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兇巴巴的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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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右丞咬牙強掙扎地說:“我是在吸收她體內的毒而已。小喬老師,你別在說話了,求求你了。我被魔道的人挖去靈根之后,還存了點下階靈力在身,這會快要用盡了,你還是安靜地等我吸完她的毒素再說話?!?/br> 這話漏洞很多,但小喬兒體內靈火正在一點點修復經脈和身體創傷,目前還不是特別清醒。她經此一戰,又對王右丞心生出青春少女的好感,自然是他說啥就信啥。 但她見妙遠yin笑的臉和王右丞渾身發抖的身體,自知王右丞這樣吸收“毒素”很是危險,心急如焚地閉目噤聲療傷,急欲能動后去幫他砍了妙遠。那邊妙遠再說啥,自己全然不會再當真。 王右丞很想問妙遠,她到底是誰,她在那夜荒寺里做了什么手腳,她和面具女人在北極島謀劃著什么,又跟自己有什么關系,還有她為何非要自己吞噬妖丹變成一個怪物,而北極島的這些大王級妖怪扮在演著什么角色。他更想問,她跟神仙jiejie的復活又是什么牽連。 但小喬兒在身邊,他不敢開口。 只聽妙遠笑著說:“蛇性yin靡,你右眼的蛛妖之力也不遑多讓。你站在那么遠干嘛呢,你一定很想做些快活的事情吧。不如我走過去,讓你得償所愿,再挖出妖丹讓你吞了,如何呀?” 說著她挑斷了腰間的蛇皮系帶,裸著身子一步一搖地走向王右丞,還不斷撫弄自己的身體在勾引他。 王右丞情火焚身,急的“啊啊啊”大叫。 他右眼中的黃色復眼,明亮如燭火,已然蓋住了其余顏色復眼。 摩柯允谷焦急地大喊:“還是換我來吧。這蛇毒太多太猛,黃色的復眼都要吃不動了!”原來王右丞將吞噬來的蛇毒全都運送在能分泌毒素的黃色復眼中,才避免再次麻痹。但儼然他黃色的眼睛目前也到達了極限,毒素馬上又要竄入經脈。 饒是如此,他決然地拒絕了摩柯允谷,心里說:“不行!你也不過能短暫控制住妖性而已。以你的個性,一定會對吃了妖丹,又對小喬兒師傅做出可怕的事情來!我不能答應你!” 妙遠越走越近,也越走越困難。妖丹里的妖力被王右丞吞走了大半,一條蛇尾從屁股后面長了出來。 王右丞看到蛇尾,更是性奮,迫切地要把玩一番。 妙遠笑著說:“你這樣不顧妖力和體內吞噬之氣的反噬,又在強自保持清醒,難道是為了身后那個小丫頭?但你這是徒勞而已,這么短的時間內吞噬掉一條大王級妖怪的妖丹,雖然它只剩下幾成妖力,但任何人也抵御不了妖性的反噬?!?/br> 果然如她所說,王右丞胳膊和手上此時居然長出了一片片白色的蛇鱗,他的舌頭也耷拉出來老長,簡直像個怪物。 蛇之男在黃卵里興奮地叫著:“花大哥,你這是又要變成蛇的樣子了么?!?/br> 王右丞瞥見它,忽然笑了,對著妙遠說:“你這人偶怪說的很對,我特喵的現在恨不能把小喬兒師傅扒個精光,在這里與她洞房?!?/br> 妙遠拍著手笑著點頭。 小喬兒聽到這里,臉紅到了脖子,心說:“妙遠在說胡話,你也跟著說這下流胚子的話?!?/br> 妙遠說:“你居然能看到我人形木偶的真身,可見你五彩斑斕的右眼很有些神技在里面?!?/br> 王右丞點點頭,道:“還有一只紅色的眼,能讓你和小喬兒老師在這里欲仙欲死地快活哩,你愿不愿試試?” 小喬兒幾乎氣死了,恨恨地心想,“我...我怎么能跟這個蛇妖一起...啊,不是,我死了算了。也不受這你這樣玷污我清白的侮辱!” 妙遠的妖力不足以再支撐她長有雙腿,此刻蛇尾做膝地游在地上,緩緩靠近他。