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自大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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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完了!我好像被帶偏了?!鳖欇p輕雙手“抓著”慕容楓玥的肩膀說道。 “被帶偏了?是什么意思?”慕容楓玥有點不解的問道。 “就是,我不僅說失敗了,而且被對方帶進去了?!鳖欇p輕解釋道。 “那怎么辦?我們完不成任務也回不去啊?!痹瓉?,師姐的三寸不爛之舌也有失效的時候嗎? “沒事,沒關系,他答應我們可以暫時居住在這里?!?/br> “慢慢來嘛,別著急,這感情任務不一兩天就能完成的?!敝灰幼≡陉I云宗那見面的機會肯定多。 “那太好了!” “我們想在宗內逛一圈可以嗎?”顧輕輕回過頭朝著谷舜走去。 “請自便,我會吩咐宗內弟子為三位姑娘打掃出三間洞府。 “對了,有間洞府外無花草,那間請三位姑娘不要進去,還有間府外有躺椅與石桌石凳的也不要去?!?/br> “好,記住了,多謝谷修士?!?/br> 顧輕輕剛道完謝谷舜轉頭便朝著某個地方而去。 “輕輕,你跟他聊的怎么樣?”谷舜剛走,柳醉藍便忍不住問道。 “師姐不必擔心,如今我們已經住下了,所謂日久生情嘛?!?/br> “平常多與谷舜走動走動,多接觸,時間長了,他自然會對你心動?!鳖欇p輕安慰道。 “嗯,我不急于這一時,也許,我應該趁著在闕云宗的時間看看我對谷舜是一見鐘情還是只是有興趣?!?/br> 柳醉藍思考了片刻后說道。 “楓玥,師姐,走吧,我們就逛逛這闕云宗?!?/br> 言完,三姐妹就這樣開始宗內閑逛。 …… 魔界。 舒浣顏一襲黑衣站在月清殿外,看著里面那一道紫色身影心中嘆了口氣,而后她走了進去。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紫衣身影慢慢回頭,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女子,紫衣男子微微有些驚訝。 “你怎么來了?水亦凌勸不成,所以你親自來勸了?” 說著,紫衣男子朝著殿外的棋盤走去,止步而坐。 “親自?左疏月,你還不配?!闭f話的同時,舒浣顏很自然的坐在了左疏月的對面。 看著殘缺的棋盤,她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狠厲。 “本帝不配?舒浣顏,你哪來的盲目自信?” “或者說,你是以為憑著自己的修為困住一個曾經是魔帝修為的紫燁然就覺得自己很厲害?” 話落,左疏月執白棋而下。 “你執錯了,應是黑棋先走,連棋盤都不懂的人,不配我親自勸?!?/br> “黑棋,是魔尊而執,我執的都是白棋?!弊笫柙虏焕洳坏幕氐?。 “但魔尊他現在不在,難道你還在希望著他能回來?” “左疏月,他即使回來了,也只有被我踩在腳下的份!”舒浣顏的聲音有些未怒。 而后她看著旁邊的黑棋,拿起一顆便準備落子,但還沒落,左疏月便阻止了她:“你還沒資格,與本帝對弈?!?/br> “不要以為困住一個紫燁然你便可以猖狂了?!毕胂缕??舒浣顏,她不配! “我猖狂如何?有本事,你殺了我坐在這位置上?!笔驿筋伕纱嘤职哑遄臃呕亓似搴?。 但沒想到,左疏月手指一揮,那枚被舒浣顏拿過的棋子就這么消失了。 “你拿過的東西,就沒必要放回去了,我嫌臟?!?/br> 而后,他又回到了剛剛的話題:“若就這樣殺了你,魔界那些被你吸收魔氣的魔修豈不不愿?” 呵,這位置他沒想過做,但殺了舒浣顏,他想過,也想過這么做。 “應該讓你受盡折磨而死,這樣,才對得起那些枉死的魔界修士?!?/br> 左疏月不冷不淡的語氣讓人很難以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我來這可不是跟你說這些,只要你不插手,我可以在這個位置上長長久久的坐下去?!?/br> 說著,舒浣顏起身背對著左疏月一字一句的說道:“最終,你會親眼看見我統治整個渺靈大陸!” “你的胃口還真是大,看來一個魔界是滿足不了你了?!弊笫柙聯u了搖頭,她這不是盲目自信,而是自大狂妄。 “舒浣顏,以你這殺人的本事,能不能活著統治渺靈大陸還不一定?!?/br> “我會的?!?/br> 說完,舒浣顏不做片刻停留的離開了月清殿,她最喜歡做的,是將比自己修為高的人踩在腳下! …… 雪顏殿。 “顏魔君?!?/br> 舒浣顏剛回殿,仲孫玥容便走了過來。 “何事?” “魔界與魔界之外尋遍了,沒有找到陌黎的蹤跡?!?/br> “范圍就這么大,一個人你們都找不到?滾去繼續找,找不到就別回來,我不養飯桶!”找不到?難道,不在渺靈大陸? 看來,她今天來的有點不是時候“是?!?