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神尊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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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書的那人只說了皇帝叫溫權卿,并未講其他的,難道是巧合嗎?不,不對,在凡界京城中,除了皇家,無人敢用與皇家同姓的姓氏。 看著溫儒言的樣子,陌黎疑惑道:“你是皇子?” 看著陌黎一語猜中,溫儒言微微有些驚訝:“你知道我的身份?” “不知,只不過今天聽說書的人講了關于皇帝溫權卿和皇后薛凌蘊的事,在京城,應該無人敢和皇家一個姓氏,你姓溫,想必,是皇宮中的人?!?/br> “一個皇子,大半夜不回府睡覺,上房頂做什么?”隨后,陌黎又回到了剛剛的話題上。 看著陌黎身后那濕濕的一縷又縷的頭發隨著風輕飄著,溫儒言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這樣的陌黎,好吸引人。 雖然他現在很想將陌黎帶回他府上好好疼愛,但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說我來看你的,你信嗎?”相比于薛凌蘊,他現在,更喜歡陌黎。 陌黎不僅比薛凌蘊好看一千倍一萬倍,關鍵她還是個剛來凡界什么都不懂的修士,他最喜歡的,就是將一切好看的,藏在府中,慢慢欣賞。 不過,好像他還沒藏過人呢。 “言……言皇子覺得自己的話有多少可信度?”本想叫公子,但想想剛才溫儒言的舉動,還是叫他皇子吧。 “不管陌黎你信與不信,我是真的無意偷看,若你覺得自己的清白被毀了,我也不是不可以……” 后面兩個字還沒說,陌黎便打斷道:“打住,我不需要你負責,現在,馬上,離開,以后我們還是互不認識?!?/br> 言完,正當陌黎準備回房間時,身后卻傳來一道聲音:“陌黎,很快,我們還會再次見面,你放心,我看了你,肯定會對你……負責的?!?/br> 說完,溫儒言縱身一躍,便離開了房頂,然后,心滿意足的回了自己的言王府。 而此時已經在房間內的陌黎:溫儒言!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一個凡界的皇子,敢調戲她?是不是活膩了? …… 言王府府門口。 溫儒言剛要進去,亓颯便也到了門口,感覺著主子身上的氣息,好像,挺淡的,難道,今天主子因為什么開心了? 緊接著,亓颯便彎腰拱拳道:“主子,人已安全送到薛府,并未被人發現?!?/br> 溫儒言只“嗯”了一聲便進了王府,正如亓颯所說,他今天很,哦不對,他今晚很開心,那個畫面,他現在還歷歷在目。 借著月光,看著王府周圍的環境,真奢侈,這些,包括整個王府,都是他的好父皇怕他不輔助新帝而準備的。 他若那么容易被收買,他就不叫溫儒言了,就靠三言兩語收買他,那是不可能的。 隨后,溫儒言朝著自己的房內走去,一開房門,便是一股又一股冷冷的氣息,進了房間,溫儒言點了幾根蠟燭便坐在書桌前看書。 而在書桌左邊的窗戶上,還擺放著一株白色的花朵,這花朵,還是他偶然間得到的,除了給人風的感覺,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了。 不過,這白花在房間內,也是給這冷冷的房間添加了一絲色彩,讓這房間不顯得那么單調無趣。 似乎是有點困了,溫儒言起身熄滅了蠟燭便上榻而睡,躺在榻上,他又睡不著了,這偌大的言王府,只有他與亓颯,連個下人都沒有。 他的腦海中,盡是房頂之下的畫面,他越想越深,神仙來凡界,還會回去嗎?若回去了,還會回來嗎? 凡人,能和神仙在一起嗎?或許這些答案,等他帶陌黎進了皇宮見到了月天人,一起的一切就都知曉了。 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對薛凌蘊是真的喜歡,只要自己心夠誠,薛凌蘊就能被自己打動,可陌黎的突然出現,讓他明白了,他對薛凌蘊只不過是容貌的喜歡。 有了陌黎,薛凌蘊顯得也沒那么好看了,等著吧,他總有一天,會將這個陌黎,帶到自己的王府。 反正,他也不怕陌黎使用靈力,因為,神仙不能對凡人使用靈力,這會影響神仙的渡劫。 想著想著,慢慢的,溫儒言進入了夢鄉,在夢中,似乎這一切都實現了,他當上了皇帝,母妃也沒有死,而陌黎,也成了自己的皇后。 而此時,在榻上的他,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夢,大概是他最美好的一個夢了,但可惜,夢終究是夢,當不了真,也不能當真。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皇宮內,月寂離正觀望著一個又一個凡人的夢境,看著這些夢。 真無聊,也不知,黎兒夢到了什么,正當他想看時,手一滑,剛剛的畫面突然變成了皇宮。 看著畫面里的場景,月寂離疑惑,這誰的夢?還敢做皇家夢?不知道自古帝王家最是冷血嗎? 他正想著,畫面一轉,便成了成親的畫面,正當他想說點什么都時候,畫面中的男子輕輕掀開了女子的紅色頭紗。 !黎……黎兒?她怎么會……等等,這男子的側臉,怎么那么像溫儒言?隨著月寂離的猜測,畫面中的男子坐了女子的旁邊。 畫面再次一轉,這次,他看清了,紅衣女子,是黎兒,而另一個紅衣男子,是溫儒言! 突然,一股怒意猛然間涌現心頭,溫儒言!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肖想黎兒!只一瞬間,一股屬于神界神尊的氣息猛然釋放。 