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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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錦繡辦不到,他真的辦不到??! 密密麻麻的痛覺神經,在頭皮上劇烈彈跳,舌尖瞬間就一片冰涼,眼前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昏暗——是師尊的衣袖,在手指勾著解下發帶時,拂過了他的面頰,冰冰涼涼的,和少年紅潤滾|燙的面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解下的發帶,在修長的指尖纏繞,很快就在李錦繡驚恐的目光注視下,在玉色竹身上打了個很漂亮的結。 江寒溯好像只是順手而已,還曲指輕彈了一下,低笑道:“小小的?!?/br> 李錦繡懵懵愣愣的,一雙漂亮的鴛鴦眼睜得很大,因為羞恥而微微泛紅,眼淚不由自主從眼眶里滑落,浸沒在了烏黑的發間,皮膚又紅又通透,跟陶瓷似的,光潔明亮。 “你還這么小,如何能與那魔頭為伍?”江寒溯又道,修剪齊整的指甲輕輕摩挲著那寸皮膚。 李錦繡更懵愣,一時不知這個小,到底指的是年齡還是……? “罷了,左右是為師沒有教好你?!苯莸托σ宦?,“迷時師渡,若渡不了你,是我的錯?!?/br> “……”李錦繡說不出話來。 這種滋味真的很難用語言來形容,那不是疼……也不能說是痛,酥酥|麻麻的,又很酸,感覺很艱澀,非常煎熬! 他從來就沒有受過這種苦頭,很快就服軟了。 李錦繡睜大淚眼婆娑的異色眸子,語氣哽咽,又有幾分隱晦的纏綿,“我錯了……我知道錯了?!?/br> “嗯?”江寒溯笑道,“真難得?!?/br> 難得徒兒在外鬼混一圈回來了,還知道自己有錯。 “師尊饒我!” “師尊……”少年勉強撐著身子,魚兒一樣把上半身滑進了師尊懷里,兩手揪著師尊素白的袍袖,很滑,很涼,跟水一樣,無論他怎么努力抓,感覺就是抓不緊,他只能努力地把自己往師尊懷里靠攏,嗓子里發出嗬嗬的聲音,“求,求江宗主高抬貴手……饒,饒我……呃嗯?!?/br> 下巴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托住了,緊接著溫熱的氣息輕輕落下,江寒溯的氣息很清新,淡淡的檀香縈繞在周圍,似有魔力一般,讓人覺得非常心安。 仿佛天塌地陷了,都不用害怕了。 “疼?” “呃,唔……嗚嗚嗚?!蔽惨糁饾u破碎,李錦繡哭了,哭得很羞恥,也很傷心,他不明白師尊為什么要這樣。 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替師尊辯解的話。 哭得可憐,俊臉通紅一片,如嬌花一般動人,江寒溯喜歡看徒兒汗津津,滿臉濡濕|的孱弱樣子,但不喜歡看他哭成這樣。 再一次問他,是不是疼。 如果疼,師尊可以用點麻藥,一點點足以,止他的疼,但又得讓他清晰感受到整個過程。 江寒溯要讓他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無論是你,還是師尊,亦或者是其他人,都得付出代價。 你以后再想跟其他男人尋歡作樂,倒別的男人懷里舒服快活的時候,就好好想一想今天,羞不羞,難不難堪? 你難受,師尊知道,可你又可知師尊心里有多難受? 眼睜睜看著你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還要顧及你的感受,怕嚇到你,怕你又跑了,不能發泄情緒,不敢大聲沖你吼,連痛苦都得背著你! 李錦繡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沒出息地情動了,他一動情,被挾持住的小兄弟,就無異于像是被人拍暈在了案板上的魚兒,方才還活蹦亂跳的,此刻翻起了魚肚白,靜靜等著菜刀往肚子上劃。 江寒溯給他用了一點麻藥,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睛,聲音很溫柔:“疼就叫出來?!?/br> 不疼了。 李錦繡慢慢閉上了眼睛,一股說不出來的酥|麻感,在渾身的骨骼和筋絡中流竄,似乎天地之間一片白茫,所有人所有事都消失殆盡了,唯剩下他和師尊兩人,藏身在不甚寬敞的馬車中,彼此依偎著纏綿。 荒唐的yin|刑之后,李錦繡隨著眾人再度踏上了瀛洲,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李錦繡被關起來了,江寒溯沒有給他任何理由,倒是對外給出了理由——因為李錦繡現在的身軀,占的是一個名叫許言的少年,而這個少年名義上是趙家長公子養在外面的男寵。 如今又成了靈劍宗的弟子。 雙方對他的處置問題,還沒有達成共識,江寒溯索性就以保護之名,將人關在了自己房里。 要么怎么說江寒溯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仙門名士呢,其余人若是這么做了,少不得要被人指摘,可江寒溯這么做,不僅沒人非議,反而認為這很合理。 到底合不合理,這事另說,李錦繡又不是阿貓阿狗的,哪里忍得了被關房間里? 雖然不缺吃不缺喝,也沒人招他惹他,但他是自由的鷹,不是被關在金籠里的雀,剝奪他的自由,無異于是斬斷他的羽翼。 尤其煤球自打回來后,就跟丟了魂兒似的,一天到晚不吃不喝,就逮著自己身上的毛咬,徹夜不睡做出了一個很柔軟的兔子窩,還時不時地用爪子碰碰肚子,眼睛濡濕紅潤,總是淚眼汪汪的,看起來真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若是幻化成個人樣,只怕也是個小家碧玉……李錦繡覺得煤球跟腦袋被門夾了一樣! 提溜著煤球的兩只長耳朵,指著它的臉訓道,“你少跟我來這套!一只公兔子一天到晚淚眼婆娑的,你裝西施捧心???還摸肚子,怎么著,有了???你看我干嘛,我的???我要能把你肚子搞大了,我他娘還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