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妖山篇(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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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蜈蚣,紅頭、背光灰綠、足赤、腹下黃,上百對足窸窸窣窣地爬動,盤恒起來如一堵墻將查方平圍起來。 它兩只腭牙紅的幾乎要滴下血,一對須子支棱著杵向地面。 查方平抖著手,摸出鬼頭刀,爬將起來,胡亂刺了一通。 大蜈蚣的殼硬地像盔甲,他驚慌中靈力和刀訣用地毫無章法,刀劈在蜈蚣足上連一條白印都砍不出來。 一陣腥風撲頭襲來,查方平抱著腦袋“哎呀”一聲蹲在了地上。一條蜈蚣的須子如條長鞭在頭頂“啪”地抽響,震地他耳朵嗡鳴不止。 眼見第二條須子抽到,他伸手抓住了頭上的須子,竟狼狽地攀了上去,腳下的石頭立即被拍的碎石橫飛。 大蜈蚣支棱起腦袋,查方平被它帶到了半空,吊在腭牙處。 “啊~啊~啊~,有話好好說啊,何必這么粗魯,咱們就此和好不打了吧!”查方平一手攀著須子,一手胡亂揮著刀,慌張地朝大蜈蚣建議道。 但這‘友好’的提議顯然未奏效,大蜈蚣兩只蟲眼閃了閃妖光,腭牙飛一般夾向他。 大災臨頭,查方平終于想起了鬼道門派的刀法來,單手揮出半月圓斬的刀氣,一擊撞在腭牙上將大蜈蚣的頭震地向后仰去。 他急忙松開須子上的手,疾射出一根牛毛針在大蜈蚣的一只眼上。墜落中,他拉直針上細線,蜈蚣體內的妖力流動被霎時制住,查方平身形似陣風般撲在了蜈蚣的紅頭上。他手腕輕轉,滿月刀光兜頭斬下,直將蜈蚣的一塊蟲甲砍碎,濃臭的蟲汁噴了他一身。 大蜈蚣吃痛,扭頭亂拱,須子打了一個圈回射向查發平。 奈何它似乎運氣不濟,山的隘口上竟莫名掉下塊巨石,不偏不倚地砸中它曲起的上半身,令它往下沉了幾尺。激射而來的須子沒了準頭,正抽中了它腹上的一條腿,將這條腿抽成了粉碎。 查發平死死拉直牛毛針線,穩住身子,急念刀訣,三柄斗大的鬼頭光刀自空中墜下,如天降神雷殛在蜈蚣頭上。 大蜈蚣嘶吼出刺耳的鳴叫,舞著尾巴戳向頭頂。 可碰到查發平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好,它也不能例外。幾株上百年的樺樹,足有幾人抱粗,受不住它在隘口撲騰,紛紛齊根砸落下來。 大樹砸中它的尾巴和軀干,它上身猛然被扯向地面,又摔在一尖如錐的石上,一片蟲甲被戳地裂開。 大蜈蚣疼地百般扭動,龐大的身軀胡亂撞擊兩側的隘口,又使更多的石頭和大樹落了下來,竟全都壓在了它身上,而立在它頭上的查發平居然毫毛無損。 “啊~我運氣也太好了!”查發平喜地渾身發癢,揚手從天上喚出一柄柄的鬼頭光刀,似九天流星地插向大蜈蚣的頭。他還怕蜈蚣不死,揮刀砍瓜切菜般搠在蜈蚣的汁rou上。 直砍地渾身汗如雨下,丹田靈力耗盡,他還不停手,一邊嘶啞著喉嚨亂叫‘我殺了你’,一邊不住地砍。 大蜈蚣終于耷拉下了頭,匍在地上不動了,他才噓了一口,一屁股坐在蜈蚣頭上。 “我親手除了一只妖!我親手除了一只妖!”他喜不自禁地喊起來,舉手才發現胳膊因為奮力揮砍已紅腫酸脹的像根胡蘿卜。 查方平解開褲腰帶,樂不可支地道:“俺要恣意地灑落灑落,留個氣味在這戰利品上?!?/br> 說著在蜈蚣頭上滋了一泡臊尿。 那大蜈蚣也好生倒霉,奄奄地張開口器,一縷縷尿流了進去。 “??!這家伙還沒死呢!”查發平看著被砍地稀爛的蜈蚣頭,露著屁股舉刀又要去砍。 