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迷霧重重(大結局)
書迷正在閱讀:官場:從小職員到權力之巔、即便晚婚也沒關系、葉清心啟、快穿小撩精:女配強撩病嬌大反派、白重生了,娃都滿一歲了、狐貍精C位出道、回到上神be前[穿書]、緘默童話、律師女友她人格分裂了、看上你朋友了
此時兩人身體有些狼狽,但是卻掩蓋不住兩人由內而外的高貴氣質。 “王妃娘娘,小人親眼見過兇手!” 小道姑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見過兇手的言語。 一襲灰衣,將小道姑嬌小的身體籠罩。 “嗯?” 秦聞邀抬起眼眸,看著小道姑嗯著。 但是他不知道,他那身冷漠異常的氣息,即便他沒有干什么,也讓別人退避三舍。 “不是王妃娘娘?!?/br> 小道姑說這番話時,神情有些堅定,說得中氣十足。 “是嗎?但是小人怎么聽說,還未證明王妃娘娘的清白,娘娘便越獄了呢?” 站著旁邊的一個小道姑不懷好意的說道。 秦聞邀聽完,周身小道姑的冷氣更甚,一言不發的站著。 “越獄?此話倒有意思,本妃無罪,談何越獄?” 莊若施笑得一臉邪肆,霸氣十足道。 她莊若施作為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鬼醫,本該有如此魄力。 莊若施的一席話,說得那人啞口無言。 “不知王妃娘娘可有什么懷疑對象就是……” 住持這個時候,站出來恭恭敬敬的問著莊若施。 “本妃懷疑,兇手出自你們慈恩寺?!?/br> 莊若施瞇著眼睛,神色耽.美看著在座的各位,悠悠說著。 “不可能,我慈恩寺皆信佛之人,慈悲為懷,怎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住持聽完莊若施的話,立馬反駁著。 因為在她的眼中,慈恩寺的人,人人把佛祖放在心里面,是她們最高的信仰。 以慈悲為懷,不可能會做出如此傷盡天良之事。 “查?!?/br> 秦聞邀行至莊若施身邊,雙眸冷漠的說。 “這……好吧!來人,你們去查一下,慈恩寺內是否有什么異常?!?/br> 最后,住持依言派人去查。 “若是這一次查出來什么,本妃定不會輕饒那些招搖生事之人?!?/br> 莊若施掃了一眼所有人,語氣冷漠危險的說道。 莊若施這番話震懾了在場的人,所有人悶聲不說話,眼觀鼻,鼻關心的站著。 不一會,前去查看的人回來了。 “怎么樣?” 住持問著前去查看的人。 “夏如月……不見了!” 前去查看的人面如土色的說著。 “什么?” 住持大驚,這個時候,夏如月不見了,不是不打自招嗎? 就在這個時候,莊若施似是聽到后頭嚶嗡有交頭接耳的聲響。 “這處竟然發生此般事態?!?/br> “可怕的是竟然是夏如月此人作為?!?/br> “是啊是啊,沒成想這樣一個看似嬌弱的女子,竟然會做出此等事情?!?/br> 就在眾人絮絮低語的時候,莊若施淡淡回眸瞥一眼,就這一眼,似是要將人拖入寒天雪地中,瞬間眾人噤口不敢多言一語。 事情還未有個水落石出,誰都不能妄加測評。 她旋即收回了視線,轉而準備再對尸身探看一番。 就在這個時刻,她看見大院旁的偏門處有個身影。 負手疾步趕過去,莊若施發現那人嬌小的身軀蹲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丹蔻抱首,巍巍顫抖如篩。 “這……這不是方才提及的夏如月么?”后頭的人跟了前來,眼尖挑明了女子身份。 傳來幾聲倒抽,不用多想也知曉,怕是眾人都嚇住,連連往后退了去。 莊若施見狀卻并無任何的反應,只是看了看手腕處的朝花夕拾,朝花夕拾在她的手腕處平靜無波,旋即一徑走向夏如月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王妃娘娘,您當心面前女子!”