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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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錦繡穿上這身衣服,一時不知該感謝師尊細心體貼,還知道顧慮他的顏面,為他遮掩孕肚,還是該憎惡師尊心胸狹隘,竟為他親手穿上了華麗的囚衣。 當師尊問他,喜不喜歡這身衣服時,李錦繡冷冷一笑,語氣嘲弄道:“弟子何德何能,不過是薄柳之資,竟能讓堂堂一宗之主如此覬覦提防!” 江寒溯手指輕撫,將衣衫上并不存在的浮灰抹去,聞言淡淡道:“常言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 “好一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看來如今弟子與師尊之間早已沒有任何信任可言了,如今的師尊也沒有道理可講,不過視我為玩物一般,肆意掌控玩弄!可師尊莫要忘了,我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一旦被我抓到了機會,定會回身狠狠咬你一口!”李錦繡惡狠狠地道,因為羞憤眼眸都有點燒紅了。 “既然喂不熟,那喂飽也好?!苯菀琅f語氣溫和,不過隨意兩句話,就把李錦繡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吃飽喝足了,又有力氣跟師尊鬧孩子脾氣了,是不是?” “江寒溯!”李錦繡氣得攥緊拳頭,通紅著眼,“您不能這么對我!” “叫師尊,不許沒大沒小?!?/br> 江寒溯幫他系好了最后一個衣結,才低頭要吻徒兒的唇,可徒兒在鬧脾氣,故意把頭轉了過去,很快就被一只大手溫柔地托住,輕輕捧了回來。 一吻過后,江寒溯忍不住又想把礙事的衣服脫下來,但思及徒兒惦記著地牢里的那個小魔頭,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將徒兒親自送了過去,一路上李錦繡都默不作聲,腳下踩著薄薄一層雪,冰天雪地的,他大著肚子不敢走快,但又不想和師尊離太近,就賭氣地悶頭一個箭步,結果腳下一滑,步子扯大了,差點滑倒不說,還扯痛了傷口,眼眶瞬間就疼紅了。 “怎么這樣不小心?” 江寒溯手疾眼快將人攙扶住,可懷里的徒兒從來記吃不記打,竟還敢掙扎,索性就緊緊扣在懷里。 “放開!”李錦繡又急又羞,目光四下亂掃,“當心被人看見!” “怕什么?自家徒兒,當師尊的還不能抱一抱了?”江寒溯不僅抱著他,還毫不避諱地伸手往下撫摸,聲音更柔,“你是我養大的,本就該屬于我?!?/br> 話到此處,就已經摸索到了徒兒的傷處,雖然隔著衣服,但輕輕一碰都很疼。 李錦繡一邊忍疼,一邊壓低聲哀求,“別這樣,求您了,真的,真的會被人看見……呃?!?/br> 嘴很快就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捂住了。 江寒溯自顧自地摸索了一番,感覺沒什么大礙,這才咬著耳朵,低聲道:“好徒兒,怎么總是學不乖?雪天路滑若是摔著了,該如何是好?不若這樣,今晚師尊給你釘個鈴鐺上去,只要一走快了,鈴兒就鐺鐺響,可好?” 說此話時,手已經松開了。 李錦繡追著師尊的手,狠狠一口咬在了虎口上。 也就是這么一口,好像是打開了什么機關一樣,江寒溯微微揚眉,很享受被徒兒咬的滋味,直接將人拽進了路邊一處假山后面,等二人再出來時,李錦繡走路明顯慢了許多,低著頭,眼睛更紅了。 “地牢里陰冷潮濕,你在里面不要待太久,恐對你的身體和腹中胎兒不好?!?/br> 江寒溯溫柔地幫徒兒整理衣袍,衣領上毛茸茸的一圈雪白狐貍毛,襯得徒兒氣色很好,瞧著面色紅潤,膚白若雪,同三日前粗布麻衣跪在自己面前的可憐樣,簡直判若兩人。 “師尊話說得真好聽,嘴上說怕我動了胎氣,實則不過是怕我與宿文舟舊情復燃罷?” 李錦繡已經同江寒溯說清楚了,小舟是他養父母家的弟弟,但江寒溯嫉妒心重,終日疑神疑鬼的,只要李錦繡的目光錯開一秒,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看別的男人。 “原來你喜歡聽師尊說話?!苯葺p撫上徒兒溫熱雪潤的面龐,眸色溫柔。 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在江寒溯看來,就算是骨rou至親,也一切皆有可能。 再者,宿文舟縱然小時候是好人家的孩子,知禮明儀懂事有分寸,可卻在御尸宗長大,在眾多邪修術士耳濡目染之下,定會長歪,偏李錦繡還反駁不了,畢竟宿文舟確實如師尊所言,不僅學壞了,長偏了,還一門心思要cao|死哥哥。 他不肯讓師尊同去,就是怕一會兒刺激到了小舟,就以小舟的脾氣,只怕什么難聽話都說得出口,到時候免不了要多生事端。 李錦繡撇開臉,語氣冷冷的:“我已懷了江宗主的骨rou,江宗主對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有這方面的顧慮,但為師也是為了你著想?!苯莸挂矝]有否認,還笑笑說,“畢竟你現在月份大了,若是一不小心動了胎氣,傷著了孩子,該如何是好?” 李錦繡冷笑:“師尊大可放心,縱然師尊沒有分寸,哪怕我腹大至此,還要服用大量春|藥,日日與我耳鬢廝磨,但我如今既懷了這個孩子,就是這孩子的母親,自然事事都會為孩子著想,絕不會如師尊那般不知節制收斂!” 話到此處,兩人已經來到了地牢門口,負責守門的護衛已經提前調走了,江寒溯將一枚鑰匙,放在徒兒的掌心,慢慢包住徒兒溫熱的手,使勁握了握,很久之后才松開。 “我在此等你,去罷?!?/br> 李錦繡進入了地牢,里面果真如師尊說的一樣陰暗潮濕,氣味也難聞,只有幾盞蠟燭在兩旁的燈架上搖曳,不知打哪兒吹來一陣風,風中夾雜著異常難聞的腥臭味,差點把他惡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