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侵(下H)
那銷魂的緊致幾乎讓他當場失控,洛里安喉嚨里溢出一聲似痛似爽的悶哼,僅存的理智如同繃緊的弦,在斷裂的邊緣瘋狂顫抖。 然而,那吞噬一切的欲望更快地占據了上風。 他深吸一口氣,那雙碧綠的豎瞳在昏暗中縮成兩道危險的細縫,閃爍著幽冥般的冷光,汗水從額角滑落,滑過緊繃的下頜線。 洛里安不再猶豫,也不再克制,僅剩的少年斯文表象被徹底撕裂,露出底下最原始、最兇殘的掠食者本能。 他猛地挺腰,抱著伊薇爾柔嫩的大腿,借著那股被極致快感點燃的狠勁,狠狠地、深深地撞了進去! “噗嗤”一聲,像是最甜美的果實被利刃驟然劈開,溫熱芬芳的汁液瞬間四處飛濺。 他終于完全貫穿了她。 久違的飽脹與撕裂感讓伊薇爾即便在沉睡中也發出了破碎的嗚咽,本能地想要逃跑。 “別動!”洛里安猛地掐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固定住她搖搖晃晃的身體,然后抱著她白皙修長的大腿,用力地、不知疲倦地撞擊起來。 每一次挺入都帶著毀滅般的力量,rou體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響,與“咕啾咕啾”的泥濘水聲交織在一起,在幽暗的房間內譜寫出最原始也最靡亂的樂章。 暗紅色的roubang在細窄的花莖里橫沖直撞,毫不憐惜地碾過每一寸嬌嫩的軟rou,貪婪地汲取著那源源不斷涌出的甘泉,水聲噗嗤飛濺,空氣中甜膩的香氣愈發濃郁,幾乎要將人溺斃其中。 “哦……嗯啊……”伊薇爾感覺自己的肚子又熱又漲,好像有一團火在里面燃燒,然后嘭地炸開,化作無數細小的電流竄遍四肢百骸。 她又一次陷入了那個可怕的夢魘,夢里那個看不清面容的惡魔,正將她按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欺負,一遍又一遍,讓她在無盡的快感與痛苦中沉淪。 “嗯……輕點……哦……”斷斷續續的呻吟從伊薇爾唇瓣間溢出,帶著一絲哭腔,細弱得如同幼貓的悲鳴。 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起,身體不安地扭動,試圖逃離這場殘酷的貫穿與猛烈的撞擊。 洛里安被她這無意識的反應刺激得更加瘋狂,他俯下身,guntang的唇舌覆上了她柔軟的唇瓣,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噬。 他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將她的舌頭勾出來,貪婪地吮吸、卷弄,仿佛要將她口中的每一絲津液、每一縷甜香都掠奪殆盡。 伊薇爾的津液混雜著他的氣息,被他盡數吞咽,她只能發出“嗚嗚”的鼻音,身體又因為這個吻而更加敏感,戰栗不止。 洛里安的第一次來得迅猛而激烈,積攢了太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噴發,睪丸激烈顫縮,輸精管暴躁跳動,大股大股的jingye盡數釋放在伊薇爾溫暖的通道里。 他滿足地喟嘆一聲,卻沒有絲毫退出的意思,射過一次的roubang依舊精神抖擻地埋在花xue里,感受著余韻未消的緊致與濕滑。 可少女卻像還沒有滿足一樣,輕輕抬起屁股,小口小口地吞咽著腿心的巨物。 “呵呵,jiejie真的好貪吃……” 洛里安被取悅到了,抬手撕扯掉自己身上同樣礙事的襯衫,紐扣崩飛,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中顯得格外刺耳,清瘦卻覆蓋著一層薄薄肌rou的少年身軀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皮膚上還殘留著方才搏斗般的汗濕,在窗外透進的迷離霓虹下泛著微微的光澤。 他一把將少女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的身體從床上撈起來,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岔開雙腿,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然后下床,將她纖細的背脊抵在了冰冷而堅硬的墻壁上,開始了新一輪更為狂野的撞擊。 恐怖的蛇影游回墻壁,龐大的身軀挺在少女背后,將她完全籠罩,粗長分叉的信子探出,扭曲,拉出一縷縷、長短不同的涎液。 少女、蛇影、黑暗…… 這一幕猶如古地球時代的原始傳說。 丑陋猙獰的蛇妖日復一日,盤踞在陰暗無光的地底洞xue,直到某天,美麗的牧羊少女偶然路過,向洞內投去好奇的目光,卻猛地被蛇妖黏膩冰冷的尾巴纏住腰肢,拖進陰冷潮濕的洞xue…… 然后呢? 蛇妖會吃了少女嗎? 當然不會,蛇妖只會把牧羊少女一圈一圈盤進自己粗長冰冷的蛇身,不顧她的哭喊拒絕,兩根糊著粘液的蛇莖,輪流插進少女未經人事的xiaoxue,輪流捅進少女純潔嬌嫩的zigong,把她的肚子射得又大又圓,仿佛輕輕一戳就會爆掉……無數個癲狂混亂的日夜后,少女挺起被揉大的、噴奶的肥乳,小手揉弄紅腫的陰蒂,尖叫著生下幾個半人半蛇的怪物…… 既然是怪物,它們當然也會cao賜予它們生命的母親…… 不! 不不不不?。?! 最初的那頭蛇妖是最扭曲的怪物,貪婪永無止境,絕對不會允許其他妖魔碰它的新娘,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它也會以最兇殘的手段殺死它們,把它們碾成爛泥。 柔軟甜美的牧羊少女,只能是它一頭妖魔的血rou巢xue。 容不得其他妖魔沾染。 “jiejie,jiejie……” “等我忙完了,和精神體一起干你,好不好?