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折騰,也是折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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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不想死。 所以才會悲憤的發出一聲感慨,“我賈貴怎么就死啊?!?/br> 什么是漢jian? 老九就是漢jian,他充分的演繹了,漢jian的精髓。 賈貴剛剛感慨完人生,老九便適時的補充了一句,把賈貴為什么死的理由,給講述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 這不是補充。 這是在補刀。 唯恐賈貴不死的補刀。 “隊長,還能因為什么???因為您殺了龜田太君,您把龜田太君給壓死了,您是漢jian,龜田太君是您主子,您壓死了自己的主子,可不是只有死路一條嗎?” “壓死太君就得死,八路還打死太君,游擊隊還殺死太君,為什么八路和游擊隊沒死,我賈貴就得死啊?!辟Z貴斜眼瞅著老九,一副質問的認真樣子。 “人家是八路,您是漢jian,您是賈貴,賈貴是漢jian,能跟人家八路和游擊隊比嘛?!崩暇牌沧斓溃骸澳懒?,我就是偵緝隊隊長了?!?/br> “狗屁?!辟Z貴罵著老九,“就你還當偵緝隊隊長?” “我把您交給太君,我不就是偵緝隊隊長了嗎?!崩暇判ξ恼f,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出賣隊長的愧疚。 夫妻本是同林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 夫妻都這樣。 更何況是向來斤斤計較的狗漢jian。 “你憑什么將我交給太君???”賈貴挑了挑自己的眉頭。 “因為您壓死了龜田太君,我抓住了您,可不的將您交給太君嗎,要不然我怎么立功啊?!崩暇耪f了自己的理由。 別說。 這個理由,還是有理有據的,令賈貴挑不出一點的毛病來。 “誰說我賈貴壓死了太君?”不想死,想活的賈貴,慢條斯理的反扣了一個屎盆子給老九,“明明是你老九壓死了龜田太君?!?/br> “怎么是我老九壓死的太君啊,明明是隊長您啊?!崩暇盼?。 “這件事,誰說的清楚啊,誰讓屋里只有咱們兩個人?!辟Z貴眼睛一瞪,將話題扯到了龜田太郎死沒死上面,“別廢話了,我問你,龜田太君死了沒有啊,他的這個鼻子那里,還有沒有氣,有氣,就沒死?!?/br> 老九頓了頓,朝著賈貴喃喃了一句,“一會兒有氣,一會兒又沒氣了,我聽聽心跳,心不跳就死了?!?/br> 說完話。 老九把自己的腦袋,貼在了龜田太郎的胸膛外,凝神靜氣的聽起了龜田太郎的心跳。 三十幾秒鐘后。 老九抬起頭,朝著賈貴道:“隊長,沒死,沒死,我聽見太君的心,還在不住氣的跳動著,心跳,就死不了?!?/br> “那太君怎么翻這個白眼了?!辟Z貴指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龜田太郎,道。 “暈過去了唄?!崩暇懦Z貴說道:“太君養的雞,又是這個開水燙,又是這個火燒,還被咱們兩個用腳踩,早就奄奄一息了,剛才你全身壓在了這個雞的身上,龜田太君可不得痛暈過去嘛?!?/br> “怎么叫醒太君啊?!辟Z貴試著說了一個建議,“要不抽太君一個大嘴巴子?往常我要是睡著了,太君一個大嘴巴子抽過來,我就痛醒了,老九,抽太君一個大嘴巴子?!?/br> 賈貴讓老九扛雷。 “憑什么我抽太君大嘴巴子啊?!崩暇乓话賯€不樂意扛雷,這個雷,抗不得,“要抽也是您抽,您是隊長,這個大嘴巴子您抽合適?!?/br> “廢話,就因為我是隊長,所以我以隊長的身份,命令你老九,抽龜田太君一個大嘴巴子,將太君給我抽醒?!辟Z貴以勢壓人,以偵緝隊隊長的身份,強硬性質的命令老九,讓老九抽鬼子大嘴巴子。 這尼瑪是在找死。 有漢jian抽鬼子大嘴巴子的嗎。 還想不想活? 當然想活。 不得已。 靈機一動的老九,朝著賈貴笑了笑,將自己的損主意給說了出來,“隊長,叫醒太君,也不用非得抽太君一個大嘴巴子,我有招,您瞧我的?!?/br> “你有招?”賈貴有些不相信。 剛問完,沒等老九回答,賈貴便麻溜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狗日的。 老九還真有招。 是個聰明人,不愧是我賈貴帶出來的人,腦子就是聰明,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坑龜田太郎。 暈過去的龜田太郎,今天是徹底的倒霉了,倒霉倒到八輩祖宗那里,被這個賈貴和老九連番折騰。