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顛龍倒鳳
宋立海本想直接把祁詩畫送回去,可她全身著了火般難受。 “立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就在這邊上開個房吧,我,我付錢,我付錢?!?/br> 祁詩畫殘存的意識還在,也知道這藥的效療性,她不是第一次吃,和那人一起,吃過好幾次,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 宋立海只得去了就近的酒店開房,他當然沒再用祁詩畫的錢開房,對這個女人是又恨,又是可憐她。 開好房后,宋立海是連拖帶抱地把祁詩畫弄進了房間,沒想到這女人一到房間,整個人如同變了一個似的,瘋狂地撕掉了身上的衣服。 宋立海好想把前妻這個變態的模樣拍下來,又覺得這么做太不像個男人。 等祁詩畫脫光了自己后,猛地撲向了宋立海。 沒有任何防備的宋立海,被這瘋女人撲倒在地。 氣得宋立海一腳踹開了祁詩畫,從地上爬了起來。 “祁詩畫,你他媽的,就是活該!” “害人害己!” 宋立海說著,就把祁詩畫往洗手間拖。 祁詩畫不肯去洗手間,哀怨地沖著宋立海問道:“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我,我要你,立海,我真的想要你?!?/br> 祁詩畫此時披頭散發,平日里精致得不可一世的她,此時看上去又可憐又可嫌。 “祁詩畫,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把你拖進洗手間,用冷水淋淋,就夠對得起你的?!?/br> “老子現在可是結了婚的人,你想犯賤,老子恕不奉陪?!?/br> 宋立海說著,又抓起祁詩畫的腳,往洗手間里拖著。 祁詩畫除了熱得已經不行外,就是瘋狂地想跳舞,這個時候只有和宋立海往死里跳一場舞,才能救她。 祁詩畫再也驕傲不下去了,求著宋立海說道:“立海,我想,我想……,幫幫我,好不好?幫幫我?!?/br> 宋立海倒沒料到這藥性這么猛,他可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 “哼,祁詩畫,老子以前求著讓你給我,你他媽的拽上天的,連根手指頭都不讓老子碰?!?/br> “現在,你求我啊,求老子啊?!彼瘟⒑7砰_了祁詩畫,冷冷地盯著她說道。 宋立海話是說得夠冷的,可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前妻的身體,這女人身材真他媽的好得沒一絲廢rou,只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定是被那人掐的吧。 “媽的,賤人。放著高高在上的女王不當,非要給那人做狗?!彼瘟⒑S至R了一句,可心里還是極不舒服的。 權力真他娘的這般任性了嗎? 而祁詩畫完全顧不上宋立海如何罵她,毫無形象地跪在地上爬時,求著宋立?!?。 這臭娘們,要是能狠狠抽打一回,也能報背棄他的一劍之仇,一定shuangsi了。 這一瞬間,宋立海又有些理解那人為什么玩得這般變態。 跳舞時間短不說,力度大約也跟不上,只能玩這么變態的把戲,才能發泄內心的火吧。 祁詩畫這時已經爬到了宋立海腳邊,抱住他的大腿說道:“立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下藥,救救我,我難受,我太難受了?!?/br> 宋立海這次沒再踢開祁詩畫,一只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說道:“求我啊,求我也如那人一樣往死里折騰你?!?/br> “立海,求求你,求你,求你往死里弄我,求你往死里折磨我吧,求你,求你……” 祁詩畫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想大哭一場 可此時,體內的火燒得她只想盡快跳舞,往死里跳一場舞。 祁詩畫這時顧不上形不形象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勁,直接拖起了宋立海的大腿,把他放倒在地,整個人,急不可耐地撲在了他的身上。 祁詩畫抽掉了宋立海身上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 在宋立海還沒反映過來時,祁詩畫已經跳到了他的身上,如只冬眠后的青蛙一般,在他身上又跳又叫。 宋立海想推開這個瘋女人,可他的手一點力量都沒有,只得任由著祁詩畫亂蹦亂跳,那啥也跟著橫沖直撞。 遇水過水,遇洞鉆洞。 這女人玩得真是嗨到了極致,哪里管宋立海心里怎么想啊。 宋立海放棄了掙扎,被一個女人強上,也別有一番景致,至少,他現在樂得享受,而且手還極不客氣地掐著祁詩畫的rou鴿。 媽的,越掐越讓宋立海興奮。 那人這么玩祁詩畫時,一定也是這般興奮。 女人想上位,原來不是腿一叉就可以的。 宋立海感慨著,可他手下的力量一點都沒松馳下來。 而祁詩畫竟然被宋立海掐得更加激烈起來,除了越跳越猛外,她的嘴,咬住了他的紅豆豆。 哇,哇哇,宋立海被咬得生疼,可分明又是那般刺激。 看來前妻跟著那人學了不少變態的花樣,宋立海選擇躺平了,就讓這女人折磨他吧。 祁詩畫體內的燥火隨著她的跳躒,越來越平和了,她不再那難受,而且身下的這個男人,似乎被她擺平了,任由她在上面跳著最最華麗的舞。 好久沒有這般暢快,這男人心里還是有她的。 祁詩畫把舞技全部發揮出來了,只要能留住這個男人,她愿意象服務那人一樣伺候著宋立海。 自從離婚后,祁詩畫就沒在那人身上吃飽過,沒想到這個她以前瞧不起的前夫,技術越來越棒,越來越持久耐用了。 祁詩畫有藥物的加持,這場舞被她跳得空前絕后,汗如暴雨,可真他媽的痛快啊。 飄了,飄了,飄了。 祁詩畫興奮地叫起來。 “我終于入了天堂,shuangsi了,宋立海,我他媽的,shuangsi了?!逼钤姰嫃乃瘟⒑I砩蠞L了下來,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宋立海卻把祁詩畫重新翻了過來,走了后門不說,還罵道:“賤女人,現在知道老子好用了?” “好用,好用。每周給我用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啥都聽你的,我給打聽他的一切行蹤,好不好?”祁詩畫喘著粗氣地說著。 宋立海冷笑起來,那人要是知道他睡過的女人,此時此刻被他蹂躪成這樣時,他還能人模狗樣地作威作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