/br> 但這個想法她剛想便被否決了,不可能,不在渺靈大陸她能去哪? 陌黎,不管你躲到哪,我都會找到你! 然后讓你親眼看著你所在乎的人一個個死在我手里?最后,我會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想著,舒浣顏剛剛不好的心情突然一掃而空。 …… 渺靈大陸,南城。 一個白衣女子站在城內的某個地方,看著空蕩蕩的周圍,她不禁有些疑惑。 這有攤位有房子,但為何,就是不見一個人影? 正想著,突然一道輕微的喘息聲吸引了白衣女子的注意。 女子回過頭,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頭剛從靈獸晉升到神獸階段的火狐。 “我不與獸形對話,化為人性,讓我看看你的模樣?!?/br> 沒想到,火狐真的聽話的化作了獸形,一襲紅衣,長相艷麗,素手輕揚,扶銀簪,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丹鳳狹長,笑時眼波流轉,纖鼻小巧,櫻唇如斯。 膚若凝脂,白皙勝雪,眼角一點朱砂痣,如艷麗的毒藥一樣。 “我不喜紅色換身?!卑滓屡又粏螁慰戳艘谎?,便開口冷冷的說道。 “你不喜歡我喜歡,我的毛色就是紅色,衣服自然也是紅衣?!迸又齑捷p啟,聲如銀鈴勾魂攝魄一般,讓人忍不住沉醉。 “沒想到,一開口就是個狐貍精?!卑滓屡酉訔壍拈_口說道。 “我才不是狐貍精,我是剛晉升神獸的火狐?!奔t衣女子糾正道。 “你叫什么名字?”白衣女子也不糾結,換了個話題問道。 “竺魅,你呢?” “你沒資格知道?!斌明?,還真是人如其名。 “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狂什么?” “你是怎么看出我的修為的?我明明隱藏修為了?!边@竺魅怎么看出來的? “我是元嬰中期的修為,自然看的出你的修為?!边@女修士是個傻子嗎? 要不是剛晉升神獸心情好,你早死于我口中了?!?/br> “白妤傾?!弊罱K,白衣女子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妤傾?真復雜的名字,我喜歡兩個字的,好記?!斌明韧虏鄣?。 “這是什么地方?為何沒有修士氣息?” “東西南三城你都不知道?”竺魅有些疑惑,她還以為這修士來自東城某個宗門呢。 “不知,可否講解?”東西南三城?是什么城?跟寂離有關嗎? “東城,宗門的聚集地,西城,魔界入口開啟也是許多修士契約靈獸的地方,南城,就是你現在在的地方?!?/br> “這南城之所以沒有修士,是因為這里是神獸出沒的地方?!?/br> “至于周圍這些攤子房子,都是幻象,它原本是片深林?!?/br> “至于是誰創建了,我就不知道了?!斌明饶托牡慕忉尩?。 “你沒想過去東城或者西城看看?” “以前出去過,要不然我也不會知道這些,現在,我只想安靜的在南城待著?!斌明鹊脑捳Z中透著悲傷與仇恨。 “為何?他們殺了你的族人?” “并不是,本來我們很希望修士結契陪著修士過完一生?!?/br> “但修士結契前說的各種各樣的好聽話,什么一生就一個契約獸,保證當伙伴看待?!?/br> “結果,結契之后,高興了賞塊骨頭,不高興,連罵帶打,偏偏我們還不能反抗?!?/br> “并不是所有修士都這樣?!爆F在的修士是把靈獸當什么? “我知道,真正把靈獸當伙伴的修士很少,大部分修士都是這樣,白妤傾,你是這樣的修士嗎?” 竺魅的語氣帶著滿滿的試探性,只要白妤傾一說試,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不是?!?/br> “我話已至此,你我便當萍水相逢一場,若有緣自會見,若無緣那也沒辦法?!?/br> 說完,竺魅又變回了獸形轉頭便跑去,既然不是,看著也不想,那跟她就美關系了。 “我們無緣?!卑祖A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道。 那就先去東城看看吧,魔界……還不著急,讓舒浣顏再發展發展吧。 想著,白妤傾一個轉身便消失了。 …… 西城,暗幽山。 一個白衣少年躺在樹上,嘴里還叼著一根草,翹著二郎腿,頭枕雙手,一雙清澈如泉水般的眸子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美人,等下次隱霧海開啟,我一定先去接你,你可要等著我?!?/br> 若陌黎在這,她必定會認出眼前的白衣少年便是雪懷。 “雪懷,你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br> 一個青衣少女手提著一盒糕點高興朝著雪懷所在的樹下走去。 “你不煩,我都覺得煩了,天天是這樣,能不能換個花樣?” 