有人提醒道。 莊若施依舊不為所動,握住夏如月的手臂,夏如月此時發絲凌亂,平日精致的臉現下也被什么嚇到煞白,毫無血色的雙唇顫抖著,還在喃喃低語什么話,就連她的雙腿,現下也撐不住自身的重量,幾次欲往下墜去,如若莊若施不予她支撐,想必早已癱軟在地。 莊若施聽她嘴中仍舊不止地說著什么含糊之詞,俯身在她身旁聽。 “不要,不要殺我小何,不要殺我……救命,救命??!” 莊若施瞳仁微縮,怔忡在了原地。 夏如月口說所說的人,可是她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她有些不能置信。 “??!”還不及做何反應,夏如月開始癲狂的喊叫了起來。 挽好的發髻此刻更為的松散,手指在空中胡亂的舞動,不經意碰到了莊若施的衣裳,丹寇緊緊陷了進去,牢牢掐住她的手臂,看起來癡狂瘋癲。 “救命!別殺我小何,我錯了我錯了!” 身后又傳來抽氣的聲音。 隨之有人議論了起來,“小何?莫不是站在我們身邊的這位道姑?” “是……是在這的這位?” 人群中已有人顫抖著聲音將小何的方位暴露了出來。 只見泱泱的人頭向一旁疾速退了開來,中間空出了一個身影纖弱的女子,著著淡灰的道袍,右手邊堪堪倚著一把拂塵,但卻淡然沉涼,氣質旖然,如出塵的荷花,絲毫不為身旁的情狀所動。 于此同時,莊若施的耳邊又驚起了一道尖聲叫喊。 夏如月在見到展露出樣貌的小何后,扯著莊若施的兩只手顫抖得更加厲害,一雙精致的眸子,噙著一汪的淚水,輕易就會滴落。 她退縮到了莊若施的身后,哆嗦著身體,躲著探頭窺了一眼小何,而后者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淡淡地抬了眸,平靜對上了夏如月的。 夏如月被這么一看,身體似是激靈了一下,畏縮到莊若施衣領后,嗓子眼更是放了開來,無助又尖聲嘶嚷,“救我……不要殺我,小何饒命,饒了我吧!” 秦聞邀見莊若施微微蹙起了眉頭,轉身過來,欲將夏如月扯開。 誰知夏如月似狗皮膏藥一般黏著夏如月不放。 “不是我?!毙『未藭r啟聲,擺了擺手。 混亂的場面同時安靜了下來,連根繡花針掉落在地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只聽小何的話聲接踵而來,“我不知道夏如月在說什么?!?/br> 夏如月顫抖如篩的身子此時又探了出來,魔怔般連連不絕地對小何控訴,“就是你!是你殺了這個人,是我親眼所見的!” 莊若施眸子中閃過一抹光,將夏如月拉到了面前,低聲循循善誘道:“害怕就將事情說出來,要知道造假證受的刑罰會更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認是自己親眼所見?” “王妃娘娘,莫聽她信口雌黃!”小何厲聲說道。 秦聞邀欣長的身影聞聲轉了過來,一雙鷹隼銳利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小何,眉眼壓得頗有些低,似是對二人此番行為已有些不耐。 小何知道此番定是唐突了王爺與王妃二人,但是實在無奈,只能繼續替自己往下辯駁道:“我連躺在地上的死尸姓甚名誰都不知曉,何況我方才根本不在現場,也是聽到這處發生了兇殺,才同其他人趕到了現場,王爺,王妃,您們要明辨真相,替貧妮做主?!?/br> 秦聞邀薄唇輕啟,聲色沉涼如同他冰冷銳利的眼眸一般,沒有意一絲感情,“那你方才在何處?” 小何對秦聞邀頷首,緩緩道:“貧妮方才在禪房打坐念經,本已狀態正佳,準備入定,但聽到外界聲音熱鬧,又聽到死人,謀殺等詞,方想出門一探究竟,怎料到了此處,竟被這瘋女子誣陷罪證,恐怕這些都是她惡人先告狀!” 