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怎么這樣[年代] 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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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她都要試試! 梁艷艷艱難 地開始了她走向娛樂圈的第一步。 萬萬沒料到,她竟然會在這期間遇上胡花生! 胡花生,也就是梁艷艷曾經墮落逃學一段時間中加入的殺馬特小團伙大姐,當初被俞愛寶一手千術嚇得就此對麻將產生了心理陰影不說,還被俞愛寶一鍋端送進警局里一通教育。 從此見到梁艷艷都繞道百米走。 后來梁艷艷被俞愛寶轉入縣里上高中后,就再也沒見過胡花生。 幾年沒見,梁艷艷壓根沒認出胡花生來,因為現在的胡花生,素面朝天,之前奇奇怪怪的頭發也都剪了,后面沒再護理,只隨手扎成一個馬尾辮,身上也沒了鉚釘皮衣加各種鏈條皮褲,而是洗到發白的黑色t恤搭黑色休閑褲,腳上穿著一雙半新不舊的球鞋。 梁艷艷在這一輪面試中殺出重圍,成為十二個被留下來的年輕女孩之一。 最后一輪,他們需要經過專業訓練后,進行一次決賽,最后只留下三人。 沒有留下來的,也會拿到一人五百塊錢,就當是來打暑期工,工資還不低。 梁艷艷在這次面試中都是僥幸留下,還是以第十二名,也就是倒數第一名的成績,壓力有點大。 這兩日被留下來訓練,每天從早上練到晚上,好不容易給放了半天假,就想去外面買點便宜的小吃改善一下心情。 里面的東西比較貴,梁艷艷現在也不缺錢,經常給俞愛寶打工,加上這幾年的過年紅包和生日紅包,攢下來的存款不下三字開頭的四位數。 但她不是馬上就要去京市讀書了嗎,以后在外面需要花錢的地方多得是,以后也沒機會給表姐打工掙錢了,梁艷艷當然是能省就省。 到了外面,梁艷艷在這些年自然而然形成的小吃街上逛著,隨手買了幾樣小吃,又看了幾樣物美價廉的小飾品。 這些年俞愛寶總會從各種地方收到各種各樣的飾品,雜物房里塞不下,又不好動用其他人的房間,最后讓人在小洋樓下面打造了兩層地下室,俞愛寶那些東西就專門放在地下室里,一樓二樓的雜物室就用來放家里的雜物。 兩層地下室加起來面積超過四百平米,放這些各種各樣飾品的陳列柜就占了六大個。 能被那些人放心送出來不怕打臉的飾品,當然不便宜。 而能被俞愛寶收下來,都是因為過年、三八婦女節、中秋節和她的生日,她還得記在本子上,然后在那些特殊節日里給他們送回去差不多價值的禮物。 這就跟她自己花錢買得差不多。 大家都知道她不喜歡跟人過多社交,都是禮物和賀卡上門,人不過來。 每次俞愛寶看到那些飾品就頭疼。 都算是她花錢買的,為什么就不能送點別的東西,女人就應該喜歡這些亮晶晶的飾品嗎? 好吧,她的確喜歡。 但也不能送這么多??! 戴都戴不過來,觀賞也觀賞不過來。 于是,俞愛寶直接將這些飾品給分出來,價值低的,自己不喜歡的都放在最外面的陳列柜上;價值高,但自己依舊不喜歡的放在第二個陳列柜上;剩下的不管價值高不高,只要是自己喜歡的,都放在后面四個陳列柜上。 第一個陳列柜就用來當做生活中的小獎勵,讓家里的小姑娘們自己挑。 第二個用來送給別人做人情,或者家里小姑娘生日的時候,讓她們自己挑她們喜歡的。 一個陳列柜有八排,每排的長度超過一米八。 八排都裝滿,可想而知,自家小姑娘們這幾年的小飾品都攢下來多少了。 而那些小飾品,只是對俞愛寶來說價格不高罷了。 能被那些人送過來當禮物的,最便宜的都要三位數,這一百多的,都是那些員工組長花費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月工資買下來。 相當于后世拿了四五千的月薪,然后花了一千多給老板買一對水晶小發卡…… 類似這種飾品,梁艷艷沒有個二十件,也有十件八件,對夜市上賣的這些小玩意兒,也就是新奇地看上兩眼。 經過一個老婆婆的攤子,她就帶了一個籮筐過來,賣的是鮮花花苞手串,一個手串三塊錢。 一斤豬rou的錢。 梁艷艷嗅了嗅花香,咋舌,好看是好看,就是戴不了一天就蔫了。如果能一直戴著,三塊錢倒也不算很貴,但就一天的時間,這三塊錢就太貴了。 她剛要站起來,旁邊跑過來一人,差點將起身到一半的梁艷艷給撞倒在地。 “哎,干什么呢!” 梁艷艷一個趔趄,有驚無險地收回腳, 這一腳下去,踩壞了老婆婆的花籃,得賠多少個三塊錢??! 撞了她一下的年輕女人連忙扭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不是故……” 年輕女人的目光在看到梁艷艷的臉時,瞳孔緊縮,下意識后退兩步。 梁艷艷莫名,摸摸自己的臉,不至于吧,自己長得也挺漂亮,不至于就高強度訓練兩天就變丑吧? 看把人嚇的。 她皺眉,心情不大好地拍拍剛剛蹭到籃子上的膝蓋,算了算了,就當是倒霉吧。 