她拍手笑說:“如此最好,男女之妙我還沒體驗過哩。今夜便能得償所愿,你可要輕點哦?!?/br> 王右丞拍了拍臉,極力讓自己清醒,說:“這樣一點點吞食妖力,我幾乎要炸了?!?/br> “是的,你左眼中那鮫人的靈力弱掉后,你劍氣只不過二階劍氣而已。但你目前至少吞吃了一個中階修仙者的靈力。以目前你的身體狀況,再有一會便會被妖力炸碎?!泵钸h越走越近,又說:“不如你現在先歇歇。寒夜苦長,你先在我和這小丫頭身上發泄完妖性,慢慢煉化了妙遠的妖力后再吞食如何?你放心,我不會走的,妖丹和這個蛇身都是你的?!?/br> 王右丞露出癲狂的笑,一腳將小喬兒踢在懷中,長長的舌頭鉆入她嘴里,與她的丁香小舌濕滑的糾纏在一起。 小喬兒大驚,伸手要去推開他。怎料胸口一涼,對方的一只手伸了進來,按在她軟丘上。她羞憤至極,急忙要自毀靈根而死。怎料王右丞在給她遞眼色,而胸衣中的手并沒有猥褻的動作,只是輕輕按著而已。 “不給我個解釋,我待會定把你殺了,然后自盡!”小喬兒不再反抗,假裝重傷不能動。 妙遠見他獸性大發,以為他盡失靈臺,變成了妖。開心地說:“甚妙,甚妙!” 王右丞松開嘴又笑著說:“這樣不過癮,不如你現在把妖丹吐給我,我吞在體內日后慢慢煉化。還不會耽誤與你二人逍遙?!?/br> 妙遠放松了警惕,說:“如此最好不過了,我本來就是為了讓你吞掉它?!闭f罷張嘴吐出晶瑩的蛇之妖丹。 王右丞用手指上的黑色蛛網立即將它抓在手心。 蛇之男在黃卵中大叫,“花哥哥你瘋了嘛,吞了這個白蛇的妖丹,你就不是純花的漂亮蛇了!” 王右丞忽然拔出他黃卵上的妖箭,閃電般將妖丹從小洞里塞了進去,一把捅進了他嘴里,大喊道:“你也是蛇妖,吃了蛇丹應該沒事!或許能助你恢復蛇身。日后再見,可要跪下來謝老子!” 蛇之男咕嚕一聲,將蛇丹消化掉,眼淚冒出兩行淚來,“大哥啊,你果然還是處處為我著想。感動,愛你,么么噠!” 說完蛇之男黃卵里升起一團白霧,蛇蛋中已模糊地看不到他。 妙遠自知中計,但也無可奈何,只是笑著說:“你這家伙,跟200年前一樣jian詐!” 摩柯允谷本來是建議王右丞將一部分妖力轉嫁到小喬兒身體里,但也被王右丞斷然拒絕了。因為他擔心小喬兒的火之靈力與妖力不能共生。即便共生,也害怕她變成與自己一樣的怪物。才心生一計,將蛇丹騙到手塞給這個認錯人的蛇之男。 沒有了妖丹的妙遠,萎靡地趴在地上,須臾變成了一條又肥又粗的白蛇。她仰頭說:“你現在從二階劍氣一舉升上到了六階劍氣,我今夜也知足了。早晚有一天,咱們還會遇到,那時候本姑娘可再不會受你欺騙了?!?/br> 王右丞一愣,心中與摩柯允谷一起慶祝: “我特喵的居然升上了六階劍氣啦!” “你特喵的果真是個人才,這么兇險的局面居然能化險為夷,還升到了六階劍氣。我的靈力也提升不少呀,哈哈哈!” 小喬兒的胸口被他按著,羞憤難當。她只看見王右丞騙了妙遠的妖丹塞給青蛇,令二人處境轉危為安,二人嘴里所說的話卻沒往心里去。只當是王右丞在說些騙妙遠的謊話,而妙遠也把他認錯成別人了。 她呸道:“你摸夠了吧?!” 王右丞體內劍氣與右之復眼將吞噬的蛇之妖力平息下來,此刻靈臺空凈,雙目恢復成黑色。聽到她說話,嚇地趕緊抽出手來,將她放在地上。怎料小喬兒膝蓋碎了,一時站不住又倒在了他懷里。 小喬兒抬手打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臉紅道:“你又親又摸,我寧愿死了,也不要這樣才能脫身!” 白蛇聽了冷哼一句:“死倒是簡單,你倒是死??!果然跟你娘那狐媚子一樣,嘴上不饒人!” 小喬兒氣地搶過劍,跳將過去,要一劍將它斬死。 怎料白蛇體內妖力還留存不少,張嘴一道妖箭射向她。 王右丞大驚,扯住小喬兒摟在懷里。他又望見一具人形木偶正從白蛇上慢慢爬起來,正機械地朝他們摸來。 