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柳醉藍中毒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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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內。 “你……放開……我姐!”瀟凌依一襲淡粉衣半跪在地上,她艱難的抬起頭看向青衣女子,她雙眸中滿是恨意。 明明她與jiejie沒有招惹這青衣女子,為何這青衣女子一出現便偏要對她們趕盡殺絕呢? “一個筑基期的修士也配與我談條件?”看著粉衣女子那狼狽的模樣,舒浣顏輕笑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瀟凌依慢慢起身,她看著站在青衣女子旁邊被魔氣扼住脖子的瀟茵雪。 剛剛還帶著殺意的雙眸在看向瀟茵雪的那一刻立馬成了心疼。 “不想怎么樣,只是我現在心情不好,想殺人發泄發泄罷了?!笔驿筋佫D頭看向身邊還在掙扎的白衣女子。 她笑了笑又道:“我一個魔界之人,殺你們修士,不是很正常?” “有什么事……你沖我來,放了我姐!”瀟凌依慢慢的凝劍,靠著劍緩緩的站起。 她踉踉蹌蹌的朝舒浣顏走了幾步又道:“你敢傷我姐,我必讓你后悔!” “哦?你要怎么讓我后悔?”似乎是被瀟凌依這番話激到了,舒浣顏抬手朝著瀟茵雪慢慢握拳。 “我傷她,你又能如何?”還真是夠倔強啊,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擔心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真是有意思啊。 “依……依……”瀟茵雪雙手空抓著脖子上的魔氣,她想開口,但卻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不讓依依來了,生死各有命,她要死,也只能是自毀修為,絕對!不會死在魔界之人的手中! “姐!” 看著臉越來越紅的瀟茵雪,她想走向前,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之所以能站著,全靠手中的劍支撐著。 “依依,不要再過來了,jiejie沒事?!睘t茵雪開口無聲的說道,本該是難受的她,此刻卻是滿臉笑容的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粉衣女子。 “jiejie!你不會有事的!你等著,依依……依依這就救你出來?!?/br> 話落,瀟凌依緩緩舉起劍,她低頭搖搖晃晃的后退了幾步,突然,她猛然間抬頭,看向青衣女子的眼神中盡是恨意與殺意! 她突然舉劍俯身朝著青衣女子而去“??!我要殺了你!” “呃!” “不要!依依!”看著那團魔氣直直的穿透了瀟凌依的左肩下方,瀟茵雪瞪大了眼睛,她幾乎是下意識喊了出來。 但也就是因為她這一喊,勒住她脖子的魔氣更緊了,突然“噗!”的一聲,瀟茵雪直接吐了口血。 看著瀟茵雪那震驚害怕的樣子,她慢慢低頭,只見,自己的左肩的下方被一道魔氣直直穿透。 “姐……” 瀟凌依笑著向后倒去,她看著天空無聲道:“下輩子,我們……還做……姐妹?!?/br> 話落,她閉上了眼睛,在她的眼角,一滴眼淚流了下來,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為瀟茵雪流下眼淚。 似乎是感覺到了眼角的濕潤感,她慢慢抬頭,輕碰了一下眼角,這……是眼淚嗎? 姐……我……我有眼淚,我會……流…… 她生平,除了嬉皮笑臉,再無其他,可以說,她都沒見過眼淚,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流淚。 “這么快就死了?真是沒意思,接下來,該你了?!?/br> 看著這一幕,舒浣顏心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就連她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是冷漠。 她們該死!東城的人都該死!