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書迷正在閱讀:葉清心啟、快穿小撩精:女配強撩病嬌大反派、白重生了,娃都滿一歲了、狐貍精C位出道、回到上神be前[穿書]、緘默童話、律師女友她人格分裂了、看上你朋友了、宮主把小白花養黑了、關于叛徒她愛我這件小事
“我不懂你為什么還愿意和她合作,但這也沒關系,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無論以哪種身份,我都永遠不會干涉你想做的事?!焙嗡墒镜搅讼蛎捞m身前,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那一刻,她從他的目光中讀出了他的在乎,無聲的表達,也可以很準確的到達她心底深處。 廚房里,向奕準備著小火鍋。蔬菜、羊rou,冬菇,簡簡單單,再加兩斤基圍蝦。 寒冷的冬天里,沒什么比翻滾著的熱湯更能誘人食欲。 蕭晨在一旁挽起袖子,切著冬菇,一刀一刀,認真又緩慢。按照他的性子,吃東西原不需要這么精致。 向奕端著火鍋爐子走出廚房,吩咐meimei:“桌子收好,去搬兩把椅子出來?!?/br> 向美蘭放下身上的毯子,回房間拿椅子,轉身就看見蕭晨端著兩大盤洗干凈的蔬菜,小心翼翼地走出來。 何松石在客廳的沙發坐下,看到蕭晨又要去廚房,就叫住了他:“你的視頻會議約在幾點?” 今天何松石之所以會跟著蕭晨和向奕回來,是因為他們和美國的技術合伙人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涉及到公司的發展決策,所以蕭晨邀請何松石務必要參加。 “北京時間凌晨 2 點,還有幾小時,我們吃完再去你家開會,時間充裕?!?/br> “外面下著雪,這里網速可以就在這里吧?!焙嗡墒S手拿起了茶幾上放著的兒童畫本,翻了幾頁。 雖說到何松石家里路不遠,但總要走一段。蕭晨聽他的意思今天就留在這里,有一瞬間覺得不合適,但轉念一想今夜注定是通宵達旦的工作,在哪里都一樣,也就沒再多發表意見,沖他點點頭就又回了廚房幫忙。 分工忙碌了一小會兒,菜就上齊了。 餐桌上蕭晨和何松石聊著工作,向奕時常補充一些數據給他們,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宵夜上。 火鍋沸騰翻滾著,散發著熱辣的香味。 何松石抽空看了眼身旁的向美蘭,她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不停的在燙蝦、剝蝦,不一會兒就給大家剝出了滿滿一盆。 趁著蕭晨和向奕在一個問題上爭論的空擋,何松石把自己燙好的羊rou放進了向美蘭的碗里。 放進碗里的食物,她不假思索就吃了。 他就再給她夾,三四次后她才反應過來,抬頭看了他一眼,說起了悄悄話:“蕭晨多大?有女朋友嗎?”說起八卦,全然不把他當外人。 何松石笑了,也輕聲回她:“自己去問你姐?!?/br> 向美蘭隨手把剝好的蝦放在他碗里,討好他。 看在蝦的份上,他告訴了她:“31 歲?!?/br> “這么???!”向美蘭很驚訝,差點就被向奕聽見,趕緊拿出手機,給何松石發消息,“工作至少 7 年,那他幾歲畢業的呀?”她可記得jiejie說過蕭晨是個博士。 何松石看了她一眼,在手機上回復她:“你這么關心他做什么?” 向美蘭“哼”了一聲:“小氣?!辈徽f就罷了。 那邊蕭晨和向奕已經談完了工作,開始聊起了家常:“美蘭讀大學時,不吃辣,不喝酒,每天晨練跑步,還打網球,活的特別健康。自從上班后,全變了?!?/br> “我這不是生活所迫嗎?”向美蘭吃了一口rou,想起第一次吃辣火鍋,面前放碗開水,鍋里涮一下,碗里洗一下,還被辣的眼淚汪汪?,F在,吃點辣的算什么事兒。 何松石不知道向美蘭畢業后經歷過什么,但是他心里所想,是不希望她再被改變,就維持現在這樣,哪里都好。 吃完,蕭晨陪著向奕進廚房洗碗,向美蘭一個人在客廳擦桌子。 何松石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忙碌的身影,聽著廚房里“嘩啦嘩啦”的水聲,節奏平緩悠長。他安心愜意,不留神就瞌睡上了。 不知多久才醒過來,向美蘭站在身旁拍著他的手臂。一切忙碌的聲音都已消失,房間里靜謐無聲,目光所及,餐桌已經收拾干凈,擺上了一瓶黃玫瑰,客廳的燈也調成了暖色調,慵懶柔和,隱約的,他還能聞見淡淡的茉莉花茶香。 是茶幾上的杯子里,正升起裊裊白煙,帶著香味,在房間里緩緩散開。 “客廳里冷,去我床上躺著吧?!彼÷曊f著,不由他拒絕,拉上他的手就站了起來。 蕭晨和向奕也早就躲回了房里,凌晨的會議前,他們還需要準備相當多的資料,一如既往的緊張忙碌。 何松石跟著向美蘭回到她的房間,她住的次臥小而溫馨,墻紙地板燈光,都是暖暖的鵝黃色調。 床頭柜上,加濕器不停地吹出水霧,何松石的目光落在了邊上有些凌亂的床上。 他想起了上一次在這里,他們第一次激烈地相擁在一起。 那時候他們的心思和想法很單純,不過是想從彼此身上獲得能量,得到溫度,暫時的從生活壓力中得到解脫。是酒精的作用,推著他們走近了對方。 而此時這段感情,在他這里卻已錯綜復雜,甜蜜酸楚,讓人沉醉,無法自拔,卻又迷茫,不知是否會有苦盡甘來的那天。 “美蘭?!彼尺^身關上門,叫住了她,“我最近一直在想,你之于我,到底是什么?!?/br> 向美蘭默默把手里的資料放在了書桌上,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他。 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向美蘭有些無措。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她看著他,貼的那么近,近到已經嗅到了他身上那熟悉又讓人安心的味道。她的心跳已經加快,卻仍然想裝作若無其事,將自己的不在乎繼續偽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