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怎么這樣[年代] 第2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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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愛寶想了想,直接將度假村的兩架直升機,和一些面包車、接待客戶的小轎車和接送客戶的小客車通通調出來借給警方這邊。 保證警方在傳遞人力方面擁有最大的自由度。 除此之外,山澤江河多,去往海城、申城和沐城方面,水路也四通八達。 以防人販子坐船逃跑,俞愛寶個人在幾條線路的幾十艘快艇,和專門給大魚商場與度假村提供海鮮用的捕魚船都被調度出來。 總之,雖然她干不了別的,但海陸空交通方面,警方就不用擔心交通工具了,保證三方都給盯得死死的。 俞愛寶自認為這些幫助都比較微小,然而沒有料到的是,那些綁匪在水路上,還真被蹲守在四處的警方給發現了。 直升機從天上靠近,十幾艘附近的快艇圍追堵截。 還真給抓到了一個人口販賣組織頭目。 這個頭目知道的可比王老漢多得多,雖然位置坐得高,但骨頭比王老漢的要 軟,王老漢撐了兩三個月才吐出一個名字,這頭目被抓,才不到兩天時間,就為了減刑而報出了一長串名單。 其中就有一個‘老岑’。 而這一次,老岑被抓,還真不是老岑和后面的組織連上線,而是組織上發現老岑身邊有便衣警察,懷疑他叛變,認為是他配合警方,他們才會被這么精準地抓起來。 眼看著多個窩點被警方搗毀,幕后老板終于慌了,準備逃往國外避避難。 然而,那老板的一個私生子受不住這口氣,知道可能有叛徒存在后,一來覺得這么逃跑太過便宜那叛徒,二來也想在父親面前立功,于是派出手下二三十號人前去給老岑一個教訓。 “只給教訓?” 方隊長敲敲桌板,顯然不信。 那頭目哪里敢說謊,現在他只想著盡量減刑,先把死刑改成無期,才從無期減刑到二三十年、一二十年等等,總之,趁著其他人還沒被抓起來搶先將功補過之前,他一定要占這個先機! “當然不僅僅只是給教訓,方天強更想殺了老岑,不過他希望在殺了他之前,先將老岑折磨一番,到最后再割下他的頭顱給方天強送回去?!?/br> 周淮升不解:“方天強要老岑的頭顱做什么?” 聞言,頭目像是被消音。 方隊長敲桌:“說話!” 頭目小心翼翼看了兩眼他們的臉色,小聲道:“方天強跟一些國外的特殊圈子有密切聯系,那群人都是外國資本家的富二代,還是富二代里玩得最變態的那種。他們喜歡將人體的骨頭當成戰利品展示,雖然他沒說什么,但前段時間,我聽他說起過,想要一個骷髏杯……” 周淮升一開始是茫然,等反應過來,頓時有些惡心。 據說,十六國時期的前趙皇帝曾命人將敵方將領陳安的頭顱砍下,當做飲酒的器具。 《史記》上也記載,戰國時期的趙襄子在打敗智伯瑤后,將他的頭蓋骨涂上漆,制成飲酒器具。 駭人聽聞。 方隊長沉思。 所以,這件事情并不是老岑設計,對老岑來說,也是一個意外。 海陸空被控制起來后,那群綁匪無處可去,找到了一個鄉野的廢棄倉庫藏了一天一夜。 外出去打探消息的同伙回來后,一 臉難看。 “md,都被控制起來了,之前我們準備的三條退路,一條水路,一條海路,還有一條陸路,全被堵了!” “海路都被堵了?” “對,那片海上有六艘快艇和一架直升機在巡邏,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資本家提供的這玩意兒!” 如果實在逃不出去,他們做下的這些事,足夠讓他們被槍斃好幾回! 已經到了走投無路之時。 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們越來越餓,只能喝山溪里流下來的水,但抓不到動物,這邊荒僻到人煙都看不到,也看不到別人家種的蔬菜。 對未來的恐慌和長時間的饑餓,讓他們的脾氣越來越火爆。 終于,熬到第三天后,身上最后一小塊餅干也吃沒了,他們的耐性也終于消耗干凈。 他們的目光,投向了被關在籠子里的一條老黃狗。 陳老伯被綁在架子上,身上到處都是被火炭燒焦的痕跡,以及被刀割開皮rou的痕跡。 老黃狗沒有受到折磨,一開始還能叫,但因為一口水都喝不到,又吃不到任何東西,現在連站立都困難。 另幾個孩子被捆縛手腳,嘴里塞著布團丟在角落里,一個綁匪嫌棄孩子們礙眼,還用黑布將他們給蓋了起來,眼不見為凈。 陳老伯看向那片已經沒什么動靜的黑布,又看看旁邊籠子里的老黃,想說什么,但喉嚨干啞,額頭guntang,意識都逐漸模糊,壓根什么都說不出來。 黃毛踹了一腳籠子,籠子里,老黃發出一陣陣低吼聲。 他冷笑著蹲下來,拿出木棍,鉆進鐵籠里捅了捅老黃。 “你這死狗,讓你這么輕輕松松地死,真是太便宜你了?!?/br> 想到就是因為這條老黃狗精的跟人似的,假裝被打暈,在他們偽裝后穿過人群時突然吼叫,引起路邊正在檢查的那群武裝警的注意,否則那群雇傭兵就不會被發現,也不會因為掩護他們的時候被抓起來。 