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快跑快跑!
不待莫一凡開口,那個黑老九一把抓過他的手腕。 就在此刻,莫一凡才發現,自己這條手臂皮膚下,居然多了條半截小蛇。 那小蛇仿若活物,正緩緩在他皮膚下游走,甚至能夠感受到它正在吐著信子! 莫一凡內心無比恐慌,抬手再看向另一只手,發現同樣有條半截小蛇在手臂里游動。 黑衣人埋著頭,看不到臉上神色,但莫一凡依舊從他身上感受到nongnong的凝重。 完了完了,自己估計又要慘一波了。 那個怪人跟自己多大的仇啊,居然這么死咬著不放! 就在莫一凡胡猜瞎想時,黑衣人另一只手有了動靜。 只見他手指如電,精準戳中那半截小蛇,食指隨之輕輕轉動,在莫一凡手腕處畫出一個圓圈。 嘶! 黑衣人手指所過之處,莫一凡感覺肌膚像是被guntang的烙鐵灼燒,疼得倒吸一口氣涼氣,眼淚花子不受控制地在眼眶內打轉。 低頭一看,莫一凡發現手腕處多了個黑色圓圈。 圓圈邊緣印有奇特的紋路,似燃燒的火焰,又似流動的水紋。 紋路在圓圈正中交織,組成了個詭異圖案,模樣像是條長腳的黑蛇。 說來也怪,圓圈成型,半截墨綠小蛇被圈在其中,任憑它使出渾身解數,也脫離不了圓圈范圍。 黑衣人如法炮制,在莫一凡另一只手腕上,也烙印下同樣的印記。 雖然不知道印記用處,但他還是咬牙再吃了一番苦頭。 反正即便是反抗,莫一凡也相信把水怪當蟲子殺的黑衣人,同樣會把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 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沒必要自討苦吃。 驚魂一幕總算是消停了,木舟再次無風自動,猶如黑夜中的鬼船,繼續幽幽向河面深處駛進。 遭遇一連串詭異遭遇,莫一凡是倍感身心疲憊,趴在船舷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一覺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脖子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沒等明白怎么回事,緊接著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屁股落在一塊凸起的硬物上。 莫一凡下意識地兩腿一緊,如彈簧般蹦了起來,惺忪的睡意瞬間全無。 抬頭一看,此時身處一片碎石上,周圍是荊棘叢生。 周圍不再是黑漆漆一片,似乎有了些許亮色。 但情況依舊沒好多少,天空中灰蒙蒙一片,猶如積累了幾十年的霧霾。 光線昏暗中透露著無形的壓抑,讓人仿佛心口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 不遠處的河面上,黑衣人靜靜站在船頭。 不管到底是生是死,莫一凡決定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壯著膽子問道:“鬼差大哥,我……我現在這是在哪兒?” “等!” 黑衣人惜字如金,抬手拋出一個東西。 莫一凡慌忙舉起雙手接過,發現是枚質地非金非玉的令牌。 兩面刻有一個九字,上面雕紋光滑古樸,看上去應該有些年頭,是老物件兒。 可是有啥用呢? 莫一凡抬起頭想要詢問,卻發現黑衣人正抬頭向他看來。 一路上,黑衣人到底長什么樣一直是個謎。 見此機會,他不由得瞪大雙眼向斗笠之下看去。 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念頭,一道閃電如游龍劃過,讓天空下昏暗的光線變得明亮了不少。 咕! 當視線落在黑衣人臉上時,莫一凡的神色瞬間僵住了,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心中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問。 這這這……這還是一張人該有的臉么? 只見斗笠之下,黑衣人臉上疤痕交錯,猶如爬滿rou型蜈蚣,兩顆灰白的圓球被兩顆rou疙瘩夾住,勉強能辨認出那是一雙眼睛。 莫一凡心神大震,心中更加確信自己這是來到了陰曹地府。 否則正常人長著這么一張臉,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過話說,能把各種妖魔鬼怪輕輕松松當蟲殺,這一點本身就比怪物更可怕! 一時間,莫一凡又有些慶幸。 得虧在船上他沒有看見黑衣人的臉,否則這么長時間和他待在一起,難保自己不會被他嚇出心理陰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一凡從失神落魄中回過神來。 他猛然發現黑漆漆的河面上一片空寂,木舟連帶著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松了口氣,可莫一凡下一刻又開始犯難起來。 黑衣人臨走前那話意思很簡單,顯然是讓他待在原地等什么。 可剛剛河面上的奇幻經歷,顯然給他留下了后遺癥。 看著那密密麻麻一眼不見盡頭的荊棘叢林,總感覺里面會突然竄出什么可怕的怪物,心里不由瘆得慌。 腦海里仿佛回蕩一個聲音:快跑快跑! 媽蛋,反正都已經死了一次,再死次也沒什么大不了。 不待莫一凡開口,那個黑老九一把抓過他的手腕。 就在此刻,莫一凡才發現,自己這條手臂皮膚下,居然多了條半截小蛇。 那小蛇仿若活物,正緩緩在他皮膚下游走,甚至能夠感受到它正在吐著信子! 莫一凡內心無比恐慌,這是什么情況? 黑衣人埋著頭,看不到臉上神色,但莫一凡依舊從他身上感受到nongnong的凝重。 完了完了,自己估計又要慘一波了。 那個怪人跟自己多大的仇啊,居然這么死咬著不放! 就在莫一凡胡猜瞎想時,黑衣人另一只手有了動靜。 只見他手指如電,精準戳中那半截小蛇,食指隨之輕輕轉動,在莫一凡手腕處畫出一個圓圈。 嘶! 黑衣人手指所過之處,莫一凡感覺肌膚像是被guntang的烙鐵灼燒,疼得倒吸一口氣涼氣,眼淚花子不受控制地在眼眶內打轉。 