均不見前面被賈貴抽了大嘴巴子,還給壓暈了過去,現在又被老九的臭鞋給熏。 老九是有名的汗腳,這個腳臭,鞋也臭,都臭到家了。再加上多日不洗腳,這個腳和鞋就更加的有味了。 剛剛脫掉鞋,賈貴就聞到了一股嗆鼻子的酸臭味道。 這酸臭味道。 別提了。 忒有勁道了。 “老九,你丫的多長時間沒有洗腳了,怎么這么臭啊?!蔽嬷亲拥馁Z貴,嫌棄著老九。 “也沒有多長時間,上個月剛剛洗的?!崩暇烹S口回了一句,“就上一次咱們被八路追,我老九不小心掉溝里了,順便用溝里的臭水洗了洗?!?/br> 說著話的老九,用手把這個脫下的鞋,抓在了手里,捂在了龜田太郎的口鼻上面。 這一幕。 莫說龜田太郎,就連旁邊看戲的賈貴,也變的有些不忍心了,瞇縫著眼睛,感嘆了一句,“龜田太君這是遭了大殃了,醒來還不得吐三天半月的啊?!?/br> “要不這樣,龜田太君醒不來,臭一臭,就醒來了?!崩暇爬^續著自己的動作,仿佛手有些不舒服的原因,捂在龜田太郎鼻腔上面的臭鞋,以龜田太郎鼻腔為中心點,繞著龜田太郎的臉頰,轉了好幾轉。 賈貴唯恐老九將龜田太郎用臭鞋給捂死,忙提醒了一嗓子,“老九,鞋離太君的鼻腔有點距離,別太君沒有叫醒,還把太君給活生生的臭死了,那樣,我們兩個人只能為龜田太君陪葬?!?/br> “沒事,我小心著那?!彪S口回了賈貴一句的老九,嘴里還夸贊著鬼子耐熏,“奇怪,這么長時間,怎么還沒有醒來啊,往常我只要一脫鞋,多少人遭殃,要不人們都說太君不是人,還真的不是人,被我臭鞋熏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醒來?!?/br> “這樣不行,得想個招,我琢磨琢磨?!辟Z貴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拿起一個針頭一樣的東西,朝著龜田太郎的大腿,直直的刺了過去。 “隊長,您干嗎?”見賈貴用針扎龜田太郎,老九很是不解,怎么好端端的,又動起了這個針啊。 “還能干嗎?當然是將太君給刺醒啊,我是看明白了,你的臭鞋和我賈貴的這個針得相互配合著來?!弊靹拥馁Z貴,手也沒有閑著,不住氣的朝著龜田太郎的大腿扎去,就跟《還珠格格》電視劇中容嬤嬤扎紫薇一樣,狠狠的扎著龜田太郎。 一下。 兩下。 三下。 足足扎了二十多下,龜田太郎才悶哼了一聲,“哎呦?!?/br> 速度太快了。 快的簡直就像非人的速度。 聽得龜田太郎悶哼了一聲,用臭鞋熏龜田太郎的老九,麻溜的將放置在龜田太郎鼻腔上面的臭鞋,穿在了自己的腳上。 老九速度快。 殊不知。 賈貴速度更快。 老九穿上鞋的時候,賈貴已經把他手里的針,放歸在了原處,還朝著剛剛醒來,睜開眼睛,感覺有些迷茫的龜田太郎,熱情洋溢的關心了一句,“龜田太君,您醒了?” “賈隊長?!饼斕锾捎袣鉄o力的弱弱的叫喊了一句,然后用鼻子嗅了嗅屋內的氣味,皺眉道:“為什么我聞到了一股臭咸魚的味道?!?/br> 賈貴和老九機警的對視了一眼。 有些事情,得瞞著龜田太郎,不能讓龜田太郎曉得他暈過去之后的事情。要不然賈貴和老九,都得吃這個大嘴巴子。一個人拿鞋熏鬼子,一個人用針扎鬼子,這都是反抗鬼子的舉動。 “不會吧?”心中有鬼的老九和賈貴,異口同聲的說了三個字。 打死不承認。 不能承認。 “看樣子,是我出現幻覺了,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家鄉,回到了熟悉的海邊,聞到了那種誘惑人心,帶著海風味道的臭咸魚的味道,太懷念了,這是家鄉的味道啊?!北犞p眼,直直看著天花板的龜田太郎,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賈貴和老九他們訴說著自己的家鄉情懷。 賈貴和老九齊齊皺了皺眉頭。 龜田太郎這般反應,可是他們兩個人沒有想到的。 奇怪。 老九臭鞋的味道,怎么成了這個家鄉臭咸魚的味道? 還很是回味,都回味到家了。 娘d。 怪不得都說小鬼子不是人,還真不是人。要是人的話,能把這個老九臭鞋的味道,說成家鄉的味道啊。 要怎么說? 心中打著小九九的賈貴和老九,耳畔傳來了龜田太郎詢問的聲音,“賈隊長,為什么我臉頰疼?還有我的右大腿,為什么有股子針刺的劇痛感覺?!?/br> “不能吧?”賈貴趕忙矢口否認。 “對了,我記得你賈隊長好像抽過我一個大嘴巴子?!饼斕锾傻哪抗?,放在了賈貴的身上。 這是一種帶著強烈質問的眼神。 抿了抿嘴的賈貴,一推二六五,直接把罪名推在了幻覺上面。 此時此刻。 沒有幻覺再好的背鍋俠了。 “龜田太君,您肯定是出現了這個幻覺。您是太君,我是漢jian,您龜田太君手下的狗漢jian,我就是在有這個膽子,也不敢抽您大嘴巴子啊,您肯定是出現了幻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