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話落,瀟茵雪不再掙扎,而是抬起左手慢慢凝力“我寧自爆元神,也不會,死在你一個魔界之人的手里!” 只見,在她的左手手腕上,一條條藍色的痕順著從手腕朝著手心之中聚集。 慢慢的藍痕浮出了手心變成了一團藍光懸浮在瀟茵雪的手掌之中。 下一秒,她直接舉手朝著眉間拍去,只一瞬間,藍光鉆入了眉心,從眉心朝著周圍游去。 她的身上,所見之處,到處都是一條條藍痕的游走,突然,隨著瀟茵雪猛咳的一聲,以瀟茵雪為中心,只聽‘轟’!的一聲,只見方圓百里一瞬間塵土飛揚,飛沙走石,樹直接夷為了平地! 但有著魔君修為的舒浣顏并沒有發生什么事,片刻后,待周圍慢慢安靜了下來后,舒浣顏這才不緊不慢的整理衣服上的灰塵。 “嘶!” 正當舒浣顏準備離開時,她的眉心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她揉了揉眉心“看來,不能一次性殺太多人?!?/br> 此時的舒浣顏只當是殺人太多體力有些不支,殊不知,她的疼痛感是因為她自己體內那已經化成人形的心魔在一點一點吸收她的修為。 秘境外。 白容憂看著舒浣顏的舉動,他微微蹙眉“你難道沒告訴她,她有心魔了?”而且,還是已經化成人形有了自主意識的心魔。 “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跟她只是合作關系?!睙o痕南尋不以為然道。 “白容憂,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們出來,一個個找你報仇?你可是放進去一個魔界之人啊?!?/br> “進之前已經跟他們說了生死各有命,我只管開秘境,其余一切不管,若報仇,我送他們去冥界?!?/br> “冥界?冥界那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收,就冥尊那和鈺楓一樣的脾氣,你覺得他會領情?還有,渺靈大陸能承受住你的修為?”無痕南尋冷笑道。 冥界,虧他白容憂想的出來。 “領不領情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管送他們去冥界?!卑兹輵n頓了頓又繼續道:“把修為壓到這大陸所能承受的極限不就行了?” 無痕南尋:你說的好有道理,我閉嘴還不行? 一時間,無痕南尋不知道如何回話,漸漸的氣氛似乎是陷入尷尬,但坐在一旁看秘境的白容憂似乎是絲毫沒有意識到。 片刻后,無痕南尋好像是想找點話題,正當開口準備說時,二人后面傳來的一道聲音突然打斷了他。 “無痕魔帝真是讓我好找啊?!?/br> 二人同時起身回頭:“夜羽?” “容真神?!币褂鹨豢窗滓率前兹輵n他連忙鞠躬彎腰道。 “你們二人,認識?”雖然他知道,但該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白容憂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無痕南尋,他不是知道嗎?怎么還要再問一遍? 只見無痕南尋朝白容憂微微一笑,白容憂似乎是領會到了什么,他道:“同是神界之人,自然認識?!?/br> “不知夜閣下有何事?” “我來找魔君,去過雪顏殿,但魔君不在,想著這幾日魔君總是與你在一起,我就想著去西城或者東城試試運氣?!?/br> “不曾想,魔君竟在東城?!?/br> “哦?是嗎?那你找魔君所謂何事呢?”這夜羽,還真是會聯想啊。 “無事,只是來問問魔君何時回去,這魔界不可一日無主啊?!?/br> 無痕南尋話還沒開始說,白容憂便搶先一步問道:“我記得,你不是月神尊的侍衛?如今怎么下界了?月神尊罰你了?” “是這樣的,只是一人在神界待的無聊,便想來下界湊湊熱鬧?!绷P他?他若真的被罰了,站在這里說話的就不是他了。 “但夜羽,你這隊伍站的似乎不對吧?”湊熱鬧?這還能編的再像點嗎? 本來二人都想聽聽夜羽作何解釋,卻沒想到夜羽直接岔開了話題“不知無痕魔帝可知顏魔君在哪?” “在我秘境里?!卑兹輵n也不多想,突然白容憂似乎是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一直站在夜羽左側的黑衣男子。 “這位是?” 念白看了一眼夜羽,似乎是察覺到了夜羽的無意介紹,他開口道:“念白?!?/br> “念白?