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說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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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舒浣顏肯定不是來魔界尋求庇護那么簡單,但他一時間又想不出其他。 總不可能是統領魔界吧?以她的實力根本不夠,而且,她也不可能實現,因為,有魔尊在! 倒不是因為他一猜就中,而是因為,他不會排除任何一個可能,而且,往往越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 沒過一會兒,左疏月便不再去猜想,他抬頭看著了一眼畫面里的水亦凌后,便手一揮,閉上了眼睛,現在趁著還有時間,他要好好休息休息。 …… 天渡殿。 坐在椅子上的紫燁然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副畏畏縮縮模樣的景亦寒,最終他打破了這個凝聚的氛圍“別一副害怕的模樣,說說吧,你什么修為?” 此時的景亦寒還是凡人之力,并未解封靈力。 “回魔帝,金丹中期?!北疽詾檎f出來,能讓紫燁然驚訝,但沒想到,左看右看,紫燁然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 “本帝不喜歡有人盯著?!弊蠠钊话櫭嫉?,這種眼神,就感覺是有人在打量他。 “本帝問你,你和舒浣顏什么關系?”其實,紫燁然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他等曄白過來跟他匯報等的太無聊了。 此時,景亦寒的腦補:他叫自己來,就是為了問這個?難道……他也喜歡顏顏?不行!顏顏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誰都不行! “回魔尊,她是我的道侶??!彪m然現在不是,但早晚都是,這樣說,貌似也沒什么問題。 “道侶?但她已是魔界之人,而且,如今已是半魔王修為?!逼鋵?,他就是在說,道侶在魔界不存在。 “我會努力趕上她的步伐,然后好好保護她,讓她在魔界不再受到傷害?!闭f完這話,景亦寒仿佛已經看到了顏顏在他懷里求保護的模樣。 “不再受到傷害?你倒說說,她在魔界受到過什么傷害?”景亦寒的話讓他有點怒意,魔界懲罰的,殺的,都是犯錯之人。 舒浣顏現在,在魔界享有的一切,都是魔尊給的,什么叫不再受到傷害? 有魔尊在,她能受什么傷?誰打過她?誰敢打她?天天待在落雪院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誰會閑的去找她茬? “魔帝恕罪,我就隨口一說?!彼闹??顏顏又沒告訴他,他只是一說而已,這怎么就惹魔帝了? 景亦寒不禁心中吐槽道:這還真是那句權位越高的人,脾氣越是古怪,陰晴不定的,可能上一秒還在夸你,下一秒就變臉了。 正當景亦寒在心中默默吐槽時,一個黑衣少年突然進來將景亦寒下了一跳。 “別一驚一乍的?!辈煊X到景亦寒的異常,紫燁然開口說道。 隨即,景亦寒騰出了地方,站在了一邊,而此時,與曄白一同來的還有上官銘與金沫沫,只不過倆人害怕沒敢進來而是站在殿外。 曄白看著有點怒意的紫燁然,又看了看旁邊的景亦寒。 想必,是這小子說了一些魔帝不愛聽的話惹到魔帝了,不過,這倒挺稀奇,惹了魔帝竟然安然無恙。 但這跟他沒有關系,他只是來匯報自己的事“魔帝,那十九名……”曄白剛單膝跪下準備開口匯報時,還沒說完,只聽見魔帝不冷不淡的問了一句:“何人在殿外?” 此時,殿外的金沫沫與上官銘都沒想到,魔帝的警惕性竟這么高。 “上官師兄……我……我好害怕?!苯鹉o緊拽著上官銘的衣袖,聲音還帶著點結巴。 即使在殿外,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著殿內那個男人的危險氣息。 “別怕,有師兄在?!鄙瞎巽懪牧伺慕鹉氖?,示意她安心些。 看到師兄拍自己的手背,一時間,金沫沫又沒那么害怕了。 但她殊不知,此時上官銘的內心比她還害怕,但金沫沫是他的師妹,也是他想保護的人,所以,即使害怕,他也不敢表現出來。 過了一會兒,殿內的紫燁然見無人進來他又開口道:“有本事偷聽,沒本事出來承認?”此時,紫燁然將殿外的金沫沫與上官銘師兄妹二人當成了一個偷聽賊。 剛說完,一道墨影和一道黃影慢吞吞的走進了大殿內。 此時,單膝跪在地上的曄白也來不及再匯報了,他連忙改口介紹道:“魔帝,他們二人是丹鼎堂堂主金佯明的徒弟?!?/br> “男的是上官銘,女的是金沫沫?!?/br> “嗯,找的如何了?”聽完曄白的介紹,紫燁然直接進入了正題。 而站在曄白后面的金沫沫和上官銘根本沒反應過來。 “啞巴么?”看著和景亦寒一副畏畏縮縮模樣的金沫沫與上官銘,他不禁有點生氣道:“有事就說,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br> 他有那么可怕? 如果曄白知道紫燁然內心的想法,應該會說:何止有,是非常!非常好不好? 而此時站在殿內的上官銘,手心已經出汗,腦袋一片空白,他已經將剛剛想好的說辭忘到火星去了。 “回……回魔帝……我……?!北锪税胩?,他始終一個字也憋不出來,讓他現場發揮他根本做不到啊。 早知道,剛剛在路上就多背背了。 “我什么???快說!”