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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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又越過門扉落在房間里穿梭取證的山口身上。 fbi不是頭號對手,組織才是。 他有些擔心山口是否認出了鹽田,會不會向組織通風報信,畢竟比于高橋,鹽田看起來對組織的威脅更大,如果組織對此不擇手段,那么他們這趟都有些危險。 如果擔心那不如去盯著他好了。 安室正打算走進204的門,卻見那邊佐藤和外國男人也走了過來。 “要進去嗎?安室先生?!弊籼僭诳此?,那目光安室總覺得有些熟悉,他是不是什么時候見過佐藤? “啊,對,你們先進?!卑彩铱戳搜圩籼偕砗竽敲鹒bi,那個外國男人沒什么表情,但算是配合。 佐藤聞言沒多說什么,走進現場,倒是那fbi回頭看了他一眼。 安室假裝沒注意到,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房間里沒多少痕跡,山口以及痕跡科的警員在客廳的拍照取證已經結束,現在都集中在臥室里,那里才是真正的案發現場。 204室的女主人正是死在臥室的床上,她死的時候還披著浴袍,而她的男友在預計死亡事件段內有不在場證明,所以一開始警方傾向于定性為自殺。 畢竟床頭柜邊放著只剩一半的安眠藥,而女主人杯中也有大劑量安眠藥的成分,且那杯水并不是男主人倒的,而是女主人自己接的。 但是柯南一眼就看出不對,一個正常的女人不可能在洗完澡護膚到一半的時候選擇吞藥自盡,且如果吞藥一般人會選擇用水順下去,不會試圖放一把藥片等它溶化,基于這些猜想,這位小偵探提出她是被殺害的。 安室也對這個推測比較認可,他注意到浴室的地面似乎有被水淹沒的痕跡,根據墻壁上的痕跡推測至少淹沒了1厘米左右,應該是浴室放水時女主人失去了意識,而男主人回來時發現這一點害怕刻意營造的自殺氛圍被破壞才緊急處理了一下。 幾乎可以確定嫌疑人,現在只要找出作案手法就行。安室心想,這就交給那個小偵探吧,他有更需要關注的人。 “山口警官,您參加工作多久了?”佐藤在山口差點滑倒的時候拉了他一把,有些無奈地問。 “兩年?三年?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鄙娇趽现^,點頭哈腰向不小心碰到的同事道歉。 “是嗎,聽伊達大哥說您原來是偵察三科的?我好像有個朋友也在那邊,不知道您認不認識……是叫吉川來著?他在警視廳還蠻有名的……”佐藤說。 “吉川?啊,我好像知道,那個聽年輕挺厲害的警察是吧,不過估計他沒怎么注意過我,畢竟我一直沒什么存在感嘛……” “原來是這樣……”佐藤笑了笑,“您繼續忙吧,小心些?!?/br> “好,謝謝提醒,佐藤警官?!鄙娇谝不匾砸恍?。 佐藤走到一邊等著目暮警官下一步指示,站定后她似乎察覺到安室的目光,向安室這邊看了過來。 安室向她笑了一下,又移開視線看向案件的中心,那位小偵探似乎已經掌握真相了,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接下來大概就是用他那個神奇的手表讓毛利偵探暫時成為他的嘴替說出真相。 “我怎么可能提前在她的杯子里下藥呢?如果提前吧把藥片或者粉末放進去,接水的時候怎么也能看到杯子里有東西吧…”男主人還在嘴硬。 安室看向那位fbi,他現在還沒有離開倒是讓安室有些意外,他似乎在發什么消息,在氣氛嚴肅的兇殺案現場置身事外。 “那是因為你并不是直接放在杯子里的,而是放在一個顏色很深的膠囊里,膠囊放在吸管中,這樣就看不出來杯子里有東西了?!被杷拿∥謇山忉?。 安室又發現山口似乎也有些不在狀態,他沒關注毛利的揭秘,而是三番兩次看向了佐藤,似乎在打量她。 “怎么可能,如果是膠囊一入水就化了吧,可是我出門的時候也用杯子喝了水啊,監控也看到了……” 佐藤倒是在很認真的看著毛利偵探那邊,不過安室注意到她沒在看毛利,而是在看躲在凳子后面的柯南。 “有種東西叫做緩釋膠囊,在水中可以浸泡至少半個小時而不融化,你早就計算好那個膠囊大概多長時間能夠融化,監控顯示,這位女士馬上要端起水來喝的時候,你恰好打電話來,就是因為你知道那時候膠囊還沒有融化,所以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衛生間的窗戶敞開著,安室在腦中繪制了一下房型,想到對面那扇窗戶應該就是鹽田晴子的家。 “證據就是,廚房的地面上撒了一些黃色顆粒,應該是你把膠囊里原來的藥物倒掉的時候灑下來的吧,而且有一板新打開的布洛芬少了兩顆,你應該是第一次沒拿穩所以掉了一顆吧,你會把那顆膠囊怎么處理呢?沖入廁所嗎?可是在沒有浸沒且是涼水的情況下膠囊融化的更慢,上面會不會有你的指紋呢?” 男主人跪地抱頭痛哭,開始闡述他無人關注的作案動機,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一些小矛盾積攢、最終爆發。 安室平靜地看著那個剛才還一臉不服氣的男人,他知道人與人之間本來就難以溝通和理解,就像此時的他不理解這位兇手為什么要在被揭穿后才后悔一樣,這位兇手想來也不理解這些所謂的證據并不能被搬上法庭作為最終證據。 但是就像安室對此心知肚明一樣,他相信說出這些的小偵探也知道。說出推理的結果并不只是為了還原真相,更多時候是為了瓦解兇手的心理防線,在他明白怎么狡辯都無濟于事的時候,就會破罐子破摔的說出事情,而這才是他定罪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