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你先招惹我的!受不了也得受著。
周屹按今天晚上回來的異常晚。 江以恩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耳朵靈敏的聽著浴室不斷的放水聲。 十分鐘后。 吱呀一聲,浴室門被打開,男人穿著浴袍,走到床邊手里拿著毛巾隨便的擦著濕潤的頭發。 幾滴水珠都濺到江以恩的臉上。 她睜開眼睛,視線倒映著床側的男人,身高挺直,濃眉俊顏,挺直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她眼睛眨了眨,軟軟的喚他,“老公?!?/br> 男人看著那張毫無防備的小臉,像是真的被吵醒的樣子,又乖巧的厲害,聽到她叫他,他還是恍惚了一瞬,胸膛控制不住的柔軟,很快揭開被子躺在她的旁邊。 一把撈過她的身子,熾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 江以恩唇邊帶著笑輕輕的說到,“干嘛?!?/br> 他在她脖間悶悶開口,“誰準你勾引我?!?/br> “哪有啊?!?/br> 她剛說完就被男人咬住唇,然后是一頓纏綿加深的吻。 手指很輕易的從她的裙擺探進去然后很溫柔的挑逗她的rutou。 一邊吻一邊被揉胸,江以恩鼻息間嗯哼出聲。 這無疑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周屹桉的手指很快摸到她的內褲邊緣,江以恩瞬間清醒,很快夾緊雙腿。 她眉頭微微皺著,眼底帶著歉意和嬌嗔,“老公我忘了說了我來例假了?!?/br> 男人眼底的情欲很快退了下去。 抱著她親了親,然后一聲不吭的去了浴室。 江以恩聽著浴室又響起的流水聲,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一個激靈翻起身,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十點半。 洗漱好她直接去了店鋪,然后找出事先收拾好的行李箱。 周家。 周屹桉此時正站在大廳接待人。 陳獨蘭站在他的身邊,她還是一身的黑色旗袍,但是現在身上明顯沒有那天在醫院的怨恨的氣息,而是溫溫靜靜的站在一邊,不哭也不笑。 但是站在一邊的程深看她這個樣子,覺得她還不如掐著周屹桉的脖子怒罵他來的痛快。 笑面虎更令人害怕。 周山從里廳出來,看了一眼周屹桉,“葉家小姐在外面,你一會去打個招呼?!?/br> 周屹桉微微低著頭,聽到這句話眼底濃墨不清,半晌,淡淡道,“知道了?!?/br> 葉家小姐,原先和周珩的聯姻對象,聯姻,聯的是兩個家族,所以現在自然落到了周屹桉的頭上。 但是周屹桉站在那,完全沒有要去打招呼的意思,煩躁的想要摸一支煙抽,但是他看了看還是按下了性子。 江以恩全副武裝,穿著和之前完全相反風格的衣服, 紅色長裙,配著一雙平底皮鞋,長發卷成丸子頭,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拉著一個大號行李箱行走在機場上。 她看著手機沒什么消息,坐在候機室心臟跳動的厲害。 還有十分鐘登機,江以恩覺得一分一分過的度日如年一般。 就在心臟快要跳出來的時候,航班準點播報。 坐在去往英國的飛機上,剛落座她往外蹦的心一下收回肚子里。 二十分鐘后。 飛機突然播報因為特殊原因航班無法繼續,飛機將返航。 江以恩此時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的椅背,但是心下還是安慰自己肯定只是航班問題,大不了落地重新定航班,或者當什么都沒有發生回到他那去唄。 但是等下了飛機,她喉嚨緊的厲害,猜想到一種可能,但是等看到站在門口外的幾個黑衣人她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她知道跑是沒有用的,但是還是下意識拔腿就跑。 坐在車里的男人原本就陰郁到不行的臉,在看到心不在焉的女孩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瞬間大驚失色,跟貓見了耗子一般。 他的臉更黑了幾分,繃著的唇不禁又緊了緊。 坐在副駕駛的程深大氣不敢出一聲。 要不是副駕駛的賀延給老板突然打電話,說是他剛下飛機,看到江以恩在機場以為周屹桉和江以恩在一起。 周屹桉掛斷電話,給航班公司施壓,程深還是第一次見這個陣仗。 