這一刀還未斬下,亂石和樹堆中有妖丹閃了閃光,大蜈蚣似出水的惡龍‘轟隆隆’竄了出來,一條須子‘啪’地將查發平抽飛了出去。 查發平像一只斷線的風箏撞在隘口山壁上,嘴里噴出道血,肋骨已斷了兩根。他從頭到腳底涼透了,堪堪運起靈力,腳下一蹬,逃在半空。 另一條須子攸地抽來,他單手舉刀一格,另一只手立馬按在刀鐔上。 “嗬呀!三魂永久,魄無喪傾,八光鬼刀,繼繼無窮!斬鬼八刀,急急如律令,敕!” 刀刃上迸出八把鬼頭光刀,攪動在一齊化成一道刀光龍卷,摧風毀地般射向大蜈蚣。 大蜈蚣頭上滴著尿,渾身冒起紅艷艷的光,巨口噴出一團紅光霎時湮滅了斬鬼八刀的刀氣。紅光去勢不減,光速炸在查方平身上。 查方平‘哇’地一聲慘叫,皮開rou綻地跌落在亂石中,渾身經脈似被一柄柄小刀割斷了一樣無法再聚集靈力,鬼頭刀也脫手飛在了遠處。 大蜈蚣似惱怒之極,嘶鳴著刺耳的蟲叫,龐大的身軀打飛了亂石和粗樹,瞬間游在了查方平面前。 無數尖銳的石頭又紛紛砸下,準準地砸在它腦袋上,而連一粒小石子也不落向查發平。 “噗嗤!蜈妖尉啊,你今晚怎這么倒運!”有女人在高處說話。 一月間,查方平只精通了鬼道門派的‘斬鬼八刀’,再無更高強的刀法可用。他剛才一直在全神貫注地與大蜈蚣搏殺,居然沒發現附近還有別人。 黔驢技窮地他循著聲,緩緩抬起了頭。 他目力跟凡人無異,夜色中看不清山隘口上的細節,只駭然望見十只發著精光的眼睛在看向自己。 “還...還...有這么多頭妖?!”他絕望地自語了一句。 十只眼睛各眨了眨,隘口上跳下五只妖尉來。 三男兩女,其一穿著桃紅撒花衫,石青刻絲披風,大紅洋縐紗裙的女人,睜著雙細長的眼睛笑道:“蜈妖尉果然是我們中最弱的,居然被這個剛入靈力下階的小鬼打地如此狼狽?!?/br> 紅頭蜈蚣腥嘴一張,說出話來:“青玉,你他娘的找不痛快是么?!老子剛復活,妖力只有六七成而已,不像你們已全然恢復了!況且,你過來碰碰這小子試試,包你也倒霉不止!” 青玉嬉笑地問:“倒霉到喝了一嘴童子尿么?” 蜈妖尉大怒,巨口噴射一團紅光射向青玉。 這青玉是一只尸妖,玉手一抬招出三具紅毛僵尸,伸手將僵尸甩了出去。 紅光只射碎了其中一只,另外兩只僵尸兔起鶻落地攀在蜈妖尉身上,立刻就要咬上去。 一個束著秋香色盤金五龍窄小袖短衫的年輕男子,甩出長鏈飛鐮立馬將兩具紅毛僵尸給勾了回來,冷冷地說:“這小子哪里是處男,早就破了身了。而你們再打,他可就要溜了?!?/br> 其余五只妖尉急忙望去,就見查發平不知何時已悄悄爬在隘口巖壁,扯著一條樹的根正笨拙地往上攀。 蜈妖尉一尾巴掃了他下來,大嘴朝他咬去。 青玉身形一晃,舉手一團尸氣彈開蜈妖尉,擋在查方平身邊。 查方平此時經脈受損,無法聚集靈力,以為自己必死了,卻見青玉救了自己。他見青玉粉光脂艷、花容玉貌,竟看癡了。 蜈妖尉大怒,喝問:“你這小蹄子要作甚?難道看上這臉上有道疤的小子了?!” 查方平摸著當初為給王右丞道歉而自殘面皮的刀疤,心說:“俺這樣泥癩豬狗的模樣,這個漂亮的jiejie怎么會看上俺...” 只聽青玉婉兒一笑道:“看上他又怎地了?” 查方平心突突地跳,不住心說:“她看上我了,她看上我了!這等神仙模樣兒的女人竟要嫁給我了...”他向來愚蠢,又偏生多情,當下居然意yin起自己跟這個尸妖日后結為夫妻的荒唐夢來,充耳不聞幾個妖尉接下來的話。 “我看你是想搶這個靈根出眾的靈童吃!”蜈妖尉怒說。 青玉搖頭晃腦地道:“這等好食物,人人見而有份,我自然也很稀罕咯!” 查發平心中狂喜:“她稀罕俺!她稀罕俺!”人家前面那句將他做食物的話,他居然沒聽見。 另外二男一女的妖尉雖未說話,但也流著口水望向查發平。 只有攥著長鏈飛鐮妖器的男子妖力比他們都高,皺著眉道:“這小子靈根之強真是平生未見。但他體內似有道茄色詛咒,還圍成了個男孩的模樣。