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壞天氣(微h)
江燧整個人像被點燃了一樣,瞬間反應過來,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他不像時之序那樣,只是蜻蜓點水般地在嘴唇上啄過,他呼吸熾熱急促,用力的啃咬著她的唇,像第一次嘗到了新鮮血rou的動物般興奮。他想把她全部吃進自己的身體。 江燧的雙手順著校服的邊緣伸進去,親密無間地撫上女孩纖瘦的腰背。 她的肌膚細滑得不可思議,每一寸都隨著他的手心撫摸而微微顫抖著。 江燧心中那股焦躁不堪的火正在灼燒,將要燒毀他的全部理智,他手下力道逐漸加重,一用力,順勢扣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拉過來,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時之序胸前的軟rou撞上了他堅硬的身體,不適中夾雜著一絲難言的快感,不由得低哼了一聲,“嗯……江燧?!?/br> 外頭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來了,打在游戲廳門口的塑料雨棚上,“噠噠”作響,像催促也像倒數。 江燧回過一點神,中斷了這個過分情欲的吻。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時之序的頭發有些凌亂,眼角濕漉漉的,臉頰微微紅著,嘴唇被蹂躪得嬌艷欲滴,但沒有一絲害羞的神情。 她也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江燧一時不知誰是獵手,誰是獵物。 “你硬了?!睍r之序迫不及待對他下了審判。 江燧盯著她,突然不知是哪根神經斷了,還是哪口氣壓到了極限。他拉起時之序,帶她穿過昏黃走廊,繞過游戲廳后門的鎖,徑直往上。 “不是,那妞誰???”光頭黃明剛從包間出來準備去廁所,就看見江燧牽著個穿著校服的女生往后門拐,咧著嘴吹了聲口哨:“喲,帶回家啦?” 江隧眼都沒抬,冷冷回了句:“閉嘴?!?/br> 黃明一愣,訕笑著摸了摸鼻子不敢說話。 雨聲伴著雷鳴砸下來,樓梯間的燈時明時滅。她踩著他的影子,一步不落。 后門通向樓上的樓梯狹窄又臟,墻面是剝落的白,樓梯踏板吱呀作響,老舊儲物間的門一推就開,白熾燈發著嗡嗡聲,像喘不過氣。 儲物間堆著各種廢舊的游戲機??臻g太小了,他們站進來后幾乎無處可退。情緒像空氣一樣稠。 “看得出來,你確實是來找干的?!?/br> 他拉著她向后退,撞上堆滿雜物的儲物架,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江燧低頭準確地捕獲時之序的唇,吻得又急又狠,他用舌頭拂過她的牙齒,然后撬開她的唇,和她的舌頭色情地纏在了一起。 他整個人燙得可怕,睫毛輕輕顫動著,腦中不斷接收著身體快感的強烈刺激。下體硬得發疼,想找個溫軟濕潤的地方狠狠抽插。 時之序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攬住他得脖子主動的回應著,可他的吻如窗外的雨水,太密集、guntang,帶著幾乎無法抵抗的侵略性。 兩人的影子交迭在昏暗的燈光和五光十色的屏幕光影中,曖昧得幾乎要燒起來。 她被困在他臂彎里,感受到江燧胸膛起伏間透出的熱度,他一只手伸進她的校服直接揉上了她的乳rou,另一只手在她纖細的腰間用力收緊,像是怕她逃開。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江燧睜眼,輕輕放開她的唇,眼神晦暗地盯著面前的人,他伸手把她的胸罩推到rufang上方,抬腿分開了她緊閉的膝蓋,然后整個人站進了時之序的雙腿之間。 一時之間,她已經完全赤裸著上身,還在發育的乳不算大,白嫩的皮膚上已經留下了一些紅色手印,粉色的rutou可憐的硬立著。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時之序的下體立馬流出了粘膩的汁液。 她眼神迷離,又有點不解江燧的暫停,伸手摸上他的喉結。 “給我看看……”時之序意識到,面對這種事情,自己還是沒有想象的那么從容,“jiba?!?/br> 江燧氣笑了。 他不知道自己從哪里竄起來一股無名火,覺得面前的女孩怎么總是這么輕易地就能講出這種話,像是知道他所有的軟肋,一點一點,逼著他露出最狼狽的模樣。 又覺得她就不該出現在這么破舊骯臟的游戲廳儲物間,和自己,貼得這么近,呼吸纏著呼吸,像是屬于同一個骯臟世界的人。 “時之序,你很賤嗎?!?/br> 不是問句,她當然也不想回答。 時之序直接伸手從他的腰間摸下去,解開他牛仔褲的拉鏈和扣子,釋放出粗硬無比的yinjing。 她第一次在除了黃片之外的地方看到男人的生殖器。江燧的yinjing和別的男人無異,依然很丑,但卻要比她看過的男優的yinjing都更長、更粗。 她心下有點驚訝,無法想象這樣大小的東西怎么能進得去自己的那里。 她要試試。 時之序伸手握住江燧的roubang。她的手柔若無骨,冷白膚色的手指和那粗硬的黑物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她微微收緊掌心,用手心的細rou磨著roubang頂端的馬眼。 江燧看著她的動作,眼中的怒氣逐漸崩潰消散、化成一絲微不可聞的脆弱,仿佛被拿捏的不止是下體,還有別的什么。 “別……,”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乞求,不知道是求她停下,還是別停下。 他緊閉著雙眼,逃避自己的軟弱。 他應該推開她,這里太臟,這里太小,這里的一切都不合適,還有……天氣太壞……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再不走就又會下起來。 這些念頭被下體的快感沖擊著。 時之序動作不熟練地上下taonong著江燧的roubang,她抬頭,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 男生皺著眉頭,不是因為煩躁,也不是因為抗拒,而是為了竭盡全力忍耐著快感,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細密的汗珠覆在他的額頭和鼻尖,順著高挺的鼻梁滾落,碎發微濕,黏在耳側和頸窩,連線條緊繃的肩膀都像在隱忍著什么。 他低著頭,呼吸重得像是即將失控的野獸,卻仍死死咬著牙關,理智和欲望在纏斗,雙手捏著她的肩膀,掙扎著想要推開她,卻又遲遲不動作。 時之序伸出另一只手,緩慢而大膽地,指尖沿著他的下頜線滑過,停留在耳后,輕輕地揉了下他的耳垂: “江燧,”她的聲音像蠱惑人心的女巫,“可以…射出來的?!?/br> yinjing和guitou積攢的快感瞬間突破迸發,從小腹沿著尾椎骨直擊大腦。 江燧悶哼一聲,roubang一陣抖動,濃白的jingye不停地從頂端的眼口射出,灑在女生純潔而無辜的白色校服上,濕成一片。 一陣更猛烈的雨聲蓋過了游戲廳傳來的喧囂。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再次吻下去,像是徹底放棄了所有警覺,甘心走入那陷阱中。 -- 這邊床鋪好了,接下來兩位請大do特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