小何直勾勾朝夏如月瞪了一眼,夏如月又是一陣腿軟的哆嗦,躲在莊若施身后,“不是我不是我!是她就是她?!?/br> 糯米見僵持狀況,出來問道:“小何,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自己在禪房之內打坐?” 一時間,兩人之言,皆辨不出真假。 “這……”道姑打坐是見常事,孤身一人在禪房入定也不是什么稀有的事情。 沒有人能為她做證明。 糯米見小何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你呢?”轉而,她又問到夏如月,“你又有何證據證明小何是殺人兇手呢?” 夏如月嚷嚷了起來,“是我!我親眼見到的!” “你確定看到的人是小何?”糯米問道。 夏如月不假思索,一口咬定是小何,“我確定,就是她!” 糯米走近夏如月,兩眼直勾勾注視著她,仿佛要從中捕捉到什么,“廟中那么多的道姑穿著都極度相像,甚至體型身高都近似,你當真確定是小何無二?” 莊若施淡淡在一旁思索,覺著糯米所言也有理。 “我……”在糯米的注視下,夏如月好似xiele氣的皮球,終究無法肯定自己親眼看到的就是小何。 秦聞邀沉聲:“既然如此,來人!將二人都帶下去關押,待查清以后另行定奪?!?/br> “是,王爺?!笔昭菏勘皝?,將二人綁了下去。 夏如月哭喊出聲:“王爺,冤枉!冤枉??!不是我!” “我兒??!沒想到年紀輕輕就命喪jian人之手!待為父查清是何人所為以后,定將他五馬分尸!碎尸萬段!”太尉大人哭倒在長榻之上,力不從心地喘著虛弱的氣。 一日之間,他最疼愛的兒子接連死在了他的眼前。 白發人送黑發人。 何況,還是慘死在了jian人的手上,死不瞑目! 有什么比遇到這樣的事更讓人痛心疾首心碎欲裂么? 可憐他才剛及弱冠之年的兒子,什么狠心jian人,竟做得如此狠心! 想他一朝太尉,官場之上也從沒樹過政敵,對百姓也是仁慈寬厚,清廉為政,他到底又何錯?竟報應在了他的兒子身上! 現在,連女兒也背上了殺人的嫌疑…… 長榻底下,跪著一眾的夫人侍妾,都嚶嚀垂淚,太尉無力看了一眼,復在榻上捶手痛哭了起來。 他一哭,妻妾也同他一起慟哭,整間房間充斥著哀嚎的聲音。 “報!”官兵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報!太尉大人……夏小姐連同看守的獄卒慘死在了牢房中,另外一名道姑小何下落不明,大抵已經逃了出去?!?/br> “什么!”太尉聽聞此消息,猛拍了一掌在長榻把手之上,站立起來。 沒想到,他的一雙兒女竟是死在了一個出家的道姑手上!更可惡的是,這惡毒女子竟連夜又殺了人,逃得不知去向了! 心口處一陣傳來猛絞的痛意,太尉呻吟了一聲,左手撐在左胸口上。 正妻一旁適時地扶住了他。 誰知太尉眼一黑,吐出一口濁血,隨之倒在了長榻之上。 …… “夏如月死狀……”糯米蹲在地上取出銀針刺探了一下尸體。 “如何?”莊若施打量了尸體兩眼便收回了目光,問道。 “沒有中毒!”糯米將尸體的眼皮掀了掀,面上一臉陰郁。 隨后她站了起來,對莊若施稟報道:“夏如月死時死不瞑目,且睚眥欲裂,明顯是驚嚇過度而亡的?!?/br> 大理寺人駐守在秦聞邀身邊,推測了一番道:“會不會是小何殺在殺獄卒過程中,被夏如月看到,所以被嚇死了?” 說完這番話,糯米陰郁的臉往旁邊撇開,“可惡至極!沒想到,我之前還覺得她不是那般人,事發之后還堅信她是被冤枉的,竟……竟當真是此人所為,連殺數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惡魔?!?/br> 莊若施對糯米的話沒有什么反應,神情一如往常,一派的冷靜自持,“如果我是兇手,那我會選擇在夏如月看到的時候,就將她直接殺死,而不是等到在牢里的時候又要多費一番力氣,多殺一個人?!?