只怕吃下去會...” 蜈妖尉是十八妖尉中最后一頭被復活的妖,如今心急恢復妖力,而查方平正是頂好的‘藥膳’。見青玉和另外三只妖明顯要從嘴里搶食,而年輕男子雖這樣說,保不齊是想獨吞這個靈童。 “我焉能與這幾個家伙分而食之?!” 他妖丹大盛,兩顆腭牙攸地刺出,冷不防地扎在查方平腿上,毒腺里的蜈蚣毒噴在了他血里。 “哈哈哈!我的毒已竄遍了這小子全身!青玉,迅苦,還有你們這三個家伙,還敢吃他,還敢跟老子搶么?!” 青玉大怒,猙著花一樣美的臉道:“呸!剮千刀的蟲,使這卑鄙的手段,以為老娘沒辦法么!” 她說罷抓了查方平在手上,櫻桃小嘴一張咬在查方平脖子上。 “你居然想先將他靈根吸出來?!反了你這個小蹄子!”蜈妖尉罵著就要撲上去,卻被兩只紅毛僵尸生生攔了下來。 一蟲二尸立馬纏斗在一起。 查方平被那毒牙咬了一口,皮膚、全身身器官的細小動脈和毛細血管爆發出過敏性血管炎癥狀,雙腿、面頰、脖頸上爬滿了褐色的紫斑。一股毒流淌過,身體開始發燒,頭痛眩暈。他傷口已開始潰爛,心中惡心難忍,‘哇’地嘔吐了一灘污穢在青玉的衣襟上。 青玉尸妖見他蜈蚣毒發作,心說再不將他靈根吸出,自己便無福享用了,便閉著眼狂吸他的血。 她妖力冷冰冰的,反而讓查方平以為她在給自己吸毒療傷。 “她對我如此真情,管她是妖是尸,我非娶她不可”,生死關頭,他居然還在意yin幻想。 但蜈蚣毒已深入骨髓,他全身瘋狂地抽搐,眼睛翻白昏迷了過去。 昏死中,他發起膻語?。隍级镜牟l癥),糊涂不清地說:“老大我愛你...福兒姐我好怕你...我要殺光你們這群妖...我要做娶青玉,生下十幾個娃娃...” 另外二男一女妖尉急忙想上前搶吸靈根,卻被迅苦攔住。 他甩出飛鐮,一招將青玉勾回了身邊,冷聲喝道:“都不要動!這小子體內詛咒發作了,已變成一只擎著八柄鬼頭刀的八臂閻羅!” 蜈妖尉見青玉已撤了回去,獨留昏迷抽搐的查方平在原地,心中大喜。他妖丹閃了一閃,震飛兩具紅毛僵尸,宛如一條紅頭惡龍撲咬向查發平。 迅苦疾呼:“蜈妖尉,你不要冒然過去...” 話猶未完,地上的查方平猛地抬臉,歪起頭,喉嚨里擠出‘嗬嗬’的低沉聲。他粗手指一勾,鬼頭刀飛回掌內。披散著頭發,擎刀爆射向蜈妖尉。 他身若骎骎流火,寒刀倒卷天潢,化作漫天飛雨,蜿蜒一道青光自蜈妖尉身軀上破風而上。 迅苦眼里,八臂閻羅明如灼灼白日,揮刀疾如夜雨雷電,從查發平身后探出半具龐大的身子宛若地獄邪神臨凡! 鬼刀斬碎琉璃碧,妖刃迎面搖寒雪! 另四只妖尉眼中一花,在清脆的刀鳴中,紅頭大蜈蚣和兩具紅毛僵尸已碎成了血塊散在地上。 而查方平披散著頭發,半露屁股,渾身皮膚上全是因蜈蚣毒發作而泛起的紫色斑點,正攥著蜈妖尉的妖丹當個丸子在啃。 他只啃了兩口,渾身妖毒祛了大半,歪著腦袋,瞇起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眾妖尉,喉嚨里擠出‘嗬、嗬、嗬’的嘶啞聲。 “這...他...只用普通斬擊就殺死了蜈妖尉...”青玉抽出短刀妖器,磕磕巴巴地說。 另外二男一女妖尉紛紛拽出妖器,如臨大敵地看向查方平。 迅苦妖光暴起,已然將體內妖力摧在頂點,冷聲喝道:“一起上!” 五妖正欲一齊殺上,查發平已鬼魅般站在幾人中間,一招圓斬橫掃而至。 其中一女妖尉脖子上插著根牛毛細針,身體僵直如冰柱,剎那被斬掉了頭顱。 腥血噴灑如雨,濺了四妖尉一身。 青玉及那二男以妖器橫擋,在三簇兵器交加的火光中被打飛了出去。 只有迅苦攥著飛鐮勉強最后接下這一刀,但他雙膝一曲,右手骨‘咔嚓’一聲斷了。 眾妖大駭,運起四道妖光就要射出。卻見查方平獰笑著拉緊了食指上的一根絲線,舍了迅苦,去如鬼跡地貼在了一男妖尉身上,一刀將他剁成了兩半。 