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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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她直覺否認。 最大的可能性是到時候容少已經不是原來的容少,愛上沈青然的是她一手制造出來的傀儡。 那樣的愛又有什么意義? 想到此顧緲兮微微一怔,奇怪,為什么我會花心思分析情獨降?我明明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想要愛上誰。 沈青然還在喋喋不休訴說她對容少的萬般情意,說到當年他們一起參加同學會時,忽然長長的哀叫了一聲,之后再無聲響。 大姑仙又燒了一會兒才收青焰,提娃寨眾鬼各自散開,臉上都有疲倦之色。 個別較弱的身影淡得快要看不清了,有的飄向門窗,有的飄向竹樓頂,轉瞬堂屋里只剩大姑仙和顧家先祖了。 這是成了? 顧緲兮看向老祖宗,他疲憊的點點頭。 容少只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通暢,胸口的陰冷感也不見了,還不敢動,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顧緲兮沒理他,因為大姑仙盤腿坐在供桌上正向她慢慢說話:這降頭破的折壽哦!告訴那小子,老娘從不白白出手,讓他給咱擴建山神廟,重塑山神金身,再按年節祭上三牲六畜,要少一樣,老娘親自去找他,保證比他老情人還讓他受用。 她一個字沒變的轉述,當然,是以“大師”的名義。 容少面色微變,保證一樣也不會落下,比他“老情人”還厲害的大師他可惹不起。 雖說大師直接了些,但他是生意人,無論什么事都習慣了用付出與收獲去衡量,也就覺得這幾乎是一筆純賺且大賺的買賣,因而內心對這看不見的大師還是感恩戴德。 顧念之是知道內情的,哪有什么大師?鬼倒是有一群。 而以鬼說“折壽”,感覺十分之怪異。 大姑仙得到了保證就閉目養神。供桌被她占了,顧家先祖只好坐到桌前,對顧緲兮揮揮手趕他們離開。 三人出了竹樓,齊齊呼了口氣。 尤其是顧念之,比容少這個當事人還覺得神清氣爽,拍拍他肩膀笑道:“容少,桃花多了也是禍??!” 容少深深吸口清爽的空氣,看一眼顧緲兮道:“顧大哥,別叫容少了,叫我海常吧。那些不過是玩玩而已,應酬時有些事情推不了,但我是個對家庭負責任的人......” 可惜媚眼做給了瞎子看,顧緲兮早已快步進了小洋樓,她急著回去睡覺做夢。 容少噎住,顧念之聳聳肩一攤手,力求表現自然。 熱鬧而繁忙的過了春節,容少果然守信,說要出錢擴建山神廟,重塑山神金身。 令和他同來的李劍等人驚愕不已,雙胞胎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無論怎么看這位大少爺都不像是信神的人,而且信的還是她們小小寨子里沒什么名氣的山神。 顧含青私下里問顧念之:“他沒事吧?受什么刺激了?” 顧念之心說我什么都知道,但就不告訴你,笑道:“有錢人多少都有些怪癖,管他呢!” 他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容少鐵了心,不但出錢,還親自去山神廟搬了半天磚。 顧爺爺顧奶奶與有榮焉,喜得見牙不見眼,逢人就說這是提娃寨的貴人。 阿橋魔巴專門給他念了一天經,他疑心這位也是“大師”,聽得很是認真。 后來顧緲兮趁爺爺奶奶不在的時候,又去了次竹樓,恰巧大姑仙也在,謹慎的繞著她轉了幾圈,眉頭皺成了川字,口中不斷說著話。 但顧緲兮只能看清一部分,好似在說:看不透,這是個什么。 顧家先祖和她爭了幾句,揮著水煙筒說:我家小孫孫身體好腦瓜靈,你嫉妒???那你當年怎么不嫁給我?現在后悔也晚了。 顧緲兮:“......老祖宗,有什么是我能為你們做的嗎?” 她根本不想知道老祖宗們的感情生活好不好? 顧家先祖慈愛的搖頭。 大姑仙目光犀利:丫頭,你膽子太大了。江里的邪物也敢斗,要不是老天開眼早就魂飛魄散了!如果不想早早和我們作伴,以后膽子小一點兒。膽子小,才能活得長久。 顧緲兮略微一驚:“原來你們也知道?那怎么不管呢?” 也是,他們整天無所事事,什么都看在眼里。 大姑仙嗤笑:有命生無命死,誰管得了誰。鬼又不是無所不能的,不然還做人干嘛?全來當鬼不是更好? 顧家先祖也道:生死是定數,改不了的。 兩鬼一人聊了大半天,顧緲兮對“鬼”這一群體有了些“常識”。 比如說鬼其實不怕陽光,如有必要也能在大白天晃蕩,只是更喜歡在夜里出沒,就像人喜歡在白天活動; 再比如說不是所有人死了都能成為鬼,有的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沒有,而成為鬼與有沒有執念其實并無太大關系,否則世上全是惡鬼了。 關于陰曹地府,老祖宗和大姑仙都沒有見過,只在過世之后看到過一扇門,但他們當時各有牽掛,只想留在家中,于是就留下了,之后就不能長久的離開。 不過他們后來曾看到過,有些新死的鬼無論愿不愿意都被吸入門內。 他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能留下。 聊得越多,顧緲兮心里的疑惑越多。 鬼,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 身為鬼的顧家先祖和大姑仙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有些東西他們是自然而然就知道了的,像大姑仙能噴出青色火焰,就是某一天突然就會了的,其中原理她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