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殘忍削去四肢做成rou玩具的女人們(2)
2022年3月20日 (二)」我「第一次勃起,是什么時候呢? 那大概是我十二歲的時候,那天早上,那個叫張雪瑩的年輕阿姨出門時嬌媚的體態:性感修長的rou絲玉腿配上纖細的露趾高跟鞋。 夜晚,我在被窩里第一次自慰。 「想和張雪瑩阿姨在一起……她的一舉一動,我都想了解?。?!」 我產生了這么一個瘋狂的想法。 將攝像頭安裝在一根長棍子上,在窗邊伸向樓上,也就是夫妻倆臥室的那個位置照了張相。 隨即趕緊收回棍子,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相機。 「雪瑩阿姨的臥室布景……」 年幼的我幻想起張雪瑩在臥室里解下衣服,褪下rou色吊帶絲襪的樣子,又禁不住勃起了。 我將圖片放大來看,渴望地搜尋著每一處細節。 「?」 床邊有一個小籠子,上著鎖,一個東西被皮帶固定在小鐵籠中,下面好像還塞著什么東西。 放大看那是一個被削去了四肢的女人——那正是被做成rou玩具的張雪瑩!我丟下相機,向后踉蹌了幾步,險些尖叫出聲。 雪瑩阿姨怎么變成了這樣!那時的我怎么可能受得住這樣惡心駭人的景象。 我走到廁所,嘔吐了起來。 我懺悔,我不該在那時因為性欲的驅動而產生好奇心,這成為了我一生揮之不去的一個陰影。 我大病一場,身體也因此變得脆弱,夢里常常夢到失去四肢的張雪瑩被那個殘忍變態的男人隨意侵犯蹂躪的場景。 樓上的浪叫聲仍然時常能聽到,但一想到這聲音來自于一個被殘忍截肢的漂亮女人,我就一陣干嘔。 因為這件事情,我變得脆弱且敏感,總感覺有人想加害于我,我喜歡安靜地獨處,喜歡待在黑暗的角落,他人的喧鬧總是讓我感到無比煩躁。 「吵鬧的人怎么都不去死一死?」 兒時的夢魘一直盤踞在我的心中,久久無法散去。 高中畢業,我讀了解剖醫學,我內向的性格讓我更愿意和死人打交道。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醫院,太平間,尸體進進又出出。 掀開死者臉上的白布,驗尸,記錄,最初工作時,生活便是如此——單調而乏善可陳。 我不能讓自己閑下來,因為一閑下來,我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張雪瑩,想起曾經的那個我,我會因此心跳加速,然后莫名其妙地抽泣起來。 每當掀開白布,發現死者是一個年輕且美艷的女人時,我的心都會猛得收緊,有欣喜,也有幾分害怕。 我不愿提起的,甚至不愿意去回想的過去會在那一刻和我打著招呼。 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說是「性情不和」,其實估計是爸爸mama年齡差太大了,而且是mama吵著要先離婚的。 可能那個時候mama比較年輕,不太懂事。 拉扯了我幾年才發現自己當年做的這個決定簡直是大錯特錯。 mama二十歲出頭就生下我了,在我的印象中,盡管有些內向害羞,但mama的形象一直都是個年輕性感的女人,三十歲出頭,仍喜歡穿短裙絲襪高跟鞋,總是極力打扮。 配合精致的五官,火辣的身材,mama在人群中,總是最光鮮亮麗的那個。 但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自小到大,mama對我來說更像一個陌生人。 我想,mama對我是心懷愧疚的,她也會為年輕時的愚蠢自責,也會感到有點對不起我,隨著我逐漸長大,她和我說話就愈發小心翼翼了起來。 但是,對最親愛的人持有不必要的禮節,往往會加深人與人之間的隔膜。 mama不關心我真正的想法,十二歲的那件事情,讓我害怕得想死,她反而畏手畏腳,尋思著要不要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面對自己的兒子,這個母親選擇了逃避,何等可恥!說實話,我是有點恨我mama的,她也不年輕了,卻天天穿成這樣子出去,不是沾花惹草還能是什么?我恨她,所以我想懲罰她,為她年輕時的過錯。 青綠的太平間,儲尸柜泛出金屬的光澤,我從口袋里掏出隨身聽,我最愛的]開始在耳邊播放……「噔噔咚~」 開頭便是小提琴聯合的奏鳴。 「多久沒回家了呢……」 我想起那個老小區。 「有空的話,就回去一次吧,就當是玩玩兒……」 我對自己說,嘴角勾勒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