這名字還行?!焙鋈?,白容憂上前一步拍了拍念白的肩膀,隨即眼中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失望之色:“就是這人吧,太沉默了容易喪失語言能力變成啞巴?!?/br> 魔王的修為,竟然還沒有舒浣顏高,可惜啊。 “我只是不怎么說話,還不至于喪失語言能力?!边@白衣男子的修為應該比夜羽還高吧?若可以的話,他還真想探一探這神界最高的境界是有多高?能力又有多大? “既然夜閣下是來找魔君的,那不知夜閣下是要等魔君出了秘境還是夜閣下要進去?”無痕南尋岔開了話題道。 “那自然是等,想必魔君此刻正在忙,若進去,不是打擾了魔君的興致?” 進去?當他傻?觀戰可比殺人好玩多了。 “這宗門椅子不多,委屈你們二人站著了?!痹捖?,白容憂轉身朝著椅子坐去,絲毫不再理會夜羽與念白。 當然,無痕南尋也是同樣。 夜羽見狀也沒辦法,只能站著,他總不能私自變出兩個來,這是在闕云宗,不是他的地盤。 但一旁的念白似乎并不這么想,他直接在白容憂的身后就地盤腿而坐。 沒椅子?沒關系,他盤腿坐地上,他又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寧愿站著也不坐地,因為有修為的人,是感覺不到涼的。 看著念白的這波cao作夜羽內心給他點了一個贊,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就地而坐的人,還真是能放的下那一身傲骨啊。 曾經是魔帝,如今卻只是一個魔王,一個連椅子都坐不了的魔王,這念白還真是有意思。 與此同時秘境的某個山谷內。 顧輕輕一臉愧疚的看了看閉著眼,歪著頭靠在一塊巨石上的捂著胸口的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嘴角還滴著血的柳醉藍。 如若不是因為保護她,師姐她也不會中毒,明明修為都一樣,她卻要師姐來保護,一時間,顧輕輕只感覺自己沒用。 一想到這里,顧輕輕又不敢去看柳醉藍,她靠蹲在山谷內的石壁上,她雙手搭在雙腿上,低頭靠在胳膊。 片刻后,似乎是身上的疼痛感沒那么強了,柳醉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右手按著地支撐著身體,費勁的往巨石上又靠了靠。 她慢慢轉頭看著自己右邊的低著頭的顧輕輕,她朱唇輕起,聲音很輕的喊了一句“輕……輕輕?!?/br> “師姐?你醒了?!”原本還在自責的顧輕輕一聽到聲音立馬起身朝柳醉藍走去,她走到柳醉藍的面前慢慢蹲了下去。 雖然柳醉藍的聲音不大,但山谷內很安靜,所以顧輕輕能聽到聲音也不奇怪。 看著柳醉藍的樣子,她心中的愧疚與自責一波接一波而來“師姐,你有沒有哪里還不舒服?” “不必……咳咳!擔心,我沒事,咳咳!”柳醉藍一邊咳一邊安慰著一臉自責的顧輕輕,隨后她環視了一圈山谷又看向了顧輕輕:“楓玥呢?” “楓玥師妹說出去找點吃的,現在還沒回來?!?/br> “還沒回來?”一想到慕容楓玥可能會遭遇不測柳醉藍的心馬上提了起來,她掙扎的想起身但卻被顧輕輕止住“師姐,你不能出去,你現在還中著毒?!?/br> “這秘境處處都是危機,楓玥這么久還沒回來,很可能遇到了什么,我作為你們的師姐,自然是要負責你們的安危?!?/br> 話落,柳醉藍右手扶地又強撐著要起身,不過這次顧輕輕并沒有阻止,而是看著中毒的柳醉藍強撐著起身。 因為中毒的原因,過了好一會兒后她才終于站起“你在這待著,不要出去,我去去便回?!?/br> 柳醉藍晃晃悠悠的朝著谷外走去,但她還沒走到谷外,突然,“撲通!”一聲,因為體力不支她跪在了地上。 “師姐!”看著柳醉藍的樣子,顧輕輕連忙起身去攙扶起她“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為什么還要擔心我們?” 在顧輕輕的攙扶下,柳醉藍這才又一次的起身,她像剛剛靠在巨石上一樣靠坐在谷內的石壁上。 而顧輕輕則是靠坐在了柳醉藍的左邊。 她仰著頭笑了笑道:“因……因為,你們是我的師妹啊,自然……得……得負責你們的安危?!?/br> “你什么時候才能考慮考慮你自己?”似乎是不愿看到柳醉藍的樣子,顧輕輕雙手抱胸,別過了頭,眼神朝著谷內深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