女子起身,她看向舒浣顏的眼中滿是可憐:“舒浣顏,你終究還是太弱了,不僅沒進成,還丟了一層修為?!?/br> 緊接著,藍衣女子手一揮,舒浣顏便消失了,若舒浣顏醒著,她必定知道眼前的女子便是,衿芷衾。 …… 凡界。 無痕南尋站在人來人往的人流中,感受著周圍的氣息,各種氣息混亂交加,其中……還有陌黎的。 忽然間,他眼神中露出一抹笑意,朝著前方看去:“黎兒,我們馬上,就見面了?!?/br> 既然已經確定了陌黎在這里,那么,他也不著急,眼下,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與他一同來的白容憂就沒這么幸運了,因為他所在的地方,正是前覆滅的溫月國,現在的汐潮國。 看著周圍人的衣著,此刻的白容憂根不知道將目光放哪,不是因為有多丑的無法讓人看,而是這里的女子,可以說前溫月國的衣著有多保守,她們便有多暴露。 她們衣著除了顏色款式不一樣以外,其他漏出的地方幾乎都一樣,比如,大面積的后背。 她們外衣,只穿著一層單薄的外紗,外紗里的肩膀,清晰可見,也許,白容憂是汐潮國唯一一個穿著保守的人。 一時間,白容憂靜靜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突然間,一個身著藍衣的女子緩緩朝他走來。 看著白容憂的樣子,女子眼中露出聊一絲驚訝,汐潮什么時候還有穿著這么保守的人?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見。 “公子,看你這樣子,想必是第一次來汐潮國吧?”女子絲毫沒有什么羞澀之感。 相反,女子的舉止很是大方,但女子的衣著和膽大的行為舉止在白容憂眼里卻是如同凡界青樓里的那些女子一般。 “不如這樣,公子初來人生地不熟,我帶公子逛一逛這汐潮國公子意下如何?” 女子見白容憂不說話,猜想可能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景象,不適應或者有點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