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倦鳥歸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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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嗎?” 孟淵站在一樹粉白下,笑得花枝亂顫、曖昧橫生。 這時候沈青青總算品出點非同尋常的意味,好好的比試,怎就發展成了挑發脫衣?再想起比試前他特意叮囑小廝的話,不由得紅了耳朵。 什么傷及無辜,分明是他別有用心才對。 沈青青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尺子一抬,挑起了他的下巴,再往前幾步,將人往花樹下逼,姿態霸道,頗有幾分女流氓的味道。 孟淵笑容淺淺,垂下握劍胳膊,隨著她的動作步步后腿,最終脊背撞了樹,枝葉搖晃,花瓣不堪侵擾簌簌而落。 沈青青吹開落在唇間的花瓣,笑得流里流氣,“比試,脫衣,虧你想得出來?!?/br> “多謝夸獎?!泵蠝Y撥開架在脖子上的刀,低頭,一伸手扣住了她的細腰,“青青也不錯,騙得為夫好苦?!?/br> “為夫”二字猶如一個開關,將沈青青的心燒得guntang,她有些不好意思,偏頭想躲,男人卻突然有了動作。 扣在腰間的大手下滑,在某處柔軟揉捏一把,然后環住她的大腿將人抱了起來。 “呀!”沈青青低呼一聲,整個人如樹袋熊般掛在了他的腰上。 為了避免摔下去,她只能騰出手緊緊抱住孟淵的脖子,這樣一來,兩人的距離便拉得極近。 她能感受到耳側男人guntang的呼吸,如夏季燥熱的風一般熱氣喧騰。 還能感受到男人的蓬勃,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抵在腿間。 沈青青咬緊牙齒,艱難地挪了挪身子。 男人卻因她的動作,悶哼一聲,抱得更緊了。 “回,回房去吧?!鄙蚯嗲鄰姄沃眢w,面紅耳赤地與他說話。 男人抿唇不語,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蹭了幾下,環在她身后的手移開一只,挪到了身前。 修長的手指如跳躍的琴弦,在微薄光滑的衣料間來回滑動,不分彼此。 沈青青像只被揪著尾巴提起的貓,全身都緊繃著,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孟淵,你跟誰學的這一招?”她硬是從牙縫里逼出一句話。 男人偏頭親了下她的唇角,眼中帶笑,眼稍卻也染上了淺淺的紅色,“你枕頭下面的那小人書,我看到了?!?/br> “女兒家的書你也看,要不要臉?”沈青青嗔他。 男人輕輕地笑,胳膊用力將她往上提了提,再緩緩下落。 如倦鳥歸巢,靈魂找到依托。 沈青青軟軟地靠著他的肩膀,骨頭都酥了。 耳邊又傳來男人帶笑的聲音:“青青學不好,為夫只能加倍努力了?!?/br> “還好,不負使命?!?/br> 天邊的霞光逐漸淡了,月亮爬上枝頭,落下層層輕紗,籠在美人如玉般光潔的脊背上。 起起伏伏,光影搖曳,美不勝收。 翌日兩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推門就見寧佑安和孟琦雪坐在院里的花樹下打瞌睡。 開門聲一響,一高一矮兩個人同時竄了起來。 孟琦雪手里捧著幅畫,因時間緊張,這次只畫了沈青青和孟淵兩人。 兩人皆穿著紅衣,攜手站在開滿桃花樹的小院里,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她畫技本就不錯,再加上書以彥的悉心指導,畫上的人倒也算得上“栩栩如生”四字。 孟琦雪將畫捧到孟淵面前,一臉真誠。 “爹爹,這是雪寶補給您的生辰禮,爹爹和娘親要永遠幸??鞓?,給我和哥哥jiejie生一窩弟弟meimei!” 生一窩弟弟meimei…… 沈青青扶額,倒吸一口氣。 孟淵倒挺高興的,笑瞇瞇地接了畫,本想夸她幾句,寧佑安先等不及了,著急忙慌地讓桃子把人抱走。 “昨夜回去我又跟含煙睡了一覺,這回看清楚了,她胸口沒有胎記,但是有朵牡丹花,紅艷艷的,跟真花一樣?!?/br> 寧佑安焦急地看著他們,“現在能告訴我你們為什么要問胎記了嗎?” 沈青青眼瞼微垂,安靜地望著他,半晌沒說話。 牡丹花,她才不信這種巧合。 所以女人的身份基本能確定了,就是王府那邊派出來的傀儡人,目的是監視寧家,又或者是控制寧家大公子? 反正是要對寧家下手了。 他們該怎樣應對? 將計就計? 但以寧佑安的膽量,知道含煙的真實身份后恐怕連褲子都不敢脫了,這事兒還是得瞞著。 沉思許久,沈青青想出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來襄城之前,我和陳家前任家主交過手,他們手下有批神秘組織,就跟皇帝王爺背后的暗閣組織一樣,有殺手、有探子、也有專門勾引人的美女?!?/br> 寧佑安攥緊了手掌,面色凝重,顯然信了她的話。 “陳家組織里的人有個共同特點,胸口有特殊標記,這就是我第一時間問那個的原因?!?/br> 沈青青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已經能確定她就是陳比天,也是齊盛的人,但目的未明,所以你得配合她演戲,直到狐貍露出尾巴?!?/br> 得知含煙是人,而不是吸人陽氣的妖怪,寧佑安長舒一口氣,“這個簡單,反正我們倆大多數時間都在床上度過,左不過多吃點鹿茸、羊鞭補補身體?!?/br> 沈青青:“你隨意?!钡綍r候別找她哭就行。 孟淵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些同情,“年輕人,還是節制點,萬一傷了元氣,后悔就晚了?!?/br> 寧佑安眼睛瞟向他脖頸處的紅痕,絲毫不留情面地嘲笑他:“你還說我,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吧?!?/br> 他們倆,大哥別說二哥。 孟淵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果然看到了兩排清晰的牙印,好像就是在這片花樹下咬的吧? 咬得時候不覺得疼,只是癢得厲害,沒想到還會留印子。 想到昨夜花樹下的放肆,孟淵的耳根有些熱,若無其事地理理衣領,蓋住了那牙印。 寧佑安對他扭捏的舉動很是不屑,“嘁~自家老婆咬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嘛?!?/br> 他大大咧咧地往兩人對面一坐,又問:“含煙的眼睛太漂亮了,一看到那雙眼睛啊,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回頭因為這個耽誤了事兒怎么辦?” “我教你一段咒法,每次要失控的時候就念兩遍,保管你無事?!鄙蚯嗲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