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怎么這樣[年代]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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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升撓撓臉:“前段時間在工地里,天天曬太陽給曬的?!?/br> 其實曬黑了的周淮升并不丑,相反,因著這段時間體力活做的更多,工地里干活鍛煉到的身體肌rou是各方面的,衣服一脫,那身材簡直好看的讓人流口水。 不是那種跟健美先生似的倒三角型肌rou,胸肌比人家d胸甚至e胸的還大,大腿肌rou虬結的像粗壯糾纏的樹根,皮膚薄的能清晰看到凸起的血管和輕輕一動就皺起的皮膚。 每種身材都有特定人群的審美愛好,但這不屬于俞愛寶的審美。 周淮升的身材更像是那種常年在軍中鍛煉,體態修長,肌rou勻稱不過分夸張,包裹著肌rou的皮膚柔韌有質感…… 剩下來的畫面是在jj付費都看不了的,省略。 總之,那身材那臉蛋,是和沒曬黑前完全不同的感受。 可惜了,光看不能吃。 好在俞愛寶對這方面可有可無,更多的是喜歡逗弄自家男人的惡趣味。如果換成丁雪和靳修,恐怕靳修整個人都得被榨干。 周淮升認真洗床單,臺風季這段時間,為了方便照應,俞愛寶讓丁雪搬到了自家,她倆換上嶄新的,周淮升沒睡過的床單和被套,還帶上小囡囡一起睡,周淮升被迫帶著枕頭去和周小果睡一個房間。 俞愛寶和丁雪是高興了,小囡囡也激動,每天睡在兩個香噴噴的mama中間,今天想睡哪個mama懷里就轉到哪個方向,干媽還會給她講各種她聽都沒有聽過的睡前故事。 小囡囡不知道什么叫暫時住在這個房間,反正小姑娘已經準備好,要永遠永遠和兩個mama睡一起。 萬萬沒料到,才睡一個多禮拜,mama就要帶她搬走了。 一臉懵逼的小囡囡反應過來后,抱著俞愛寶的腿哭的聲嘶力竭,賴在地上抱都抱不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這是要生離死別,此生再難相見了。 丁雪也不舍,可惜,沒有借口再賴好友房間了。 人類的悲歡總是不同的,周淮升一臉沉靜的看著這對母女坐上門口來接她們回娘家去看看的車子,自以為偽裝的很好,殊不知,臉蛋子上那對英挺的眉毛高興的亂抖,就差飛進頭發里了。 丁雪氣不過,小聲哼了下,抱著哭 的直打嗝的閨女上車。 人一走,周淮升大跨步回到屋里,先是激動的捧著俞愛寶的臉蛋猛親兩口,左邊臉頰一下,右邊臉頰一下。 最后吧唧一下親在她的唇上。 一大早的,俞愛寶將面前這張大臉挪開:“別鬧,就是分房睡了幾天,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好像分居兩地似的?!?/br> 之前周淮升加班,連著在工地里睡了好幾天,白天見不到,晚上也見不到,晚上難不成還要抱著被子悶聲哭? 周淮升委屈,媳婦兒和閨蜜以及干女兒睡了一個多禮拜,就不愛自己了。 果然臭烘烘的男人沒有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抱著舒服是吧? 周淮升悶悶的,看看床上那被套床單和枕巾,有點礙眼,趁著老婆去洗手間,麻利的拆拆拆,塞進大盆子里大跨步往湖邊跑。 男人眉眼飛挑,得把別的女人的味道從他們房間里徹底清除才行! 周淮升被一群大媽圍著,他個頭太高了,低垂著眉眼面無表情洗東西的時候給人一種這男人不好惹的錯覺。 