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放心,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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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到底,只是人有親疏遠近罷了。 對秦婠而言,無辜之人的性命固然很重要,但若要在李澈犧牲自己安全,亦或是其它條件的情況下,她只會選擇李澈。 這或許會讓她內疚,但人性本就如此,更何況秦婠不是那種無私奉獻者,她自認為沒有那么高的覺悟,她會做的,只會是力所能及的。 李澈深深的看著她,鳳眸里星光點點。 秦婠對這個目光太熟悉了,下意識的就不安的挪了挪位置。 李澈瞧見她的反應,薄唇微微揚了揚,語聲含笑淡淡道:“婠兒不必太過著急,孤還沒有用完飯?!?/br> 秦婠:…… 你才急!你全家都急! emm……全家好像還包括她自己…… 李澈身體力行的證明了自己確實很急,三兩下就用完飯了,然后快速的沐了個浴,若不是秦婠抵死不從,這人估計連沐浴的功夫都不愿意等了。 他連頭發都未曾洗,光著個身子就出了浴房,胡亂擦干身上的水漬,一把就將秦婠抱起,然后朝榻邊走了過去。 秦婠撲騰著兩條腿:“我……我還沒沐浴呢!” “沒事?!崩畛簩⑺旁诖采?,整個人壓了過去:“孤洗了就成,婠兒即便是大汗淋漓,那也是香汗?!?/br> 秦婠:…… 這人已經猴急到睜眼說瞎話了。 不過,算了。 左右最后都是一身汗,還是要再沐浴一次。 煎餃子活動又開始了,李澈對此是樂此不疲,秦·餃子·婠摸著良心說一句,餃子煎的剛剛好的時候,是很棒的,但是煎久了,是會糊的呀! 就在秦婠以為自己快要糊的跟床黏在一起的時候,某人終于到了緊要關頭。 秦婠趴在床上,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來,轉頭朝他看了過去,急急道:“壞了!我們忘了一個人!” 李澈:…… “乖,待會兒再說?!?/br> “不行,待會兒說不定我就忘了?!?/br> “忘了就忘了?!?/br> “不行,這人必須得懲治,不然會給百姓帶來不好的影響?!?/br> 李澈:…… 他停下了動作,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然后猛然睜開冷聲道:“誰?!” 秦婠被他眼里的紅嚇了一跳,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雙臂用力想往上爬,逃離某個眼睛泛了紅,好似要吃人的某個大畜生。 然而她剛剛一動,就被某個大畜生押著腰給按了回去,咬牙切齒的道:“說!到底是誰?!” 秦婠縮了縮脖子,結結巴巴道:“就……就那個外室,她幫著魏輝收受賄賂,家里人還拿著魏輝貪墨的銀子享樂,絕不能就這么放過了?!?/br> 李澈聞言冷冷一笑:“放心,她死定了?!?/br> 秦婠默默咽了咽口水:“倒……倒也嚴重到要砍頭的地步?!?/br> “不,很嚴重?!?/br> “為……為什么?” “因為……”李澈咬牙切齒:“她給孤帶來了不好的影響?!?/br> 秦婠:…… 事實證明,某只大畜生是惹不得的,秦婠徹底糊了,別說是時候沐浴,就是事后抬腿都辦不到。 而某只大畜生卻陰沉著臉起了身,秦婠掀了掀眼皮,疲憊的迷迷糊糊問了一聲:“去哪?” 李澈冷哼:“抄家!” 后來發生的時候,秦婠就不記得了,只依稀之間,某只大畜生去了好像沒多久就回來了,然后稍稍幫她擦了擦身子又睡下。 翌日,秦婠直接睡到了午膳才醒。 起身之后,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先去沐浴。 直到舒坦的洗了個澡出來,秦婠這才有心情有胃口用飯。 她一邊用著飯,一邊問道:“殿下怎的沒回來,事情不都解決了么?” 紫嫣聞言笑了笑:“娘娘想必是昨夜太過cao勞給忘了,今兒個午時是問斬魏輝和朱氏的時辰,殿下親自去監斬了?!?/br> “哦?!?/br> 秦婠淡淡應了一聲,沒太在意,轉而問起昨日她吩咐處置惡奴的事情來。 青衣回稟道:“這些人奴婢都已經處置了,娘娘盡管放心?!?/br> 聽得這話,秦婠點了點頭,想起她渾身酸痛的原因,不由開口問道:“那個外室呢?可有處置的消息?” 青衣和紫嫣聽得這話,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紫嫣笑著道:“娘娘放心,昨兒個夜里,太子殿下便命令青墨親自帶著人,將那躲藏的外室給找了出來,丟進了大牢里,說是已不義之罪論處,判了二十年牢獄,還很貼心的將她和那魏玉給關在了一處?!?/br> 秦婠聽得這話,不由嘖嘖了兩聲,腹黑的大畜生當真是惹不得。 午時隨著李澈的一聲斬,兩顆人頭落了地。 朱氏與魏輝,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的上是絕配,這兩人沒有同年同月同日生,卻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也算是全了極品夫妻一場。 魏云給他們收了尸,在蕭君的幫助下葬在了一處風水尚可的地方,避免了他們被丟入亂葬崗的結局,算是報答了魏輝和朱氏的生養之恩。 為了蕭君,魏云沒有帶孝,卻也與蕭君定下了三年孝期之約,對蕭君而言,魏云還小,他也不急在一時。 安排好了一切,兩日之后蕭君一行,準時隨著李澈和秦婠出發了。 臨走之前,魏云去了獄中同魏玉和魏翔道別。 魏翔頹廢了許多,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幾日未曾沐浴的酸臭味,早已不是幾日前那個知府嫡子。 他見到魏云,聽聞她要離開平陽之后,苦澀的笑了笑:“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別再回來了?!?/br> 魏云看著他,低聲道:“兄長且放心,我已安排妥當,只要我能尚保,定會有人每年為你打點,不會讓你太過難熬?!?/br> 聽得這話,魏翔垂了眼眸,啞聲道了一聲:“多謝?!?/br> 從男監那處出來,魏云又去看了魏玉,與魏翔不同,魏玉瞧著要慘的多,不僅衣衫破敗,發絲散亂,臉上也被人抓破了相,甚至就連頭上的頭皮也禿了一塊。 而與她同監的外室則更慘了,頭皮禿了好幾塊不說,一張臉就沒個完整的地方,魏云險些沒認出來。 魏玉瞧著魏云,冷哼了一聲:“怎么,來看看我過的有多慘,好滿足你內心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