如果有那群經驗豐富的雇傭兵在,他們現在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就是因為恨毒了這老黃狗,他們反而一直沒有動它。 因為他們暫時想不到一個能夠徹底解氣的方法,隨便打一頓的話,這老黃狗年紀太大了,可能都受不住一兩棍的力氣就被打死。 這么死去太便宜這死狗。 所以,他們只能通過折磨陳老伯獲得快樂。 只有在這時候,他們一邊能完成方天強派下來的任務,一邊還能看到護主的死狗不停撞籠子哀叫。 只是,這老岑年紀有點大了,他們也沒下多重的手,人已經快不行了。 于是,黃毛又將邪惡的目光投向角落里,黑布下的兩個孩子。 之前還打著能逃出去后就把這兩個孩子賣掉的主意,既然現在逃出去的希望渺茫,還不如在被抓起來之前,好好痛快痛快! 不得不說,黃毛這幾個,真是跟方天強如出一轍的變態。 “老岑啊,你還記得**嗎?” 黃毛的手伸進胸口口袋中。 陳老伯,也就是老岑,此刻腦子昏昏沉沉,聽到黃毛說出‘**’二字時,他有片刻的恍惚,腦海一片空白,沒明白這是人名還是地名。 看著他眼中的茫然,黃毛笑了,越笑越猖狂:“哈哈哈哈,還真是失憶了,早知道你是失憶,不是叛變,我們特么還接這個活兒干什么!” 黃毛越想越慪,直接掏出口袋里的一盒藥。 看到那熟悉的藥盒包裝,老岑眨了眨眼,等用力看清上面的圖案后,腦子里一直遮擋在記憶儲存區前的濃霧轟然散開。 久遠的記憶,一點一點鉆入腦海。 老岑的眼睛越瞪越大,口中發出嗬嗬聲響。 黃毛:“咦,想起來了?” “想起來更好,來來來,你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玩意兒了的威力了吧,當年為了你那小情人,你跟我們老大拿了不少,怎么樣,現在再見識一下這玩意兒的威力?” 說著,黃毛掏出一顆,想了想,覺得不夠,索性直接掏出一大把,打開籠子,掐著老黃的脖子,直接將那一大把白色小藥片都推了進去。 第177章 【二更】 老岑晃晃腦袋,聲音低不可聞:“住……住手……” 黃毛哈哈大笑:“看你急的,不就是一只畜生嗎,看你這么急,應該是記起來了這個藥物的作用了吧!” “黃毛,你想干什么,你瘋了嗎?” 另一個同伙見黃毛瘋瘋癲癲的,竟還想把狗籠給打開,皺眉喝止。 別看這只黃狗這副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種藥物吃下去后,會讓人和動物精神失常,吃得越多,瘋得越厲害。 像大黃狗這樣的,吃下這么大一把,將會燃燒最后的生機,讓它在短時間內生龍活虎,并敵我不分見誰咬誰! 但黃毛顯然已經聽不進去了,他不顧同伙喝止,打開鐵栓,退后兩步。 同伙罵了聲瘋子,沖上來要關鐵籠,但鐵籠內的大黃狗,已經顫顫巍巍站起身,探出一個腦袋,大面積占據眼眶的瞳孔,都隱隱能看出發紅。 他下意識后退兩步,就這么會兒功夫,大黃狗已經發出呼哧帶喘的聲音,緩緩從鐵籠里走出來。 “嗚……” 大黃狗痛苦極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讓它非常煩躁,甚至暴躁,想要摧毀身邊的一切! 黃毛樂顛顛地跑到黑布前,“唰”地打開一角,露出傅怡那張含淚的小臉。 她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是看著陳爺爺身上的傷,難過地直掉眼淚。 “喲,小姑娘還心疼你岑爺爺……哦不,是陳爺爺呢!” 黃毛蹲下來,一把掐住小丫頭的下巴,他的手非常粗糙,這么用力一捏,直接將小姑娘白嫩的皮膚給搓紅了。 看著像是磕了藥一樣瘋瘋癲癲的男人,傅怡嚇壞了,唔唔搖頭,求救的眼神下意識投向她的陳爺爺。 老岑的意識因為發燒而有些恍惚。 恍惚間,他似乎想起了今年夏天時做的那個夢。 夢里,一個原本還圍繞在他身邊,蹦蹦跳跳讓他看她漂亮的紅色蝴蝶結的小姑娘,下一秒出現在船艙角落里,在夢里的他和另一個人販子說著什么的時候,奮力摔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在聽到他的聲音后,拼了命地沖出來向他求救。 然而,夢里的他眼睜睜看著另一個人販子拿東西,毫不留情將那孩子砸暈。 暈過去前,孩子的眼睛都一直在看著他,含淚的眼睛里仍舊充滿了對他的信任和希冀。 夢中的那雙眼睛,穿過幾個月的時光,從夏季到冬季,迅速和傅怡那雙重合。 老岑猛地清醒過來,看著瘋狂在倉庫內沖撞著,愈發的急,手中不停掙扎,手腕被割破后沾了鮮血,鮮血黏黏膩膩,掙扎間涂滿整個手腕。 疼,鉆心地疼。 但老岑卻像是感受不到般,借著血液的浸潤,奮力掙脫,手腕上的傷口原本只是破皮,在這掙扎中傷口迅速加劇,皮rou被拽得外翻。 撕裂般的痛苦讓老岑因發燒而產生的眩暈徹底消失,人也愈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