只一瞬間,整個凡界如地震般顫抖了幾下,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月寂離坐起,調整了一下心態,收回了氣息。 他知道,除了黎兒,這世間,再無人能讓他情緒失控。 隨后,月寂離又半躺在榻上打個了響指,既然,他想做夢,那他就成全溫儒言。 一瞬間,剛剛還成婚的場景,這會兒卻成了廝殺,溫儒言想奪權,但失敗的畫面,畫面里,他狼狽的跪在地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溫權卿。 隨即,他嘶吼道:“溫權卿!你不配做這天下的主人,更不配,做我溫儒言的皇弟!” 而后,他又像瘋了一樣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當他笑的開心時,臉上帶著一絲鮮血的溫權卿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儒言。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溫儒言,念在你是我皇兄的份上,我給你,留個全尸。 言罷,溫權卿手中持劍一劍朝著溫權卿的心臟刺去,而跪在地上的溫儒言嘴里不再是笑聲,而是,無聲。 他看著溫權卿,這輩子,他最遺憾的,不是這把龍椅,而是,跟一個他比不了的人搶陌黎搶失敗。 黎……黎兒……等下輩子……我一定……一定要比月寂離……先遇到你……一定!想著想著,他便倒下了。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他心中,腦海中,發不出聲的嘴里,都是陌黎。 看著溫儒言臨死和死去還在想著他的黎兒,月寂離輕笑,溫儒言,一個凡人,還敢肖想神界之人,真是年少無知! 溫儒言,既然你非要對我的黎兒有想法,那我就不得不陪你“好好玩玩”了,凡是覬覦他的黎兒的人,都要準備好接受他月寂離的報復! 與此同時的言王府,剛剛還有著笑容的溫儒言,這會兒卻是滿頭大汗,猛然間,溫儒言突然驚坐起。 他揉了揉太陽xue,原來……剛剛那場景是夢啊,真是嚇了他一跳,還以為,自己真的死了。 緊接著,他又露出了一道笑容,在夢里,他雖然沒有成功,但也算是娶了陌黎,那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想辦法改變他夢中的結局,他就能和陌黎在一起了。 此時的月寂離絲毫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舉動,讓溫儒言以為自己夢到了未來。 …… 翌日,金鑾殿。 溫權卿一襲黃衣的坐在龍椅上,而月寂離則還是臉帶面具一襲白衣的坐在那和沙發差不多長度的座位上。 月寂離看著左邊領頭的溫儒言,似乎是起了玩弄的心思,他道:“大皇子,昨日,做的夢可好啊?!?/br> 聽到月寂離喊自己,溫儒言心中一惑,夢?!他怎么會知道做夢了? “好……好?!辈还芩窃趺粗赖?,先回了話再說吧。 “看你今日狀態不好,怎么,昨日夢,嚇到你了?”看著溫儒言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他還沒開始呢,就這? 溫儒言干笑了兩聲道:“謝月天人關懷,我昨日,是睡的晚了些,所以今日狀態并不怎么好?!笨粗绿烊四歉睒幼?,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做夢了?而且,好像他還知道自己夢見了什么。 “皇兄?皇兄?”看著有些呆愣的溫儒言,溫權卿叫了兩聲,這可是在朝堂之上,他這皇兄還敢分神? “嗯……嗯?不知皇上有何事?”溫儒言現在是一點也不敢抬頭看他,昨天的夢,還歷歷在目,他多多少少對溫權卿還是有些恐懼的。 緊接著,溫權卿便訓道:“無事,只不過是皇兄呆愣住了,皇兄,這可是在朝堂上,不可分神?!?/br> 既使現在溫儒言比他有實力有勢力,在朝堂上,有月天人在,他還不敢怎么樣。 “皇上教訓的是?!眲傉f完,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他看了看月寂離,隨后,便走向殿前中央道:“皇上,昨日做夢,夢到了一位紅衣女子?!?/br> “而且,這個紅衣女子還是在現實中臣認識的,臣想將她接入宮中,不知,可否?” 溫權卿并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月寂離,似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正好,我也有位故人在京城中,不如,將她一起接來吧?!?/br> 知道月寂離同意了,溫權卿連忙道:“既如此,那明日……”可還不等他說完,月寂離便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接吧?!?/br> “許久不見這位故人,我甚是想念呢?!备液退麚尷鑳??做夢去吧。 而此時,殿內的文武百官看著月寂離,天人就是天人,打斷皇上說話都這么云淡風輕,若他們打斷,那便是死罪。 “那,朕派人……”溫權卿剛想說派人去接,月寂離便搖了搖頭:“我親自去接,這樣,才顯得我有誠意嘛?!迸扇巳ソ??若都看到了黎兒的容貌,他還不得累死? 隨后,溫權卿看著溫儒言笑道:“月天人說的對,那皇兄與月天人一起去吧,這樣才能讓那位姑娘知道皇兄對她的誠意?!?/br> 溫權卿剛說完,月寂離便一揮袖離開了金鑾殿。 眾人:這……要不要這么快? 溫權卿:看來月天人對這位故人甚是想念,以往都是走路,現在竟直接使用仙法。 溫儒言:不是……說好一起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