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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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話說得可真委屈。 真緒心頭一動,【一點咒力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牢牢記住了這句話。 第31章 出門 直哉撐著傘,拉著真緒從陰涼的地方走,往【軀俱留】的院子里面走。 真緒有些好奇地問道:“他是【軀俱留】的嗎?” 直哉連連點頭,憧憬地說道:“他可是【軀俱留】的隊長呢!他超級厲害的!” 但是直哉并沒有帶著真緒往大門那邊走,他從側門往里面輕車熟路地走。 這些年有些時候真緒會過來走一走看能不能觸發任務,偶爾直哉也會跟著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把這里的路摸得這么清楚。 直哉的腳步停了下來,應該是看到想要見的人了。 真緒微微側頭,看到了坐在檐廊下的男人。 對方正好側對著自己,一條腿垂著,一條腿盤了起來,脊背微微彎曲看似隨意地坐在那里。身上穿著寬松的和服,里面什么都沒有穿,真緒甚至都看到了赤裸的胸膛。 黑色的短發被風微微吹動,那雙淡漠的眼睛往這里看了過來。 真緒的心跳好像都停了一下。 直哉什么都沒有發現,拉著真緒往那個男人的地方靠近,笑嘻嘻地說道:“甚爾,這是我和你說過的真緒。真緒,這是甚爾!” 有些時候還是缺腦子的直哉還在樂呵呵地介紹。 禪院甚爾的眼神在兩個小孩身上轉了一圈,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又毫不感興趣地轉回了目光,看著院子里面鍛煉的隊伍。 估計甚爾根本就不知道直哉是誰,也不關心湊到他面前的兩個小孩是誰。 “禪院甚爾?”真緒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念出了這個名字,眼睛卻一直盯著甚爾的側臉一動不動。 直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樂呵呵地站在一旁,還在真緒面前絮絮叨叨地說著甚爾看起來就多么多么地厲害,天與咒縛是什么什么之類的話語。 真緒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他突然抬起手,好像是想要觸摸對方的嘴角,但是還沒有碰到就被甚爾給抓住了。 “你,想干什么?”甚爾側過臉,懶洋洋地問道,好像是一只休息的虎慢慢張開了獠牙,正在試探眼前人有沒有惡意。 真緒眼睛看著對方嘴角上面的一道疤,也疑惑自己剛才的動作。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剛才好像被抽空了一下,一時間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沉默了一會,才為自己找了一個接口:“禪院甚爾,聽說你一點咒力都沒有?” 甚爾扔開了對方的手,懶散地靠在身側的柱子上,玩味地盯著眼前的真緒,他以為真緒就和那些被慣壞的禪院小孩一樣,都是來嘲笑自己這樣一個一點咒力都沒有廢物。 他說:“怎么,你想說什么呢?” 真緒微微歪頭,仿佛是看到了對方隱藏著的嘲弄,他解釋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一點咒力都沒有的人,所以很好奇?!?/br> 甚爾微微抬起下巴:“好奇什么?” 他想,估計實在好奇自己是如何一個懦弱無能的廢物吧。 但是他聽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聽到的答案。 只見真緒嘆息一聲:“好奇是如何強大的人,讓上天畏懼到要用天與咒縛來束縛對方?!?/br> 他輕飄飄地一句話,瞬間扭曲了禪院甚爾從幼年到現在受到的所有偏見。 甚爾嗤笑一聲,對于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否定,他可不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謊言。 但是一旁的直哉倒是瞬間睜大了眼睛,甚至還鼓掌起來:“對對對,還是真緒說得對,原來如此,甚爾,原來是這樣的??!正是因為強大,所以才會有天與咒縛降臨在你身上?!?/br> 甚爾覺得自己聽到了兩個白癡在說話,無趣地站了起來,轉身就想要離開。 真緒看著對方的背影,朗聲說道:“聽說,禪院家的祖傳術式名為【十種影法術】,幾百年前【十種影法術】和【六眼】互相爭奪天下之一?!?/br> 直哉不明所以地看向對方,為什么要突然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呢? 甚爾停下了腳步,不是信了他的鬼話,只是想聽聽對方還能說出來什么鬼話。 真緒的音調忽然低落了下去,像是夜間緩緩流過的陰風,讓人心里打顫。 他凄凄地說道:“上天一定是太忌憚你了,所以寧愿給你強悍的身體,也要拒絕你擁有任何一絲咒力?!?/br> 他這句話說得太有歧義了,而且前后兩句合起來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訴別人他禪院甚爾擁有【十種影法術】的術式,只不過因為天與咒縛所以消失了嗎? 甚爾還沒有說話,直哉已經被這番話給震驚了,結結巴巴地問道:“真的嗎?真緒,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緒沒有回頭,只是盯著前方人的背影。 前方的甚爾扭頭,意味不明地俯視著真緒,然后冷笑一聲說道:“說得好像人人都期待擁有咒力一樣。你對我說這番話,估計是奢想你才是那個擁有什么術式的人吧?!?/br> 他的笑容拉開了嘴角的疤痕:“任何咒力和術式,和禪院家有關的東西我都不想要?!?/br> 說完就轉身離開。 真緒沒有再說話了,不是被對方那番話給嚇到了,而是他居然聽到了久違的提示音。 【任務:找出家人欺騙我的事情(2/10)?!?/br> 【天與咒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