隨即,紫燁然突然看向了上官銘旁邊的金沫沫說道“你,來說?!?/br> 被提到名的金沫沫一臉懵,她看起來像是會說話的人嗎? 上官師兄都不會,她就更不會了。 “我……我……”金沫沫也同意憋了半天,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正當紫燁然想開口時,金沫沫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往前走了幾步,隨即到了曄白旁邊便停了下來。 紫燁然本以為她是要說了,已經做好了要聽的準備,結果只見金沫沫手握拳狀,隨即又松開,閉嘴眼睛道:“我不知道!” 此時,椅子上的紫燁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旁邊站著的景亦寒:“……”誰能告訴他,這是什么神cao作? 單膝跪地的曄白:“……”你這樣會死的,不知道就別說話,你這一連貫的動作下來不僅毀浪費魔帝的時間,還會將魔帝惹怒 站在曄白身后的上官銘:“……”沫沫,你在干嘛? “我……我真的不知道?!闭f著說著,金沫沫的眼中便含上了淚水,若仔細看在她的眼角有個像淚水一樣的東西,像是要流下來,但又流不下來。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你哭什么?你剛剛那一連貫的動作是怎么回事?”紫燁然不耐煩道。 “我……我一時害怕……就……就哭了?!苯鹉吙捱吔Y巴的解釋道,但可惜,掛在眼角的那滴淚水就是不流下來。 任憑金沫沫再怎么使勁閉眼,它都流不下來。 “行了行了,擦了你眼角的那什么東西?!痹趺凑f哭就哭?這女人到底是個什么品種? 想到這里,紫燁然看了看上官銘,隨即又看向了金沫沫,他不禁好奇,這女人私底下不會練了很多遍說哭就哭的戲吧? 金沫沫抬起了袖子擦完了眼角的“淚水”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么淚水,而是眼屎! 這下,她丟臉丟大了,他們……有沒有看到?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邋遢?一瞬間,金沫沫想了很多。 而此時的四人根本不知道金沫沫因為一顆眼屎想了很多事情。 如果知道,他們內心的想法應該是:她竟然能因為一顆眼屎想這么多事情,真是不可思議! “曄白,他曾經是闕云宗宗主的弟子,但因為舒浣顏他離開了宗門,現在無處可去來魔界尋求庇護?!?/br> “以后,他便交給你了,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目前還是修士的身份?!?/br> 紫燁然的言外之意:扔給你了 “是?!彪m然嘴上答應著,但他的內心卻一萬個抗拒,他只是一個負責匯報消息的人,他看起來很擅長管人嗎? 不!他不擅長! 景亦寒?他怎么在這?上官銘和金沫沫幾乎是同一時間愣住。 如果不是魔帝說,他倆還真是沒注意到。 上官銘只是微微驚訝,而金沫沫就不同了,她又瞬間想了一堆事:完了!是不是沒形象了?怎么辦?景亦寒會不會覺得她很蠢? 如果景亦寒知道金沫沫內心的想法,應該會覺得,這女人怎么樣跟他有什么關系?他在意的只有他的顏顏! 對于殿內幾人的表情,動作等紫燁然絲毫沒有理會,而是將目光轉向上官銘,看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上前來?!?/br> “不知,魔帝有何事?”上官銘走向前問道。 “你二人對我來說沒什么用回你們的宗門去吧,交代的事沒辦到,問個問題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br> 紫燁然絲毫不給二人情面,像他們倆這樣的,紫燁然是說不要就不要的,如果你要硬塞的話,估計門都沒踏出去人就消失了。 上官銘一聽能回去了,一瞬間,高興全都表現在了臉上,雖然他極力克制,但還是忍不住“那……我們怎么回去?” 而同樣,金沫沫也是如此。 其實,他做好了被懲罰的準備,但沒想到,結局竟然來的這么突然幸福! 看來,他們能活著走出魔界了。 “讓曄白帶你們二人離開?!弊蠠钊豢粗吲d的上官銘,魔界有這么可怕?上一秒還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這下一秒,臉上都快樂出花兒來了。 “是,那我們……”不等上官銘說完,紫燁然便打斷道:“回去等曄白忙完事再讓他帶你二人離開?!?/br> “告退?!彪S后,上官銘便與金沫沫一同出了大殿。 “你先出去吧,本帝有事要與曄白商量?!钡壬瞎巽懪c金沫沫走遠后,紫燁然又看向了景亦寒。 “是?!边@是……不信任他?不是,他人都在魔界,一心想要投靠魔界,結果,魔帝還這么防著他? 他是有什么本事值得魔帝去防備的?他連魔帝的一半實力都不到,即使聽到了也不敢說出去啊。 雖然內心很不甘心魔帝讓他出去,但他又不好說什么,畢竟,人家是魔帝,而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凡人。 隨后,景亦寒轉身離開了大殿,站在了殿外。 沒想到,他剛出來,魔帝便設置了一個結界,這是……怕他偷聽?太小題大做了吧? 他對魔帝能有什么威脅?而且,他也馬上就要成為魔界之人了,要不要這么防著他??? 景亦寒內心敢抱怨敢吐槽,但嘴上卻是說著恭敬的話語不敢有一絲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