雪懷就這樣望著天空,也不低頭看一下,因為不用看都知道是令狐千凝,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你不喜歡???沒事,我下次換個?!绷詈鴺渖系难押暗?。 “不是不喜歡糕點?!闭f著,雪懷一下子從樹上跳了下來。 背靠著樹看著令狐千凝手里的那盒糕點“而是,不喜歡送糕點的人?!?/br> “沒事,你不喜歡我沒關系,我們可以做朋友啊?!绷詈辉谝獾恼f道。 “若仔細看,便會發現她的雙手緊緊握著糕點盒,其實她是在強忍著要掉下的眼淚。 “令狐千凝,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了,不喜歡你這個人,直白點,我不想見你?!?/br> 雪懷又接著說道。 “雪懷!她不喜歡你,說不定她早有喜歡的人了,又或者,她早已把你忘了,你為什么不能回頭看看?”令狐千凝的話帶著哭腔。 回頭看看,有人一直在等你,為什么,要去喜歡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呢? “不喜歡便不喜歡吧,情這個字,時苦時甜?!?/br> “我喜歡她是我的事,即便哪次再見面她忘了我也沒關系,我可以與她做朋友?!?/br> “為什么你能與她做朋友不能與我做朋友?” “因為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令狐千凝,你我不過是萍水相逢,沒有什么緣分,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會領你的情?!?/br> 雪懷的話語充滿了不在意。 令狐千凝很好,但可惜不是他所喜歡的類型,何必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 “糕點你愛吃不吃,我就放這了,我令狐千凝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拿回去的道理!” 說完,令狐千凝放下糕點盒便離開了。 “嘖嘖嘖,還是真是一只絕情的白狐啊?!?/br> 正當雪懷轉身準備再次回到樹上時,一道聲音突然從后方傳來。 “你是誰?”雪懷又轉過身去,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女,氣質清冷,淡漠如仙。 “我?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修士,你這么對那個女子,不怕她報復你?” 看著化成人形的白狐,她滿意的在心中點了點頭。 長得不錯,只不過這架勢,是把自己當小少爺了? “報復?我怕什么?想報復她的修為也得夠啊?!?/br> “哎,你還沒說,你是誰?叫什么名字?” 白妤傾并沒有著急回答雪懷的話,而是朝著雪懷走了三步,雙手抱胸,勾唇一笑道:“這么想知道我是誰,難不成,你喜歡我?” “我可提前告訴你,我是有喜歡之人,所以,別喜歡我,沒結果?!?/br> “沒想到,原來你是個如此自戀的女人,我也提前告訴你,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入我的眼的?!?/br> 這白衣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但她的修為…真的好低,不過,她那股清冷氣質哪來的? 一般有這樣氣質的女人,最低也應該是元嬰初期。 “你叫雪懷是吧?”突然之間,白妤傾對這個白狐有了點興趣,若可以的話,勉強當個寵物也可以。 “那你叫什么?”對于白衣女子知道自己的名字雪懷并不覺得奇怪。 在自己剛剛準備上樹的時候便叫住了自己,那想必自己與令狐千凝的話,她全聽到了。 “白妤傾,你這把自己當小少爺的架勢不錯,可以勉強當個寵物玩玩,怎么樣?要不要試試?” 說話間,白妤傾故意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可惜的是,雪懷并不感冒。 “你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也敢大言不慚的勉強收下我?我可不需要,我心中已有人選?!?/br> “哦?讓我猜猜,是那個你忘不掉,要等的女子?她叫什么名字?”白妤傾一時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的名字,簡單好記,陌黎,不像你的名字,復雜難記?!毖岩荒樀靡獾目粗祖A。 陌黎!怎么到哪都逃不開她的身影?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喂,你愣什么?” “沒愣,陌黎,真是難聽,想必人也好看不到哪去?!卑祖A嗤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