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自家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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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莊若施輕聲道,“莊若施并非不講理之人,只希望皇上應允,可以重新調查此事,大將軍府對皇上忠心耿耿,決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即便是有,也是小人誣陷?!?/br> 元朗單手扶額,聞言忽然冷聲,“此事證據確鑿,秦王妃這是懷疑朕沒有徹查過嗎?” “莊若施不敢,只是皇上應允過,不論是莊若施提什么要求,皇上都會答應,如今莊若施所求之事并不過分的,難道皇上要失信嗎?” 莊若施語氣篤定,和元朗對視。 “放肆!” 聞言,元朗猛地一拍桌! “秦王妃,朕念你是三弟的王妃才不怪罪你冒犯,可你屢次言之鑿鑿,頂撞于朕,當真是認為朕不敢動你?”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之際,一直守在殿外的大太監忽然急急忙忙跑了進來,路過莊若施身邊時,還險些摔倒。 “皇上,大事不好了!” “一點規矩都沒有!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元朗被莊若施氣的不行,見到向來穩妥的大太監如此手忙腳亂,心中的火氣更是高漲。 如今能有什么大事,最大的事便是解決了秦王妃囂張的火焰。 “皇上,南歌來犯,葉家軍悉數被抓,如今軍中已無能人抵擋……” 聞言,元朗猛地站起了身,“你說什么!” “秦王妃你還有什么說辭!葉家人剛剛被抓入大牢,南歌大軍便來了,這不是預謀好的是什么!你給朕解釋解釋!” 元朗伸手指著莊若施,怒火沖天。 “皇上,您剛將葉家人悉數抓入大牢,南歌大軍便來犯,前后葉家人哪里有機會報信,且怎會有這么巧的事情,您的左膀右臂剛被卸下,就來了勁敵!此事蹊蹺來的蹊蹺,卻足以說明葉家人的清白,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真正通敵叛國之人可能已經逃之夭夭了,若是皇上此時聽信假證,斬了您的左膀右臂,那當真是如了他們的愿??!” 莊若施眉頭輕皺,句句在理,儼然一巾幗風范。 元朗聞言卻慌了神,他越忌憚的人越是他的得力干將,他卻是一直想將大將軍手中的權利收回來,可如今…… “皇兄,斷不可中了敵人的jian計?!?/br> 一道清冷的聲音自殿外傳來,話音剛落,秦聞邀一襲白衣,走了進來。 “莊若施懇求皇上讓大將軍府的人上陣殺敵,已正清白!” 元朗扶額,感覺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皇兄,莫要顧忌,臣弟愿親自領兵,帶領葉家軍殺敵,戰場上,葉家軍行事,臣弟親自監察,若發生不忠行為,臣弟愿與其同罪?!?/br> 秦聞邀拱手輕言,但句句有力,莊若施聞言,心頭一軟,抬眸看向他。 秦聞邀輕輕握住她的手,溫暖有力。 “三弟行事朕最為放心,既然有三弟作保,朕自會應允,南歌一事便交給三弟了?!?/br> 貪生怕死,居廟堂之高享樂,元朗的皇位來的太簡單了。 事事都由秦王解決,相安無事后,便只有趕盡殺絕。 “王爺,此事你不該出面的,我可以解決的……” 莊若施看著被秦聞邀牽著的手,緊跟其后,瞧了一路的背影,終是忍不住開口。 可話音未落,就被秦聞邀制止了,他轉過身來,目光灼灼的望向莊若施。 “王妃怪本王來的太晚了嗎?!?/br> 莊若施感受到秦聞邀的灼灼目光,又聽到耳畔那清冷卻似敲擊著心弦的聲音時,不由一頓。 “我不是這個意思,外公的事情本就是有人陷害,若是連累了王爺……” “你我二人,何有連累之說,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卿若赴君美人肩,君愿應卿安逸懷,連累之說,往后莫要再提?!?/br> 秦聞邀牽著莊若施的手忽而一緊,便將眼前人擁入懷中,深情款款。 莊若施身子一僵,抿了抿唇,終究未說話。 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他自稱“我”,而不是本王。 …… 東凜百米開外,秦傲天卯著腰,聽著身側之人大笑,“秦傲天,你的計謀當真不錯,那昏君果真著了道,竟將忠心耿耿的葉家軍悉數收押,真是好笑!” “是大人布局周到,很快,東凜那塊寶地便是南歌的了,您功不可沒啊?!?/br> 秦傲天點頭哈腰,像極了一個哈巴狗,賣國求榮,他終是報復了大將軍府。 