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是我送進的侯府
書迷正在閱讀:嬌氣包和龍傲天、帝君他忙著追妻、一尸回眸、我的避難所太茍了,瘋狂自動升級、逃難路上嬌養小夫郎、婆婆你怎么這樣[年代]、穿越之異世修仙記、從攤煎餅開始當廚神、炮灰白月光準則[慢穿]、老板是不能變成妻子的
紅苕一聽頓時就惱了:“他攔車你就停么?就不能繞著走么?” 車夫還未答話,就聽得外間有人朗聲道:“里間坐的可是興安侯府的秦三小姐?二皇子有請小姐移車一敘?!?/br> 聽到二皇子三個字,紅苕立刻啞了聲,有些擔憂的朝秦婠看了一眼:“小姐,這……” 秦婠在心頭嘆氣,昨夜李澈才提醒過,今天李翰就來了。 “沒事?!鼻貖参考t苕道:“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他不會將我怎么著的?!?/br> 說完她站起身來,掀開車簾朝車外走去。 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就停在離她們不遠處,恰恰好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車夫見她出來,趕緊搬了馬凳攙扶著她下了車。 小德子迎了上來,笑著道:“殿下正準備去侯府拜訪秦小姐,卻不曾想竟在半路上遇著了,這可真是緣分?!?/br> 即便這是緣分,也肯定是孽緣。 秦婠心中腹誹,口中卻道:“能與二殿下有緣,實乃臣女的福分?!?/br> 小德子一邊引著她往前面走,一邊笑著道:“秦小姐這話若是當著殿下的面說,殿下定會高興?!?/br> 這話秦婠沒法接,好在已經到了馬車前,小德子放下袖子,攙扶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內只有李翰一人,不得不說,李家的基因是極好的,李翰與李澈雖然并非同一生母,可模樣卻有三分相似。 一樣的高鼻薄唇,一樣的棱角分明,加上如初一折的上位者氣息,硬是將這三分相似變成了五分。 此刻的李翰坐在馬車內,手捧著一冊書正在瞧著,讓他原本有些倨傲的氣質平添的幾分書卷氣,倒是比那日在陸國公府瞧著,更平易近人些。 秦婠進了馬車,朝他福身行禮:“臣女見過二皇子殿下?!?/br> 李翰聞言頭也不抬,淡淡道了一聲:“坐?!?/br> 這輛馬車較為寬敞,秦婠也不敢忤逆他,道了一聲:“謝過二皇子?!北阍谒笫謧茸讼聛?。 她坐下之后,李翰也沒開口,仍舊靜靜的看著他手中的書。 他不開口,秦婠也不想主動相尋,沉默著看著自己的手指玩。 今早起身的時候,她就發現她的容貌越來越像前世的自己,日子久了,她都快要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穿越而來,還是她本就是原主,只不過多了一段前世的記憶。 就在秦婠百無聊賴胡亂想著的時候,李翰終于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轉眸看著她道:“你要去何處?” 秦婠實話實話:“回殿下的話,臣女正打算去一品香用飯?!?/br> “正好,本皇子也尚未用膳,一道吧?!崩詈舱f完,不等秦婠應下,便朝外吩咐去一品香。 馬車吱吱呀呀的掉了個頭,開始朝前走,秦婠透過車簾朝外看了看,見侯府的馬車跟上,這才收回目光。 一回頭,就瞧見了李翰深深看著她的眼神。 四目相對,秦婠竟然在李翰的眼中,瞧出幾分溫柔和繾綣來。 她急忙收回目光,低下了頭。 李翰目光閃了閃,緩緩開口道:“我贈你的血玉佩,為何你一次都未曾佩戴過?” 他用了我字,顯然是放下了身份,欲與她親近之意。 可秦婠卻不敢當真,開口道:“殿下所贈的血玉佩太過貴重,臣女怕有損,便將它好生收著了?!?/br> 李澈看著她:“到底是怕有損,還是根本不想戴?” 秦婠抬眸飛快的看他一眼,見他眸中有幾分冷色,連忙道:“這是殿下贈與臣女的,臣女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不想佩戴?著實是因為血玉佩太過貴重,這才好生收著?!?/br> 李翰聞言卻不置可否,他輕哼了一聲:“可我瞧著,太子贈你的血玉鐲你卻日日戴著,他贈你的那一套首飾,你也在及?那日用了,偏偏是我贈你的血玉佩,你卻一日未曾戴過?!?/br> 聽得這話,秦婠心知不好,若是一個答不好,這人定要動怒。 她連忙將戴著血玉鐲的手伸出來給他看,為自己辯解道:“這鐲子太小,戴上之后就不能取下,臣女無法這才日日戴著,至于那套頭面,殿下也知我的處境,那日不僅僅是我的?禮,亦是尹婉柔的?禮,我怕被她比了下去,這才用了?!?/br> 說完這話,她又急忙補了一句:“也只是用了那一次,之后臣女便再沒用過?!?/br> 李翰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只見那截皓腕白皙如脂,紅紅的血玉鐲在那截皓腕上,更襯的肌膚似雪,宛若在雪地里盛開了一支紅梅。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握住了那截皓腕。 秦婠一驚,條件反射的抽了抽手。 李翰這才回過神來,他松開她的手腕,狀似如常道:“果然是小了,難怪取不下來?!?/br> 秦婠當真以為他只是試試血玉鐲的大小,心頭略略松了口氣:“正是因為如此,臣女這才戴著,不然臣女早就將它取下了?!?/br> 李翰抬眸看著她的眼,許是她演的太過真摯,他便信了幾分,緩緩開口道:“一方血玉佩罷了,談何貴重,你若丟了或者損了,我再替你尋幾個來,回去之后就將它戴著知道么?” 秦婠不敢開罪于他,只得點了點頭:“臣女回去之后,便立刻佩戴?!?/br> 聽得這話,李翰的面色這才好了些,他緩緩開口道:“那個尹婉柔你著實不必與她相較,她不及你萬分之一?!?/br> 秦婠低著頭輕咳了一聲:“臣女知曉了?!?/br> “不,你不知曉?!?/br> 李翰深深看著她道:“尹婉柔是我找來送到你府中的?!?/br> 聽得這話,秦婠驚呆了,不由抬眸驚詫的看著他。 “你也不必用那般眼神看我?!?/br> 李翰看著她,柔聲道:“我將她送入你府中,實乃是因為我氣不過當年之事,我氣你將我的心意踩在腳底,更氣你那時對我的奚落,這三年來為了讓你對我刮目相看,我用心習武,依著御醫的方子用藥膳,這才變成今日模樣?!?/br> “我本以為,我變成了你喜歡的模樣,再見你時,你當對我刮目相看才是,可你卻依舊對我視而不見?!?/br> 說到此處,李翰的聲音帶了些無奈,他嘆了口氣緩緩道:“恰巧我聽聞你當年出生之事,那時我便想著,你若是失去了侯府嫡女的身份,定不會再那般高傲又那般目中無人,屆時我再出手相助,你定會對我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