小喬兒自然看不見,嬌聲說:“用不到你這個下流胚子徒弟來保護我!” 王右丞見那人形木偶越來越近,哪敢耽擱在此與她斗嘴,當下便要抱她傳送出去。他又瞄見已混沌不清的蛇卵,心說:“這家伙也不是壞人,不過腦子有點不靈光而已。不能放任他在這里,被這人形木偶寄生了?!?/br> 于是如踢皮球一樣,將蛇卵踢回到石牢中。石牢里居然躺著一個人,正是那李總管。 李總管見他是青城弟子,懷里還抱著渾身是血的小喬兒,以為他二人與白蛇死斗一場剛死里逃生。他似乎受傷不重,但爬不起來,戰戰巍巍地從懷里掏出一把鑰匙說:“這個師弟,快將牢門鎖死,那蛇妖便出不來的?!?/br> 王右丞心說:“哪里還有蛇妖,是個更恐怖的寄生人偶!” 他搶過鑰匙,咔嚓將牢門鎖死,才舒了一口氣。 人形木偶機械地走來,見石牢關上了,笑了笑,又從口中抻出一張白色的傳送符咒,霎時沒了蹤跡。 王右丞本以為這里能把它關住,怎料它居然也有傳送符,“看來是從李總管身上搶的?!?/br> 小喬兒還在不依不饒地說:“剛才與那妙遠僵持也不見你如此驚慌失措,現在怎么作了膽小鬼怕成這樣?你放開我,我去殺了她!” 王右丞不知如何與她解釋,對李總管道:“你還有傳送符么?” 李總管見牢門鎖死,痛哭流體地握住他的腳腕說:“我還有,我還有啊。老弟多虧了你,不然老哥我不死,也要被掌門活活折磨死?!?/br> 小喬兒斥道:“你色心作祟,帶倆家奴擅自來此,才惹出大禍!” 王右丞想起李總管的斷袖之好,感覺他在摸自己小腿,趕緊嫌棄地躲開。 李總管點點頭說:“這個青書剛才與我講了,說他jiejie下午不想打掃,便四處求人。偶然碰到了一個好心人,塞給他們一道神符。吞了這個神符后,黃鶯變立即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還身手了得。我這才大意被她騙到這里,又被制住打昏在甬道的另一端。不知島內哪個大俠,被她說動了,以為我在欺負他倆,還給她一道這么厲害的符。想來是北極島特級神符吧?!?/br> 小喬兒恍然:“原來她不是被人寄生,而是被神符改了性。神符被她吞下,被我焚燒成灰,又被白蛇吸入了體內,如此才顯得蛇妖被什么東西寄生,并且妖力大漲。但給了她符咒的人是島內哪位上仙啊,儼然對我母親大人恨極了,還將這份記憶都煉化進符咒中?!?/br> 李總管直是搖頭,顯然后悔不已。 王右丞心說:“哪是什么強化和記憶符咒啊,是符咒里有人形木偶而已。但你倆如此誤會最好,省的多生枝節,若再被島內查出我體內有什么吞噬劍氣和妖之復眼,再把我給咔嚓了,那就慘了?!?/br> 小喬兒斷骨的左手已腫成豬蹄,她在強忍疼痛。雖假裝沒事,但渾身在顫抖。 王右丞趕緊捏出白色符咒道:“帶我倆出這地牢?!?/br> “帶我倆出這地牢...?” “帶我倆出這地牢...?” 耳中又有鞣尸在重復他的話,眼中黑暗散盡,他已抱著小喬兒站在了陰森的大殿外。 王右丞又捏出兩張劣質的傳送符說:“帶我倆去稷下小喬兒母親那里?!?/br> 小喬兒急忙大喊,“不要,不要??!”不知她到底是怕這劣質傳送符嗆到自己,還是在懼怕她母親。 稷下火院一座華麗的宮殿內殿中,一個身穿華美裙衫的女人正焦急地在屋里走來走去,她忽然停下腳步,招出長劍揮空砍下。 落劍出,“篷”地一聲白霧,王右丞和小喬兒滾在了地毯上。 長劍在王右丞腦袋上停下,那女人見到渾身是血的小喬兒頓時花容失色,立即扔掉劍抱住她,叫道:“喬兒,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她正是牟玉,道號文修真人,小喬兒的母親。 王右丞見她果然如妙遠所說,生著一張絕美無倫的臉,而且看著不過20歲出頭的樣子,儼然像是小喬兒的jiejie。 