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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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什么……”安室摸了摸鼻尖,想起他似乎是揭了諸伏的黑歷史,“好像是說了一些……” 諸伏作為安室多年的好友,說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也不為過,一聽他略有些模糊的言語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說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 “就是去完岸谷家,一時激動把田納西直接喊到家里……” “什么?家里?你自己的公寓嗎?”諸伏驚訝道,“你也太大膽了,萬一她……” “別別別你先聽我說嘛……”風水輪流轉,前不久剛這樣訓斥完田納西的安室此時也遭到了同樣的質問,他連忙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給了諸伏聽,包括談話的內容和后來去拘留所探訪伊達的事。 聽完的諸伏沉默了良久,空氣一時間都冷了下來。 安室注意到諸伏的表情并不輕松,看起來甚至有些糾結,猶豫了半晌諸伏才艱難地開口:“雖然田納西這樣說……但我還是覺得,你是不是太過信任她了?” -------------------- 就是說,想要一些劇情的評論我越來越沒底了啊會不會發展得太快了呢 第65章 種子 ========================= 降谷輕松的表情隱沒。 “你是……什么意思?”他看向諸伏。 “我理解你為什么選擇相信她,”諸伏回望向降谷的眼睛,他蹙眉,“沒錯,我們認識那個叫遠山暮原的人,她的父親和養父都是警察,她那時在這種環境之下長大,是個善良的孩子。而現在的田納西也確實屢次幫助了我們,她早就恢復了記憶,她知道自己的父母被誰殺害,她和我們目的相同?!?/br> 接著諸伏話鋒一轉:“但是有一件事不可忽略,縱使她確實想起了過去的記憶,但她仍然是在組織長大的,正如她所說,她是作為一個‘嬰兒’被朗姆撫養長大的?!?/br> “即使這樣,她也還是她,我相信她不僅僅是因為我熟悉遠山暮原,也是因為她是田納西?!苯倒扔悬c明白諸伏想要說什么了,可是他并不想接受這個說法。 “不,請聽我說完。在組織長大——這也就意味著,即使她回想起了過去的記憶,但是她的價值觀,世界觀,她對善惡是非的判斷仍是受到組織影響而生長,而這會影響什么你明白嗎?”諸伏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這個說法有些殘忍,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繼續。 降谷張口想要辯解,他想說他接觸到的田納西不是什么壞人,但是腦中想起的卻是田納西曾說過的話—— “每天凈裝這些冠冕堂皇的東西,有沒有冤枉他又有什么所謂呢?那是你們這些自詡公正的人該考慮的事情,而我,只需要把懷疑的都解決掉不就好了,這才是組織的思維邏輯……” 他發現他無可辯駁,而此時諸伏接著說:“你覺得組織會教她,有些東西的意義大于生命嗎?現在她和我們目的相同,她要抓到那個臥底為父親和養父報仇,可是當我們轉向不同的方向呢?一旦涉及朗姆呢?我們的使命注定是去毀滅組織,而她呢?她真的有那么堅定嗎?你知道朗姆作為養大她的人,到底在她的心里占什么分量嗎?” “具體點來說,你怎么能確定,當你和朗姆站在對立面的時候,她會不會把槍指向你呢?”諸伏的聲音像是直擊靈魂,也問出了降谷心中從不愿細想的部分。 她成為現在的她,到底是天生如此,還是經歷塑造而成的呢?曾經對這個問題的答案降谷從不疑惑,有了過去的經歷他才成為當下這個他,但此時,這個抉擇又如此困難。 如果承認是記憶組成了一個人,那就意味著他同時也否定了田納西和從前那個遠山暮原是一個人。 “可是她恢復了過去的記憶,”降谷找到了其中的邏輯漏洞,“人格并不是形成之后就一塵不變的,她過去的記憶會把她引導向正確的方向?!?/br> “可是……她對組織……”諸伏還是有些擔憂,他也并不想做出這樣的假設,但是他們可是臥底,如果真的信錯了人,就會踏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而承擔后果的也不止是他們自己,會有無數無辜的同事被牽連進來,因此他們不得不謹慎。 “論跡不論心,”降谷仍然選擇相信自己的感覺,他相信那些未曾言說的但在眼神交流中,在每一個細小的舉動中傳達出的信息,“至少就現在她的行為來說,我相信她不會背叛我們,即使對手是組織,她也依舊會選擇我們?!?/br> 諸伏看著降谷堅定的目光,沉默了兩秒,然后倏爾笑了:“好吧,你說服我了,zero,你的直覺總是很準,我相信你?!?/br> 降谷也笑開了:“明明是來吹吹風放松一下,卻搞得這么嚴肅,算了,看來我們都是cao勞的命,繼續去做正事吧?!?/br> “也是,”諸伏看向窗外某個方向,“班長還在等我們呢。不過……這樣漫無目的的查實在不是辦法,或許我們該想想,有什么可能的突破點?!?/br> “但這兩天我們也不是沒考慮過?!苯倒鹊乖谏嘲l上,“這個人做事真是太縝密了,知道他身份的人都被解決了,那個肇事司機、還有前田俊介都死了,可能唯一能作為人證的就是山口。但山口也咬死不認識朝倉,無論怎么審都沒個結果?!?/br> “那指控山口殺害了前田呢?然后再把前田和朝倉扯上關系,畢竟我拿來的那份病歷至少可以顯示前田認識朝倉?!?/br> “這反而是幫他洗脫嫌疑了,畢竟無論怎么看,朝倉都是受到前田迫害的一方,而組織那兩個藥物的事情畢竟不能搬到臺面上來?!苯倒葒@氣,這就是這個案件困難的部分了,很多信息都是出自不能放在明面上的調查,就比如暗殺朝倉時受到的指示,且不說證明力不足,如果把這些信息放出來,田納西也就相當于直接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