等他洗出一臉汗,抬起臉用手臂干凈處抹掉落在睫毛上的汗珠,俊逸眉眼暴露在眾人面前,一抹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落在他長長的睫毛上,又細細密密的撒入瞳仁,顯得男人的眼睛愈發干凈澄澈。 不好惹的濾鏡喀啦一聲碎裂,臉上仿佛寫著三個大字——很好欺負! 大媽們頓時來勁兒了。 “哎,你不是結婚了么,怎么家里的床單被套還要你洗?你內眷呢?” 內眷在山澤方言里是老婆的意思。 說到自家媳婦兒,周淮升咧嘴,看起來更乖了:“我內眷懷孕了?!?/br> 用‘內眷’這個詞的時候,第一次覺得這個詞的每一筆每一劃都帶著甜蜜的味道。 “懷孕怎么了,咱這里哪個不是懷孕七八個月還在洗衣服做飯的?!?/br> 之前第一個開口的大媽指指人群中的一個女人,大著個肚子,看起來三十五六的樣子,模樣滄桑,笑容淳樸。 這么大個肚子,乍一看都跟要生了似的,一般這種情況下孕婦都沒法彎腰,更不用說洗衣服了,但這位孕婦自己帶了個小凳子,岔開腿坐在小凳子上洗,時不時俯身的動作都在擠壓那碩大的肚子,就像是不斷擠 壓著一個充氣到極致,表皮已經開始緊繃的氣球。 周淮升光是看了兩秒鐘,眼皮就開始砰砰的跳,身子下意識往邊上挪了下,生怕氣球被擠爆,炸他一臉的血。 出于好心,周淮升停下手里的動作:“這是快生了吧,還是別做這種家務事,家里沒有男人嗎?” 那大姐擺擺手:“這算嗖西,我這都第三胎了,前兩胎也都是懷孕也干活,二小子出生那天,我還在地里收菜,擱地里找個位置生下來的?!?/br> “我哪有你家媳婦兒好命哦,還從沒見過誰家男人疼老婆疼到洗衣服洗床單還這么高興的?!蹦谴蠼銚u搖頭,卻是滿臉不贊成,“不過你那媳婦兒太嬌氣了,我見過她,長得倒是漂亮,半個月前見到的時候,肚子都還沒鼓起來,這會兒都不干活了,懷孕后面還有半年,生了還得坐月子照顧孩子,難不成都不干,指望你?” 周淮升剛剛還高興有人夸自家媳婦兒好命夸她漂亮,但聽到后面,不對味了,有點酸。 “我在家就我來干家務,我不在家還有我媽,我媽忙還能請保姆,男人在家里的作用,不就是給自家老婆孩子遮風擋雨的么,什么都給老婆做了,還要我一個男人做什么?!?/br> 周淮升搖頭嘆氣:“不是我內眷太嬌氣,是你們家的男人太嬌氣了,干完活回家,連洗個衣服都做不到,哪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該干的事兒?!?/br> 湖邊洗衣服的女人們:“……” 糟糕,好有道理的樣子。 有點要被說服的恐懼感。 周·白蓮花·淮升洗完被單,看看周圍沉默的女人們,再次嘆氣:“家里的男人不爭氣,也只能讓你們這群弱質女流撐起這個家了?!?/br> 女人們心臟一痛。 對,終于有個男人能體會她們這些做女人的痛了! 看著周淮升離開的背影,女人們越看越順眼,看看那高個長腿穿衣漂亮還善解人意的男人,外能工地搬磚賺錢,內能洗衣做飯伺候老婆。 再回想一下自家那塊老臘rou,啊,怎么辦,突然就有點倒胃口了。 臺風季的影響并沒有隨著它的遷移而消失。 山澤市各處都亟待修建,之前跑路的港商金老板造的爛尾樓,竟在刮過臺風后搖搖欲墜。 之前拆樓房還 有點費力費工費錢,不少人跟俞愛寶提出,可以在爛尾樓的基礎上繼續建造。 畢竟它在港商沒跑路之前并不是爛尾樓,只不過是造了一半的樓房罷了。 材料是新的,房子是新的,停工到俞愛寶手里的時間,不超過三十天。 直接拆掉,然后按照新的規劃圖重建得虧多少錢。 本來拍下這塊地已經被不少人在暗地里嘲笑了,俞愛寶接下來的這一手更是讓不少人笑掉大牙,認為接下這個爛攤子的幕后老板指不定是晚年腦子糊涂了,接連做下錯誤決定不說,還要拆房子燒錢。 