只是剛剛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敗壞了不少。 然而,在她低頭拍灰的時候,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頭上的水晶草莓發卡掉在了地上。 梁艷艷趕緊撿起來,借著燈光一看,磕破了一個角! “我的發卡!” 這下,梁艷艷是真的生氣了。 “你這人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把我發卡摔壞了,就會說‘對不起’!” 那些禮物都是拆到禮盒包裝后,帶著飾品盒的原包裝,也就是說,價格標也在里面。 梁艷艷當然知道這個草莓發卡的價格,要六百多呢?。?! 哦,不對,一對發卡六百多,一個三百多。 是三百多,不是三塊多! 三塊錢的鮮花手串她都嫌貴沒買,梁艷艷當然心痛得快當場暈倒。 那年輕女人看看草莓發卡,被花大價錢送出去的禮物,當然不會選擇價格昂貴,看相廉價地買。 女人只覺這發卡看起來就貴,但她沒有接觸過那些昂貴的飾品,心情忐忑,猜測的也只是五六十塊錢。 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貴的飾品價。 “我……我賠給你吧,梁……同學……” 梁艷艷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從上到下打量一番,頓時想要罵人。 這怎么賠,都窮成這樣了,難不成自己還能讓她砸鍋賣鐵賠嗎? 梁艷艷知道,自己此刻應該特別像是那種電視劇中仗著有點小錢就狗眼看人低的惡毒女配。 但她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對梁艷艷來說,這一出真是無妄之災。 梁艷艷憋著口氣,剛要說算了,突然意識到什么,猛地抬眼:“你怎么知道 我姓梁?” 年輕女人摸摸自己的臉,恍然,遲疑一番后,才說道:“梁……梁同學,我,我是胡花生?!?/br> ‘胡花生’這個名字真的非常有特色,加上這是她唯一的一段恨不得被自己親手擦除的黑歷史,因此,梁艷艷一秒想起了這個名字,以及這個名字當初的那張臉。 梁艷艷一下子忘了生氣,上上下下打量年輕女人,依舊沒法從這個女人的臉上看到那張濃妝臉的片刻相像之處。 直到看到了這個女人短袖袖口處露出來的隱隱約約的紋身。 她伸手,把袖口撩起來一些,紋身已經有點模糊,顏色也變淡了,但還是能看出是一朵荊棘玫瑰。 當年梁艷艷可崇拜敢紋身的胡花生了,也想過要不要也去紋一個,但走到紋身館,聽到里面滋滋的機器聲,以及顧客痛苦的悶哼聲,望而卻步。 因此,她對這朵荊棘玫瑰記憶猶新。 “老……胡姐?”梁艷艷差點脫口而出‘老大’。 “你剛干嘛呢,害我損失一個發卡,算了,相識一場,不用你賠了?!?/br> 梁艷艷郁悶,把壞掉的發卡往自己劉海上夾。 就這么一點點破損,不湊近看看不出來。 現在正好是晚上,天色昏暗,先戴著吧,等下次結束后再回去換另一個來。 基于前幾年她并不想提起的黑歷史,梁艷艷不想多聊,點點頭,就要離開。 誰知,胡花生鼓起勇氣拉住了她的袖子:“等……等等,梁同學,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梁艷艷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不是吧,你把我發卡弄壞了,我都沒找你賠,你怎么還好意思再讓我幫忙?” “這個發卡我一定會賠給你,我賺到錢了就賠給你,你幫幫我吧,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胡花生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否則也不會厚著臉皮朝過去的‘手下’求助。 “這一個發卡就要三百多,你拿一個月的工資賠給我???” 胡花生愣在原地,看看那個發卡,想說不可能。 但想到梁艷艷那個特別有錢又有勢力,還寵她的表姐,三百多塊錢買一輛自行車都夠了,卻花這么多錢給買這么小的發卡,這種事情,她表姐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然而,梁艷艷的隨口的猜測還是想多了。 胡花生一個月的工資根本就沒有三百多,而是二百出頭。 就在胡花生心灰意冷之時,梁艷艷想了想,還是開口道:“算了,你說說,你要我幫你什么忙?” 胡花生眼睛一亮,亮光又熄滅。 梁艷艷不耐煩:“趕緊的,幾年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磨嘰?” 胡花生小聲說:“我……我想跟你借錢?!?/br> 梁艷艷:“你說什么???” “我說,”胡花生咬咬牙,“我想跟你借錢,借三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