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水中浮萍
武昌盛那般看著宋立海時,宋立海卻沖他樂了起來,這法子管用的,林海濤當時可是找元通大師算過一卦,卦相是“來路明兮復不明,不明莫要與他真,泥墻傾跌還城土,縱然神扶也難行?!?/br> 當時宋立?;宋灏賶K求元通大師解這個卦,后來確實證明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林海濤。 反而是余志剛,比林海濤作惡多端,至今還在蹦跶著,這讓宋立海格外不爽,既然他已經和余志剛翻臉,不,是武昌盛還有張長弓以及江意,都和余志剛把臉撕破了,就要一斗到底! 這時,郝青梅那頭說話了,問宋立海:“這法子好嗎?還有,明山書記一直陪著正道省長,我怕是沒機會接近他,如何領他去普照寺?” 宋立海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接過郝青梅的話應道:“提前找元通大師拿到茶葉,對了,讓元通大師提供山泉,您不是負責后勤工作嗎?” “喝了元通大師的茶,梁省長只要問這茶是哪里的,你就有機會帶他去普照寺,大凡陪了領導上香敬佛的,那關系想不親近都難?!?/br> “再說了,郝市長是女領導,又是路書記樹立起來的典型人物,梁省長如果有意包點銀海市,必要注意你?!?/br> “市長可是一個城市的大管家,吃喝拉撒都要管,梁省長更應該重視您才對?!?/br> 宋立海的一番話,又一次把武昌盛驚得一愣一愣的,這小子真是領導肚子的蛔蟲啊。 而宋立海的話也讓郝青梅驚訝極了,這小子大腦轉得就是快,而且他對普照寺還有元通大師這么熟悉,他一定也去過吧,不過郝青梅沒有去問。 郝青梅也知道很多大領導都信這個,大領導夫人也信,逢寺必拜的很多,大年初一的第一柱香,很多都是留給了當地的一把手,商人再多錢,也很難超過權,這就是國情。 “你小子懂的還真多,好了,我就照你的法子去做,如果成功了,安全回來,我請你吃大餐?!?/br> 又是吃大餐啊,這女人們就這么喜歡吃大餐?也對,女人們就喜歡追求情調,可郝青梅的大餐與任芙蓉的大餐是不一樣的,兩種賽道上的女人呢。 結束和郝青梅的通話后,武昌盛在一旁說道:“宋兄弟,我知道自己和你的差距了?!?/br> 宋立海卻一本正經地看著武昌盛說道:“武哥,你是個好人,而我卻不是個好人?!?/br> 武昌盛一驚,這話,他還真是聽不明白,宋立海這樣的不算好人,余志剛這樣的算啥? 宋立海說的確實是本心話,他從來沒把自己定義為好人,該睡的女人,他絕不會留情,該對付的余志剛,這一次,他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宋立海一邊把車開得飛快,一邊還是給虞菁菁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菁菁,幫我們訂晚上機票,飛云南,在云南住一晚,明天一早拿到你任姐的防彈越野車后,我們就出發去緬北?!?/br> “過邊境的通行證,我們都拿到了,還有防彈服,給你也要了一件,你收拾一下,去爺爺家里等我們?!?/br> 虞菁菁沒想到她的這個宋哥哥還是愿意帶她去,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不過她沒去問宋立海和祁詩畫的事情,她得裝不知道。 而祁詩畫此時卻被余志剛一個電話約到了望圣樓會所,這個讓祁詩畫,不,讓外界極為好奇的地方,祁詩畫又一次能光臨時,她不知道是啥滋味。 在余志剛的茶室里,祁詩畫敲門而入,伍子東也在場。 “坐吧?!庇嘀緞傊噶酥缸约簩γ?,直接對祁詩畫說著。 曾幾何時,這兩貨可是百般巴結討好過她,如今卻是頭也不抬地讓自己坐在余志剛對面。 伍子東還似笑非笑地看住了祁詩畫,看得她毫毛都豎了起來。 祁詩畫很有些緊張地坐在了余志剛對面,問道:“余局,找我啥事?” “這個時候怎么又成了余局呢?還是叫我余哥親切些?!?/br> “詩畫meimei,看看這個東西?!庇嘀緞傉f著把新聞發布會的視頻遞給了祁詩畫。 祁詩畫不明白余志剛啥意思,還是很認真地看起了視頻,看完后,她吃了一驚,同時明白了余志剛這是要報復宋立海。 “余哥,你,你想讓我做什么?”祁詩畫小心翼翼地問道。 “余哥遇到難題,你得幫幫余哥,你在報社的處境,可是余哥幫你擺平的?!蔽樽訓|這個時候插話進來說道。 祁詩畫更加不解地看住了余志剛,余志剛也就不繞彎彎了,看著祁詩畫說道:“你從報社辭職吧,不,是你等著被報社開除?!?/br> 余志剛的話一落,祁詩畫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跳起來,被一旁的伍子東雙手壓她肩膀上按回了座位處。 而且這貨還是賊心不死,身體都傾倒在祁詩畫身體上,無論是這貨的雙手,還是壓過來的身體,一接觸祁詩畫后,她又有惡心感。 祁詩畫也沒想到她的身體這么本能地排斥著伍子東,可她假懷孕的證據都捏在這兩貨手里呢,她還真不能和他們撕破臉。 祁詩畫老實地坐了下來,語氣哀求地看著余志剛說道:“余哥,宋立海搞的這些,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他,他現在也不理我?!?/br> “常家大小姐已經是個植物人了,你們再等等,指不定我有機會讓宋立海接受我的?!逼钤姰嬤€在幻想,過一段時間,再找找宋立海的父母,讓宋家接受自己。 余志剛一聽祁詩畫這么說,極有深意地看著這個女說道:“很好,你有這樣的想法太好了,我和子東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不過,你做好被報社開除的準備?!?/br> “自己出來開個公司吧,我找老板給你投資,虧了算老板的,賺了是你自己的,這個交易如何?” 余志剛越是這么說,祁詩畫真是心驚膽戰起來。 “余哥,到底要我做什么事?你能不能明說?” 祁詩畫聲音都在發抖,失去宋立海的保護,她發現自己在銀海市如同水中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