干穿你的zigong,射大你的肚子,jingye順著大腿流下來的樣子,一定很美……” 洛里安緊緊抱著伊薇爾,眼中暗得深不見,把她抵在墻上,狂亂地吻她,又腫大一圈的roubang把粉嫩的xue口撐得薄白,好像隨時都會裂開,卻沒有絲毫得憐惜。 強健的腰腹不停用力,青筋暴突的性器硬得像一根鐵棒,打撞機一樣狂進猛出,把兩片嬌嫩的花唇,蹂躪得東倒西歪。 背后的冰涼與身前的guntang形成鮮明對比,刺激得伊薇爾一個激靈,短暫地恢復了一絲清明,卻又很快被更深更猛烈的貫穿拉回欲望的深淵。 少年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后背與墻壁摩擦,帶來細微的刺痛,但這痛楚反而加劇了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撻伐。 “嗯……慢點……慢點……” 伊薇爾徹底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渦,意識迷迷糊糊,殘存的本能讓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身前這個不斷侵犯她的人,仿佛他是風浪中唯一的浮木。 清麗的下巴無力地抵在他的肩窩,銀色的發絲凌亂地貼在兩人汗濕的肌膚上,少女口中發出細細的、淺淺的呻吟,既痛苦又帶著一絲奇異的歡愉。 “已經很慢了!”他低吼,聲音沙啞,瘋狂得執拗,“早該這樣的,早該這樣了!” 他重復著,仿佛在告訴自己,又仿佛在對她宣告什么。 確實早該這樣了,在樂園他就該cao了她,然后把人帶走,吃個痛快! 蛇一樣的豎瞳里幽光更盛, 他扣住伊薇爾白膩的臀瓣,更加兇狠地抽插起來,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撞爛搗碎,再一點一點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這一次,他展現出驚人的持久力,仿佛不知疲倦的猛獸,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欲望的頂峰,又在她即將墜落的瞬間,用更猛烈的撞擊將她重新拋起。 暗紅粗長的roubang在軟爛的xiaoxue里,全根拔出,又盡根沒入,如他想象的那樣狂搗宮口,沉甸甸的睪丸啪啪打著雪白的臀尖,不一會兒就撞得通紅一片。 “啊啊……嗯……” “慢點……啊啊……” 伊薇爾細細地啜泣,腿心里xuerou外翻,yin水亂濺,泄得渾身嬌rou亂顫,把少年的性器被澆得油光水滑,連根部叢生的恥毛和小片腹肌也濕淋淋得發亮。 高潮之下本就緊窄的yindao劇烈收縮,萬千嫩rou爭先恐后地涌上來,嘬弄guitou,撫慰棒身。 洛里安爽得頭皮發麻,咬牙緩了一會兒,才親了親那張被cao得失了魂的小臉,舌尖亂走她眼角沁出的細淚,知道她不會回應,還是忍不住開口:“jiejie,這么會噴,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那語氣危險極了。 經過漫長的進化,人類女性早已沒有yindao瓣和月經的束縛。 伊薇爾整個汗津津地軟在他身上,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只有腿根淋漓的sao水混著他先前射進去的jingye,滴滴答答砸到地上。 “哼?!?/br> 洛里安冷笑,結實的大腿發力,虬結的肌腱暴突起伏,猶如絞緊的鋼索,再次把睡得深沉的少女顛得上下跳動,兩團白嫩嫩的奶rou跟著狂抖,硬挺的奶尖胡亂在他胸膛上畫線,又癢又麻。 以S級哨兵的體力,他能這么抱著cao十天十夜,不帶停的。 時間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中失去了意義。 房間內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與靡靡的水聲,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再次將灼熱的種子盡數灌溉在她體內。 “啊——”伊薇爾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洪流沖擊得渾身一顫,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尖叫,隨即又被洛里安更加兇狠的吻堵住了所有聲音。 他瘋狂地吻著她,吮吸著她的唇舌,吞咽她的津液,仿佛要將她的靈魂也一并吞下。 激情褪去些許,洛里安喘息著,將已經完全癱軟、人事不知的伊薇爾重新放回那張寬大的黑色床鋪。 在深色床單的映襯下,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那是他瘋狂索取的印記。 銀色的長發如同被暴風雨蹂躪過的星河,凌亂地鋪散在枕上,幾縷濕透的發絲黏在她潮紅未褪的臉頰與修長的頸項間。 她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微微張開的唇瓣嬌艷欲滴,猶如剛剛被人狠狠品嘗過的、熟透的漿果。 腿心更是糜爛艷紅,原本粉粉一條細縫,被cao得太狠,現在合都合不上,正汩汩吐著稠白的污濁。 洛里安欣賞著他的杰作。 這具原本圣潔如天使的身體,終于像是被褻瀆的祭品,帶著一種破碎而頹靡的美感,令人心悸,更令人瘋狂。 碧綠的眼眸深處,那野獸般的幽光依舊明亮,他舔了舔唇角,回味著剛才極致痛快的滋味。 夜,還很長…… 他再次覆上少女的身體,猩紅長舌黏膩地舔開唇瓣,聲音啞得可怕:“jiejie,喂飽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