誰知,要不是俞愛寶接手后沒有繼續照著原來的建筑上繼續修建,否則原有建筑在后期加固后,就永遠不知道前期的建造是有多偷工減料。 一旦房子建成,或許第一年第二年都不會出事,但臺風季年年來,灣灣那邊又時不時的地震,間隔個兩三年山澤能感覺到少許余震,余震加上每年的臺風季折騰下,這些建筑又能支撐多久? 一旦這片地區的建筑全部塌陷,傷亡將是一個無法估量的可怕數字。 現今,沒誰再說這爛尾樓拆的不對,不僅沒人說了,接手這次項目合作的合作商們紛紛在心里給自己捏把冷汗。要不是俞愛寶不容反抗,根本不聽他們的勸告,否則未來出事后,他們這些人全得進去。 這次的事情驚動了上面,市中花園再次停建,上面的人需要對爛尾樓事件進行詳細調查,才能決定用什么程度的量刑去追究金老板等人。 這么大個工程停擺,耗費的金錢是難以想象的。 張正宏四處找關系,但就是被有關部門卡著,進度條一動不動。 終于,他和其他合作商熬不住了,經過私下商量后,張正宏咬咬牙,厚著臉皮前來小洋樓拜訪。 周母不在家,周母正在給她的寶寶豬收尸。 上次寶寶豬飛上天,又被鐵片帶著砸進了小洋樓,周母趁著家里人沒注意,扛著個小桌子沖出去救豬崽子。 豬崽子蹄子上都是血,還斷了兩只,瘸了,還站不起來。 身上也到處都是在半空中被其它東西割傷的傷痕,可謂鮮血淋漓,格外凄慘。 周母打著救活的主意,今日她救活一只豬崽,明年就能收獲車兜的豬rou。 各種法子都試過了,豬崽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臺風季后,周母又去找了村里的獸醫,找來不少偏方,但沒用,豬崽子越來越瘦,氣息也越來越弱,就在張正宏進門前,豬崽子徹底咽氣。 周母這段時日里所有精力都放在這豬崽子身上,隨著為它花的時間越多,為它每一次的呼吸激動,為它每一次的閉眼而屏氣,不知不覺就有點感情在里面了。 豬崽子這一咽氣,周母只覺得自己的神經在那一瞬徹底崩斷。 張正宏忐忑的敲響周家院門,得到允許后,他的腳剛邁進來一步,就聽周母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哭:“我的崽啊啊啊,你死的好慘啊啊啊——” 趙娟的聲音! 趙娟的‘崽’? 趙娟的崽能是誰,只能是俞愛寶的丈夫周淮升了??! 張正宏大驚,頭皮發麻。 張正宏撤回了一只腳.jpg 第61章 【一更】 周母哭的特別凄慘,哆哆嗦嗦抱著小豬崽的尸身就去后院,準備埋了。 俞愛寶還待說什么,余光瞥見一抹還算熟悉的身影正在門外要進不進。 “張叔,您來了怎么不進來?” 張正宏嚇一跳,猶豫了一下才緩步進入院門,一臉凝重、欲言又止。 能讓張正宏露出這種表情,還一聲招呼沒打就匆忙到家里來找她,俞愛寶思緒一動,就明白過來他此行為何而來。 想來是這期間浪費的錢不少,張正宏四處找人沒法辦成,只好找上門來求助于她。 其實這件事情不難解決,浪費的到底也是自己的錢,正要開口,就聽張正宏率先張嘴:“俞小姐,節哀?!?/br> 俞愛寶:“???” 這是第一次,在聊天時俞愛寶沒跟上別人的思路。 周母心想,客人來了,自己不出面不好,哀傷的放下小豬崽的尸體,抹抹眼淚,整整衣襟,打起精神從后院進來,強自勾起一抹笑來:“小張來了,來,坐,我給你倒杯水?!?/br> 張正宏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就不喝了?!?/br> 周母也沒跟人客氣的心思,便道:“這是過來找我兒子的吧?!彼恢缽堈昶鋵嵤窃诮o自家兒媳婦干活,只將他當成了周淮升的工友,亦或者是上司——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