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以為他很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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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南尋朝谷舜看了一眼,他和鈺楓一樣,只不過他是眼中流出一絲可憐。 “魔君,我外面還有一些事情,便不多作停留了?!痹捖?,無痕南尋抬頭看了看天。 下一秒,他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整個過程,舒浣顏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與此同時,秘境外。 “沒想到,無痕魔帝離開秘境的速度比進入秘境的速度還要快?!?/br> 看著已經坐在自己旁邊的無痕南尋,白容憂笑道,無痕南尋這還真是一秒都不愿與舒浣顏多待。 “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還留在秘境做什么?拖魔君后腿嗎?” 白容憂:你拖舒浣顏的后腿?我沒聽錯吧?你認真的? 此刻坐在后邊的念白:都盼著她死,你為什么要救她?讓她死了不好嗎?皆大歡喜。 …… 三十個時辰后。 白容憂看了看天,他起身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币膊恢?,有幾人活了下來?又有多少人喪命于此呢? 隨著白容憂的起身,無痕南尋與坐在地上的念白也緊跟其后的起身,不過片刻時間,秘境內的修士便一個個往外走。 最先出來的是南語瀾,依次便是蘇錦靈,陌凝笙,谷舜,舒浣顏等人,當然,鈺楓也是跟著一起出來了。 “師尊?!?/br> 南語瀾一出來便朝著白容憂的方向而去,而鈺楓則是在出來的那一瞬間早已離開。 “師尊是,特意在這里等徒兒嗎?”南語瀾站在白容憂的身邊,聲音有些激動。 “剛到?!卑兹輵n看著那道一閃而過的紅影微微皺眉,這么迫不及待嗎?可惜你沒機會了,你認得她,但她卻未必認得你。 隨后他又將目光放在了那些一個個從秘境出來不是重傷便是剛出秘境便倒下的人,他全程,看都不看南語瀾一眼。 南語瀾并沒有說話,她雖然心中失落但她并沒有表現出來,所謂日久生情嘛,她相信,白容憂總有一天會看向她。 “恭喜魔君出了秘境?!睙o痕南尋轉頭一臉笑意的看著舒浣顏,也不知道她去秘境有什么用,不是被打就在被打的路上。 能欺負的,也只有那些修為比她低的。 “你護我有功,回魔界?!笔驿筋伒恼Z氣很淡,這秘境,還真是容易丟命啊,妖獸的階級一個比一個高。 緊接著,舒浣顏剛轉身便被嚇了一跳:“夜羽?你什么時候來的?你為什么怎么會在這?”此刻,舒浣顏自動忽略了念白。 “自然是等魔君出來?!笔裁磿r候來的?他來這已經好幾個時辰了。 和無痕南尋聊完才注意到他,是他存在感太低還是這舒浣顏自動忽略了? 舒浣顏應了一聲后,四人便準備離開,可還不等四人走,一道聲音突然阻斷了他們:“這秘境為什么會有魔界之人?白代掌,你應該給我們個交代吧?” 舒浣顏等人轉身,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墨衣的老者,他一副威嚴的樣子看著白容憂,似乎是在說這件事你不給我個交代便沒完! “我說過,只要是東西城內的人皆可進入秘境,我又沒規定必須是修士又或者魔界之人?!?/br> 白容憂絲毫不慌的說道。 墨衣老者剛想說什么,無痕南尋卻像看準了時機似的搶先開口道:“白代掌,我魔界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們四人就先行告辭了,對了,今日多謝你的秘境?!?/br> 話落,無痕南尋也不等白容憂說話,直接一揮袖子,舒浣顏,夜羽,念白一下子便消失在了原地。 見魔界的那四人離開,墨衣老者心中雖怒卻不敢阻止,因為他打不過,緊接著,他把氣撒在了白容憂的身上。 “白代掌,因為你這秘境,我們東西兩大城的修士不僅沒有獲得靈器,還被你這秘境里的妖獸偷襲,以至于我們傷的傷,死的死?!?/br> “這事,你也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墨衣老者話剛落,周圍出來的修士便一個接一個的圍成一團,他們集體抱怨道: “是啊,白代掌,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br> “就是啊,秘境內混入了魔界之人,白代掌不僅沒有重視最后還將他們放走,不給個說法,有點說不過去吧?” “還有,白代掌,你這秘境靈器沒多少,妖獸倒是一個不少,這你也該說說吧?” 過了片刻,見無人再說話,白容憂手一揮,秘境便不見了,緊接著,他看向眾人,緩緩開口道:“各位有意見的修士,請隨本宗到大殿一敘?!?/br> …… 大殿內。 白容憂一襲白衣坐在座上望著底下議論紛紛的修士,片刻后,他緩緩開口道:“各位不是有意見嗎?別在下面竊竊私語?!?/br> “來,一個個說,大聲的說!”他的語氣,不怒自威。 白容憂開口的那一瞬間,大殿內的所有人上一秒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話下一秒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沉默不語。 但也有個別的抬頭看了一下白容憂又趕緊低下了頭,就好像生怕白容憂會注意到他們一樣。 可以說白容憂給他們的那種感覺完完全全就是君臨天下之勢! 而此刻,大殿內的氛圍也是瞬間被白容憂身上散發的冷意席卷全殿! “怎么不說了?剛剛各位在秘境外和殿內討論不是挺熱烈的?怎么本宗一開口都一個個啞巴了?都不會說話了?” 白容憂勾唇輕笑一聲,不讓他們看看實力,還真以為他白容憂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 而此刻,站在他右邊的南語瀾也是實屬被嚇了一跳,原來,師尊生起氣來,竟然是這般的讓人害怕。 大約一刻鐘后,似乎是有人再也受不了來自白容憂那讓人感到窒息般的氣勢,他慢慢走向眾人的前面他大聲道:“我乃是東城的一個散修,本是和道友一起去的秘境?!?/br> “至于我為何是一個人出來,那是因為?我和道友遇見了一只九階妖獸,他為了救我,而喪失妖獸的爪牙之下?!?/br> “這妖獸,是九階妖獸,若我沒記錯的話,現在的妖獸最高階級也八階吧?敢問白代掌,這九階妖獸是從何而來?” 他本想看著白容憂,但他的眼神最終是偏離了,因為他做不到,這白代掌的氣勢太強,和白代掌對視,他感覺他是覺得自己活的太長。 “聽這位修士的話,想必這位修士應該是沒有去過西城吧?你可以去西城去看看,那里有多少只九階妖獸,又有多少只,十階妖獸?!?/br> 見男子一直不說話,白容憂看向了眾人,他清了清嗓子“在座的可有西城來的修士?” 白容憂話音剛落,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便走向前道:“有?!?/br> “那你來告訴這位修士,西城,有什么?!卑兹輵n倚靠在座上,一只手撐著半個腦袋,他斜著頭一雙眸子中帶著些許的慵懶之意望著底下的眾人。 他現在的模樣,可以說慵懶中帶著一絲風流,與他那溫潤如玉,舉止有禮的樣子判若兩人。 “西城有座山,名暗幽山,暗幽山上有著很多妖獸與靈獸,它們最低的等級大概是八階?!?/br> 待那人說完后,白容憂才開口道:“現在,你可聽清楚了?懂了?你所知道的只是你看見的范圍,這并不代表它不在?!?/br> 一時間,那人想開口但又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難道他要說有本事你給我找個?萬一還真找來個,那他不就完了? “現在,還有誰有意見便說,別讓本宗問了一遍又一遍,也別說沒有意見,若沒有意見,那剛剛討論的那群都不是人?” 眾人:誰敢說?誰又敢說?說了就會被你懟,懟的我們還不知道怎么回嘴,完全不占理的事情,我們才不會去做。 “白代掌,我的五名弟子進入你的秘境結果無一幸免?!闭數顑鹊臍夥赵絹碓骄o張時,人群中一個粉衣女子突然站到眾人面前。 她直視著白容憂又開口道:“我只想知道,你秘境內的那些妖獸,從未何來?為何見人便殺?一點不留活口?!?/br> 白容憂笑了笑,他的語氣極其平淡“我記得,我當時在殿內的的原話是殺人奪寶,在所難免,我只管開秘境,其余一切,看各位的造化?!?/br> “進入秘境前,我將這些說的清清楚楚的,現在出了事,一個個都來找我討要說法?!?/br> “怎么,各位這是因為沒找到靈器還被妖獸所傷,心中不滿所以一個個來我這討伐來了?” 白容憂表面沒什么,可內心卻是冷笑,進入秘境前不將這些話當成一回事。 進入秘境后出了事,心中不滿,出了秘境后一個個來他這抱怨,還真是夠可以! “白代掌,我看,你那秘境里除了妖獸便是妖獸,根本沒有什么靈器吧?要不然,我們這么多人,怎么會一個都找不到?” 人群中不知誰,突然說道,而也就是因為這句,眾人仿佛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樣,一個個像是打開了話匣子。 “說的對啊,我們這么多人,若那秘境真有靈器,不說全部人,只說哪怕一個人也該找到了吧?” “我看這白代掌就是魔界派來的jian細,魔界的人混入秘境,在秘境內見人便殺,最后白代掌還將他們放走?!?/br> “若白代掌不是魔界之人,他肯定會在魔界的人出來的那一瞬間便留下那魔界之人,然后排查清楚?!?/br> “……” 白容憂也不說話,只靜靜的聽著下面又一次議論紛紛的聲音,而此刻的南語瀾想替白容憂說話,但她又怕幫倒忙。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白容憂轉頭看向南語瀾:“不舒服?” “不……不是?!蹦险Z有些結巴,她沒想到白容憂會注意她,一時間,她心中有些歡喜:“我看他們這么討論師尊就想為師尊說上幾句?!?/br> “不必,你若是覺得看的無聊,便下去吧?!?/br> “在師尊身邊,不無聊?!?/br> 白容憂并沒回應,而是看著底下的眾人,眾人似乎是覺得說的有些口干舌燥,他們的聲音慢慢從大變小最后,又回到了沉默不語。 待大殿內徹底沒有聲音之后,白容憂才道:“各位怎么不說了?剛剛不是挺能說?”緊接著,白容憂抬起右手袖子一揮,頓時一杯又一杯的茶出現在了每人的面前。 當然,除了發茶者,白容憂。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白容憂卻道:“這茶,有清熱解火,益肝益脾,疏通全身靈脈,滋潤丹田的效果,來,各位先喝口潤潤喉,再接著說?!?/br> 眾人:你這樣,讓我們感覺很不好意思的。 雖然茶懸浮在眾人的面前,但除了南語瀾已經喝完,剩下的人是一個都不敢動,終于,似乎是有人覺得應該,他接過懸浮的茶便一飲而盡。 而其余的人一看有人喝茶,紛紛也接過懸浮在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下去,雖然都喝完了,但眾人卻沒有開口說話。 看著底下沉默不語的眾人,白容憂帶著很驚訝的語氣“怎么不說了?是覺得一杯不夠還想再來一杯?” 白容憂這么一說,眾人更是緊閉不言,因為白容憂給他們感覺便是,我在這罵你,你不僅不生氣還幫我,這就讓我很為難不知該如何。 “白代掌,是我等錯了,白代掌事先已經說好了規則,是我等不分青紅皂白,因為沒得到靈器心中不滿這才對白代掌不敬?!?/br> 正當殿內的眾人默不作聲而氣氛極其安靜時,一道聲音卻打斷了這種安靜。 眾人聞聲回頭,只見說話的正是那個一出秘境便討要說法的墨衣老者。 一時間,周圍的人紛紛散開,只一瞬間,墨衣老者便成了獨自一人站在殿內中央。 眾人這突然的舉動打了老者一個猝不及防,話題是墨衣老者開的,道歉也是墨衣老者道,他們才不去湊這熱鬧,他們只看戲。 “可我聽你這說話的語氣,更像是,你口服心不服啊?!眲偝雒鼐潮阏宜f法,喝了一杯茶便又道歉,以為他白容憂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