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酒
成月圓在喂她老公吃飯,還蠻有人妻味兒。 碎菜葉沾嘴邊了,綠油油的,成月圓指給他提醒。 宋憐卻裝傻,故意騙她靠近趁機揩油,親得成月圓嘴里也一股菜味。 畢竟傷的是腰,這一臥床兩個月都開不了葷。偏偏此時小嬌妻乖乖守在病床前的模樣,宋憐怎么看怎么覺得性感得要命。 也說不清,明明一舉一動都正經,不知怎么,宋憐就覺著她渾身透著股莫名的sao勁兒,饞得自己口干舌燥。就連俯身間的腰肢的輕扭,都像在故意引誘。 “你身上被下的那怪藥還沒解,在外面一定小心,不舒服立刻給我打電話?!彼螒z反復叮囑。 他自己憋著火,就覺得全世界的男人好像都在覬覦他老婆,無數目光虎視眈眈,越想越煩躁。想給她安排24小時安保吧,她還不樂意,他只能自己背后做足準備,有問題了隨時安排團隊處理。 “哎呀都說了沒事,上次是因為那酒……我現在知道了?!背稍聢A急嗔兩句,被說煩了,碗往旁邊一放,嬌蠻小性子樣兒。突然又想起哥哥的話,她思忖著看向宋憐,半關心半撒氣道:“你才小心,有人要害你?!?/br> 宋憐當然知道,并且也清楚是誰,只是目前還不能輕舉妄動。 成月圓擔心他,宋憐自然開心,抱著她稀罕死。 可她總有本事叁言兩語地把人氣著。 “反正,你要是死了,我可不會守寡,自己注意點兒吧?!?/br> 這女人,叁天兩頭地咒她老公死,撅嘴那小樣兒叫人看著就窩火。 下一秒,她就被捏住下巴,嘟成個金魚嘴。眼睛瞪圓了還不服輸。 宋憐一手箍住她肩膀,捏著她下巴的手晃著,氣得咬牙切齒。 “好你個潘金蓮,就盼著我早點死是吧!” 宋憐偏不想如她的意,這輩子決心跟她綁死了,打死結解不開那種! “哥?!?/br> 有人進來了,宋憐不得已松開老婆,恢復了平日神色。 “頤可來了?怎么不坐個輪椅?” 宋憐聽說了弟弟的事故,自己臥床不能動彈,沒想到反而是弟弟先來看他了。 “用不著哥,我沒那么脆弱?!彼晤U可獨自拄著拐杖,也沒讓人攙扶,一如既往的孤傲脾性。 成月圓只余光瞥見他過來,立即就繞行躲開往外逃。 宋憐見了也不奇怪,畢竟頤可一向對成月圓冷臉,她怕他也正常。只是覺得老婆跑得像只小兔子好可愛,暗自好笑。 成月圓腳步不停地跑出來了,警惕性算高的吧?可還是小瞧了宋頤可。 她跑這么快,按理說一個瘸子要追上是費勁,奈何人家有的是手段。 一下地下室,她在車附近就給人逮了。 上了一輛加長林肯,雙手被反銬,嘴被封得很專業,一左一右兩個鐵面無私的墨鏡大漢鎮守。 成月圓只剩兩個眼珠還能靈活轉動,便四下打量——這車夠豪的,這一排柜子名酒也不便宜吧。 安靜的空氣讓時間變得難熬。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車門再次打開。 宋頤可披著風衣,被攙扶上來。一偏頭示意,兩名大漢便自覺去了另一頭。 成月圓就猜到是他,立刻用犀利的目光表示譴責。宋頤可慢悠悠坐下來,兩人面對面。 他冷冷瞧她一眼,諷刺哼笑,而后緩緩探身,抬起她的下巴玩物似的擺弄。 “怎么神氣不起來了?你不挺有勁兒嗎?” 成月圓怒瞪他,隨后就被蒙上了眼睛。 再次恢復光明,是在酒店總統套房內。 她不斷眨著眼還在努力適應光線,嘴上的封條就忽然被揭下,緊急著下巴被人猛地抬起,微涼液體一下灌入口中。 “咳咳咳……”她嗆咳著吐出大半,還是被迫吞了些。 一股苦味,緊接著是辛辣嗆吼的濃烈酒味,夾雜草藥氣味。 “噦……”她嘔了一口,眼淚都嗆出來,憤怒大吼:“什么東西?!” “別浪費呀,這一口得上千塊呢?!?/br> 好熟悉的聲音。 成月圓心口一咯噔,定睛一看,眼前岔著腿蹲姿狂放的,不是路滿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