周屹桉直接打開車門下來,站在路口,他才覺得自己呼吸能上來一點。 車內。 賀延緊緊抓著方向盤,他看向程深,“深哥,我是不是闖禍了?!?/br> 程深扶了一下眼鏡,“沒有,你是立功了?!?/br> “是嗎……” 江以恩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周屹桉拽著手腕扔到車里的。 她緊緊的抓著裙擺,臉蛋平靜的厲害。 到了別墅已經晚上了,又是和之前一樣的路子,男人下車后拽著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拉。 只是這次江以恩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被扭斷了一樣,但是她緊緊的咬著牙死死不吭聲。 昏暗的別墅,王媽也不知道去哪。 江以恩重重地被男人丟在地上,她被膈的骨頭生疼。 大廳的門開著,男人逆著月光而站,雙眼緊緊的盯著她,整個人都像是炸了毛的獅子一般,壓著嗓子極其的咬牙切齒的開口道,“昨天還在我懷里撒嬌賣乖,說變臉就變臉,嗯?我還真沒被這么算計過,你真是有本事啊江以恩?!?/br> 江以恩此時也冷靜的厲害,她眼睛微瞇,身上絲毫沒有懼怕他的態度,淡淡說到,“周屹桉你把我當傻子嗎,我一直覺得你和遲昀城是不一樣的,但是現在我看,你們是一模一樣!卑鄙無恥!” 男人聽著她說的話挑眉,隨后單膝跪在她跟前,伸手撫摸上她的下巴,看著這雙瞪著他的眼睛,也平靜道,“看來你父親給你說了不少啊,你說他人都死了不把這事帶到棺材里,你說說這口氣我怎么咽下去,把他的骨灰挖出來,喂狗吃好不好?!?/br> 江以恩別過頭不讓他碰,大聲怒吼,“你混蛋!” 男人勾唇笑著,“混蛋,變態,卑鄙,無恥,你這張嘴翻來覆去就這幾個罵人的詞匯沒點新鮮的?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嗯?” “你身上除了這些詞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你了?!?/br> 男人死死的看著她,聞言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讓你失望了嗎,讓你失望了嗎以恩,我很難過,但是有什么辦法,我不能沒有你?!彼蝗换蝿铀募绨?,“你是不是怪我,以恩你告訴我是不是怪我?!?/br> 江以恩很想掙扎,但是肩膀又被他抓的酸痛,“我怎么會怪你,你設這么大一個局就是為了得到我,我應該很受寵若驚才是?!?/br> 從一開始江氏突然虧了一大筆錢,然后到有人注資,都是周屹桉的手筆,當時根本沒有人給江氏投錢,而周屹桉找上江崢海條件就是公布江以恩不是江崢海的親女兒,然后將她趕出去。 江崢海是不愿意的,但是周屹桉直接威脅他,如果他不愿意,沒有人再愿意給江崢海投資。 她不甘心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周屹桉看著她,眼底是纏綿的笑意,是她完全讀不懂的情緒,他說,“你不用諷刺我?!?/br> 江以恩看著那一雙眼睛,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像是徹底爆發了一般,也像是就是要撕破臉的節奏,“周屹桉,你很惡心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想通過我這雙眼睛看到誰!” 周屹桉還是被她聲嘶力竭的樣子狠狠的震了一下。 突然,他似是不受控制一般猛地掐上她的脖子,整個人坐在她身上,雙眼猩紅的看著她,“我惡心?江以恩你他媽覺得我惡心?我因為誰變成這個樣子!我想通過你這雙眼睛看到誰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江以恩被他壓制的雙腿亂蹬,蒼白的臉頰很快被憋得滿臉通紅,她感受到男人得手不斷地用力,真的有掐死她的節奏,她知道似乎是可以服軟試試,但是她又不想這樣。 男人看著那一張快要斷氣得臉,似乎已經完全得失控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仍然在繼續,“是你先招惹我的!受不了也得受著?!?/br> 江以恩齒間艱難得蹦出一句話,“是……你先……不擇手段的……” 女人被掐的逼出生理淚水,順著眼尾緩緩落在男人撐在她耳旁的手臂上。 感受到了涼意,他這才似乎理智清楚了一些,猛地又松開了手。