南歌木偶人大軍,莊若施早有耳聞,但卻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其聲勢。 浩浩蕩蕩的站成一道,莊若施帶著面紗,在一處山角上,眉眼清秀的看著遠處的浩浩大軍。 東凜有鬼醫坐鎮。 南歌有木偶人大軍。 西楚有攝魂曲。 三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可自從西楚和東凜和親后,南歌便隱隱作祟,如今終對東凜下手了。 這些動向莊若施一直都知曉,本想按兵不動,卻因著事關大將軍府,不得不主動還擊。 “夜間山涼,怎不多穿些?!辈恢螘r出現的秦聞邀,將身上的披風系在了莊若施肩上,溫柔的話語似山間暖風般和煦。 “你怎么來了?!?/br> 自從那晚后,秦聞邀便不許莊若施稱自己王爺了,可莊若施左思右想都沒想到如何稱呼合適,便只好先以你代替。 “尋你,戰場危險,你不該來的?!鼻芈勓p攬著莊若施的薄肩。 “皇帝傳信于我,既應了保護神的名號,自然要履行這份義務,更何況,事關大將軍府……” 莊若施將頭輕輕靠在秦聞邀的胸膛,停頓了一下,又輕聲道,“和你?!?/br> 聞言,秦聞邀唇角微揚。 東凜大軍到達約戰地時,已是七日之后了,莊若施和秦聞邀先行而來,等了三日之久。 …… 大軍剛到城池邊界,各路將領便被秦聞邀召進了營帳。 “王爺?!备髀穼㈩I齊齊拱手道。 秦聞邀點了點頭,眉宇傲氣,“傳本王之命,即刻點兵五千,整裝待發?!?/br> 聞言,身前的幾路將領全都皺了眉,“王爺,將士才剛剛抵達,尚未歇息,即刻發兵,是否不妥?!?/br> “是啊,王爺?!?/br> 秦聞邀聞言揚手打斷,轉向葉應,“葉將軍,你覺得如何?!?/br> 葉應身后還站著三個兒子,三人皆已當了將軍,站在父親身后,聽后發命。 “微臣認為,秦王所言可行,出兵要奇,出其不意,方能取勝,敵方定認為我軍需要休息,不會這么快行動,此時出兵,實乃上計?!?/br> 葉應拱手,認真分析道。 “其他人可還有異議?!鼻芈勓抗饴酉蚱渌?,見無人出聲,又繼續說道,“既然無異,誰愿跟隨本王率先出擊?!?/br> “臣愿領命,葉家軍隨時待命!” 葉應語氣鏗鏘有力,隔著營帳,莊若施聞聲抿了抿唇,她此時頭發高高豎起,粗布著身,斗笠遮面,即便是說話,也無人知曉她是男是女。 莊若施看了眼整裝待發的葉家軍,回了自己的營帳。 子時,天上像是掛上了一層漆黑的帷幕,看不清方向。 秦聞邀帶著一百精兵,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南歌大營。 一排排惟妙惟肖的木偶人,此刻正在雙臂垂下,整整齊齊的立在那里。 秦聞邀揚了揚手,一排排木偶人腳下已是一片油光閃閃,隨后,他們便又悄然功成身退。 待走到葉家軍待命之地,朝葉應的長子點了點頭。 夜空中火箭齊發,格外耀眼,守在營外的南歌士兵借傻了眼,眼睜睜的看著火箭點燃了數千木偶軍。 “救火!快來人??!”南歌士兵大聲呼喚著。 熊熊大火已燃起,饒是有人澆了水,可卻似火上澆油,不起絲毫作用。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秦聞邀已帶兵回了自家營地。 偷雞摸狗之事,誰都可以干,只不過要看干的漂不漂亮。 …… 南歌大營。 “混賬!你們是怎么做守衛的,竟然讓東凜的人溜了進來!” 南歌將軍,南木冷臉看著地上跪的眾人,他身側的秦傲天正抬手擦著冷汗。 還好他住的營帳離放木偶軍的遠,要不然他便成了那被殃及的池中之物了。 “將軍,實在是東凜人太狡詐了,屬下沒有料想到他們的大軍一到,無需休息便來了我們營地?!?/br> 為首的先鋒低頭沉聲道。 “領軍的人是誰,竟有如此出人意料之舉,本將軍倒想去會會?!?/br> 南木摸索著下巴,抬眼看向秦傲天,“明日和本將軍一同上陣?!?/br> 秦傲天聞言雙腿一軟,若是讓東凜的人知曉他叛國,就算南歌的人愿意救他,東凜都不會饒了自己。 “將軍,小人不會武力,上陣只會添亂,還望將軍三思?!?/br> “離家這么久,就要見到同國之人了,你不激動?”南木斜睨一笑,打量著秦傲天。 “此事就這樣決定了!”秦傲天還想再說什么,可南木大手一揮,已然不允他多言。 …… 兩軍交戰,狼煙滾滾,鼓鳴動天。 秦聞邀一身戰甲,長槍在手,居于馬上,眼神沉著的看向眼前的數萬木偶大軍。 他身側是一身便衣的莊若施,黑袍加身,已然分不清年齡,更不要說男女了。 身后朗朗大軍,皆精氣神十足的站在那里,像是石刻的雕塑一般挺立。 “本將軍當是誰呢,原來是堂堂秦王啊,想來真是有緣,多年前還有幸見過秦王一面呢?!?/br> 南木身側站著cao控木偶大軍的控偶師,一枚陶隕在手,目光淡定的站著。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