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雙標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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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著那么多人叫她鳳小姐,是為了把關系撇清嗎? “我沒有這樣想,你不要亂講?!兵P衿的雙手氣惱得不知道該如何安放。 傅君麟無比悠閑的品著香茗,狹長的鳳眸移到了喬思遠的身上,“這位男伴站得腿都麻了,鳳小姐不打算給他賜個座嗎?” 喬思遠的目光在半空中與他短兵相接,短短瞬間火花四濺,只可惜鳳衿沒看到,她不悅地抿著嘴唇,手指下意識地抓住了裙擺的兩側。 他怎么能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和她說話,在這么多人面前讓她難堪? 厲云深和厲老夫人對視片刻,總覺得這三個人之間有點他們不知道的事。 師妹什么時候和喬家人走得這么近了,雖然傅君麟的表情不對,但又挑不出他的毛病。 就在厲云深想要開口打破眼前的僵局時,鳳衿大大方方地挽起了喬思遠的手,臉上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我的男伴就不勞小傅爺費心了,喬思遠,你就坐在我旁邊,我看誰敢給你臉色看?!?/br> “神醫,要不我還是去外面等你,畢竟這種高端場合也不是我這種人能參加的?!眴趟歼h低下頭去,模樣看起來無比卑微,他戰戰兢兢地轉身要走,鳳衿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她瞪了眼傅君麟,抱著厲老夫人的手臂撒嬌,“干媽,這到底是誰家的宴席???有人在用眼神殺人,你能不能管管他?!?/br> 厲老夫人驚出了渾身冷汗,這孩子讓她去管傅君麟,可能嗎?她又沒吃熊心豹子膽,再說了,小傅爺出手闊綽,今兒給她捎來了幾份大禮,算是給她打開了眼界。 于公于私,她也不敢給傅君麟甩臉色,他們年輕人的感情問題,又豈是她這個垂暮老人能插手的? “兒啊,小傅爺是赫赫有名的邊境戰神,他的眼神比別人犀利些也是正常的,你是我們厲家的掌上明珠,要對戰神心存敬畏,嵐溪洲能有今天的和平盛世,小傅爺功不可沒,你還不趕緊過去給他敬杯酒?!?/br> 鳳衿看了眼厲云深,眼中的委屈都快溢出來了,然而厲云深卻和旁邊的蘇秦交頭接耳,就當什么也沒看到。 以前厲師兄是最看不慣小傅爺的,現在他們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原來小丑竟是她自己。 鳳衿不喝酒,她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然后舉起酒杯,面無表情地看著傅君麟,“白開水敬你,我喝了,你愛喝不喝?!?/br> 傅君麟放下茶杯,搖頭失笑道:“鳳小姐好沒誠意?” 鳳衿懶得搭理他,她笑瞇瞇地看著厲老夫人,“干媽,我們開始切蛋糕吧,我給你準備了好大好大的驚喜,等我們吃完蛋糕,驚喜也差不多送到了?!?/br> 厲老夫人心存期待,這丫頭開席半天都沒來,她還以為她忘記了。 精致的多層蛋糕從外面推了進來,待蠟燭點燃,空氣中的氣氛無比微妙,傅君麟眸光深邃地看著喬思遠,喬思遠抿唇淺笑,頗有在跟對方炫耀的味道。 鳳衿和眾人唱著生日歌,臉上漾著天真無邪的笑容,正因為她這抹猶如孩童般的笑,空氣中的戰火和硝煙瞬間如泡沫般消逝。 傅君麟的目光落在了鳳衿,眼神柔和了幾分。 喬思遠凝視著女孩的側眸,燭火在她的眼眸中跳躍,溫暖的顏色讓他的內心變得格外的平靜。 她終于為了把他留在身邊和那個男人對抗了,只要被她重視,即使被全世界忽略也無所謂。 生日歌唱完,燭火吹滅,水晶燈再次被打開。 厲老夫人滿臉微笑地切開蛋糕,第一塊蛋糕毫無疑問要給她的小棉襖。 鳳衿小口地吃著蛋糕,臉上的笑容比蛋糕還甜,“謝謝干媽?!?/br> 幾輪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有了,才有厲云深的份,他神色不悅地接過蛋糕,嘴里小聲嘟囔道:“雙標得也太厲害了,我嚴重懷疑我才是那個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小孩?!?/br> “怎么可能,你出生那天我們幾個還抱過你?!睅孜蛔謇辖K于找到了他們能聊得下去的話題。 厲二哥和厲三哥頓時向投去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難怪他能做少爺,原來他出生后就族老們捧在手心了,都是厲家的男兒,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吃完蛋糕,外面也都安排好了,鳳扶厲老夫人扶到了雪雁塔外面,今晚的重戲終于要來了。 入秋后,夜風透著涼意,鳳衿擔心厲老夫人著涼,她轉身回宴會廳給她披肩,剛繞過轉角走在長廊上,一只有力的臂膀把她圈進了宴會廳。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熟悉的香水味侵入了肺腑,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鳳衿被抵在冰涼的玻璃門上,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悠悠回蕩。 “衿衿,究竟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他給你下了迷魂藥?” 他靠得好近,近到她的心跳都失去了正常的跳動節律,心亂如麻,猶如針扎,師父說她練的是需要靜心的功法,亂心動情是大忌諱。 她肯定不會對他動情的,可是心跳像匹脫韁的野馬,已經非她所能控制,她該怎么辦? 遲遲等不到她的答復,傅君麟耐性盡失,這么多年的小心翼翼,隱忍克制,換來的竟是她在別人的懷里微笑。 強烈的妒意吞噬了傅君麟所有的理智,他在黑暗中封印了女孩的雙唇,開始了他報復式的瘋狂掠奪。 心臟被人丟在了火爐里,痛得她連呼吸都有些凝滯,她不知道小傅爺到底受了什么打擊才會這么殘忍地對待她,想讓他停下來卻開不了口,無論她怎么掙扎也都無濟于事,是不是要等到她肺里的空氣所剩無幾,心臟痛得暈死過去的時候,她才能從他的魔爪下逃生? 鳳衿的身體順著玻璃門往地面栽去,傅君麟的理智終于平靜了下來,他扶著她纖細的身板不聽地叫喚,但鳳衿已經沒辦法再應他了。 國賓館外面,滿城煙火一河詩畫,這是厲老夫人收到了最讓她心儀的禮物,但那小丫頭說要給她取披肩,去了半天還不見人影,她該不會又偷偷溜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