低頭一看,莫一凡發現手腕處多了個黑色圓圈。 圓圈邊緣印有奇特的紋路,似燃燒的火焰,又似流動的水紋。 紋路在圓圈正中交織,組成了個詭異圖案,模樣像是條長腳的黑蛇。 說來也怪,圓圈成型,半截墨綠小蛇被圈在其中,任憑它使出渾身解數,也脫離不了圓圈范圍。 雖然不知道印記用處,但他也只能是默默承受。 反正即便是反抗,莫一凡也相信把水怪當蟲子殺的黑衣人,同樣會把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 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沒必要自討苦吃。 驚魂一幕總算是消停了,木舟再次無風自動,猶如黑夜中的鬼船,繼續幽幽向河面深處駛進。 遭遇一連串詭異遭遇,莫一凡是倍感身心疲憊,趴在船舷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一覺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脖子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沒等明白怎么回事,緊接著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屁股落在一塊凸起的硬物上。 莫一凡下意識地兩腿一緊,如彈簧般蹦了起來,惺忪的睡意瞬間全無。 抬頭一看,此時身處一片碎石上,周圍是荊棘叢生。 周圍不再是黑漆漆一片,似乎有了些許亮色。 但情況依舊沒好多少,天空中灰蒙蒙一片,猶如積累了幾十年的霧霾。 光線昏暗中透露著無形的壓抑,讓人仿佛心口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 不遠處的河面上,黑衣人靜靜站在船頭。 不管到底是生是死,莫一凡決定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壯著膽子問道:“鬼差大哥,我……我現在這是在哪兒?” “等!” 黑衣人惜字如金,抬手拋出一個東西。 莫一凡慌忙舉起雙手接過,發現是枚質地非金非玉的令牌。 兩面刻有一個九字,上面雕紋光滑古樸,看上去應該有些年頭,是老物件兒。 可是有啥用呢? 莫一凡抬起頭想要詢問,卻發現黑衣人正抬頭向他看來。 一路上,黑衣人到底長什么樣一直是個謎。 見此機會,他不由得瞪大雙眼向斗笠之下看去。 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念頭,一道閃電如游龍劃過,讓天空下昏暗的光線變得明亮了不少。 咕! 當視線落在黑衣人臉上時,莫一凡的神色瞬間僵住了,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心中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問。 這這這……這還是一張人該有的臉么?! 只見斗笠之下,黑衣人臉上疤痕交錯,猶如爬滿rou型蜈蚣,兩顆灰白的圓球被兩顆rou疙瘩夾住,勉強能辨認出那是一雙眼睛。 莫一凡心神大震,心中更加確信自己這是來到了陰曹地府。 否則正常人長著這么一張臉,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過話說,能把各種妖魔鬼怪輕輕松松當蟲殺,這一點本身就比怪物更可怕! 一時間,莫一凡又有些慶幸。 得虧在船上他沒有看見黑衣人的臉,否則這么長時間和他待在一起,難保自己不會被他嚇出心理陰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一凡從失神落魄中回過神來。 他猛然發現黑漆漆的河面上一片空寂,木舟連帶著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松了口氣,可莫一凡下一刻又開始犯難起來。 黑衣人臨走前那話意思很簡單,顯然是讓他待在原地等什么。 可剛剛河面上的奇幻經歷,顯然給他留下了后遺癥。 看著那密密麻麻一眼不見盡頭的荊棘叢林,總感覺里面會突然竄出什么可怕的怪物,心里不由瘆得慌。 腦海里仿佛回蕩一個聲音:快跑快跑! 媽蛋,反正都已經死了一次,再死次也沒什么大不了。 莫一凡干脆心一橫,決定沿著小道先走出荊棘林再說。 就這么決定了,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途! 一口氣走了大約半個小時,莫一凡看著兩旁的荊棘都快暈了。 可荊棘林依舊不見盡頭,仿佛無窮無盡。 次奧! 這里該不會是地獄里某個懲罰吧! 莫一凡喘著氣,回想起停關于十八層地獄的酷刑,腦子里不斷反思生前干過的事。 細細想來,貌似除了夏天游泳時在水里撒了泡尿外,其他似乎沒干過多么傷天害理的事??? 按理說,自己也算是個好人,哪怕下地獄也不至于給自己上刑吧! 莫一凡心里不斷安慰自己,再走走就能到頭了。 于是,他咬著牙繼續前行。 然而大約一個小時后,莫一凡走得腳跟發軟,周圍景象依舊一成不變。 若不是回頭看見來路同樣不見盡頭,他都忍不住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原地踏步了。 嘶嘶! 就在猶豫到底是繼續前進,還是原路返回時,莫一凡耳邊隱約傳來個聲音 跟著,一陣窸窸窣窣像是什么東西在荊棘叢中游動。 莫一凡頓時汗毛倒豎,下意識倒退兩步,心中大念阿彌陀佛,祈禱自己不要這么倒霉,在這兒遇見什么怪物。 然而事與愿違,下一刻莫一凡一扭頭,迎面就撞上一顆碩大蛇頭,兩只血色豎瞳正幽幽地看著自己。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莫一凡剛剛就被咬過,還讓怪蛇鉆進了rou里,瞬間腎上腺素狂飆,想都沒想就是一拳砸在這顆蛇頭上,隨即猛然向后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