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我想要你不會有人來
江家,因為江以恩回國,寧頌一早安排人收拾好準備在家里辦一個小小的回國宴。 但是更像是家里的人一起吃個飯。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江以恩一位高中同學,宋浩是林放在高中認識的,只是當時沒說過幾句話,后來出國,發現他居然跟自己在一個學校,倆人才慢慢熟絡了。 后院。 江以恩此時坐石凳上,看著走過來的江嶼白,“他這幾年過的好嗎?!?/br> 江嶼白笑,“這你可不能問我,我們只有公事上有往來?!?/br> 接著他的神色變得有幾分繁亂,“還有,以后公共場合你離我遠點,你這才剛回國,他從昨天就開始給我使絆子了?!?/br> 那帶著嫌棄煩躁的眼神江嶼白始終揮之不去。 江以恩:…… 談茵訂婚宴在晚上。 江以恩是在談茵出獄的時候才知道,當初她被遲昀城帶著去勸談茵,那天她面色為什么如此蒼白,是因為談茵真的生了一場大病,剛流產沒多久。 六年的時間,談茵和遲昀城能重新在一起,江以恩覺得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不會結束。 晚上,談茵家更熱鬧一點。 作為遲昀城的好兄弟,周屹桉也在。 來的大多都是遲昀城能熟知的商業伙伴。 江嶼白和江以恩到的時候,江以恩先離開去給談茵幫忙,江嶼白獨自一人坐在靠角落的后院里。 余光看到一個黑影往這邊走。 他捏了捏眉心,看到這個人腦袋就疼的厲害。 周屹桉直接在他旁邊坐下,摸出一支煙點燃。 煙霧從唇邊散去。六年過去,叁十出頭的男人,經過歲月的打磨,好像更加的沉穩平淡,面相上來看是這樣的。 江嶼白瞥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周總啊,您這副憂愁的樣子可不像是要找我談心吧?!?/br> 周屹桉也沒看他,盯著手里的煙淡淡道,“不能嗎?!?/br> 這明顯是在情上遇到問題了,江嶼白淡淡的笑著,“能啊,周總我實話說,六年前,江以恩要是心里沒你,你還真以為你那手段能把她給困???” “你還要說的再清楚點?!?/br> 江嶼白微微坐正了一些,淡淡道,“當初陳獨蘭綁架她后,給她身上打了一針,那針能讓人短時間內大腦亢奮四肢發達,但是藥效過去,她的內臟各種功能幾乎全部受損,再加上在家里割腕自殺,我都不知道該說她命大還是老天還要接著磨練她,她身體也是一年多大大小小的藥才恢復的差不多的?!?/br> “她這幾年過的可并不好,尤其是你當時醒不來那會,她手上的疤看見了吧,你剛躺下那會,我說之前那么愛笑的人變得不愛笑,不說話,之前也不見得學習上有多用功突然性情大變一樣,天天向上了,我媽建議她去國外,我以為她不會愿意,誰知道她還真一口答應了?!?/br> 江嶼白說著說著輕笑了一聲接著說到,“您空窗六年,有些心思我們都心知肚明,但是周總,我實話說,江以恩原本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這些年的不幸可都是認識你之后遭受的。 感情上面的事情我不做評價,你們之間的牽扯是你們的,但是我今天還是要說一句,如您今時今日的地位如果還是給不了她什么保障,還是別各自耽擱彼此,畢竟都年齡上來了。還有江以恩如今想怎么走自己的路,只要江家不倒,她都能自己選擇?!?/br> 這話,意思就是告訴他,江以恩還不能隨便讓人欺負了。 恨也好愛也好,他們之間的牽扯,江嶼白作為旁人當然不說什么,但是這些年倆人過的什么樣子,也只有他看的清清楚楚,既然分開并不快樂,他當然希望江以恩能開心點。 江以恩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很適合這種場合,所以談茵和遲昀城在外面招待客人,此時她坐在二樓大廳的陽臺看著外面天空的星星點點。 夏季的晚風吹在人的臉上還是很舒服的,她胳膊撐在欄桿上微微閉上眼睛。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打火機響起的聲音。 江以恩才意識到自己后面站了一個人。 但是還沒等轉身,微涼的脖頸突然被那人的手掌給扣住了。 她僵硬側頭,看到迷霧后的那一張俊顏,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但是男人看著她說話了,“把我當什么?利用完就丟是嗎?” 低低沉沉帶著壓迫感的語氣,江以恩還是愣了那么一秒,雖然昨天晚上倆人做過最親密的舉動,但是江以恩當時腦袋迷糊記得并不多,這算是回國以來第一次這么近的打量他。 然后才意識到他說的是昨天晚上自己被下藥他幫了她,“周總,你怎么來這邊?” “你來這邊干什么?!?/br> “當然是透風啊,你呢?!?/br> 周屹桉看著她,“一樣?!?/br> 男人的步子突然一步一步的邁向她,江以恩不喜歡仰頭看別人,但是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他跟前還是有些矮,所以退后了一步看著男人的眼睛,只是身后是欄桿,她已經退無可退,只能出聲到,“周總……” 陽臺門關著,這里沒有其他人,但是江以恩還是覺得周圍的侵略感太強了。 她強裝鎮定的說到,“周總,我有點暈,我要先進去?!?/br> 但是眼前的男人一點都沒有要給她讓路的意思。 周屹桉沉默的盯著她看,帶著極致的探索探究,抬手突然扣住她的下顎,說了一句,“我能親你嗎?!?/br> 下一秒江以恩的呼吸就被奪去,她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袖子。 男人熾熱的唇猛力地咬著她的唇部啃。 江以恩大有一副自己要被這個男人吃了的錯覺。 周屹桉緊緊的叩著她的腦袋,另一只手抱著她的腰身,像是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里,用力再用力。 江以恩控制不住悶哼出聲。 好長的時間,男人離開她的唇部,但是他的手指摸索著她的唇部。 江以恩看著他的眼神一下就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周……周總,這是在外面……” 他眼底帶著毫不藏拙的情欲,嗓音很沉,“這里沒人,陪我?!?/br> 在這里?先不說這里是談茵的家,而且這個陽臺萬一有人進來怎么辦,江以恩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這男人怎么還越來越變態了,她看著周屹桉面無表情的臉,心里打鼓,“不行……” “很快,我想要你,不會有人過來?!?/br> “不可以不可以?!?/br> 男人面色還是淡漠,漫不經心,“前兩天是誰在我的膝下承歡,這會裝給誰看?!?/br> 江以恩眉頭一下皺起,“那能一樣嗎,是有人給我下藥,所以才……” “怎么不找你男朋友?” “我沒有男朋友?!?/br> “宋浩是誰?” 江以恩揚眉,今天早上在江家一起吃飯的宋浩,他們一起拍了一張照片,她看見江嶼白好像發了一個朋友圈,他這是看見那張照片了? “那是我朋友?!?/br> 他句句逼問,“朋友可以勾肩搭背?” 江以恩很想說一句跟你有什么關系,但是心底淺淺的預知如果說了這會肯定走不出這個陽臺。 半晌,男人正了神色,站直,看著樓下的景色,“為什么突然回國?!?/br> 毫無征兆,本該提早收到消息,但是江以恩回來的很突然,明顯臨時決定。他并不喜歡一些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對于江嶼白說的因為談茵結婚,所以她回來,可能占一部分的理由,但是并不占大頭。 江以恩淡淡的笑了一下,“回國有什么為什么嗎,想回就回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