/br> “這……”糯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而身邊的眾人也是噓言,你看我我看你。 “何況,小何是個沒有武功的弱女子,這事,你們應當知曉吧?”莊若施又說。 糯米似懂非懂地點頭,莊若施頓了頓,望向地上斷裂的門鎖,“看昨日夏如月慌張瘋癲的模樣,當時一定嚇破了膽,兇手行兇方式雖慘烈,但也十分謹慎,何況夏如月嚇得慌不擇路,行兇之時應當輕易能察覺有人在一旁,而且按照這人的身手來看,不失為高手?!?/br> 糯米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排骨,排骨也被莊若施說得十分信服,一旁不住地點頭。 “所以……”糯米惶惑。 “不一定?!鼻f若施道,只是她的話音未落,牢門處依舊踢踏入了腳步聲。 隨之是一陣嚎啕啼哭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王妃娘娘!您一定要為臣婦做主??!”太尉夫人紅腫著雙眼在丫鬟的攙扶之下走到莊若施的身邊。 莊若施轉眸,睇凝向她,“太尉夫人節哀?!?/br> “本來臣婦昨日便準備將女兒接到府中聚聚,怎知王爺同您非是不肯,現下……現下……” 話還未說完,說到傷心出,太尉夫人又開始嚎啕哀慟了起來。 “我那可憐的女兒??!” 她哭到后頭,甚是無力地癱坐在地,一手拿著錦帕擤鼻子,一手通拍大腿,“如果爹和娘帶你回家,你就不必死的!結果……結果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也是好狠的心??!你這一走,爹娘該如何活下去?嗚……” “太尉夫人?!鼻芈勓雎曈浦?。 太尉夫人哀嚎聲震天動地,沒有聽到秦聞邀出聲。 “放肆!”秦聞邀身邊的侍衛低斥,倒是將太尉夫人的聲音給止住。 莊若施淡淡看了一眼秦聞邀,轉而語調嚴肅,發話,“太尉夫人,你女兒走的突然,此事還需要調查,最近姑蘇出了很多命案,我同王爺都會一一查清?!?/br> 那些尸體上,均是唇色雪白,沒有透露一絲的血色,面色枯黃衰敗,只剩下了皮包骨,此般種種,都是邪氣入侵之像,而最主要的,就是兇手,也就是現在被眾人懷疑的‘小何’。 “王妃娘娘,這話在我兒死后你便說過,可遲遲都沒有結果……”太尉夫人面色慘白,緊咬下唇,卯足了力氣,這才繼續說道,“莫不是王妃娘娘誆騙臣婦!” “太尉夫人!”秦聞邀用著從未有過的厲聲,他雙手淡然地握成拳,冷厲地長眸也開闔了一下,僅半瞇著,淡漠的眸色中閃動著皚皚飛雪,如若張開,似是有抑制不住的風霜,往著地牢之中侵襲而來,“冷靜了?” 被他這張酷寒黯沉的面容所震懾,太尉夫人停住了啼哭,呆愣地點點頭,丫鬟也被此狀嚇得噤聲,扶起了夫人雙雙離場。 秦聞邀走了過來,指指地上的兩具尸體,“夏如月的死狀是不是跟獄卒的不同?” 糯米打量了兩眼,頗為同意地點頭。 “同樣是驚恐的面容,但獄卒面上干枯如柴,而夏如月僅是嚇得面色蒼白?!?/br> “是!”糯米總算明白了。 秦聞邀沿著這條線索尋找證據,最終發現就是邪靈所為,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如月死了,所有的線索就此斷開。 只能換個思路調查了。 …… 然而,同樣的事情仍然在發生。 孤月高掛,烏鴉啼鳴。 慈恩寺后山,林間的風刮得樹葉颯颯作響。 身穿道袍的姑子提著燈籠,只身一人走在幽深的林間小路上。 倏地,樹叢里傳來一陣響動。 “??!”姑子驚得低呼,手上一抖,燈籠掉在地上…… 新的案件,又發生了…… (完?。?/br>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