迅苦震驚地看到八臂閻羅已完全從查方平體內鉆了出來,立在半空,一手擎著刀,一手抓著簇牛毛細針,不禁大喊:“他體內詛咒已精通鬼道神技,用其靈線穿引,可來去無形!大家...” 一句話噎住,一根牛毛細針已插在喉嚨上,他仿佛被一雙大手扼住了脖頸。渾身妖力似被冰封住,迅苦只能眼睜睜看著查方平攸地靠近,舉刀劈向自己。 “渾東西,老娘亦不是吃素的!”青玉罵著及時趕到,短刀升起全身的尸氣鏘然格擋住查方平的鬼頭刀。 她斜出一指,尸氣腐蝕斷迅苦頸上的細線,但單手扛不住對方刀壓,纖細的手腕眨眼被摧斷了。 查方平就勢一掌拍在她后腦上,將她砸進石頭里。 身邊迅苦擺脫了桎梏,平生絕技‘飛鐮追命’耍出。長鏈飛鐮游在查方平頭上,青色妖力曳著漫天刀光罩向他。 地上的青玉奮力地伸出左手,纖指凝出一波尸氣漣漪,嬌聲大喊:“擊尸波!” 另一男妖尉從身后殺到,雙手套著的利爪上妖光瀲滟,大喝:“御破長空??!” 三道妖光如長虹貫日,同時裹挾向查發平。 青玉只見他呲牙獰笑,迅苦只見八臂閻羅展眉嗤笑,查方平舍棄了吟唱刀訣,低吟了一句:“斬鬼八刀!” 長刀攬下星空月,精光飛舞射流星! 八道沛然如九天銀河的刀光無息地湮滅了三妖的妖力,鬼頭刀劃了一道圓,‘唰’地斬去了迅苦和那男妖尉的頭顱。 這一擊,甚至沒有一點聲響,詛咒附身的查方平似乎并不想驚動‘停鶴臺’中的人。 耳邊風聲嗚咽,青玉抬眼時,兩具無頭的同伴尸體齊齊倒了下去。 她驚恐地道:“別...別...別殺我,讓我做...做什么都可以!我好不容易復活,還不想...不想死!” 查方平歪著腦袋,臉上的刀疤和蜈蚣毒引起的紫色斑點讓他看起來十分恐怖。他瞇著一雙眼,薅著青玉的頭發將她拎起來,嘴里發出陣陣‘嗬嗬’聲。 青玉丟下了妖器,閉著眼睛等死。 怎料胸口一涼,衣衫已被剝落在腰間。她嬌驚一聲,又被查方平按在了地上,裙子和褻褲被扯在了腳踝上。 “你...你要...干嘛!”青玉顫抖地道。 “你不是妖尉,是我的媳婦!須把你做妖尉的記憶抹除,我這輩子最愛的老大就不會殺了你,反而會接納你!”查方平紅著眼舉出一根金針來。 青玉驚慌失措地說:“北極島祛除凡人記憶的金針?!這怎么能在我這個尸妖上起作用...” 查方平猙地一笑,一針刺在了她額頭,青玉慘叫起來。 月光下,青玉花枝亂顫,查方平光著屁股壓在了她身上... 半柱香后,查方平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站了起來。地上青玉睜著空洞無神的眼睛,眼角淌下一串眼淚,她一動不動地躺著,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嗬~嗬~”查方平擎著刀,惡狠狠地說:“除了老大我誰也不怕,當下見一個殺一個!” 剛說完,一個穿斜襟短裙的女孩氣喘吁吁地跑了出來,見到滿地的尸體嚇了一大跳。 待她見到衣衫不整的青玉,又瞅見兇神惡煞的查方平,便氣鼓鼓地跳過去,一把扯過他的后襟,嬌聲喝問:“你這個腌臜流氓,居然這時候在快活?!” 詛咒附身的查方平大怒,轉身舉刀就要砍。但見到那張熟悉美貌的臉,立時呆住了,費勁擠出一句話來:“嗬?嗬?是大姐頭...” 小福女見他舉著刀,劈臉甩他了一個耳光,伸著脖頸喊:“你砍,你砍呀!” “嗬?嗬?有話...好好..說,別動粗...”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詛咒附身的查方平居然哭了,嗚嗚咽咽地站著不動。 “好呀,欺負人家不夠,還欺負到我頭上了!”小福女舉起一塊石頭,一下砸倒了查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