牟玉顫顫巍巍地摟住小喬兒道:“你這是被上古大妖王寒冰之蛇打傷了?!你的膝蓋全碎了,手骨也斷了。體內還中了劇毒,不過又被人以極快的速度吸走了?這個下毒的手法怎么又跟你的火之碧霞如出一折?” “她mama好厲害,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毒被我吸了,還知道她如何中毒的”,王右丞心想。 牟玉不等小喬兒說話,立時從手上納戒里喚出大大小小上百瓶仙藥。她性子很急,一掌將全部藥瓶擊碎,一股靈力將仙藥全都凝在空中扭成一團,然后才小心翼翼將藥化成汁液,再用靈力輸入進小喬兒體內。 小喬兒身上的傷口立時痊愈了,斷手也消了腫。 牟玉捧起小喬兒的左手,吐出一陣甘霖之氣在斷骨處。 只聽小喬兒嗷嗷地叫了起來說:“娘親,你輕點啊,好疼的!” 牟玉見女兒受傷如此之重,撲簌簌地掉下淚來,心疼又安慰地說:“乖喬兒,你忍著些?!?/br> 王右丞見她治療的手法與小福女折扇如出一轍,想必她與醫仙館很有淵源。 小喬兒的手忽然能動了,小手嬌嫩如初,開心地抱住了牟玉。想到自己剛才在地牢里幾乎死了,這才后怕地哭了起來:“娘,你姑娘剛才差點被殺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呀?!?/br> 牟玉拍著她的后背柔聲說:“喬兒不怕,有娘在這里。你快告訴娘親,傷你的大王級蛇妖在哪里,我現在就去剝了它的皮?!?/br> 小喬兒抹著淚,又自豪地笑了:“娘,我把它給斬成了兩段?!?/br> 牟玉大驚。自己姑娘區區中階靈力,雖然天賦異稟,但說能斬殺如此兇悍的蛇妖她自是不信,于是溫柔地說:“不能說謊!你什么本事,我還不清楚。以你的靈力,連它一片鱗片都斬不下來?!?/br> 小喬兒道:“騙你干嘛啊。不過我殺了,又沒殺。是我這個小徒弟最后把那蛇的妖丹掏走了?!?/br> 牟玉更是吃驚,才注意到王右丞,只看了一眼就說:“這小子連靈根都沒有,體內只有一股相當于六階靈氣的劍氣而已。他連你都不如,又如何擊敗蛇妖?” 王右丞心驚膽戰,這還是第一次他不主動運起劍氣,有人一看便知他經脈中有劍氣。 摩柯允谷也是膽寒,生怕牟玉看出他藏在左眼中,瑟瑟發抖地不敢說話。 “哎呀,這個話長了,你趕緊給我治療腿呀,我最最漂亮溫柔的mama”,小喬兒撒嬌說,并不斷地給王右丞遞眼色,示意他趕緊走。 怎料牟玉見她胸口衣衫不整,胸衣還被人撕開,酥胸半露。登時便問:“閨女,你...” 她又怕女兒尷尬,附身在小喬兒耳邊蚊聲說:“蛇妖性yin,他沒對你做什么吧?!?/br> 小喬兒趕緊捂著胸口支支吾吾地說:“怎...怎...怎么可能啊。那蛇是個母的。我這是被...?被...是我自己拼殺時撕破的?!?/br> 牟玉見女兒臉紅地不斷望向王右丞,猜到了七八分。 單手抓住了王右丞舉在半空,臉如秋霜地喝問:“你是不是欺負我女兒了?!” 王右丞剛要開口解釋,立即糟了她七八個耳光,臉隨即腫成了豬頭。他嘴、眼、鼻和耳朵里全冒出了血,而體內的妖力和劍氣非常懼怕她一般,縮在右眼和經脈中不敢稍微動彈一下。 王右丞自知理虧,但被打的眼冒金星,組織不起語言來。 牟玉丟他在地上,對著他的要害部位又連踹了三腳。王右丞立即滾在地毯上,像一條蟲子痙攣起來。 小喬兒疾聲說:“娘,他當時是被逼的,你別打我小徒弟啦!” 牟玉哪管她,登時一腳踩碎了王右丞的左右手骨,然后捏住一只金針刺醒剛疼昏過去的他。再把能摸到的家具,花瓶,甚至是銅爐全都砸在王右丞的身上,直把他腿骨和肋骨全都砸斷了,才又舉起長劍說:“我現在割了你的鳥,讓你做個太監。再把你仍進萬獸山,給一群性yin的蟲子做花房,讓他們日日折磨你,想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