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文才之死(求個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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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緝隊大牢內。 老六故技重施的嚇唬著文才,羅列著那些刑具的名稱和作用,“文才,這是鞭子,專門用來抽人的,這是辣椒水,專門用來灌人的。我們是熟人,熟人好辦事,不能用這些東西往你身上招呼?!?/br> “謝謝六爺?!蔽牟刨r笑道,他臉上泛著一絲絲小小的害怕,語氣也是那種驚恐的害怕語氣,甚至身體也在微微的發著顫抖。 這時候可不能表現出絲毫的平靜。 得表現出那種驚恐的害怕。 人設是老百姓的人設。 普通的老百姓,進了偵緝隊大牢,都是一個球樣。 你真要是表現的一點不害怕,說明你受到過專門的訓練,不用人家問,自己個就露餡了。 文才表現的很是自然,將那種老百姓進到鬼子大牢內的恐慌,給清晰的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知道為什么抓你來嗎?” “六爺,我不曉得,我就是一個跑堂的大伙計,我什么都不曉得啊,什么也都不知道?!蔽牟乓煌贫宓慕兄?。 “他?!崩狭钢操F人,朝著文才問道:“你認識嘛?!?/br> 應該是心中有愧,安貴人在文才進入偵緝隊大牢后,就一直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看不問。 “認識?!蔽牟耪f了一個很令龜田太郎及老六感到錯愕的答案。 “你認識他?”龜田太郎急切道,目光也落在了文才的臉上。 “認識啊,就剛才我雅間伺候的這位爺吃飯,還沒有給錢,被我們掌柜的好一頓說,也得虧我們掌柜的不跟我計較,不然我還的替這位爺付賬?!蔽牟耪f了一個理由出來。 “僅此而已?”龜田太郎皺眉。 “還有啊?!蔽牟沤涌诘溃骸斑@位爺離開的時候,碰到了賈隊長,還有九爺,賈隊長檢查他良民證的時候,這位爺不小心掉落了槍,我們掌柜的讓我去找龜田太君,說我們太白居里面來了一個帶槍的人,我就跑來報告了?!?/br> “文才,這位爺,什么爺,是安貴人,他交代他進城是為了跟人接頭,這個接頭的人就是你文才,這件事,你怎么解釋?”老六挑明了主題。 剎那間。 龜田太郎、老六、賈貴等人的目光,便全都集中到了文才的臉上,坐等著文才的下文。 “接頭?我們太白居里面沒有這道菜啊,我們太白居里面只有驢rou火燒,還有這個驢雜湯,沒有接頭?!蔽牟叛b糊涂道。 他以糊涂應萬變。 “你傻啊,接頭是菜嗎?接頭就是你跟他兩個人碰著一塊,一起商量這個怎么撈錢,怎么做缺德事情,不是菜?!辟Z貴猛地插了一句嘴,朝著文才講事實,擺道理,“都這個時候了,你小子還?;ㄇ?,要是沒有這個十一足的把握,龜田太君能讓我將你文才抓進偵緝隊的大牢嘛?!?/br> 賈貴的聲音又高又尖銳。 還著實嚇了人們一大跳。 “隊長,不是十足的把握嘛,怎么成十一足了?”老九助攻著賈貴。 “你傻啊,就是比十足還厲害了一點點,所以叫做十一足把握,這可是龜田太君交代的,我們要謹慎?!辟Z貴解釋了一下什么叫做十一足,扭頭朝著文才繼續道:“你還是說吧,說了不用受這個皮rou的苦頭,著急了龜田太君還給你錢花?!?/br> “賈隊長,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我是良民,我真的沒做這個壞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見他進了太白居,給他端了這個驢rou火燒和驢雜湯,除了這些,在沒有接觸過,龜田太君,我冤枉?!蔽牟欧浩鹆丝耷?。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說是吧?!崩狭娢牟叛哉Z中提及了賈貴和龜田太郎,卻偏偏沒有提及自己,以為文才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當下陰沉下了這個臉,揮舞著鞭子,朝著文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抽。 皮鞭與肌膚接觸的一瞬間,一股火燒火燎的劇痛,順著文才被抽的皮膚,經身體經脈游走全身,使得文才情不自禁的痛喊了一聲出來。 “??!” 一聲凄慘的發自肺腑的叫聲,響徹偵緝隊大牢,令聽者流淚,見者悲催。 賈貴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也不愿意去看。 畢竟挨抽的人是賈貴志同道合的同志。 此時此刻。 與賈貴一樣閉上眼睛的還有安貴人。 心生愧疚的安貴人,不想去看文才受刑的一幕,也把自己的眼睛給緊緊的閉上了,還將這個頭顱給微微揚了起來。 一滴鱷魚的眼淚,順著安貴人的臉頰,流淌了下來。 “冤枉,龜田太君,我冤枉?!?/br> “啪!” “我良民?!?/br> 恍然間。 那種難聞的燙rou味道再一次撲入賈貴的鼻腔。 老六如之前對付安貴人那樣,動用了這個烙鐵,將燒紅的散發著灼熱熱氣的烙鐵狠狠的烙在了文才的軀體上面。 “??!” “說不說?” “龜田太君,我冤枉,我不曉得你要我交代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整天給人端茶送水的?!蔽牟诺臉幼佑行┯袣鉄o力。 “安桑說他跟你接頭,你肯定就是那個跟他接頭的人,我現在想知道太白居內的情況,比如丁有財,還有那個老疙瘩,他們是不是也是跟你一樣的人,借著開驢rou館子的機會,潛伏在青城市內?!?/br> 文才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頭,目光呆呆的看著說話的龜田太郎,他最為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龜田太郎似乎想要朝著丁有財還有老疙瘩他們下手。 自己之所以不肯逃,為的不就是掩護丁有財和老疙瘩嘛。 只要丁有財在,只要老疙瘩在,太白居的牌子就在。 相應的。 太白居秘密情報聯絡點也在。 自己可以死。 太白居卻不能沒有。 這是自己留下的意思所在。 “龜田太君,我不曉得你在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吧,龜田太君?!蔽牟艣]有為丁有財和老疙瘩開脫。 任何的開脫和解釋,都會換來龜田太郎無休止的懷疑。 對丁有財,對老疙瘩,對太白居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想必文才這個名字也不是你的真名,你的勇氣本太君佩服,算了,不說丁有財了,也不談老疙瘩,你只要告訴我誰是先生就好?!?/br> 文才的眼睛中,突然有一股精光射出。 為龜田太郎口中所說的先生二字。 先生。 青城市最高機密。 文才知道青城市內有個代號叫做先生的己方諜報人員,只不過僅僅局限于知道,他的級別還不夠,無法與先生直接聯系。 龜田太郎如何知曉先生? 是安貴人? 文才下意識的將目光望向了安貴人。 或許是感受到了文才的目光,安貴人的眼皮眨巴了幾下,但卻最終沒有勇氣睜開,他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勇氣去面對文才。 這一幕。 均被龜田太郎看在了眼中,他確信文才就是8鹿潛伏在青城市內的諜報人員,否則不會有這般表現,尤其在自己提到先生時候的那種表情。 剛才可以將安貴人威逼利誘,令其老實交代,自然也可以將文才威逼利誘,令其交代一切情況。 龜田太郎想當然的這么想著。 可惜。 隨著文才的咬舌行動,龜田太郎的想當然被瞬間破滅了。 文才死了。 他用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