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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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溯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暗中施法。 好不容易才有融化跡象的寒冰,再度遍結全身。 “嗯……”江寒溯雙眸緊閉,從唇中泄出了一絲痛吟。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再不做點什么,師尊就該凍成冰雕啦! 李錦繡頭皮發麻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聽著耳邊時不時傳來隱忍的痛聲,他再也受不住內心的煎熬,主動張開雙臂,先是虛虛抱著師尊,見寒冰消融了些,才剛面露喜色,卻見很快又凍了回去,心里一急,索性就用力抱住師尊! 一抱之下,被凍得劇烈哆嗦起來。 寒冰反復融化,又反復凍結,李錦繡被雪水浸透了衣衫,很快就跟師尊凍到了一起。 他想把師尊抱走,這里實在太冷了。 可才一起身,又嘭的一聲。 雙雙倒了下去。 李錦繡以一種不得體的姿勢,趴伏在師尊懷里,側耳貼在師尊胸口,能清晰聽見咚咚咚的心跳聲。冒犯師尊的愧疚感,讓他神經緊繃,生怕師尊突然清醒,又怕師尊無法清醒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 李錦繡頭一歪,就昏了過去。 隱隱約約,他聽見了一聲低笑,似錯覺。 再度醒來時,李錦繡發現自己躺在師尊房間里的床上。 見他醒來,江寒溯遞了杯溫水給他。 李錦繡心有余悸,戰戰兢兢把水喝了。再抬起頭時,一副要說不說的表情。 “多謝你方才仗義出手,若非有你在,我此刻只怕……”話到此處,江寒溯還輕輕咳嗽起來,面色依舊蒼白如紙,唇上也沒有一絲血色。 “此寒癥當真無解?”李錦繡心疼師尊,問出此話時,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方才師尊慘無人色的面容還歷歷在目,想起自己可以消融寒冰,他問,“可我方才并沒有被寒冰覆蓋,是不是也跟我的體質有關?” 江寒溯避而不答。 “就告訴我罷,求您了!”李錦繡追問。 可江寒溯依舊不答,揮袖輕輕從他面前劃過,就讓李錦繡再度陷入昏睡。 翌日,江寒溯閉門調息,不見任何人。 又過一日,依舊閉門不出。 李錦繡滿腦子都是師尊的寒癥,除此之外,連流火不知打哪兒給他搞來的雞腿鹵rou飯都沒興趣吃。 “哎呀,小山,你到底怎么了???總不可能在佛門之地,還被鬼給迷住了吧?”流火年紀不大,倒是愛當老媽子,特能cao心,“你就吃點罷,看你瘦的,大男人這般弱不禁風的……好看是好看,但我怕你餓著自己啊?!?/br> 李錦繡歪頭看他,很嚴肅:“我問你啊,你可知宗主的寒癥……” 此話一出,流火的神情瞬間變了:“你如何得知?” “我聽其他人說的……”李錦繡隨口糊弄過去,追問流火。 流火嘆氣:“宗主這個寒癥在修真界不是什么秘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時常發作,聽說每每發作冰凍三尺,非一般的冰雪,能生生將人的皮rou,骨骼,筋絡凍成豆|腐渣一樣脆,也就宗主修為高深,換個人只怕……” 這些李錦繡都知道,他就想問可有解決之道。難道他死后的三年里,還是沒有辦法治療師尊的寒癥? “沒辦法……莫說宗主本身就精通醫術,卻不能自醫。聽說這些年啊,什么藥王谷啊,萬蠱宗啊,還什么儒釋道三家的高人,都替宗主看過這寒癥,但依舊不得解決之法。前年大師姐從夫家取得瀛洲趙家至寶倥侗玉,依舊無用?!绷骰鸶袊@,“看來這寒癥要伴隨宗主一生咯?!?/br> 李錦繡心事重重的,飯后就跟流火說,自己出去走走消消食。 流火也要跟去,被李錦繡瞪了一眼,立馬抬手連說“好好好,我不跟不跟”。 可李錦繡才走了沒幾步,又怒而回身。 流火哭喪著臉:“我也沒辦法啊,燕師兄讓我看著你?!?/br> 李錦繡惱了:“我又不是犯人!” “可我擔心你又去偷看宗主洗澡啊?!绷骰疬€是忘不了這茬兒,苦口婆心勸,“你別這樣,小山,聽哥一句勸,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李錦繡嘆氣,“好吧,我聽你的?!?/br> “這才對嘛,走我帶你去后山抓兔子玩,兔rou最香了……呃?!崩铄\繡一記手刀將人打暈過去,隨手塞進了一旁的草叢里。 可師尊下榻之處,早已設下結界,李錦繡根本進不去,只能在附近來回轉悠。 被燕雨真發現后,就攔住了他的路。 李錦繡頭皮發麻,趕緊往旁邊退。 可他不管往哪兒退,都會被燕雨真擋住。 “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企圖,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少癡心妄想了?!?/br> 燕師兄定是誤會他愛慕師尊,畢竟師尊的美貌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 可李錦繡對師尊一向只有敬愛之意,沒有半點愛慕之心啊。剛想開口解釋,燕雨真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竟直接施法將他捆住。他一急,忙解釋說,自己只是擔心江宗主的寒癥。 “你竟也知曉?”燕雨真微微詫異,隨即濃眉緊蹙,沉聲警告,“你若是想趁此機會,偷襲我師尊,大可不必白費心機,縱然師尊寒癥發作,亦不是你這般廢物可以近身的?!?/br> “我想報恩!”李錦繡扯了個理由,“我就是想知道,如何才能解了這寒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